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三十四章·戀愛初心者都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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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那、那個…?!]綱吉這個時候倒也回神了,盯着遠處亂作一團的樣子便拉住了我的手。[怎麼辦?!]他顯得有點着急,倒卻拉着我的手躲向了一邊,可是看着從煙塵裏出臉來的那個巴吉爾卻又顯得有幾分猶豫。
要平常看着他這樣子,我倒是會把他推出去或者乾脆替他給擋了。畢竟reborn那傢伙絕對不會讓綱吉出一點事的,但今早出門被綱吉這麼一鬧,連着剛才的份一起我整個人骨子裏那點死固執的犟脾氣就冒上來,不冷不淡的推了他一把。
[反正又不讓你赴死,這麼畏畏縮縮的給誰看啊。]我盯着他那幅愕然的樣子突兀覺得煩悶不已。[反正就這麼往前衝吧,我剛剛還看到了獄寺他們呢。]他只看得我這個樣子大約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只好悶了悶聲把眉頭一皺。[但是零…]我揮了揮手,到底是還是知道自己無理取鬧。[我沒事的,反正也沒人傷得了我…吧?]説這句話的時候我倒不大確定,畢竟也沒人知道這裏的那些陰陽術一類的會不會對我有作用。
他聽我這麼一説,還是略有不安的點了點頭。[那到時候零就小心抱緊我吧。]他説完,把頭一低。等我順勢趴在他背上之後,他便朝着正亂的那地方跑去,而reborn也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趁機朝着他使用了死氣彈。
我趴在綱吉背上,好幾次都差點要體會一把被斯庫瓦羅的左手劍給穿的覺了,就是被死氣狀態的綱吉給有意無意的避開了而已。
即便如此,斯庫瓦羅將劍刃橫掃而起的灰塵混着沙土也沒少往我身上撲,然後直直的從我這裏穿了過去。
我看着綱吉和斯庫瓦羅打在一起卻不佔上風,久而久之忽然有點分不清顯示的覺,總有種在旁觀的意味在其中。但是眼看綱吉被斯庫瓦羅卡住喉嚨往上提將要窒息似的模樣,我忽的惱了起來,只覺得一股熱氣往腦門上衝。
不等斯庫瓦羅反應,此時對着斯庫瓦羅的便是我了。也不知道我是哪裏來的力氣與膽量,居然抓着斯庫瓦羅的手臂狠狠地扯開,就這麼讓自己掙了開,然後狠踢一腳命中斯庫瓦羅的腹。
湊巧的是我那一腳正好把斯庫瓦羅收在間的,從巴吉爾那裏奪來的指環盒子給踢了出來,我順手一抓,猛的打開它握了一半的戒指在手裏。
“你要再過來我就讓巴吉爾把這些東西全碎了!”任誰都想不出我會説這個,都這麼直直的頓在了原地。我小心而小心的退了一步,只覺得嘴裏心裏發苦卻説不出來。以後綱吉這孩子還有得事情要被攪合進去,我就算是在能説會道也敵不過人家的一把槍。更何況我這些用來説服和綱吉差不多大的學生倒有用,可是對上那些黑手黨卻完全是笑話。覺得自己可悲的時候又覺得自己太無用,想來想去僅只能想到當初這時候應該出現的跳馬迪諾這時能快點出來。
或許沒想到我會這麼一説,原本就要拿着劍砍過來的斯庫瓦羅居然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哼,你有本事就讓人毀了這戒指。”他這句話説得倒是快,我這邊反而遲疑了。
我又不是沒腦子,剛才那一行動也不過是氣血上湧做出的蠢事,現在倒被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要是這麼毀了,斯庫瓦羅既然知道了是假的,那也就不會顧忌。如果這是真的,當然也沒那麼容易被毀了,反而可以從別人的態度上看出這玩意到底是真是假。再者,這人已經確信自己穩勝券,本不在意那些。
我忽然覺得好笑,也説不上是哪裏值得笑,把手裏握着的戒指一個個回去,然後裝作認真的拿出其中的大空戒指。
“反正是要毀了的,那我還不如要巴吉爾先毀了這個。”説着我就想丟過去。
先不説那戒指是真是假,單説那個是大空戒指,要是有點出錯説不定那位暴躁症的兩個x的會怎麼想,於是我看着斯庫瓦羅瞬間黑下去的臉只覺得好笑。
“那麼、”我慢條斯理敞着戒指盒,將大空戒指拿手裏。
“毀了哦?”這句話一説,他就直衝過來,我連忙把戒指往高處一拋。那些戒指本來都是被我抓出來過,就算放回去我也沒有得死死的,於是那戒指瞬間就漫天的飛。
“喂!你這個小鬼——!”這聲音倒還真是繞耳洪亮,但是斯庫瓦羅喊着這麼一聲倒也只能先把漫天飛的戒指先給接懷裏才行,卻沒想到就這麼會的功夫,我就溜遠了。
不光是溜遠了,還趁勢溜到了趕來的迪諾身後。
斯庫瓦羅一把握住戒指往盒子裏一放,瞪着迪諾卻也不久留,直截了當的就這麼走了反而讓我鬆口氣。
等隨着眾人好不容易到了醫院,綱吉半推半就的收下真正的只有半個的彭格列戒指,然後又和我一起偷偷摸摸的走到了那個向的病房裏,我這才注意到綱吉今天居然老實得嚇人,忽然想起就算是之前聽我説無數遍,這傢伙實際遇上了還是會害怕,更何況有點是被我幫了的覺,説不定就帶着自己太沒有用的想法。於是連忙問綱吉在之前的戰鬥有沒有受傷。[綱君,沒事吧?之前沒受傷吧?]其實這傢伙受沒受傷的,我倒是能比他還先要發現,這麼説話也不過是為了引着他説話而已。
他抓着被人強過來的半個彭格列戒指,呆愣愣的坐在病牀旁邊。[…要不是零的話,説不定會有更大的事情發生,我還有什麼事情啊。]他説完,我和他都是一愣。
論平常,這孩子絕對不會這麼説。我想着估計是我當時瞧着他那有些丟人的模樣又將他救了下來,讓他自尊心有點受挫,倒也沒去説什麼。[哪有的事情,就算沒有我,綱吉也一樣可以的啊。]這句話本來就是實話,本來‘澤田綱吉’就沒有我這個意識在,現在也不過是得了一個知道未來的便宜,實際上卻沒有發揮大作用的。
可是我卻不懂,我這麼説了,這傢伙反倒是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看着我,忽然就悶聲説,[…你是覺得我太沒用了對不對?][你説什麼?]我抬高了聲音,也是一臉的不明所以。[我為什麼要覺得你沒用?]説着,我忽然就笑。[是啊,我就是覺得你沒用怎麼了,我要是…都在…]我這句話只説了一半,卻不知道自己要説什麼,於是乾脆不再出聲。
他覷着眼看我,儼然平常那般怯生生的模樣,以前我也就笑他幾句,但是現在卻莫名的覺得煩躁不安。[你那是什麼眼神,要覺得我多管閒事就直説好了,反正我現在就這樣了,大不了我就改回哪去就回那裏去。橫豎也就這樣。]我堵着一口氣,居然硬生生拿手那前的黑鏈子給扯斷了。
還不等綱吉出訝異,我就忽然覺得眼前一黑,不光是口,全身上下連着裏的筋骨都像是被車撞了又被車輪碾壓了一樣難過。
耳朵裏倒是能聽到綱吉模模糊糊的在喊着我,然後順勢把我的手環在他脖子上儘量輕手輕腳的想把我往那個妹子身上放。
之後的事情就越來越模糊,我只聽到類似什麼東西在滴滴的尖叫,轉而又變成了急剎車的聲音,忽的又成了救護車急促的鳴叫聲。
到最後,那些聲音統統不見了,只看到在一條幽靜的小路上,一個瘦弱男人將一個女孩抗在肩膀上,嬉笑着往前走的背影。我想去追,卻是再也追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