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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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該從何説起這段往事,仔細回憶從而思緒萬千,在腦海反覆認真琢磨,去一點一點的想,隨着記憶被喚起,時光似也倒…回到從前。小蘭…
“花兒開了嗎?”人説寒梅傲雪最是清冷高貴,我從小便喜歡梅,喜歡梅的清雅芳香。
當梅花綻放的時節,拿着一冊書本漫步窗下,一股股梅花的暗香襲來,冰枝粉葉,白雪皚皚,父親和我便一齊煮杯温酒,全家人在一起評花喝酒,好不開心。
又是一年冬天來到,第一場雪遲遲不來,讓我好是苦等,小蘭知我愛梅花,平常對家裏梅花格外愛護,而我父親是有名的愛花之人,由他栽培出來的花,嬌美麗,或如牡丹高貴。
或如梅花清冷,各各樣,遠近聞名來賞花的人,一年四季絡繹不絕。小蘭拿來一件披風蓋在我肩上,被凍的紅撲撲俏臉好看極了。
她容貌嬌俏美麗,一隻雪白手兒掩住自己小嘴吃吃笑道:“沒呢,您總盼望着花開,這老天爺卻也不給開,估摸着要等些時候哩。”我放下書本仰臉看向窗外梅樹,天氣已是轉涼,小蘭怕我凍着,認真幫我係好披風咯咯笑道:“老爺説您總是痴。
其實老爺卻不知道,您痴也是跟着他學的,家裏喜歡花兒得人太多太多啦,所以就給人家取了個小蘭的名兒…”她取來玉冠束起我長髮,認真束好長髮,取來鏡子讓我看看,鏡子裏一張頗為俊秀的少年臉頰。
他眉目清秀,肌膚白皙,只是略微顯得有些病氣了,小蘭咯咯直笑道:“這麼好看的公子哥,一出去還不死那些大姑娘們。”我忍不住一笑,回她道:“你可別亂説,小心我爹知道又要罰咱們兩個吃苦了。”小蘭吐吐舌頭,扮了個鬼臉道:“人家知道啦,您要出去嗎?”總是悶在家裏讀書,未免有些枯燥,有時候常常偷偷和小蘭跑出去遊玩,為此兩個人沒少捱罵,小蘭是孤兒,被我父親收養在家裏,從小和我一塊兒長大。
在這家裏,數和小蘭私下關係最好。和小蘭一塊兒出去時,她穿了件粉紅的衣裙,烏黑秀髮挽鬢,肩頭秀髮飄飄,俏臉美麗,以前的小姑娘這些年也出落成了一個美人坯子。
我們倆出來玩耍最愛出城去山上游玩,城外不遠也就是有名的一座佛寺,佛寺香火鼎盛,附近百里趕去燒香的人頗多,我和小蘭並肩走在城外大道上,冬天,野外雜草樹木盡皆乾枯,一派素殺。
小蘭格活潑可愛,不失温柔,總能有各種辦法討我開心,這時候借去寺廟上香的名義跑出來,兩個人想的都一樣。
就是好好的在外邊玩耍一番,猜詩會,看晚上的花燈,總之就像沒長大的小孩子。佛寺叫做慈業寺,據説香火很是靈驗,前來求子,還願。
許願的人早就人山人海,賣各種玩具,吃食得也是數不數勝,我和小蘭買了兩個泥人打算帶回家玩,就這麼隨着人,步步登上高山佛寺。
小蘭抓着我胳膊怕被人擠,我們倆一路直登半山,都累的不輕,小蘭嬌
吁吁,撫着欄杆欣賞山下風景道:“這兒真熱鬧呀,一年來幾次每次都有新
覺。”我很她並肩靠在一起欣賞山下來來往往的人羣,下山的,上山的構成最熱鬧的風景,小蘭張開手臂
向大山,髮絲亂舞拂過我臉頰,女孩兒香氣四溢十分
人,小蘭歡呼一聲,嬌道:“您看呢。那是梅花!”眼下全城的梅花都沒有開,卻哪裏來的梅花,我順着她目光看去,卻真的見到人羣來來往往中,一隻女子玉手拿着一枝非常純淨的紅梅,隔着遠遠的,我似乎已聞到那芳香淡雅的梅香。
而我卻緊跟着愣住了,那女子一襲水綠繡裙,在人羣裏猶如最美麗的風景,動人心魄,臉上蒙了一層雪白的面紗,把那美麗的容顏遮住,她如同一枝最秀雅的梅,瞬間把我的心給淪陷了…後來我該,嘆。
她遇見我又是多麼可悲的事情…我好像失去了魂,目光由那女子身影越走越遠,再也回不來了。也記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回到的家,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腦海裏只有那女子美麗身影。
那一枝冰清玉潔的梅花…整個人不再想別的事情,思念成疾,沒過幾天就病的心痛,小蘭急的掉淚,家裏人都認為我中了,被妖人奪去了魂,請來好多法師做法,結果一點也沒用。
直到一個信念浮上心頭,我要去找她,找到她…徹夜寒冷的天氣,我又披上那件黑的披風,趁小蘭在牀邊睡着的空隙,
間別了把劍偷偷溜了出來。
我漫無目的的亂走,又冷又餓,寒風吹的身體寒冷不止,猶如刀割,我踉踉蹌蹌的胡亂前行,城外空無旁人,唯我一人着皎潔月光前行,説害怕嗎?我只怕找不到她。
後來才明白自己想法是有多麼的傻,多麼的痴情…遠處的佛寺燈火漸漸稀少,我走在茫茫大山深處,越走越遠…再也回不了頭…
月光雪白灑在茫茫大山,給大山披上一件雪白的銀衣裳,夜空如洗繁星點點,我衣衫被劃破,披風上滿是被荊棘刺穿的破
,腦海裏渾渾噩噩的,不知道什麼力量在支持着,當再也走不動時,我跪在地上放聲大哭。
哭聲悲切無比,也許是動了上天,她真的就出現在了我眼前,還是曾經那個樣子,還是那一枝令我
戀的梅花,我驚奇發現自己如處仙境,身邊梅花樹競相綻放,粉紅梅花一顆接着一顆,芳香陣陣,月光温柔照在她身上,仙女一樣。
她手沾梅花扶我一起坐在梅花叢裏,仰頭欣賞天上明月,我聞着她身上純淨清雅的香氣,那是梅花的香氣,我陶醉了,歡喜了,我不知不覺握住她的手,彼此傾訴對梅花得熱愛。
我告訴她,我的相思之情,説明自己身世來歷,她手沾梅花,向我搖搖頭道:“蒙君錯愛,小女子實不能再讓君子吃苦…”我看着眼前的她。
那麼美麗的臉遮着雪白麪紗,讓我看不清楚她的容貌,我看着眼前的她,冰肌玉骨,冰清玉潔,如同姑仙子一樣不食人間煙火。
她走了,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家裏了,昨晚的事情好像是一場夢,小蘭抱着被荊棘刺破的披風淚珠直掉,我躺在牀上無力伸手撫摸她俏臉安她別哭,小蘭撲進我懷裏,哭的説不出來話。
家裏人求神問佛,為我治病,過了幾天我也好了許多,經常一個人去尋找哪夜的梅花林,可惜再也沒能找到。
經過此事,人憔悴的不成樣子,病態更濃,年紀輕輕的沒有絲毫生機,我做好了死的準備,大白天跑去找她,人沒找到反而暈倒了。
是別人把我送回家的,我幾乎大急問我家人是誰送我回來的,父親哭着説,是個蒙面的綠衣女子,長得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