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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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早上八點半整,樓下門鈴吼出了震天聲響,千軍萬馬的優醒了兀自昏沉睡的兩人。
“吵死了…怎麼又來了?”咕噥的翻過身,白小八一點都沒有遲到的自覺,隨手捉了個枕頭搗住了自己受干擾的耳朵。
意識兀自糊糊,樓下的鈴聲依然堅持的不肯放棄。
難受的翻轉着身,門鈴聲實在擾得她不好眠,恍恍惚惚中,白澄珈似乎聽見身旁傳來了一陣奇怪的呻聲,而且那聲音還不僅耳
還
覺十分親近…該不會,是他?
眼睛倏地瞪大,白小八所有睡意全被眼一刖放大的男人面孔給嚇醒,他…和她怎麼、怎麼會睡在一起?
而且,大恐龍的臉好象還怪怪的,有些蒼白。
“你…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先跳離他三步遠的距離,白小八還不能理解為什麼他們會睡在一起?雖然…雖然她的衣着都還完整,大恐龍也是昨晚那套壓皺了的西裝襯衫。
大概沒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不過…這認知也夠白小八震驚了,畢竟這一個多月來,他們從未同牀共枕過。
“嗯,身體好熱。”戚若槐早醒了,他啼笑皆非的望着白小八後知後覺的震驚模樣,聲音有些虛弱。
“發燒了嗎?”遲疑了一下,小手還是暖呼呼的熨貼上他發涼的額頭。
“可能吧!不過,你能不能先下去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堅持,門鈴實在吵得我頭好疼。”嘆了口氣,他恐怕是真的冒了,不但渾身發熱,而且全身還使不出任何力量。
“我知道是誰,別理他,他等會兒就會走掉了。”睡意全沒了,白小八着腫腫的睡眼,先替他找來了一牀厚點的棉被。
“是誰?”不舒服的是身體,戚若槐的神智還清醒得很。
“沒什麼,只是一個愛黏人的小弟弟而已。”沒想大多,他問什麼,白小八就回答什麼!她現在只忙着替他找來熱巾和冰枕,其它的都無所謂。
“小弟弟?”聲音雖然虛弱,但還是明顯的揚起了驚訝,戚若槐審思的望着她的小臉.細心的想研究出是否有任何異樣。
“是呀,是我第一次來台中認識的高中小弟弟,也是他載我到戚…爸爸那裏去的。”吐了吐舌頭,她還是不習慣將稱呼改口。沒發現大恐龍黯下的不善臉,白小八着急的捧了條熱
巾和冰枕朝他跑來。
“然後呢?你們就一直保持聯絡,甚至讓他知道了家裏的地址?”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即使戚若槐嗅得出自己話裏潛藏的…酸味。
沒時間細究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戚若槐現在只想搞懂究竟是何方小弟弟膽敢找上門來?
“才沒有聯絡,是那天我從公司下班回家的時候,不小心又遇上的。”揚起聲喊冤,白小八也被小弟弟搞得有些煩,天天都來家裏找她,害她天天都只好假裝不在家,天天都得遭受門鈴聲的荼毒。
今天是他們都起晚了,要不然這時候大恐龍早就出門去公司了。
“你…你喜歡他嗎?”飄出了一絲酸意,戚若槐趕緊別開頭將它壓制住,雖然他清楚她絕對覺不出。
“還好,覺得有點煩。”想了想,白小八給了個不置可否的答案。
將大恐龍巾擰吧,她體貼的折得平平整整,放上了戚若槐發涼的額頭。
“你沒和他説,你已經結婚了嗎?”覺到她小手熨上的温暖,心下有些悸動,但戚若槐還是裝了一臉不動聲
。
視線繞着她白哲的小手打轉,戚若槐想起自己那時候連婚戒都不肯準備,還霸道的將老爸給他們的戒指全鎖在屜裏。
莫名其妙的有些後悔,戚若槐提醒着自己等一下得把它們給找出來。
“説了,從沒有人相信。”視線也繞着自己空無一物的無名指打轉,連個結婚戒指都沒有,誰會相信她真的結婚了?
甩甩頭,白小八記得當初她曾經想把戒指拿去變賣,可能是一時不小心事蹟敗漏了,才被大恐龍給沒收的。
嘆了聲氣,雖然有些哀怨,白小八還是替他將冰枕給換上。
“好了,你今天就向公司請假吧!人都這麼不舒服了,就別着自己去上班。對了…現在到底是幾點?啊,都快九點了?”安頓好大恐龍之後,白小八才有心思想到自己,望了眼牆上的大鐘,她忍不住跳腳驚呼。慘了、慘了,聽説廣告公司少東脾氣很壞的,她這下一定會丟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