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臉栬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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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恩愛完畢方才換衣出門,行去如月房間時,碧霜抱住少亭手臂言道:“少亭,不如今晚便與如月先行房,改在拜堂,我無法滿足你與如月,甚為焦急,你看如何。”少亭卻未接口,快行至門前時方才説道:“對雲女俠我雖只有而無情,但我也非只貪圖她美,待拜完堂後方才與其歡好吧,如此乃是尊敬你也是尊敬如月姑娘。”説完轉身去了前院。
方才少亭聲音雖不高,卻忘了如月武功對於他二人來説卻是極高,將此言聽得清清楚楚,碧霜推門而入時,如月心中對於嫁與少亭已再無一絲怨意。
碧霜見如月被少亭撞見還是老老實實的被吊綁,便調笑道:“好妹妹,可是看上我家少亭了,竟如此乖巧等候姐姐鬆綁。”如月本已打定注意,聽了也不心中大羞,紅着臉哪裏還敢表態。
當晚如月害羞不願三人共同用飯,卻被碧霜威脅要綁着押過來,只得乖乖入席,只是不敢去看少亭,紅着臉只是低頭吃飯,匆匆吃完便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少亭雖受到少女嬌羞的可愛,卻也不暗暗吃驚。
原本一個威風凌凌的的女俠,竟被碧霜調教到如此地步,便和碧霜説笑起來,碧霜卻言道:“這也是因緣巧合,若非你等那晚擒住我姐妹,還不得如此。
何況如月生本就極為嬌弱害羞,若非自小便在淩水閣,只怕現見了外人都要臉紅。”二人説説笑笑,待少亭要摟其入房時卻被碧霜阻攔,轉身去了如月房間,少亭不嘆道:“自作孽,不可活。”次午飯時,碧霜忽然言道:“夫君,我算過七後乃是吉,便將如月娶過門吧。”少亭未想竟要七這麼久。
如此豈不是這七獨身一人,不嘆道:“就依夫人所言,只是若能提前二天便更好。”碧霜吃吃笑了起來言道:“夫君你説過的話卻還要算數,如月妹妹,你可有意見。”如月未想碧霜當面迫婚,可氣這俞少亭竟一付迫不及待的模樣,不心中略有羞惱,抬起頭,見碧霜死死盯着自己,又見俞少亭也是同樣,心中先是一緊又是大羞,急忙地下頭去,低聲道:“全憑姐姐做主。”説完再也不敢在留於此,急忙轉身便逃。
只聽見二人在身後大笑,愈加心慌,哪裏再敢轉頭,直算的上落荒而逃。少亭笑道:“如月女俠着實可愛的緊,你這做姐姐的可把你這寶貝妹妹欺負慘了。”説完走向碧霜一把將其抱在腿上坐下,手中已是不老實起來。
片刻後碧霜嬌道:“壞夫君,誰讓你要裝正經,便讓你做幾和尚,只是你安心就是,七後保證讓你好好滿足一番。”接下來幾,兩女總是神神秘秘在忙些什麼,經常一同出門説是去縣城轉轉,卻不讓少亭跟着,少亭頗是無奈,便習武又時常拿出青龍令牌,尋思待與如月婚後是否向二女提出闖蕩江湖。
少亭想出門卻非單是因為對江湖生出興趣,實則是想闖出一番功業來,現娶了碧霜又要納如月為妾,後碧霜若是連連替自己納妾,卻又住在這李府,實則靠着碧霜盡享齊人之福,便讓少亭大為不甘,雖不喜文但從小飽讀詩書至秀才,心中甚為重男輕女,如何能忍受靠女人光宗耀祖。
那白衣男子曾斷言此子骨子裏實則極為自傲。然確實如此,雖是一文弱書生,卻巧遇連連,習得蓋世奇功,所戀美女林心瑤為武林絕世美女,遭遇愛情親情的雙重打擊後,又生死意,整個人已超世俗的束縛,本心漸顯,那晚竹林內又遇見氣質美貌更是略勝於心瑤的黃衣女子。
此時對於女子的眼光已是極高,便是如月的美貌也不能令其動心。且白衣男子所言自身所學二功皆為絕世武功,現在武功突飛猛進,雖還為江湖三,卻讓其心氣已是極高,這幾左思右想,已打定主意,成家還需立業,非得在江湖中闖出名堂來,於是更加勤於習武,只是雖有奇功,卻苦於無高人指點,靠着自身摸索這血神掌法進展甚慢,許多疑難困在心頭,碧霜武藝終是有限,眼下已無力指導少亭,便是二人全力出手,碧霜劍法雖不弱但內力不足,時間一長寒氣漸甚,只能束手就擒,少亭這掌法自是無法在練。
修習掌法已是不順,又無人拆招對練,便有些停滯不前,現下如月前來,心中自是大喜,無奈二女整神出鬼沒,歸家便緊鎖門窗,無奈只得等待與其婚後再説,乾脆棄了掌法不修,每在房中修習內力。
此時天劍心法已習成第四重,血神內功也大有進展,便一咬牙,運氣衝擊奇經八脈,二後,這任督帶衝四脈絲毫未有鬆動。
但陰陽維二脈卻有些成果,心中大喜,咬牙忍受痠痛,夜運功,至第七時已將陽維脈衝開,確實屬不易,少亭經脈本已初步定型,若非天劍心法霸道異常,以眼下功力極難成功。七已過,少亭和如月的婚禮未再有波折。
此刻李府大廳內,眾僕人歡坐一堂,媒人媒婆坐於高位,二人拜完天地,碧霜扶如月入了房,少亭便和眾僕人高飲談論,眾人知此人已是李府之主,自然爭前恐後拍馬祝賀。
喝了幾杯終和這些下人無話好談,便去了房,推開房門,見碧霜正和如月低語,表情略有些興奮,如月頭蓋紅帕,身着紅衣,坐在牀邊。
碧霜見少亭進來,便起身笑道:“你二人還未獨處過,我先行回房,今晚夫君切勿冷落了如月妹妹。”少亭答道:“夫人之命,自當遵從,如月如今已是我的人了,我哪裏會冷落。”碧霜聽了吃吃笑了起來出門反手將門關上。少亭緩緩走到牀邊做了下來,想開口卻又一時不知從何説起,二人雖拜了天地,卻從未有過談,這幾更是連飯都未一起同用,換做二年前,只怕對着這女俠已是唯唯諾諾起來。
只是時隔三,刮目相看,眼下少亭哪有一絲的緊張,想起如月美,心中一熱便要去掀頭蓋。
卻忽聽如月幽幽嘆了口氣,言道:“半年之前我一氣之下將鹿鎮這夥山賊殺的一個不留,乃是我首次大開殺戒,事後心中甚為不安,想來這裏面許多人還罪不至死,果真天理循環報應不。
後來中計被你等擒住,現又嫁與你這山賊為妾。”少亭聽了不微微一怔,如月這次歸來表現的如一個久處深閨的害羞女子,少亭口中雖時時稱其雲女俠,實則早已把如月當成一個嬌弱女子了。
此時聽言不回想起往事,想到二人首次相見月光下那個威風凜凜雲仙子,也不嘆了口氣,心想這世事卻是無常,那時如何能想到今天。便輕輕揭開了如月的蓋頭。
只見如月臉雖微紅,眼中神卻還清明,仔細打量片刻心中暗贊如月實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自己卻總是想着那個肥大的股,二人相互打量片刻,少亭忽笑了起來。
言道:“當那個雲女俠何等威風,你我初見時,我便被你差點打段了腿,現在想來還隱隱作痛。”如月驚道:“當你竟在那三人之中。
如此説來,這夥山賊我倒是先見了你。”又見少亭只是盯着自己發笑,不由有些氣惱説道:“早知當便取了你的命,今也不會低聲下氣被迫嫁與你。”少亭聽了絲毫未動怒反笑道:“若如此只怕今你也尋不着你碧霜姐姐了。”如月聽了想到少亭對自己實有大恩,又想起這幾碧霜對自己的教導與吩咐,心中頓時有些害羞,如今與此人已拜了天地,也只得強忍羞意言道:“夫君請勿動怒,妾身方才一時有些心結,言語多有冒犯,還請切勿告之姐姐。”少亭言道:“我怎麼會因此而生氣,你與碧霜坎坎坷坷,你二人之情頗是不容於世,想必你定是被你姐姐多有責怪吧。”如月看着少亭不想起了姐姐,見如今少亭氣質甚為不凡,想必姐姐也應會一同嫁與此人。
又想起一事,臉上愈紅,不略嗔道:“那被夫君你等擒往密室,卻非如今這般神態,眼神甚為慾,還將如月好好輕薄了一番,我這身體你便是第一個享用的,那時我將你恨個半死,後來我身體方才在碧霜姐姐面前失態。”少亭聽了又笑道:“但你其後卻了我一箭,乃是要取我命,絲毫未有留情,如此便應抵消了,現我讓你姐妹重逢,説起來你還虧欠與我,今晚不知雲女俠卻要如何補償。”如月聽了其言字字在理,一時找不出話來説。
想起碧霜今晚準備,終於大羞起來,臉通紅,少亭見了又想起美早已食指大動,便伸手去拉如月小手,一摸之下只見袖中空空,又抓去另只也是如此,見如月頭已是低得不能再低,略一思索便反應過來,如月定是被碧霜縛起拜堂,這嫁衣極為寬大,從外看不出異狀,只聽如月聲若蚊蠅説道:“請夫君替妾身寬衣。”少亭哪裏還忍耐得住,便將厚大的嫁衣掉,只見如月未着內衣,身上只穿着肚兜褻褲,雙手被縛在身後吊起,繩索在雙上下縛了一道,將頗為飽滿的兩個子起,隔着肚兜一眼望去甚為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