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看着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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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身體像過電一樣開始顫抖着，掙扎着。張傑的手也像觸電一樣要縮回去。我狠狠的壓着張傑的手，讓他的手掌可以按在子的房上，帶着他的手輕輕撫摸着子柔然的房。

我聽着張傑和子重的呼息，能受着他們動的顫抖。我的心頭有一種無法名狀的破碎。

“過來點，摟着人家啊。”我故意用很平淡的語氣跟張傑説。

“哦，哦。”張傑答應着身體湊過來，另一隻手也伸過來。

該讓位了，我慢慢起身，把子給張傑，看着他的手臂慢慢環上子的肩頭。心中好像有什麼永遠的失去了，我繞過沙發，走向呂冰的屋子，進門的時候，我轉過頭看向沙發那裏。

只見子正用複雜的目光望着我。當她看到我在看她時，子慢慢閉上眼睛，她的頭向後微仰，身體被一點點的慢慢壓倒在沙發裏。我坐在呂冰的牀上，點燃一支煙。

呂冰沒有説什麼，只是爬過來，頭枕在我的懷裏，同樣沉默着。我微微笑了笑，捏了捏她的小臉蛋。氣氛緩和了些，然而我還是有點難過。枯坐了10分鐘，我還是忍不住站起來，咳嗽了一聲，然後走進客廳。客廳裏沒有人，沙發上空空蕩蕩的。

我走過去，沙發上很乾淨，沒有子的衣物，也沒有子的拖鞋，就像子從來沒有來過這裏，張傑房間的門緊緊的關閉着。從客廳裏聽不見一點聲音。＊＊＊我大概有一週沒有回家，要麼在公司忙些事要麼和呂冰在一起，當我重新回家的時候頗有些尷尬，子正在做飯，見到我，她只是柔聲的説“回來啦。”我“嗯”了一聲。子似乎有些怕我，她的眼神躲躲閃閃的，説話也都温柔的一塌糊塗。笑起來的時候也顯得很卑微故意討好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呂冰也跑來了，張傑則有事要加班。吃飯的是後，呂冰和子坐在一起，小聲的説説笑笑。晚上呂冰也沒有走，竟然拉着子一起走進卧室，反倒是子臉紅的厲害，羞的抬不起頭。

想不到這一夜我竟然能享受到齊人之福。二女共事一夫，而子的接受度竟然如此之高。從始至終，子都有些靦腆，卑微，被動。

然而無論什麼花樣卻都並不抗拒。這真的是我的子麼。即使一次次屈服於王總，在我面前，她還是那樣美麗，那樣散發着女神的光芒，而此刻，我知道，那樣的一個女人從此消失了，無論用什麼也無法再把她找回來了。

＊＊＊人女者，女必為人。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我的報復已經開始，便要進行到底。我第一次見到王總的老婆杜靜雲是在他家附近的超市，資料上顯示36歲。

然而看上去仍然風韻猶存，仔細觀察，還有些大家的風範。走路，説話很文雅得體，臉上總是帶着淡淡恬靜的笑容。我和她面走過，故意和她撞了一下。這女人在我撞過來的時候輕輕躲開，像是早已看破我的心思。我為她的靈巧有點驚訝。

但並不以為然，這只是打個招呼罷了，第二天，第三天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方我都見到她，也同樣的，我裝作隨意的碰撞都被她躲過去。

第四天她沒有來，第五天她也沒有出現。第六天她又來了，我同樣的和她擦肩而過，這次這女人表情頗有些無奈。第七天，第八天她沒來。第九天，這個女人再次出現在超市裏。

我再次和她打個照面，只是這次方式不同，我是從她身後靠近的，所以當我的手大方的在她股上揩油之前她都沒有警覺。

“啊…”女人失聲驚叫一聲，驚惶的轉過身望着我，而我卻若無其事的從她的身邊走過。女人望着我，她的眼神有些飄忽。

但她很剋制的沒有繼續叫喊，也沒有找我的麻煩，相反，當她看到我消失在貨架盡頭後只站在那裏想了一下，就繼續挑選她的東西。

第十天，這個女人還是出現在超市裏，我同樣的從她的背後接近她，當我走到她背後的時候，她忽然轉過身來面對着我。

“先生，請問您這樣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她望着我，眼神裏有些疑惑同時也很堅定。

“沒什麼，就是想和你認識一下。”我隨便應酬着。

“就是用這麼不禮貌的方式麼？”她接着問到。

“用什麼方式有什麼關係呢，”我説“跟我去喝一杯怎麼樣？”我無理的話語即使再温文爾雅的女也會忍不住要爆發了。

“對不起，我不興趣，”女人有些生氣的説“請你不要再騷擾我了，否則我要叫警察了。”

“這不是你敢不敢興趣的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來了逗她的興趣“聽着，説了你也許不相信，但是你很快就會光了求我了。”

“你！”女人眼神都整個憤怒起來，她張開嘴，然而不知道她此時從我的眼睛裏看到了什麼，張了張嘴，最後又閉上了。

“我不想見到你，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否則你就準備進去呆一陣子吧。”靜雲平靜了一下，冷冷的説完這句話就轉身氣沖沖的走了。

“呵呵，”我心裏暗暗嘆息一聲“你只是一隻被狩獵的獵物而已，我倒是希望這種事情不會發生。”＊＊＊據張傑的材料，這個王總還有一個女兒正在上高中，然而我在學校的門口等了幾天居然也沒見到。這是一所寄宿的高中，管理也比較嚴格，我還不想過早的暴自己。

正當我以為今又要無功而返開車繞過學校的圍牆準備回去的時候，看見一個女孩正從學校的圍牆裏翻出來，牆外則是4，5個穿着怪異的青年男女。我幾乎本能的就知道這就是我要找的那個女孩。

一連幾天這個女孩都會私自翻牆出學校來找那幾個社會小混混玩。跟他們勾肩搭背，四處亂轉，煙喝酒。

用一句話形容，就是這個女孩算是廢了，報應麼？我燃起一支煙。現在那個女孩正和幾個小混混在巷子裏對三個小學生進行恐嚇。一邊威脅他們，一邊把他們的錢都收走。

其中一個小學生鼓起勇氣説了一句什麼，立刻被一個混混扇了兩三個耳光。我扔下煙頭走了過去“你們幹什麼呢！”我大喝一聲，那幾個混混嚇了一跳，轉過頭來看着我。

不由自主的都退後了一步，成年人對他們這些頭小子的威壓還是讓他們收斂了一點“叔叔，”三個小學生看到我像是找到了依靠。

其中聰明點的那個帶着另外兩個藏到我的身後。

“他們攔着我們要搶我們的錢。還動手打人。”三個小學生控訴起來，我一邊聽着，一邊看着那幾個小混混“把錢還給人家，趕緊滾。”我不耐煩的説。

“你個老雜，咱們給你面子，你趕緊走。晚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小混混中一個領頭的朝地上吐了口口水，一副無賴的樣子。我掏出手機開始報警。

“把手機放那，聽見沒有。”那個小混混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摺疊刀，在我眼前晃了晃。刀子亮晃晃的。

“我看你們是不想好了。”我放下手機從衣服裏面掏出警用電。這是張傑特意給我準備的。我輕輕推一下開關。電的頭上立刻吱吱啦啦的電的聲音。對面的小混混臉不好看了。

“趕緊把錢拿出來，”我盯着他們幾個説“別想跑，誰跑我就電誰。”

“他們哪個要跑了，我就先電你。”我對那個領頭的説。

“我，叔，我們錯了還不行麼。”這傢伙一副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樣子，彎轉的倒是快。

“剛才都誰拿錢了，掏錢。”他轉頭對身後幾個説，自己也翻兜掏出錢。

“還給人家，快點。”我説。

幾個人依次走過去，把錢還給3個小學生。他們還錢的時候背對着我，大概小聲威脅了什麼，的三個小學生臉上惶恐不安，接錢都顫顫巍巍的。

“還不老實。”我説道，用電照着他們中的一個捅上去。

“哎呀！”被我捅到的那個竄出幾米外。其他的也都嚇得退後好遠。我自然是關了電的。

“你的那個刀呢，扔地上。”我説。

領頭的沒吭聲，想了幾s，還是很不捨得的把刀掏出來扔地上。

“你們幾個。”我説“是不是讓我一個一個搜啊。”又有一個扔了把刀子出來，其他的搖頭擺手説沒有。

“行了，滾吧。”我説。幾個小混混立刻逃出小巷子。

“還有你。”我轉身對着王總那個叫王萱的女兒説。

她一直站在後面，此刻也沒有跟着那些小混混走。王萱看了我一言，轉身向巷子口走去。

“你們爸媽怎麼沒接你們。”我問那幾個小學生。

“我們也不小了，我爸説不能老來接。”其中一個嘆口氣。我小時候上學從來沒用家裏人接送過，只是現在這樣只是給了一些壞人機會而已。

“都趕緊回家吧，把今天的事講給你們爸媽聽，知道了麼？”我問。

“嗯，我們知道了，謝謝叔叔。”幾個小學生回答。帶着幾個小學生走出巷子，看着他們走遠，我轉過身準備開車回去。我的胳膊忽然被人挎住，一個軟軟的身體往我的懷裏靠過來。

“你幹什麼，怎麼沒跟那幾個小混混走？”我轉過頭，一出巷子我就看到王萱正靠着牆壁無聊的站着呢。

“嘿嘿，因為你就是我喜歡大叔啊。”王萱開心的瞧着我。

“放開，放開。”我冷冷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