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三十章·論發現死者的幾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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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躺在十代目牀上的傢伙是誰?!”獄寺惡狠狠地瞪着那具屍體,看向綱吉的時候眼神轉眼間就變得温順起來。
“十代目…?”綱吉沒有説話,而是沉重的點了點頭。
作為立志要成為十代目左右手的少年立馬會意,掏出一枚炸彈就要點燃。
“要處理的話,果然還是用這個方法——!”
“啊啊啊!獄寺君快住手!”綱吉哭無淚的撲上去拉住獄寺的手臂,防止他點燃炸彈。
“要是這麼做,那我就真的完蛋了啦!而且、而且一定有什麼…方…法。”他一邊説,一邊不引人注意的看了看reborn。
或者説他是在大範圍的求助。
不管是山本獄寺,還是後來出現的小以及夏馬爾都表示無能為力,綱吉少年還是去自首吧。
[…零!tat救我!][…有點出息啊,哭什麼。]我鎮定自若的回答他,讓他原本死氣沉沉的模樣瞬間恢復生機。
[零!你是有方法了嗎!]他這次的聲音聽起來像極了在晃動尾巴討好人的幼犬的嗚嗚聲,[我就知道零一定有辦法啦。]我一個人演着獨角戲,自作深沉的翹起腿坐在牀邊,學着碇司令的經典動作叉雙手。[哼,這種事情…找雲雀委員長不就好了嘛!]緊接着我愉悦的指向窗外,在我説完的瞬間,雲雀就從外面跳窗而入。
哼哼哼…我可是之前就聽到了雀哥手機的聲音哦,看我的上帝視角多麼厲害!
“哇哦,你擺我的就是這件事嗎,小嬰兒。”雲雀委員長一出現就震驚全場,但是他本人完全不顧及那些而是看了眼綱吉牀上的屍體,然後看向reborn。
話説雲雀委員長將那個老舊校服穿的超級有覺,超人。
[…零。][做什麼?][不…只是覺得你的注意力的一定在那件校服上。]綱吉看了眼雲雀,然後默默的把視線躲開。…這傢伙還真是瞭解啊…經過雲雀和reborn的友好協商,委員長大人決定待會喊幾個風紀委員來處理就攀上窗沿,準備怎麼來就怎麼走。
而得知委員長準備毀屍滅跡的綱吉卻慌了。[這麼做絕對是犯罪啊!快想辦法阻止雲雀前輩啊!][別鬧,委員長出面負責可是一個頂倆啊,]説着我突然想起了什麼。[綱吉!快讓委員長還手機!]我可沒有忘記我的手機可是依舊被委員長收着的事情呢,[快説親愛的強大的委員長大人啊請還給我手機!]他沉默的一會,默默的轉頭。[…那種話要説出來,完全就是一種新的懲罰遊戲吧。]我一口血就這麼哽在喉嚨。
請問我家的孩子越來越不聽話,開始展現叛逆行為,我該怎麼辦?在線等。
“那麼,我待會就讓草壁來處理了。”説着雲雀委員長帥氣的一笑,刷的躍了出去。
[不要走啊親愛的不要走——]至少也把我的手機還給我啊,那裏面還有我特別錄製的威風堂堂啊…
[放棄吧,零。]綱吉淡定的表示。
我轉頭瞪了他一眼,[説!要怎麼辦才肯幫我拿到手機!][這個。]他看向那個躺在他牀上的屍體。
[這容易,成!]我快的答應下來,卻不苦惱另一件事。[…容易是容易,但是你要模仿我的説話方式就有點…]我跳到地上圍着那羣人繞了個圈,最後有點惡作劇的跳到綱吉背上用手環住他的脖子。[話説重嗎?]我的腳因為我這個動作變得模糊不清,——這樣反而越發得像幽靈,而從我的口卻不知怎麼跑出了一條奇怪的黑繩子。我順着着繩子看了看,發現他的另一端連着綱吉的口。
他聽着我的話反而不明所以,[什麼意思…?啊,要模仿的話,我可以啊。]我仔細瞅了瞅綱吉的側臉,最後搖了搖頭。[…呃,就是我現在…也沒什麼!咳、你平時學我説話倒還可以,但是你絕壁沒學過威脅人,看你帶藍波那種樣子就知道。]他保持沉默。
[要是能像以前那樣的話…]我不嘆氣。
“…啊,超麻煩,誒?”我眨了眨眼,忽然發現這聲音是從綱吉的嘴裏發出的。
[這是怎麼回事?]雖然以前能很輕易的取得綱吉身體的主導權,但是自從上次從十年後回來,我們變成這種單獨的兩個後,就完全不能像以前那樣相互換意識來主導身體了。
他也有些許的困惑,不過因為我在他背後,所以只能憑着他身上的氣息來知。[我也不知道…]我低頭看了看口的鏈子,放開環住綱吉的手準備摸摸看那條鏈子,不過那條鏈子很快就消失了。
[零?]在鏈子消失的瞬間,綱吉略帶不安的聲音忽然響起。
我連忙回答他,[怎麼?]他聽到我的聲音後,似乎放鬆下來。[…啊,沒事。剛剛以為零不見了…呃,我的意思是可能走出房間…這樣。]他説話的同時,那條鏈子也慢慢地重現,最後恢復原狀。
我看着那條一頭在我口,而另一頭在綱吉口的鏈子,乾脆想開始那樣伏在綱吉的背上,不過這次為了能看得清楚些而將自己肩膀以上的部分高出綱吉的頭頂。[那麼,這次依舊換我來。…你只要注意那個屍體然後將看到的反饋給我。][好!]他的回答乾脆而利落。
我能覺到我眯着眼笑的時候綱吉的身體也隨着我的想要的表情而做出了同樣的動作,於是我慢慢的口氣,做足了準備。
“…那個,我剛剛想通了。”眾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在綱吉臉上。
綱吉的身體隨着我一起舉起手蹭了蹭鼻子,然後從他的喉嚨裏發出了我要説的話。
“不如我們分屍吧…那個,雖然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我也…”我頓了一下,因為綱吉在剛剛告訴我,那個屍體似乎動了一下手指。
[…呿,我想起來了。綱吉君你爹似乎認識那種傢伙。][啊!我也想起來了,你和我説過。…似乎是能將心臟跳動自助停下還是什麼的?]我看着那位先生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測測。[哼哼,接下來就是着就範了。]“我剛剛,好像看到這個人動了一下。”我指着那位先生説,然後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指。
“我聽過那種死了還活過來的案例,但是如果這個人活過來的話,我…”我沒説後果,但是那幾個人的表情瞬間變化了好多次。看到效果了,我便繼續説下去。
“…果然還是分屍吧?我以前看過中國的…所謂滿清酷刑什麼的,像是把身上的一片片刮下來的凌遲啦,或者綁上手腳分別向不同方向拉扯的五馬分屍…聽説還有把指甲一塊塊扯下來,或是把肚子活生生的切開扯出腸子那類開膛破肚的…我還看記錄片上説,那種半死不死的人的覺是最靈的,平常人痛一倍,他們就要痛十倍呢!”我説的半真半假,同時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掰動那先生的手指。
作為在場除我外的女生,小的臉已經一片蒼白,而那兩個男生的表情也不怎麼好看,唯一算鎮定的只有早就被我薰陶過的綱吉以及完全沒有反應或者説看不出反應的reborn。
“…總覺得蠢綱你變化還真大呢。”沉默了幾秒後,這位家庭教師扯了扯帽檐説道。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想通了…反正按目前狀況,不是風紀委員先來燒了這個人,要不然就是我自己做點什麼了…黑手黨什麼的…殺人這種事情…”獄寺強行壓下了臉上的表情,握住綱吉的手。
“我明白了,十代目。這個傢伙就給我來處理吧,我本身就是黑手黨出身的,所以説這種事情我比那邊的球白痴更有經驗。”其實這傢伙才沒有經驗,而且之前山本武的臉都比獄寺好點點。
獄寺説着就要開始行動,我趁機大力的甩開那個傢伙的手,並且怪叫了一聲。
“哇啊!獄寺,這個人好像動了!是不是活過來了啊!”
“…呀,初次見面。”之前裝死屍的傢伙趁機撐起身體和我們打招呼,然後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的介紹自己,然後説之前是為了考驗我之類之類的話。
我極其愉悦的笑了笑。
“媽媽!”緊接着朝着門外喊了一聲。
“怎麼啦,綱君?”聽到喊聲的媽媽走上樓,“咦?這個人是…?”媽媽疑惑的看向新來的墨列堤。
還不等我説話,reborn這傢伙就搶先一步。
“是我一個從意大利來看望綱吉的朋友,…不過綱吉還真過分呢,居然和莫列提説些奇怪的話。”身為成年人的莫列提滿頭黑線的望着那位小嬰兒,我則毫不在意的讓綱吉朝前走出一步,拉住媽媽的手。
“我才沒有…誰讓reborn的朋友一出現就裝死嚇我…”我接下來嘟嘟囔囔地説着原先和他們説過的那些酷刑,然後媽媽則愛憐的默默地綱吉的腦袋。
“啊啊,真是的。請不要嚇這個孩子好嗎,莫列提先生。”媽媽一手摸着綱吉的頭,另一手則叉來讓自己氣勢足起來。
“這孩子以前好奇看了一些不算太好的紀錄片,到現在都還有害怕的後遺症呢,只要有人故意嚇他,綱君就會説那些話呢。”媽媽説着,又輕輕拍拍綱吉的腦袋,“不過綱君也要堅強起來啦。”我點點頭表示知道,而房間裏的小夥伴各個對我的眼神充滿了…小是同情,山本是那種吃驚加鼓勵,而獄寺則是崇拜…總之是讓人不懂。
不過聽着媽媽的話,我倒是想起那段時間的事情了。[…實際上你被我嚇了之後沒多久就好了。]我哼哼了幾聲然後盯着綱吉的腦袋。
綱吉好久才做出回擊。[那還不是因為到最後你也哭了嘛!]這傢伙估計想起了當時的事情,聲音略有些忿忿不平。
我則表示我也不是故意的。[誰叫你當時説我變成這樣活該的…][我真的這樣説…?]他的聲音充滿了不確定,但似乎只要我肯定這個問題,他就會立馬消沉起來。…所以説你都作出那副‘你要是肯定,我就哭出來’的表情了,我還怎麼去肯定啊。[反正當年都只是圖樣圖森破啦。]我不在意的打着哈哈。
綱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反應,似乎就這麼消沉起來,一直到夜晚準備入睡的時候,這傢伙才用着非常細微的聲音説,[…以後,絕對不會讓零哭的。]那句話不知道是他想對我説的,還是要對他自己説的,因為他説完這句話就用被子蒙着腦袋睡覺,而不是像以前那樣要喊着我的名字,直到我回答為止。
但是我看着被子外面冒出的幾撮亂糟糟的棕發,卻不知道怎麼忽然想笑。
這個人或許真的是逐漸成長起來了,啊,反正這種事情對於十四歲的少年來説也都是説不定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