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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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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帝一手抓一隻腳,慢慢分開了夜花夫人兩條努力夾緊的修長大腿,夜花夫人頭髮散亂在牀上,襯着雪白的體,無力地掙扎着,兩條腿終於還是被赤帝提着向上劈成了不堪入目的樣子。

“畜生,放開我。”夜花夫人到口乾舌燥,全身如同被火燒一般發熱,頭漸漸發漲變硬,下體開始漸漸濕潤,不由自主地在空中晃動着雪白的大股。

赤帝把夜花夫人的兩腿分開到了極限,讓她那紅潤肥厚的花瓣完全在自己的眼前,然後低頭伸出舌頭開始了起來“啊…”夜花夫人的防線終於崩潰了,快隨着赤帝那靈巧的舌頭在她那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的花瓣四周逗而迸發出來,不由自主地呻起來。

當赤帝的舌頭入花瓣開始起來時,她雙手向後撐着地,部拼命向上,不知羞恥地讓花瓣合着赤帝的玩“啊…不…我…”在她的叫聲中,赤帝用嘴含住她的陰,開始慢慢允起來“啊…畜生…我…不行…了…好…好…”被藥和赤帝那高超的口技得死去活來的夜花夫人終於屈服在慾之下,叫着達到了高

當夜花夫人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上午,發覺自己已被洗得乾乾淨淨,全身上下除了穿着一條透明絲制的襪子外一絲不掛,而那條襪子很奇怪,一直包到渾圓的部,使她那誘人的大腿和股更加

“這個畜生。”昨夜自己在藥的催情下如發情的‮狗母‬般被赤帝用各種配方式幹得哀啼宛轉,而這個慾狂在自己身上動用的各種具更是使自己有數十次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

一想到這兒,夜花夫人便不由羞愧得滿臉通紅,而眼下又給自己穿上了這種刺情慾的絲襪,不知道一會兒又要怎麼炮製自己。

在夜花夫人胡思亂想之間,房門已再度開啓,赤帝慢慢的走進來,笑道:“怎麼樣,騷貨,休息夠了吧?”欣賞着上身一絲不掛,下身只穿着一條透明特製的包着部的絲襪的夜花夫人,夜花夫人一言不發,赤帝呵呵笑着撲上來,再次把她按倒在地毯上。

他的手隔着絲質的包襪在夜花夫人豐腴的上來回撫摸,夜花夫人的部才略作掙扎,無情的手掌已重重的拍下“啪…”的一聲,雪白的肌膚上烙上嬌紅的掌印。

給掌摑股對她來説是一種屈辱,更何況下手的是姦污過自己的敵人,可是乏力的身體莫説反抗,即使閃躲也不能,她只有緊閉櫻,不發出軟弱的聲音,作出沉默的對抗。

“啪…啪…”的擊股聲響徹密室每一個角落,每一下的掌摑雖然為體帶來痛楚,但心靈所受的衝擊卻更大。夜花夫人倔強的表現起赤帝的獸慾,不單下手的力度更猛,速度甚至更快。

半晌,夜花夫人的防線開始崩潰,打的痛楚為她帶來了快,肥厚的花瓣竟不斷分泌出,牙縫間不時漏出夾雜痛苦及快樂的呻“唔…”的聲音讓人覺不到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即使夜花夫人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的受。

當夜花夫人仍沉醉在惘之中時,股的手卻突然停止,猝不及防的空虛令她情不自地衝口一句:“不!”

“嘿嘿…還道夫人有多堅強,原來只不過是一個喜歡被狂的騷貨而已!”一臉緋紅的夜花夫人連出言反駁的勇氣也沒有。

昨天晚上和方才自己的表現不啻是一個慾求不滿的婦嗎?在她懊悔的當兒,赤帝已一把撕破包着股的絲襪,出她那豐滿誘人的大股。

把一子湊近濕漉漉的陰道口,於兩片瓣和誘人的眼間來回揩拭,夜花夫人剛壓下的情慾被再次挑起,身體已不自覺的配合子的動作而擺動。

赤帝捉狹似的,子每一次都是掠門而過,這可讓她着急了,雖然渾身乏力,她還是耗盡每一分力氣去配合。

“臭‮子婊‬,想要的便開口求我。”雖然已是慾火焚身,尚存的一分羞恥令夜花夫人不發一言,不過身體卻忠實的出賣了她,有如‮狗母‬般的股翹的高高,把早已滿溢的無恥的暴出來。

“啪…啪…”得到的不是期望中的子,而是令她又愛又恨的股。每一下的掌摑,均為牝户加添一分難耐。

“…求…你…給…我…”倔強的夜花夫人終於屈服,以細若蚊蚋的聲音請求。

“什麼?我聽不到你説什麼!”

“…求你用那入我那穢的陰户吧…”高貴的幫主夫人終於拋棄了尊嚴,嘴裏叫着,吐出了不堪入耳的言穢語。赤帝將手中大的木狠狠地入夜花夫人的體內,循九淺一深的規律活動。

冰冷的子跟熾熱的陽具不同,但那種刺覺卻不分軒輊,加上紅腫的豐仍舊被拍打,早已被慾火支配的夜花夫人很快淪為慾的奴隸。

“怎麼樣?騷貨,這裏是不是你被男人起來最的地方?”赤帝把木從夜花夫人的花瓣中拔出來,豎起自己的頂在花瓣上,就着濕漉漉的水“噗嗤”一聲了進去,一邊快速着,一邊問道。

“啊…不是…畜生…”

“噢?那麼是哪裏?”這個回答倒是出乎赤帝的意料,大放慢了的速度,但一下一下加大了力度,每一次都頂到了部。

“唔…天那…你這…畜生…”

“你説不説?”幾乎到了瘋狂的境地。

“啊…是…是我的…眼…”夜花夫人到了快崩潰的邊緣,她搖晃着肥厚的部,蕩地喊道:“畜生…有…種…就把老孃的…眼…也…也了…”在她達到高的同時,入體內的也一瀉如注,一股濃濃的在了她的子宮深處。

---等兩名一級巡邏兵匆匆從窗下走過,君生才從積滿灰塵和蜘蛛網的緯帳後出頭來“怎麼樣?情況有變麼?”夜花夫人輕輕掩緊窗户,小心地從窗縫中觀察外面的情況,這是幫中一間偏僻的側房,以前是間佛堂,現在已廢棄已久。

“沒有,情報已送過去,估計天蠶幫的湘西分舵此刻已化為灰燼了。”已是天蠶幫副幫主的君生回答道。

“好,目前我們的計劃進行的還算順利。”

“是。不過…”

“不過什麼?”夜花夫人剛要轉過身來,卻被君生從後面攔抱住“只是委屈了母親。”

“哎…媽已是殘花敗柳,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

“不,在我眼裏,媽是世界上最美麗最高貴的。”説完這句話,君生的一隻手就已伸進了美豔母親的寬鬆的袍中,抓住了其中一隻豐滿高房,輕輕捏起來。

“啊…”夜花夫人象徵的反抗了幾下,便屈從在兒子的挑逗下,而君生見她並沒有抗拒自己試探的動作,另一隻手便得寸進尺地探進了母親的裙底“啊…不…別…”夜花夫人慌亂地躲閃,但兒子的魔手已摸到了大腿部的

“你…怎麼?”君生吃驚地發現母親裙內竟然一絲不掛,赤的花瓣已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濕潤了。

“是赤帝這條老狗,”夜花夫人羞愧得低下頭“自從糟蹋了媽以後就一直不讓媽穿內褲,説是以便他隨時…享用。”當她不得不説出“享用”兩個字以後,低垂的臉已漲得通紅。

“這個混蛋!”君生恨恨地罵道,但心中卻不由得生出一股異樣的興奮和刺的快,一把將夜花夫人推在陳舊的香案上,背向自己,掀起了她的裙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