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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倒在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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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想不通,少亭索便暫不去想,心中一動又將內力自四脈循環動,暫停了丹田內力,只覺一陣吃力,身形頓時緩了下來,卻還能運轉,時間一長氣息在四脈間循環動散入全身,漸適應起來,竟有些生生不息的覺。

便又自丹田運出內力匯入其中,片刻後頓覺內息動更暢,便將全身內力自四脈與丹田循環動,只覺體內五處生出內力,説不出的舒暢,頓覺從未有過如此氣,如同一架大車帶動四架小車,越行越快,竟長時間保持了內力高速轉消耗。

少亭一時間被人體氣息的奧妙所引,整個心神都浸入其中,但不多時已至羣山外,已能望見曉枬所説的三座高山,便收回心神暗歎後再做計較。

依照曉枬所説少亭很快尋到了寨子,此時少亭氣息佈滿全身,四周的鳥蟲氣息也知的清清楚楚,卻未發覺人息,只見寨子黑暗一片,在這三座高山中間,顯得甚為陰森,一時間少亭也未敢大意,便收斂氣息悄悄潛伏在外。

體內氣息轉越來越慢,少亭漸發覺若是緩緩控制內力轉,自身氣息反能不易出,料想此時十八騎還無人能發覺自己,先前是一動此時又是一靜,許久之後,漸又有所悟,全身氣息似與這天地之氣連為一體,氣息漸能在身前轉而不傳出。

此等領悟武學境界可遇而不可求,少亭亦是大為動心,但心憂如雪便強行收回心神,此時夜漸已深,寨內依然漆黑一片無絲毫動靜,少亭剛想潛入其內,忽然覺不對,這旋風十八騎靠的乃是馬力,人在屋內不聞動靜。

但馬在外呼之聲甚大,這四周極靜哪有絲毫所覺,想到此少亭心中大急,看來這十八騎已離開此處,不再等待展開身形躍入寨中,四下查探果然無馬,又小心將所有屋子仔細查探個遍,空無一人,少亭心中發沉,一時之間沒了主意,呆了許久想到曉枬與十八騎纏鬥已久該有所瞭解,便急忙向鎮上行去。

十八騎同蒙面之人擒瞭如雪一路進了深山的秘寨,四當家怒氣衝衝,無絲毫憐香惜玉之意,提着如雪大步進了囚室,鬆開繩索又將如雪重新捆綁,縛了個駟馬反攢蹄掉在空中,又取了細繩將如雪香舌部縛住綁於腦後,用力極大,堅實無比的牛筋繩緊緊勒入內。

都是將如雪曉枬駟馬捆在地上,但馬賊雖兇殘,卻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此時對上了淩水閣,雖欺雲水瑤不知情落單,此次行動卻不同以往極為兇險,稍有不慎便萬劫不復,若不得手,這江南也呆不下只能遠走關外,江南乃繁華之地有怎捨得離去。

四當家也非不貪戀女子美之徒,但其為人較其餘之賊卻又暴躁許多,眼下三當家橫死,整個馬隊前途兇險,這心情自然大為惱怒,莫説如雪美貌又生的一雙美,即便天仙在眼前也不得顧忌了。

這時哪管如雪如何,狠狠綁掉在空中方才離去。回到大廳眾位兄弟正飲酒談論著,那蒙面人卻還未取下面罩,四當家生殘暴卻又直,自然見不得藏頭縮尾之輩,此人除了大當家誰也不知其身份,當下不冷哼了一聲。

那蒙面之人見了自然明白,笑道:“四當家切勿見怪,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牽連極大,本想那青龍既然大破魔門,應與正道一戰,替我道出些力氣,未料過了許久只是安於川中荊州兩地,甚為令道上各派失望,正道卻還如往那般蠻橫,我背了幫主而來,已是不安,實無法出身份。”四當家聞言卻不好再説什麼,此人終是前來助拳,大當家接口言道:“四弟切勿莽撞,要除雲水瑤非這位兄台不可。”蒙面人連連笑道無妨,大當家又接着説道:“兄台所言甚是,我也本以為藉着青龍之勢,可在江南行得更安穩些,眼下青龍會雖在江南有些舉動,卻都是秘密而為,連個分壇都未建,想來高手都未調來,讓我極為失望。”二人言談皆對方之言甚合心意,漸對青龍抱怨喝罵起來,其餘馬賊自然附和大當家之言。

十八騎乃是混跡於綠林的馬賊,那蒙面人之幫會也只是偏安於江南更無大志,如何能知青龍與正道之間早已暗湧動,山雨來風滿樓,武林形勢也非此等小人物所能斷言的。

二人談許久,蒙面男子言道:“我這便連夜出山,去尋那幫手,此人武藝更在我之上,如能説其前來,更添幾分勝算,那雲水瑤行蹤大當家卻還需仔細探尋。”大當家接口道:“這個自然,明一早我便率弟兄下山查探,還望兄台早去早歸。”第二清晨大當家領着眾馬賊匆匆上馬,出寨探尋雲水瑤行蹤,卻還是留了二當家和先前五名馬賊留守山寨,臨行前大當家發了狠話,若再有心竅壞了大事者,定然重罰,四當家更是又將那兩個走失二女的賊人狠罵了一番,方才下山而去。

那二賊自大意走失二女,飽受責罵,對如雪曉枬恨意已高,昨夜兩賊便商量好説動二當家狠狠折磨如雪,待大當家等人離去便與二當家説了兩人盤算,二當家聞言有些不悦道:“此女身子已弱,昨又被四當家重傷,如何得起,你等休要添亂,若壞了大當家大事,看你二人如何收場。”此二賊卻不死心,一人説道:“二當家莫非忘了三當家之仇,淩水閣何等厲害,此次行事成敗也未可知,眼下正可拿此女來心頭怒火。”此賊説言正中要害,這二當家武藝不凡,與三當家聯手對敵多年,極為意氣相投,親如兄弟,那三當家死於雲水瑤之手,早已將淩水閣恨之入骨,此時聽言不也對如雪恨意大增。

這十八騎相處多,彼此也頗為了解,另一人見二當家神,便知其意動,便言道:“二當家放心絕不至於誤了此女命,依小弟所看這幾暫先不動人,讓其養養身子恢復下元氣,再行動手便可無礙。”二當家思索片刻只覺心中怒意漸高,説道:“如此也好,過幾便讓這淩水閣的賤人嘗些苦頭,也略藉下三弟在天之靈。”如雪此時受傷已甚重,直昏至午間方才醒來,只覺全身痠痛難忍,慢慢恢復了神志,發現正被駟馬攢蹄凌空吊綁,雙臂已是有些失去知覺,回想昨晚被擒情形,心中一沉,接着又痠痛苦悶起來,哀怨自己怎如此命苦。

想起如月正在柳鎮等候自己,少亭又生死未卜,心底又生出一股動力,一咬牙暗念:絕不能消沉下去,曉枬姐姐定然會尋師門前來相救。便勉力運起內力,只覺自己身子已是極弱,受傷甚重,內力甚難凝聚。勉力凝聚起三層內力便運轉周身療傷。

忽然氣息一陣散亂跟着口劇痛,一口鮮血已是噴了出來,如雪不大驚,知道已傷了元氣,又覺舌頭髮麻,正被細繩縛住舌,頓時一陣氣苦,尋思片刻,已知其因,卻還是那受了少亭寒氣之故。

雖經少亭治療,自己也運功多,卻一直未能痊癒,此後又接連受傷,以至傷了元氣,未想夫君內力竟如此厲害,心中不叫苦不已,只得又提起內力,不敢運氣過猛,緩緩將內力入全身。許久之後,囚房的門開了。

三個賊人行了進來,如雪收了內力抬頭望去,領頭一人正是二當家,身後兩人卻是那被自己誘成功的賊人,正狠狠的盯着自己,如雪一見不由暗暗叫苦,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這二人會如何報復。

二當家走到如雪身前,發覺如雪小口嘴角留有鮮血,便伸手按住如雪後背透入內力查探了一番,轉身對二賊説道:“此女傷勢極重,無礙,此處予你二人。”説完便轉身出門而去。

如雪見二賊一臉兇相了過來,心中發,誰知這兩賊竟只是罵了句賤婆娘,反將自己解了下來,繩索完全除去,一人還拋了件衣裙過來,便也出門而去,門鎖聲響起,卻已將門緊鎖。如雪一時呆住了。

便是逃之前這繩索也從未離身,若留自己在囚室無人看守,定然駟馬攢蹄捆綁不給一絲逃機會,如今怎會替自己鬆綁,還留了衣服,況且這二人又懷恨在心。既想不通如雪也不再去想,此時如雪還伏在地上,這雙手還在背後反折靠在一起,身子虛弱被吊了一夜,這手腳已痠麻到失了知覺,好一會方才恢復了知覺,勉力翻身坐起,竟還困難無比。

如雪心中苦悶,暗想:無怪賊人如此放心,我此時連行走都甚為艱難,又如何能逃,但心中總還有一絲希望,四下打量片刻,發覺這囚房乃是用厚大的巨石製成,又是鐵門鐵窗,只得斷了念頭,低頭瞧見那件衣裙,乃是一條白裙。取了起來一瞧,頓時心中羞惱,只見此裙口後位置被剪了兩個大,如何能穿。

但如雪氣了片刻,又有些意動,已有多赤身體,雖有些適應,卻早己極渴望穿衣,猶豫許久終是將這白裙穿在身上。兩隻肥大的巨立在外,這時又羞恥之意漸強,身後雪白的股一覽無餘,實比赤身體還要令如雪羞怯。

但終於衣物着身,又有一些安全之,此屋內卻還有一張鋪了牀單的矮牀,便慢慢行了過去,倒在牀上,一時想起妹妹一時又想起姐姐,更多的卻又是想起少亭,一時間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