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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風波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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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樓下,柯哲楠還是耿耿於懷地對白言初説:“你為什麼總是要騷擾她?你已經跟她離婚了!”

“那是我的事,我喜歡怎樣做就怎樣做。”白言初冷森森地説。

“我不會再讓你傷她的心的!你以前對她怎麼樣,你心知肚明!”

“柯二少,你該回家了!太晚回去,你哥哥會擔心的。”柯哲楠聽了這話,恨不得要吼出來:“你少拿我哥哥嚇我!今晚我就是要留下來陪悠悠!”白言初冷笑一聲,然後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翹起腿看着自己的腕錶。

柯哲楠還是不放棄,繼續走到他面前狠狠説:“白言初!你還不走悠悠會生氣的!她現在生病了,你難道連一個病人都不放過嗎?”白言初本沒抬頭看他,只是冷冷笑道:“你爸爸媽媽沒教你,話説太多會惹禍上身的嗎?看來,你家的教育很有問題!”雖然他語氣很輕緩,但是表情卻已經徹底堅硬。下一秒即將發生什麼,沒人會知道。

但是,柯哲楠已經被他犀利的話語惹怒,就一步上前揪起他的衣領,吼道:“你罵我就算了,幹嘛還罵我全家!”白言初不緊不慢地望着這個盛怒的人,笑道:“你先放手!我不喜歡待小孩!”柯哲楠惱羞成怒,就伸出左手拳頭往他臉上飛下去。白言初面不改地來了一個捷伸手,把他的左手手腕緊緊拽穩。

他抿抿,陰冷的笑在他間瀰漫,讓人不寒而慄。柯哲楠到一陣痠痛在撕扯着自己整個左手臂,就低聲呻-起來。

白言初還是沒放鬆,甚至還陰沉一笑:“柯二少的手臂真柔,果然是藝術家的手臂啊!”柯哲楠痛苦地閉眼,失敗的沮喪蒙上了他俊美的臉。

白言初突然眸光一凜,制住柯哲楠的手突然一翻,然後用力把他往外一推。柯哲楠往那邊彈了出去,幾乎栽在了地毯上。

“小孩子還是不要打架的好!很危險!”白言初晃了晃自己的手臂,冷冷道。

柯哲楠死死咬住,臉慘白,汗滴也在他臉上爬着。他狠狠捶了捶地面,爬了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

白言初看都不看他,而是低頭玩着自己的手錶鏈:“不送了!”柯哲楠垂着頭走出了大門,錢強站在一邊像一尊雕塑一樣動也不動。

“白先生,你…”待那個人走了後,他終於小心翼翼地問坐在沙發上的傲慢男人,“你今晚不走?”白言初抬頭,淡淡應答:“對。”================悠悠再次醒來後,覺得特別口渴,就下意識乾涸的嘴。這時,頭頂一個沉厚的聲音響起:“醒了?喝水!”他?他還在?

悠悠努力睜眼,就對上一雙幽深瞳眸。藝術中心門口,這雙眼眸的主人那幅冷寒害人的樣子,突然間在她腦中躥動起來,讓她渾身抖了抖。

她被他扶住坐起來,怯怯地問道:“你?你還沒走?”燒退了,可是渾身還是沒力氣。而手上的吊針也被拔掉了。

他見她沒對自己冷言冷語的,就也温和地笑道:“現在舒服點了吧?”她低頭:“嗯”一來是她生病了沒力氣,二來她確實有點怕他。

或許,對於他,她還是有着太多想了解的事,太多想解開的謎團。越是這樣,她對他的畏懼就越是增添。

“喝點水!好得快。”白言初拿起她的小白兔杯子,舉到她嘴邊。

她非常不習慣他主動照顧她,就尷尬地笑道:“我自己來。”就端起杯子喝了起來。

喝完水後,白言初又端起牀邊的一碗温度剛剛好的白粥,用調羹輕輕攪拌了一下,説:“慢慢吃吧!”悠悠望了一眼白粥,皺眉:“太淡了怎麼吃?”她過去幾乎不怎麼喝粥,除非冒發燒。但這一次確實是重冒了,不吃不行。

白言初很自覺地説:“下面應該有涼菜,我去給你拿一碟上來。”悠悠見他罕見地細心體貼,真真有種忐忑不安的覺。突然間又想起了那款手鍊,臉上不由微微一紅。

女人的心總是容易被擊中最柔軟的那部分。

白言初下去後過了一分鐘上來,端着一小碟炒酸菜,笑道:“吃吧!這個夠味。”

“對了,小南瓜呢?走了?”悠悠低聲問,眼睛沒看他。

白言初一聽到這話,劍眉一蹙,冷冷説:“被我打發走了。”悠悠聽了,嚇得幾乎跳起來:“你是把他打走了吧?”什麼“打發”?明明重點是“打”而不是“發”吧?他居然敢動手?他怎麼那麼卑鄙!

白言初拿起調羹舀了粥,送到她嘴邊説:“沒你的事。吃吧!”

“我不吃!你告訴我小南瓜是不是被你打了?”悠悠不依不饒起來。

他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暴無禮了?以前他是個文質彬彬的男子,可自從當了父親公司的總經理後,他簡直就是一天比一天更有氣場,漸漸地他好像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內了。

父親越是誇他,越是信任他,他似乎就越來越霸氣,甚至還有霸道的傾向。

“他就那麼值得你關心?”白言初也不悦起來,放下了那碗白粥。

悠悠盯着他,眼內卻不爭氣地濕了起來。也許是生病的人情緒脆弱,她索就啜泣起來,轉身不理他。

白言初理了理她的被子,儘量用誘哄的語氣説:“喂,別哭!我沒打他。”她還是哭着,還用被子捂着臉。

這樣子的她,倒顯得更加可愛和嬌柔。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白言初心裏一震,就忍不住過去攬起她,輕聲道:“傻了,哭什麼?我犯得着跟那個小朋友動手嗎?”悠悠在他前叫道:“不許你叫他小朋友!”

“你這樣維護他,到底是為了什麼?你喜歡他?”白言初鬆開她,用冷硬的目光視着她問。

悠悠怒了,卻又苦於沒力氣爆發,只好苦笑:“你放手,我喜歡誰與你無關!反正我們離婚了!”誰知他卻的手狠狠一捏,像鉗子一樣鉗住了她手臂,疼得她大喊一聲:“混蛋白言初!”他鬆開她,壞笑:“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不對你來狠的。不過以後少提那個小子,聽到他名字我就來氣。”

“喂,你吃醋?”悠悠躺下,朝他笑了笑。

他點頭,輕輕笑了笑:“好吧!你就當我是吃醋。反正,你身邊的任何男人,我都會清理掉。”清理?悠悠卻狠狠説:“你沒資格吃醋!滾,我要睡覺!”白言初卻又開始下命令:“你白粥還沒吃完。起來!”

“煩死!我不吃!”悠悠又開始生氣了。

面對病人,温柔一點不行嗎?假如是柯哲楠在就好了,他一定會笑嘻嘻地哄自己吃東西的。

白言初從來都不會對她甜言語,甚至連説話的語氣都沒有輕柔過。

因為他不愛她。

心酸湧來,她又想淚了,就咬着。白言初見她又要哭了,就坐下端起那碗白粥,低聲説:“來,吃點酸菜再吃,胃口會好點。”悠悠突發奇想,又諷刺地問:“白言初,你當初照顧孕婦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白言初突然臉一沉,重新把那碗粥放下,起立走了出去。

死變態!悠悠心裏罵道。一提起那個女人就變臉,就是心裏有鬼!還説吃醋了,簡直就是鬼話連篇!

唐悠悠,這場仗很硬,你要熬得住!她在心裏默默説。

她一定要好好休息好好養病,爭取早點康復有神鬥賤人,鬥白言初!

==================吃完白粥,服完藥片後,悠悠出了一身汗。出汗後她覺得身體黏糊糊的,就下牀想去洗澡。

可是一下牀立刻頭暈眼花,扶着牀沿站了數秒才好些。

這時,門開了。白言初又走了進來。

“幹嘛下牀?”他依舊用沒有温度的聲調問。

她沒好氣地瞪他:“洗澡啊!出了汗不用洗澡嗎?”他上前來,扶住她説:“我幫你。”她臉一紅,甩開手説:“什麼你幫我?”

“幫你衣服,或者幫你擦洗也是可以的!”他湊近她,伸手起披在她肩上的頭髮地笑道。

她臉上發熱,心跳加速,就扭着頭低聲説:“你少來!今晚我病了,你若敢亂來就是禽獸不如!”她真是想求他趕快消失!她今晚真是沒力氣跟他纏下去。

他卻已經拉着她往浴室走了,説:“你那麼怕我做什麼?該看的我都看過了,該摸的我也摸過了。”她重新甩手,叫道:“沒我的允許不能亂説話!”又指了指那邊,“去開水。”他笑了笑,就過去替她放水。聽着浴缸中嘩嘩嘩的水聲,悠悠還是到有些緊張,就揪緊自己的睡袍衣領。

他也笑而不語看着她。她壓猜不透他笑什麼,就由煩躁起來:“笑什麼?沒良心的混蛋,我生病了很好笑嗎?”説完,她又覺得嗓子癢痛,就又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