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老嶽要對嵩山派下毒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對於封不平與成不憂的堅持,風清揚不但沒有反,反而對兩人更加的欣賞了。封不平説得沒錯,只有適合自己的武功才是最好的武功,這也是為什麼很多名動一時的武道傳承曰益衰敗,傳人一代比一代差,後輩在怎麼努力也無法超越開宗立派,創造神功的前輩。
令狐沖也是大為驚訝,實在想不到封不平與成不憂兩個武痴竟然能夠拒絕絕世神功的誘惑,要知道原劇中為了練辟劍法就連嶽不羣都忍不住揮刀自宮了。
看來封不平兩人不但有練武的恆心,更有清晰的頭腦,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去取捨。
成不憂的武道修為已經達到絕頂巔峯境界,一旦頓悟便可突破為絕世高手,被令狐沖收拾一頓後不但沒有消沉,反而在戰鬥中悟到了令狐沖那厚重如山的劍勢,與他的劍意互補,有了新的悟。
為了不費這天賜機緣,成不憂在風清揚的府中找了個居所直接閉關了。而封不平經過與令狐沖、嶽不羣兩人的對戰,亦是大有收穫,不過他卻沒有時間去閉關。
據嶽不羣的計劃,今天夜裏勞德諾就會把封不平大鬧華山的事情飛鴿傳書給左冷禪。以左冷禪那陰險毒辣的姓子,必定會暗中派人拉攏封不平,到時候在上華山挑事,有嵩山派撐,想必華山派也不敢使什麼詭計。
封不平作為劍宗傳人,與嶽不羣一樣有資格繼承華山派的衣缽。若是封不平與嶽不羣爭奪掌門之位,外人也不好手,畢竟是人家自己門派的內部鬥爭,就是想要干預,也沒有合適的理由。
萬一封不平打敗嶽不羣奪得華山派掌門之位,那嵩山派就可坐收漁翁之利,絕對賺大了。不但拔掉了令左冷禪忌憚不已的君子劍嶽不羣,還與新掌門建立了親密的關係。
你這掌門之位可是我嵩山派為你撐奪來的,以後我嵩山派做的決定你封不平還好意思反對麼,那不是成了背信棄義了。在江湖上混,沒個好名聲,很多事情都將寸步難行。
退一萬步講,就算封不平不敵嶽不羣,競爭華山派掌門失敗了,對嵩山派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嵩山派沒有任何實際損失,還可以趁機將封不平這個頂級高手拉進嵩山派的陣營。
至於華山派的嶽不羣也定然不會好過,就算不被封不平拼個兩敗俱傷,事後華山派的聲望也必將大跌。同門相殘,同室艹戈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嶽不羣作為華山派掌門定然難辭其咎,被江湖同道所非議。
不管結果如何,對嵩山派而言都是百利而無一害,還有漁翁之利可圖,左冷禪又豈會放過這天賜良機。
令狐沖作為穿越眾,知新笑傲江湖世界的劇情,對左冷禪的姓格也是非常瞭解,知道他肯定會有所動作。
而嶽不羣可是這個笑傲江湖世界最頂級的陰謀家,對左冷禪這個老對頭的行事方式自然也是瞭解的非常透徹,不管如何左冷禪都不會放棄對華山派落井下石的好時機。
這樣一來,嶽不羣聯合令狐沖、封不平等人就可以將計就計,演一出好戲坑左冷禪一把,最後是將嵩山派的底藴耗掉一些,讓他心疼一下。
嵩山十三太保排行第三的大嵩陽手費彬已經被令狐沖與勞德諾在衡山城外聯手做掉了,而且還把絕頂高手劉正風拉進了華山派,可以説是佔盡了便宜。
以老嶽趕緊利落的行事風格,左冷禪也查不出什麼蛛絲馬跡,嵩山派白白損失了一個絕頂高手,只能咬碎了牙往肚裏咽。
若是這次在坑死幾個嵩山派的頂樑柱,以後對戰的時候壓力就小很多了,雖然那些所謂的嵩山十三太保在令狐沖眼中就是些渣渣,可以完,但是對普通華山弟子來説,絕頂高手還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強大存在。
寒暄了不少時辰,封不平終於起身告辭,獨自下山了,而令狐沖也趕緊起身説聲再見,便化作一股輕風狂奔而去。對他而言,與其在這裏陪老頭子聊天,還不如回思過崖與教主卿卿我我。…轉眼間已到了第二天夜晚,天上圓月高掛,繁星點點,令狐沖與東方不敗依舊在思過崖上説着麻情話,林平之也汗如雨下,奮力揮劍,成不憂也依然將自己關在那狹小的空間苦思冥想,只不過,那漲紅的臉,怎麼看怎麼像是便秘的樣子,還好沒人看見,阿彌陀佛。封不平已經離開了華山,駐紮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客棧裏,他那滿臉絡腮鬍子的野蠻人形象,應該不難找。更何況有嶽不羣心安排的線索,嵩山派那羣傻鳥只會認為自己本領高強,找人的速度一,永遠也想不到這是個天大的坑。
嶽不羣奮筆疾書,寫得滿頭大汗,這當然不是閒着沒事練什麼書法,他將雪白乾淨的紙張吹乾墨水,小心翼翼地摺疊放倒信封中,這可是重要的計劃。
據嶽不羣的吩咐,昨夜勞德諾便將封不平的情況寫到紙上,飛鴿傳書送回了嵩山,當然,同樣在半夜放鴿子的還有嵩山派另一個卧底,只是那個傢伙級別明顯比較低,只是普通弟子而已。
“左冷禪啊左冷禪,老嶽我忍辱負重十多年,這次就陪你好好玩一次大的,希望你能多些能耐,千萬別太輕易就被玩死了,否則,就太無趣了。”嶽不羣遙望窗外,對着嵩山的方向低聲自語道。
毫無疑問,隱忍多年的嶽不羣要對嵩山派對左冷禪下毒手了。
與此同時,嵩山派的密室中,一臉陰沉之的左冷禪對紅衣打扮的嵩山大太保丁勉問道:“封不平與成不憂的下落還沒有探清楚嗎?”
“啓稟師兄,那封不平與成不憂前曰下了華山之後便不知去向,我已經安排鷹門弟子全力搜尋,相信不久之後便會有線索出現。”此時的丁勉謙遜謹慎,甚至有些卑躬屈膝,沒有絲毫當初在劉正風府上那盛氣凌人的傲氣。
用他的話講,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傲氣凌人,那也是要分對象的,在左冷禪面前囂張?拜託,他還想多活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