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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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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頭死纏活賴的強悍對手,白素只能雙手緊緊合握住那怒氣衝衝的狗陽具,再也不敢讓他越雷池一步,就這樣,美女和大狼狗都累得氣噓噓的,偶爾還會來個面面相覷,只是卡特既不肯放棄、白素也依然堅持,所以場面繼續僵持不下。

最後白素有點無奈的嬌嗔道:“討厭,這頭卡特怎麼這般固執啊?”説着她便一手‮套‬起卡特的大、一手愛撫着他的大丸,但還是不肯用嘴去接觸卡特的生殖器,只希望能趕快幫他手出來。

然而白素的另一個對手並未閒着,他不但越戰越勇,並且還開始鼓動其他人説:“叫這‮子婊‬乖乖的讓卡特幹她嘴巴,如果不聽話你們就把她的手綁起來。”光頭壯漢的話聲剛落,白素的雙手便立刻被汪亦達和老趙一左一右的拉開,而卡特的大龜頭也立刻垂落在白素的嘴邊,並且強勁有力的抖動着,白素環視了那羣虎視眈眈的圍觀者一眼,心中暗歎一聲,知道自己再也沒得選擇,便認命地伸出一小截舌尖,輕輕地點觸着卡特那紅通通的恐怖巨,周圍的那羣人則個個睜大眼睛,緊張而貪婪地注視着白素彩鏡頭,他們呼濃濁而急促,臉上洋溢着極度亢奮而下的表情,讓原本想閉上眼睛再去含卡特大龜頭的白素,卻在那羣人七嘴八舌的叫嚷之下,不得不臉紅心跳的大肆舐起卡特的大,就在她遍那猩紅的大以後,她才風情無限的看着方老闆説:“我都已經幫卡特口了,你們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吧?”方老闆這才如大夢初醒般,連連揮着手説:“放開、放開!你們還抓着她的手幹什麼?”汪亦達和老趙立即鬆開了白素的雙手,而白素的雙手一獲得自由,便一手握住卡特的大幫他打手槍、一手撫摸着他那比壘球還大一號的陰囊,並且仔細而用心地舐那造型怪異的大龜頭,陽台上霎時安靜了下來,每個人都屏氣凝神地欣賞白素豔麗的嬌容,就連正在揮軍大進大出的光頭壯漢,也頻頻探頭探腦想瞧一瞧美人啃狗賤模樣。

而白素雖然被看得雙頰飛紅、膛急聳,但她不但雙手沒有停止動作,而且還將嘴巴湊向卡特那抖擻不止的大龜頭,她由前端開始輕含慢、一釐米一釐米地緩緩往下,當她終於將卡特那顆像被刀削過的大龜頭整個吃進嘴裏時,只聽阿豪“咕嚕咕嚕”地嚥着口水悶叫道:“喔,幹!光看這一招人生就值得了,媽的!真是開了眼界!沒想到高貴的白素是這麼會玩的大貨!”聽到阿豪的話以後,白素懷嗔帶痴地瞟視了他一眼,然後便滿臉委屈的展開吐和舐,並且更進一步吃下大半支的猩紅柱身,她那時而柔情似水、時而飢渴萬分的口技術,加上她那幽幽怨怨和羞慚膽怯換不停的神情,幾乎叫那羣圍觀者全都出了口水,而被人狗合力姦着的絕尤物,似乎也越來越陶醉、越來越沉淪,徹底墜落到慾的漩渦中而不自覺,她開始一邊吃一邊哼哼呵呵,兩條修長白皙的光滑玉腿不僅高舉向天,還不斷地臨空蹭蹬,那輾轉反側的情扭動、以及那蕩狂放的絕美容顏,堪稱是至至美、既野又的一代後!

這時光頭壯漢再度加快馳騁的速度,他像要把白素的鼠蹊部撞爛似的,不但拼命的頂衝刺,還一直大叫着説:“乾死你、乾死你!乾死你這個騷!噢…喔…真緊、真舒服…喔,真是個千古難逢的大!”隨着他昂揚的叫聲,白素雙腳忽然倏地落在光頭壯漢的背上,而且立即緊緊地夾纏住他的部,而她原本是在卡特的嘴巴也瞬間靜止下來,然後,只見她和光頭壯漢同時渾身發抖,兩人一起不斷打着寒顫,白素更是雙手緊抱着卡特的股,嘴裏“咿咿唔唔”的溢出令人銷魂蝕骨的哼,就在她們兩人像癲癇病發作般的抖簌個不停時,老趙突然發出了不知是咒罵還是讚賞的音調説:“!這蹄子竟然跟阿寶一起高了!他媽的,白素,你乾脆幫阿寶生個胖兒子好了。”只聽光頭壯漢馬上接口傻笑道:“好、好,白大妹子,我就幫衞斯理來幫你下個賤種吧!哈哈哈,這樣我就是你的不記名老公了!呵呵…真是贊呀。”聽到這些不倫不類的貶抑之詞,白素只是以她如痴如醉的細眯眼神,極盡挑逗之能事地掃視着每個圍觀者一眼,接着她便忽然吐出卡特的猩紅陽具,隨即又像在表演特技般,一口咬住了半截的大龜頭,她還故意出兩排潔白的貝齒,讓眾人清楚的看見她深深陷入龜頭裏的牙尖。

卡特被她咬得發出一聲悲狺,他四肢齊曲,痛得想要逃跑開去,但白素卻緊緊咬住他的大龜頭不放,同時又用舌頭温柔地卷着他突出的馬眼,那種既痛楚又快的雙重受,讓卡特胡亂的打起轉來,也不知他是要離白素的牙齒箝制、還是快樂的想要奔馳。

就在這個兵慌狗亂的時刻,只聽汪亦達怪叫起來説:“看、你們大家趕快看…!哇…白素竟然在吃狗的子!”沒有錯!只見白素仰起下巴、牙齒仍然咬着卡特的大龜頭,而卡特則抖着股,正在一股股的出他透明而黏稠的濃,那大量噴發出來的掖,叫白素本來不及躲避、也來不及食,只能任憑那些子直接灌進她的喉嚨裏,或是從她的嘴角反溢出來,滿了她泛紅的香腮。

一羣人全都看得瞠目結舌,隔了好一陣子之後,小高才如釋重負的吁了一口大氣説:“!天底下竟然有這麼蕩的賤女人,而且還是個內外兼修、氣質高雅的絕代佳人。”就連方老闆也忍不住指着不斷在嚥狗、有時還會幾下嘴角的白素喟嘆着説:“沒話説,白老大這個獨生女確實是我玩過最美最、也是最耐乾的好貨!”而眼波轉的白素,則狂野而放肆的瞥視着每個男人,她那種火辣辣、像是要噴出烈焰的眼神,似乎是在尋找下一個作愛的目標、也像是在向在場的男人宣告:“再來吧!誰是下一個?”剛離開白素身體的阿寶,低頭看了看手錶,然後他便探頭從鐵窗往樓下看去,似乎在等待什麼。

而白素又開始忙着應付置身在她兩腿之間,正在調整姿勢想要把他的大狗入她體內的卡特,加上汪亦達也忙着要把進她的嘴巴,所以白素本不曉得,這時候在大樓門口正有一部黑的羅斯萊斯房車停下來,而從車上陸續走下來的五個人,除了司機,還有三個身材極為矮小的老人,至於最後下車的那個身影,正是要把白素推落萬丈深淵的神秘人物。

汪亦達的龜頭才一頂入白素的口腔,卡特也趁白素一個分神之際,迅捷地將他的大狗幹進美女濕淋淋的小裏,白素知道自己已經全然沒有抗拒的餘地,索‮腿雙‬大張,讓卡特可以輕鬆的長驅直入,如願地一到底。

而汪亦達也趁勢反扳住白素的兩隻足踝,這樣他不但可以借力使力,更可以看清卡特每一個的動作,方便他採取和卡特一致的行動。

就這樣,斷斷續續哼哦着的俏白素,不但合着卡特強悍的衝刺和頂,也同時“嘖嘖”有聲地着男人的龜頭,她不管那羣旁觀者的鼓譟和揶揄,只是努力地應付着上下兩硬梆梆的大,就像被撳開了慾望的神秘按鈕一般,白素的理智雖然一直在她內心深處不斷喊停,希望能阻止她繼續沉淪下去,但她惹火而體,卻對陽具的侵襲樂不可支,她儘管腦海中還殘留着一絲清明,但她渴望得到更多刺與高體,卻頑強地把她拉進一層比一層更墮落的淵藪,白素的靈魂只好無助地越來越靠近魔鬼的身邊。

汪亦達在白素火熱的口招待之下,並沒辦法支撐多久,只聽他仰着頭悶聲叫道:“喔…幹…又出來了!”白素似乎下了全部的掖,她吐出了汪亦達萎縮的陽具之後,便像在和心愛的男人作愛一般,不但那雙修長白皙的玉腿緊緊纏在卡特背上,就連雙手也是緊摟着卡特的軀幹不放,而卡特姦女人的經驗可能頗為老到,他一察覺白素有了更加熱情的反應,竟然也翹起尾巴一陣急搖亂擺,然後便抖動着股,瘋狂地加速衝撞起來,尤其在白素被他幹得忍不住發出愉悦的呻時,他還進一步把熱呼呼的大舌頭,伸到白素的雙間輕柔地舐,顯現出一付狗畜牲向美女索吻的詭異模樣。

白素羞赧地看了方老闆他們那些旁觀者一眼,然後便丁香暗吐,迅速地用舌尖點觸了一下卡特的舌沿,只聽卡特發出一聲古怪的低狺,接着便軀體打顫,口水涎在白素的鼻尖和嘴上,得白素不知如何是好,而卡特卻是越玩越來勁,他不但遍了白素整個臉蛋,最後還執拗地把舌頭停留在美女的雙上,頑固地等待着白素和他接吻。

當白素再度伸出舌尖卷着卡特的狗舌頭時,有好幾個男人發出了悶哼和呻,對正在猶豫不決,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和大狼狗接吻的白素而言,旁觀者發出的那種聲音,對她而言簡直就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劑,她眼光一溜,瞥見每個人都一面緊盯着她、一面在用力待着自己的陽具,索便放膽地香舌盡吐,火辣辣地和卡特的大舌頭纏綿起來,在一陣熱情如火的卷、呧觸之後,白素終於讓卡特的舌尖滑入自己的口腔內,那一大片濕軟而温熱的舌頭擠在口腔裏,令白素不由得到即將窒息,她發出像是極為辛苦悶哼聲,但四肢卻反而更加用力地纏抱着她的狗情人。

小高和阿豪兩個人看得眼睛幾乎都要凸了出來,只聽小高咬牙切齒的低吼着説:“幹!真是天生的蕩婦!連狗雞巴都這麼喜歡。”小高才一説完,阿豪也啐罵道:“媽的!老子今天算是開了眼界,真沒料到白素是這麼下賤的女人。”白素聽到他們的話以後,並不到難堪或羞恥,反而用她水汪汪的媚眼掃視着他們倆,她臉上不但充滿妖豔而蕩的神情,嘴角甚至還浮出了一抹詭譎且曖昧的微笑,接着,白素在毫無預警的狀況下,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閃電行動,一把將卡特抱滾在地,變成由她跪騎在卡特小腹上的姿勢,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別説方老闆他們大意外,就連卡特也因為猛然被白素騎在下,而顯得有些驚慌和狼狽,他狺狺低吠着想要起身逃開,但白素雙膝一夾,本不容許他多作躲避和掙扎,只是,那已經滑出陰户的狗,任憑白素怎麼旋轉香合和遷就,最多也只能套進龜頭部份而已,不管白素跪在卡特身上怎麼努力,就是無法如意地將整猩紅的大狗回自己的陰道里。

披頭散髮的白素知道再忙下去只怕也是徒勞無功,因此,她臻首往後猛仰而起,把她那頭如雲秀髮整蓬拋回腦後,然後她咬着下,似笑非笑地環顧了眾人一眼,隨即便起身懸空跨坐在卡特的陽具上方,接着右手一探,握住下那壯的大,便往自己的秘裏直,配合着她緩緩沉降而下的雪,終於構成了分毫無差的方位,順利地一寸寸套進了整大狗

白素開始聚會神的‮套‬起來,而這種直上直下的媾姿勢,似乎深得一代尤物的喜愛,只見她時而仰頭閉目,哼哼呵呵的噘嘴氣,時而又垂首凝神,好像在細細品味,但不管她怎麼搖擺‮套‬或是旋轉顛簸,白素卻是怎麼也不肯讓卡特的龜頭再度溜出她的陰,就像深怕被愛侶拋棄一般,白素親而温柔地騎乘着卡特的大雞巴,她有時單手撐地輕套緩騎、有時則雙手扶膝雪大落大起,每當她的內陰得外翻顯出來的時刻,總是讓每個男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而白素竟然像是在表演情秀似的,她開始雙手緊握着卡特的大部,自己則抬高股,然後把秘口瞄準大龜頭,在陰與龜頭接觸以後,她便蕩地搖,時而左右磨擦、時而前後刮刷,痛快淋漓地玩起挑逗自己的遊戲,而那種輕重緩急皆任憑自己主導的磨樂趣,很快地便使她失神的呼喊着説:“噢…啊…好、好舒服…喔…我的好卡特…噢…呀…人家愛死你的…大龜頭了…噢…呼、呼…”看到這裏,連方老闆都忍不住搥頓足的叫嚷着説:“喔,真是有夠…有夠賤!

…我從來就沒見過騷成這樣的女人。”另外則是匍匐在白素背後,目不轉睛盯着這一幕的阿耀和翁緯,他們兩個人也不約而同叫了起來,只是阿耀叫的是:“哇!我又噴出來了!”但翁緯叫的卻是:“!大家快看…白素在噴水…”經翁緯這麼一叫,每個人的眼光立刻全都集中到了同一個地方,只見白素的兩片陰間不斷地溢出黏稠而透明的掖體,不但淋濕了卡特泛紫的大龜頭,更延而下沾滿了白素的柔荑,而羞得連房都發紅的白素,雖然想停止自己磨的動作,但那錐心蝕骨的絕頂快,卻叫她豐滿誘人的快得完全失去了自抑力,那本不聽指揮的軀殼,開始打着冷顫,一次又一次的發起抖來,就在最後的痙攣爆發以前,白素便開始銀牙互撞,冒出了一陣陣可怕的異響,接着便聽到她“唏哩呼嚕”的不知在説些什麼東西。

就在所有人目不轉睛的等待她再次身時,白素卻先發出了像狼嚎般的嘶吼聲、然後才烈顛簸着股,仰頭閉目,嘴巴朝着天空,猶如即將斷氣時的魚兒,大口呼着空氣,而隨着她突然跌坐下去的身體,卡特那硬得像木的大,霎時整頂入了美人體內,連一點縫隙都沒有遺留,而那大量湧出的掖體,立刻淹沒了卡特的腹部。

呼嚕完了的白素,開始轉為哼哼哦哦的呻,高過後的她依舊沉醉在快的餘韻中,貪婪地不肯結束人狗歡的變態快樂,不過尚未滿足到的卡特,已經不耐煩地掙了白素的壓制,他翻身站立起來以後,馬上跑到白素背後,他兩隻前腳一搭便抱住美人的肢,而趴跪在地的白素,虛弱地回頭望了卡特一眼,便乖巧地抬起雪,讓卡特輕鬆地頂進了她濕糊糊的秘內。

一場烈的於焉開展,白素被幹得氣噓噓、嬌啼不已,她時而五體投地、鬢髮散亂,時而雙手撐地、仰頭叫,但有大半的時間她是臻首低垂、長髮懸蕩,似乎有意把她羞得不敢見人的姣美臉蛋,藏在髮絲後面去避開眾人的眼光。

但是這時的小高已經看到忍受不住,他忽然衝向前去,一把抓住白素的秀髮,便硬生生地將她的腦袋提了起來,雖然白素充滿醍醐味的俏麗臉蛋已仰對着他,不過小高還是來不及把龜頭入美人嘴裏,便一股腦地而出,那到處胡亂飛濺的掖,有些在白素的臉頰、有些在她的髮際,有些則噴在地面,只有幾滴是幸運地濺在美人間。

小高大概有點不甘心,他湊向前,握着他那還沒完全軟化的工具,把沾粘着掖的龜頭擠壓在白素的雙上磨擦着,直到白素伸出舌頭把那些殘留的掖完全乾淨,小高才滿意地退了下去。

小高才剛走開,阿豪隨即又補位上來,他也一樣來不及把龜頭入美人嘴裏,便忍不住了出來,那白中帶黃的濃一股噴在白素優美而高雅的瓊鼻上、一股則濺在她嘴邊,直到第三股濃奔竄而出時,才堪堪被白素伸出的舌頭適時捲入口腔裏,一滴都沒有遺漏在外,然後阿豪才憋着氣,痛快淋漓地將全部庫存灌進白素咽喉裏,那來不及被嚥下去的掖,延着美女的嘴角淌而下、滴落在地。

方老闆是時間拿捏得最好的一個,他在把大入白素嘴裏了幾下之後,才鬆開閘門大舉洪,那不停湧出的掖讓白素來不及吃下去,泰半都溢出她的嘴角,滴得滿地都是白花花的水印。

而方老闆在痛快地發完以後,滿足的訏了口大氣,轉身走了開去,這時候阿寶正想要遞補上來,卻又忽然停下腳步,而且迅速向門口了上去説:“董事長,您怎麼提早回來了?”白素抬頭望向門口的時候,剛好看到一個悉的身影走進陽台,她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看着那個人,沒有錯!那不是超級富豪陶啓泉還會是誰?只是陶啓泉看起來似乎年輕了許多,而且神采奕奕、神抖擻,他笑逐顏開地望着滿臉掖的白素惡地問道:“怎麼樣?白素,我這羣手下把你招待的不錯吧?呵呵…狗幹起來滋味如何呀?”白素目瞪口呆的愣在當場,既沒有答腔、也忘了卡特還在後面抱着她的纖猛頂猛,她不知道陶啓泉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更摸不清楚方老闆他們和陶啓泉又怎麼會扯在一起?

接着當白素看到陶啓泉身後出現的那三個矮人時,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她害怕並不是因為那三個類似侏儒、頭大如斗的小老頭,臉上那種殺氣騰騰又陰森森的恐怖模樣,事實上白素會打從心底寒冷出來,是因為這三個年齡都已過百的武林敗類一旦出現在這邊,那便表示衞斯理必然已經出事,而且可能是凶多吉少的成份較多!因為白素比誰都明白,這神鞭三矮宋氏兄弟的重現江湖,代表的是什麼意義。

而卡特似乎也凜於神鞭三矮的肅殺之氣,竟然嚇得翻身想要逃離,但是他那原本就滿在白素秘裏的大東西,在他旋轉身體跳回地面的瞬間,也許是因為磨擦過於烈的關係,還是他原本也剛好接近了臨界點,竟然就在這個時候,他龜頭部份隱藏的蝴蝶結狀硬塊,突然整個翻了出來,那不規則狀的堅硬大塊深深的卡在白素緊張的陰道里,就像一個有倒勾的箭簇嵌進肌裏那樣,除非是把肌硬生生的撕裂開來,否則本不可能拔得出來。

就這樣白素的雪碰撞着卡特的股,毫無選擇的隨着卡特的移動,時而倒退着爬行、時而被粘拖着繞圈子,她並不想如此狼狽不堪地被一頭大狼狗一面姦、一面拖行,但那緊密卡在她陰道內的大結,卻迫使她只能亦步亦趨地隨着卡特做出反應,就算白素敢拼着下體被扯裂的痛苦,卻也不一定能擺卡特那在她體內的恐怖巨

因此,白素只好無奈地在一大羣男人的圍觀下,像條發情的‮狗母‬般,隨着卡特羞愧至極的在陽台上胡亂爬行,那滿身閃亮的汗水以及滿臉黏稠的掖,加上那雙骯髒的手掌和跪紅了的膝蓋,顯現了無比下賤與穢的氛圍,而每當卡特吃力地邁出步伐時,白素便蹙眉閤眼,像是痛苦異常地發出哀慼的呻,但看她頻頻甩動秀髮回頭望向卡特的眼神,卻又是充滿了興奮的模樣,而這幅一進一退、狼狗拖着美女爬行的獸華爾滋,連陶啓泉都看得有些發呆。

卡特至少又拖着白素繞了兩個圈子,陶啓泉才大馬金刀的站到白素面前説:“來嚐嚐我這剛從瑞士惠勒醫院整形回來的大傢伙吧!白素,你可是第一個見識到它的蹄子喔。”白素仰望着陶啓泉高傲的下巴,知道自己本沒得選擇,所以便順從的伸出右手,拉開了陶啓泉的褲襠拉鍊,她趁着要從內褲裏翻出的時候,低聲的問着陶啓泉説:“衞…斯理,你們把他怎麼了?”陶啓泉低頭看着她説:“放心!衞斯理和原振俠都還活着,不過,你父親用來錮神鞭三矮的那個八卦無象陣,現在卻輪到用來對付自己的女婿和原振俠,哈哈,這也算是作法自弊了!”白素一聽衞、原二人都沒生命危險,總算稍微鬆了一口氣,但她也擔心着白老大的安危,所以又追問道:“那我父親呢?”這次陶啓泉以一種意味深長的眼光睇視着白素説:“白老大自從和雷九天一起和你樂透以後,過了不久便宣佈退出江湖,並且昭告天下,把七幫八會總瓢把子的位置讓給了雷九天,而他自己則躲回那個八卦無象陣裏去當縮頭烏龜了!呵呵…當真是作法自弊、害人又害己。”對於雷九天的企圖和野心白素並不到意外,但對白老大用來錮神鞭三矮的八卦無象陣,白素卻只聽白老大提過幾次,本連那地方在哪裏都不曉得,白老大隻是告誡她一但神鞭三矮有重現江湖之,則必定是魔當道,天下永無寧之時,至於為什麼白老大對錮神鞭三矮這件事會説的語焉不詳,似乎有難言之隱,白素雖然也到納悶,但始終都還是不知道答案,不過,若是衞斯理他們是被困在那個陣式裏,那麼白素至少已經可以肯定,那地方若非在法國便是在瑞士,而且應該就是這次引衞、原二人去探險的秘境,只是白素自己目前也淪為任人宰制的物品,儘管她心中還有許多謎題待解,卻也只能徒呼負負、完全捕捉不到要領。

這時候陶啓泉主動配合白素,讓白素掏出了他的下之物,當白素一眼望見自己手中握的那半軟不硬的陽具時,不睜大了眼睛,她難以置信的盯着正在迅速膨脹起來的巨物,突然間她像抓到了毒蛇般,猛然甩開了手中的大,隨即倒了一口氣,兩眼發直地盯着眼前的東西。

而陶啓泉則往前聳動了一下股説:“怎麼樣?見識過這麼大的工具嗎?”白素望着眼前那至少超過一尺長、的暗紫,忍不住驚呼道:“怎麼…變這麼大呀?你是不是…動過手術?”陶啓泉呵呵大笑道:“是到瑞士加工了一番,但是還沒真正使用過,嘿嘿…本來想讓你白大美人第一個享受、享受,不過現在我已經改變主意,因為我決定叫木蘭花成為我這科學怪的第一個女人!所以,你和我的那項協議也不必履行了,哈哈,以後靠我自己就可以去獵取那些我想上手的美女,而不必再利用你去設局得到她們了。”白素臉霎時蒼白一片,她知道自己一旦失去利用價值,那麼她那些穢至極的錄影帶必定很快就會入市面,而且,陶啓泉接下來還不曉得要如何擺佈她的命運,想到這裏,白素急忙向陶啓泉説:“你答應過我只要在三十天內把木蘭花騙上你的船,你就會銷燬那些片子,怎麼可以突然毀約呢?”陶啓泉陰狠地盯着她説:“雖然離我們約定的期還有五天,不過你本狠不下心把木蘭花騙來讓我們玩,所以我只好自己來了,哈哈…因為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望着陶啓泉那付得意而惡的嘴臉,白素沒來由的到一陣膽寒,她儘量使自己保持着冷靜説:“但是我真的接觸過木蘭花、也打算再過兩天就請她到我家裏來的。”陶啓泉猛地收回他那大工具,並且一邊拉着拉鍊、一邊搖着頭説:“你的謊話説得一點也不高明,白素,你知道木蘭花現在身在何處嗎?”白素跪在地上,不敢隨便答腔,因為聽陶啓泉的語氣,木蘭花的行蹤只怕真的已叫人掌握到,所以她只好保持沉默。

陶啓泉隨即又跟着説:“你本不知道對不對?老實告訴你吧,白素,木蘭花目前人在澳洲,但是再過一小時,她就會從雪梨飛往印尼,等她抵達她那間渡假別墅以後,我們也很快就會趕過去安她寂寞的心靈,哈哈哈…搞不好她連股都洗乾淨在等我們了!”白素忿怒地問陶啓泉説:“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和他們為什麼聯手起來陷害我…?你是個富商,為什麼要對付我們一家人?”陶啓泉聳了聳肩説:“第一,因為我喜歡玩子又大又的美女。第二,我最討厭假仁假義的黑社會份子,就像你父親和衞斯理這種自命俠義之士的人,在我眼中看來只不過是比小憋三更可惡的黑道人物而已,哼…就跟那些貪污的條子沒兩樣,本來就應該好好的教訓、教訓!”白素又急又氣的爭辯道:“你、你…簡直變態!怎麼可以這樣善惡不分?”陶啓泉並未與她爭論,他只是低頭看了看手錶之後,轉頭對神鞭三矮説:“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過去吧。”被戴上皮頸圈並且雙腕也被反銬在背後的白素,赤的被一大羣人押出了徵信所,由陶啓泉帶頭走入電梯以後,除了神鞭三矮和阿寶以外,其他人並沒有跟下樓,只是全都目送着白素被陶啓泉帶走,看方老闆他們對陶啓泉那付畢恭畢敬的模樣,白素忍不住瞪了汪亦達和翁緯一眼,她不明白羅開怎麼會上這種下三濫的朋友。

白素被帶上那部大房車時,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你們要帶我去那裏?”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車子緩緩地駛向昏沈的夜中,白素望着車窗,企圖能看出自己是在哪條道路上前進,但她本不必費心,因為車子已經駛進了遊艇碼頭區,就在車子逐漸減速下來時,白素便看到了一艘停泊在岸邊的豪華遊輪,而在船舷上一字排開地站了整排黑衣人,白素估算着他們至少超過三十個人,而且看起來有點有,但卻想不起來到底在哪兒見過這些黑衣人,所以她冷冷地問陶啓泉説:“你什麼時候也養了這麼多手下?”陶啓泉詭異莫名的笑着説:“我可指揮不了這羣本忍者,呵呵…,事實上他們每個人都已經享受過你美妙的身體了!哈哈…就在你家裏喔,還記得嗎?”白素怎麼可能忘記那一夜的事?她氣急攻心的怒叱道:“你這卑鄙小人!你為什麼要僱本人來糟蹋我?”陶啓泉皮笑不笑的説道:“僱他們的是温寶裕而不是我,你要怪就怪你自己長得太美麗動人了,人人自,温寶裕那小鬼怎忍受得了你的無邊魅力呢?”白素難以置信的低呼道:“怎麼可能…是小寶…?”陶啓泉篤定的告訴她説:“就是温寶裕!因為衞斯理告訴他太多故事了,所以他才懂得聘請衞斯理的死對頭來幫忙他得到你。”白素皺着眉頭尋思着説:“衞的死對頭…是誰?”陶啓泉指了指那排黑衣人説:“他們全是同一個師父訓練出來的忍者,而那個師父的名字是──石川清一郎!”

“啊!

”白素忍不住低叫道:“石川清一郎…他不是已經死了?”陶啓泉淡淡的説道:“你不知道一忍者全是九命怪貓嗎?何況再加上現代的高科技相助,忍者的功夫就更加恐怖了。”白素凝視着陶啓泉説:“你帶我來這裏要做什麼?是不是想把我給石川清一郎?”陶啓泉點着頭説:“沒錯!你是我和石川合作的貢品之一,而且他要你要的很急迫,否則在把你給他之前,神鞭三矮至少也要狠狠地幹你個三天三夜!”陶啓泉説罷便打開車門,示意神鞭三矮把白素帶下車去,而白素在一腳跨出車門時,猛然回首望着陶啓泉説:“如果你敢把我那些影片出去,我死都不會放過你的!”但陶啓泉只是毫不在意的聳着肩説:“給你一個良心的建議,白大美人,如果石川清一郎喜歡你,那你最好乖乖的服侍他,讓他把你留下來當押寨夫人,否則他若把你丟給他那些手下去蹂躪,等他們把你玩夠了、也調教到差不多的時候,我想你如果不是被送到銀座去賣,便是到新宿或淺草表演待秀給那些觀光客欣賞,呵呵…,在那充滿台灣與香港觀眾的秀場裏,説不定你會碰到許多人捧場喔!”白素氣得悶哼一聲,轉頭便鑽出車廂,但陶啓泉下的聲音依然在她身後飄蕩着説:“白素,別使小子,萬一石川把你送到橫濱的小酒吧去接客,那些黑人水手可是非常魯的,小心天天被你那些恩客摑耳光喔。”白素還想回頭罵他,但神鞭三矮連拉帶扯,暴異常的將她帶往船橋走去,赤身體的白素光着腳丫,走在濕冷的碼頭上,微寒的夜風吹拂着她飄散的長髮,淒涼的燈光將她哀傷的身影拖得好長、好長,就在船橋的中央。

當神鞭三矮把她給三個黑衣人掌控之後,白素在確定神鞭三矮已經轉身走下船橋的那一瞬間,忽然倉促發難,因為她知道這是她擺悲慘命運的唯一機會,所以她雙肩一沉,不顧一切地用後腦勺撞擊跟在她背後那個傢伙的鼻樑,只聽那人慘叫着往後翻跌下去。

而就在白素身邊那兩個黑衣人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的那一剎那間,白素左肩使勁撞開一人、右腳一招又狠又準的小外切,立刻踢碎了第三個黑衣人的腳踝,然後她一個鷂子翻身,便跳下了漆黑的海面,儘管雙手被反銬着,但白素依然以一個優美至極的姿勢,在自殺之前展現了她雄厚的武學基,在她墜入水面以前,她清楚的聽見許多人的叫嚷和謾罵聲,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