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心裏卻着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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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間,只剩下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
“不啊…”***青雲山上依舊嵐霧瀰漫,如同人間仙境。
經歷了與魔教大戰,青雲山朝陽峯商正樑,落霞峯天雲道人不幸身亡,龍首峯蒼松叛變,青雲門實力幾乎損失一半。這兩三年內,若非天音寺壓制魔教。
而魔教又在當年大戰中損失慘重,青雲門只怕早已被魔教消滅。大戰之後,除了大竹峯和小竹峯,其他幾脈的弟子都視龍首峯如仇人。
大竹峯因為張小凡的叛變,首座田不易又以大局為重,而小竹峯則因當年保護普泓上人,並沒有什麼損失,所以才對龍首峯不甚仇視。發生了這樣的大事,青雲門中本來早已如一盤散沙,幸得剩餘的幾位首座通力合作。
首先是田不易當機立斷,萬分不願中讓田靈兒與齊昊完婚,又時不時與風回峯曾叔常相聚,小竹峯子冷淡的水月大師也隨着蘇茹到其他各脈走訪,這才讓青雲門重新凝聚起來。
如今,青雲門已經恢復如常,失去首座的幾脈也都一一振作。門下弟子為報當之仇,都勤加修煉,三年之內,又是一派人才濟濟的模樣。
此時,齊昊正在龍首峯上,處理着一脈的事務。蒼松叛變之後,齊昊便成為龍首峯首座,僅是和其他幾脈的人打好關係,便已讓他焦頭爛額。
幸好他平裏人緣不錯,處事圓滑,方才沒有被其他幾脈掃地出門,正當他低頭看着龍首峯卷宗時,一名美貌的紅衣婦人在他身後走來。
只見那婦人面容嬌俏,盤起的長髮依舊留了一截在腦後,一襲紅長裙映襯着他粉紅的臉頰,細眉潤目,紅滴,當真是媚可人,顛倒眾生。
這名婦人便是當大竹峯的田靈兒。張小凡叛出大竹峯後,田靈兒前後不知哭了多少回,幾次恨不能下山去把張小凡找回來。
直到嫁給了齊昊,逝者如斯,當初的悲傷和思念也慢慢變淡了,今的田靈兒早已去當頑皮的面孔,黑髮盤起,一身羅衣,遠遠看去,還以為是另一位蘇茹師孃。
“怎麼,又在看卷宗啊?”田靈兒在齊昊腦後,輕輕替他按着太陽。
“是啊,你怎麼不在房中休息,昨晚不是才喊累麼?”齊昊握着田靈兒的柔荑,壞笑着道。
田靈兒聞言俏臉一紅,食指一戳他的額頭道:“都是你啦…還好意思説…”她聲音陡然變小“昨人家都叫你輕點,還那麼用力…”齊昊看着嬌羞紅的面容,心中不又是一動,伸手把她拉到自己懷中,湊上那嬌豔的紅便是深吻起來。
“你壞啦…”田靈兒與他舌相纏了一陣,便鬆開道:“我回大竹峯看孃親去,不理你了…”齊昊大手按上她早已發育得高聳入雲的酥問道:“那今晚回不回來?”田靈兒咬着他的耳朵道:“不回來…你怎麼辦呢,壞哥哥…”齊昊哈哈一笑,便鬆開田靈兒,愜意地看着她整理衣衫,任由她去了,臨走之前,田靈兒故意回頭拋了個媚眼,讓齊昊食指大動,彷彿看見了當的蘇茹師孃。
想起蘇茹,齊昊心中又是一陣顫抖,自從三年前在坡山上被她足,與她一番體纏綿之後,便再也沒有接近過蘇茹,除了與田靈兒新婚之夜,田不易不知是開心還是不捨,喝得昏天暗地,只抱着田靈兒説出了為父二十年的心情。
平裏面不善,拙於言辭的田不易把田靈兒説得哭腫了眼睛。蘇茹也沒有打擾他們父女,便遠遠呆在一旁。齊昊見狀,心想自己初為人婿,應該為岳母解憂,便與蘇茹談起來。
當蘇茹也小酌了半杯,面酡紅,眉如遠山,長裙似仙,比之青澀嬌的田靈兒不知勝了多少倍。
齊昊一時情意亂,越坐越近,最後幾近和蘇茹摟抱起來,蘇茹雖然發覺不對,無奈酒後亂,一時茫便和齊昊深吻在一起,任由他把玩堅豐滿的雪。
幸而最後田靈兒和田不易告別,蘇茹和齊昊方才沒有突破界限。新婚之夜,田靈兒因為離思在心,便與齊昊和衣而睡,第二晚才圓房。
婚後,田靈兒也時不時地回大竹峯敍舊,每次回來,齊昊便急不可耐地與她纏綿半夜,亂中甚至會把田靈兒看做蘇茹。齊昊正如此想着。
田靈兒卻忽然又從門外跑進來道:“相公,娘説想來龍首峯住幾天,免得我兩邊來回太過勞累,你説如何?”蘇茹師孃要來?齊昊心裏當真樂開了花,臉上卻不得不正經道:“娘要過來?也好,這樣你既能陪着我,也能陪着娘,那便讓娘過來住幾天吧。”自從與田靈兒成親後,齊昊也跟着叫蘇茹做娘。田靈兒説罷,轉身留下一個倩影,便到大竹峯接蘇茹去了。***青雲門後山,祖師祠堂。掌教真人道玄獨自坐在祠堂中,外面傳來林驚羽練劍的聲音,一柄斬龍劍發出聲聲龍,比之當年正魔大戰之時不知要凌厲多少倍。
自從當年請出誅仙古劍,道玄這兩三年便時不時到靈堂靜養。先是被蒼松以七彩蜈蚣暗算,再是被誅仙劍上的戾氣侵襲,以道玄高深的修為。
也不得不時常壓制當然所受的重創和內患,而且,曾經聲名大噪驚採絕豔的萬劍一,當年被道玄救下後,便在這後山做一個掃地老人。如今時過境遷,道玄也不時與萬劍一聊起當年,一同修煉心得。
今,萬劍一似乎應到有人會到後山來,便讓林驚羽一個人在此練功,自己卻跑進飄渺的通天峯中,雲深不知處。道玄正在祠堂養心,卻見外間的聲音停止,接着便聽見林驚羽拘謹清朗的聲音説道:“弟子見過水月大師!”果然,萬劍一一走,水月便到靈堂來了,水月似乎還介懷當初蒼松的叛出,生硬地道:“嗯,你道玄師伯在裏面嗎?”林驚羽不敢怠慢,低頭道:“師伯正在祠堂靜養。”
“嗯,你去吧。”水月輕輕甩了甩道袍,便徑自向祠堂走去。
香氣繚繞,燭光熒熒的祠堂中,道玄盤腿坐在地上,水月正要説話,便聽見道玄道:“師妹,今怎麼有空過來?”自從使用誅仙劍後,道玄心中便不可抑制地生出一股戾氣,幸得他道行高深,當使用誅仙的時間又不長,就如當年普智大師身懷噬血珠一般。
似乎並不受影響,只是,那股戾氣終究潛伏在他體內,加上蒼松的叛教,以致這兩三年道玄的脾氣和心都有些改變,比以前多了一點凡人的做派。
水月帶着淡淡的香氣走到道玄身側,輕聲道:“師兄每在此靜養,師妹不肖,也應該過來拜祭一下歷代祖師。”道玄側目看着他當年苦戀的師妹。
只見水月依舊一身青白道袍,遮掩了裏面豐滿玲瓏的身姿。與蘇茹同出一脈的水月似乎也有着和她一般的妖嬈風韻,渾圓如雪球的兩隻玉在道袍中依然清晰地呈現出完美的輪廓,略帶傲氣的站姿顯出了兩腿的修長。瓜子臉,柳葉眉,清秀的面容卻帶着嚴肅的神情,冰霜般的氣質正如她門下弟子陸雪琪。
只是渾身多了一股成豐腴的味道。眼見佳人依舊,道玄百年不動的道胎也被起一絲漣漪。他不經意地側了側身子,看着水月道:“師妹,這幾年師兄經常與你長談,你也知道我當年的心意,莫非你還介意我當初沒有救下萬師弟?這百年來。
除了年關年尾,你何曾到祖師祠堂來過?”水月像是被道玄揭穿,面上有些羞紅,哼聲道:“我來拜祭祖師還要經過你掌門的同意嗎?反正便不是來看你…”這幾年間,道玄似乎想再續當年的情緣。
儘管當初水月也暗戀着萬劍一,只是如今所有人都以為萬劍一已死,道玄孤身多年,也不想與水月大師結成神仙道侶,經過道玄的不懈努力,水月大師似乎也默默地打開心扉,偶爾也會對道玄噓寒問暖,只是她掙不掉面子,每每講到關鍵處,便轉移話題。
道玄也不以為意,輕笑道:“師妹怎的又穿起道袍,我那不是…”
“住口!”水月略帶驚慌和羞意嗔道:“不許再提那的事…”道玄嘿嘿一笑。
本來仙風道骨的面上也出現了點點光。道玄口中所説的,是某夜他到小竹峯去找水月,正巧水月在沐浴,道玄當時還未完全壓制心中戾氣,一時恍惚便偷偷地進去,連水月也沒有察覺。
濕氣淋漓的房中,道玄只覺得看見了有生最美的風景。浴桶中,水月酥半,平覆蓋在道袍中的雪一半在水底,一半在水面。
如白雪般的肌膚隨着水珠的拍打,飽滿的玉峯在水月的下晃動發紅,尖上的嫣然一點若隱若現,一頭青絲長髮垂在前,遮住了半片雪峯。水月發現道玄時,極力地壓抑自己不發出尖叫,眼中卻夾雜着羞澀,殺氣,還有歡喜。
由於沐浴的緣故,讓水月俏臉上有些紅暈,聲音也變得沙啞嫵媚,她狠狠地白了道玄一眼,便是這一眼,讓道玄心中如火焚身,自此之後,盡是挑着水月沐浴的時間過去。
水月似乎也發現了這點,心裏卻着了魔一般,故意在那時間沐浴,勾得道玄心大動,卻沒有那個膽對水月獸大發,上下其手。
如今聽得道玄提起第一次偷窺她沐浴之事,水月的神也有些不自然,其實在道玄數年的經營下,水月對他竟也有了些情意,近知道道玄已經在祖師祠堂休養了數十天,深怕他有什麼不測,這才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