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尋訪醫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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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説天都秀士得麻谷老人與大幻神丐唐棣三人的幫助,擊退了媧母的突擊,但秀姑存身的那塊鍾已毀,幸得天都秀士搶救及時,將她接個正着,身體絲毫未傷,進入石室。
麻谷老人命大幻神丐和唐棣二人在外守護,他和天都秀士留在石室之,過了大約有一頓飯的工夫,方見石室打了開來。
大幻神丐一眼便瞄見那秀姑已非跌坐,而是半躺在石牀之上,雙目微合,狀極安詳,老化子心中明白,這是麻谷老人施的手腳。
這乃是顯而易見的事,若是那天都秀士能夠做得到,也就不會等到今天啦!便一瞪眼,呵呵笑道:“麻谷老兒,原來你一向對我藏了私,竟還有這麼一手,我們兩個老不死的在一起這些年來,你連提都沒有提過一次,説過你尚通岐黃之術,醫療之能,不聲不響,深怕我來找你的麻煩,隱藏到現在,才出這一招兒!
麻谷老人卻正説:“我説老化子,你不要胡説八道好不好·;,其實這也不算什麼稀奇的事情,只是當局者
,我這手功夫,不但秀士能,就是老化子你也會,因為秀士當的突然,變生俄煩,難免驚惶失措,想的沒錯。
而錯誤是在心中存着一個“怕”字,想要動手替她推拿,又不敢貿然出手行動,深怕巧成拙,得不償失,心存猶疑,故爾不敢下手,其實這一來,對秀姑即是有利,因她跌坐之故,方能繼續那一線心脈不斷。”天都秀士,不聲不響,兀自守候在秀姑身旁,喜
溢於眉梢,怡
呈於容顏,而唐棣劍隱肘後,凝目四望,始終小心戒備,生怕那媧母會再捲土重來。以防不測,大幻神丐,也在靜聽麻谷老人的話語。
唐棣一面小心戒備,也一面暗自想道:“先前媧母兩番離去,皆去而復返,造成事端,顯然是她並非真的走了,而是隱身在暗處,伺機偷襲,今番只怕她仍在這左近,不能不多加註意,小心防範。
因為媧母身法輕快,行動詭密,稍微疏忽一下,她便可以逃過你的監視,得機就下毒手,毫不留情,心即狠,手又毒,簡直是防不勝防,看不勝看,不能有絲毫的大意,豈能u:她出手傷害秀姑。”卻聽大幻神丐説道:“麻谷老兒,這就不對了,你這麼一來,難道就不怕那一線脈斷了?就不怕意外的事情發生,影響秀姑的安全了嗎?”麻谷老人要説話時,便兩眼不斷的向四周瞧着,兩耳仔細的聽了又聽,石室外,那鍾之林已毀,視線也開闊了許多,並無絲毫警兆,麻谷老人這才放寬了心,便放低了聲音,説道:“這乃是是得已的事,老化子,你且想一想,錯非是天都秀士親自出馬,南疆之行豈能如願。
而此間的先天奇數陣法已破,若留秀姑在此,誰能守護,是你還是我?就算合我們三人之力,能不懼媧母,但常言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萬一出了差錯,不是前功盡棄了嗎?
惟今之計,也只有天都秀士扶持秀姑上路,我們三人隨同保護,方為上策,別無他法可行!
請萬蜂王來此,路遙遠,往返費時,天都秀士前去也不放心此間一切,而我們三人常住此地,也
夜心神不安,何如一同前去,既省事,又省心,除小心媧母一人外,別無可慮之事。”大幻神丐説道:“聽你這麼一説,是要帶秀姑上路了!”麻谷老人點了點頭,那唐棣轉來轉去,漸漸的面
惘之
心中立即平添了思緒,繼而發起怔來。
原來那位白衣姑娘的倩影,令她難以忘懷,此刻心中靜了,來,她那脈脈含情的倩影,又在心中重現,翠語鶯聲,重響入耳,道:“她那美豔酌容貌,超羣的武功,勇敢的神態,頑皮的格,能令人忘掉,心中越想把她忘掉,可是越增加了印象,不但不能去,現在連不想都不可能了。可惜啊!可惜,可惜她竟身列媧母派。”心念及此,登時心悵惘,便發起怔來。
忽聽天都秀士喜孜孜,大叫一聲:“有啦!有啦!”三人同時聽到嗤嗤連聲,忙回頭看時,只見他手忙腳亂。
天都秀士這大半天都沒有言語,原來他一心都在那秀姑身上此刻不知從哪兒取出一匹白絹,立即將秀姑全身纏裹起來,準備上路,所以當他找到這一匹白絹時,便高興得大叫起來,這也意味天都秀士對秀姑的復生,心中是何等的焦急,又是抱着何等的大望,只要秀姑能起死回生,所有的一切犧牲都是有價值的,甚至她自己的生命都在內,這種力量的產生,就是出之於愛,更是愛的昇華,世上也唯有這樣的愛,才能有最大的犧牲。
三人登時明白,天都秀士急着要帶秀姑上路,而秀姑又無知覺,確是不便帶着同行,幸而秀姑身軀嬌小,天都秀士將秀姑纏上之後,只一兜,便將她背在背上,這樣走起路來,便方便多了。
麻谷老人道:“當真慢不得,老化子,我們反正無事,而且也義不容辭,就和秀士走一趟南疆。”大幻神丐聽了,便哈哈大笑,道:“別説我們無事,就是有事,也要幫助秀士赴南疆為秀姑娘醫治,如能起死回生,不但了卻秀士的多年煩惱,也可以增加我一些見地,更可以藉此機會赴南疆一遊,多認識一位江湖奇人,豈可不去,快走!快走,免得耽誤大事。”這時天都秀士已背起秀姑,道:“有勞了,正要請兩位指引!”唐棣忙不迭趨前,躬身道:“晚輩師命已了,擬追隨歷練,不知也能攜帶否?”天都秀士不但對唐棣一見投緣,而且今也多虧他阻截媧母,使媧母偷襲秀姑未能得逞,對這位少年的膽識和機智,更是讚許,一把將他拉住,呵呵笑道:“你想走也不行,我們還得找個空兒,談談天心,順天心,而應人,你若不去,不是就違背天心了嗎?走啦!”唐棣此時,早知天都秀士先時佯狂假呆,裝瘋扮傻,意在騙過媧母,聞言,面上不由火熱。
天都秀士才一聲走,已髮腳飛奔,到了那破崖之處,道:“你們在遠處稍候,待我封閉人口。”麻谷老人只想他要運石堵住那破崖,心道:“這要費多少時間,不如我們一起動手。”哪知他才要招呼大幻神丐與唐棣,忽見天都秀士霍地退了兩步,塌,只一揚掌!
麻谷老人才喝得一聲;“快退!”只聽天崩地裂,破崖頂上,登時塌了一大片,碗大的碎石,遠數尺,三人若不是退得快,身上難免在着上幾塊,三人皆是一連兩個起落,腳上未停,再又一聲天崩地裂般爆響,只見沙石飛揚,塵霧彌空,數丈之外,即已看不真切。
三人心驚已極,這天都秀士竟有恁般掌力,簡直難以叫人相信!
忽見前面人一晃,空中飛落下來一個人來,未看清人影,便先聞人聲,説:“好啦,可以走啦!”原來竟是天都秀士,顯然他怕飛起的碎石,擊傷了背上的姑,故爾掌一發現,便騰空避開。
此時,三人也看得明白了,只見那崖上破,早被他震塌頂的石崖,完全封閉起來,再也看不見裏面的
府了。
只見那破口之處,已成為五七丈高的一堆亂石,直似塌崖般,亂石成堆,樹木橫倒,也無破崖跡象。
天都秀士這兩掌之力,何止萬鈞,麻谷老人瞧了大幻神丐眼,大幻神丐雖然有愧,此刻不由他不信服了,心道:“麻谷老兒確比我有些見地,當真奇中有奇,天外有天,今天見到這兩樁奇事,在我過去一生中,
本就沒有看到,至於傳説中事,我又哪肯相信,今
親眼看到天都秀士破崖出關,和現在的破崖封
,豈不是證明人外有人,這更可證明天下萬事,求之即可得。
專心一致,自有佳境,行之不成者,多為誠心不足,習練不夠,未得其奧妙處,是以有失敗。”天都秀士已退到了三人身邊,道:“走!趁天未明,我們趕他一程。”從此往南疆,過黃河,人中原,波長江,走三湘,皆是人煙稠密之區,天都秀士這般長像,背上又揹着秀姑,難免驚世駭俗,正該天明之處,趕他一程,早些到達南疆,以免在路上多耽擱時
。
還未落到峯下,唐棣早落後了好幾丈,那天都秀士揹着秀姑在前,邁步如飛,大幻神丐和麻谷老人,一個輕功絕頂,一個兩腿長,絲毫未曾落後,唐棣可不行了,心裏一急,便滿頭大汗,心想:“人家是為救命,豈會為我一人,慢了下來。”只得將渾身功力盡量施展開來,這一用勁,倒是堪能夠追上。
天都秀士在前,顯然他對這條山路特別悉,看來只在亂山轉來轉去,哪知天明時際,只見黃水滔天,竟然到了黃河渡口。
唐棣暗自叫了聲慚愧,估量這兩個多時辰,已出來了兩百多地。如果再往下趕,要想能趕得上三人,那是萬萬不能了,心想趁着渡河之時,正好歇息,歇息,等到再走時,體力也差不多恢復了,又可跟上一程。
忽見天都秀士腳下一停,呵呵笑道:“莫道君行早,再有早行人,這馬車…”一言未了,腳下早停,跟着轆轆車聲,隱約入耳。
原來四人來到山邊盡頭,斜坡之下,便是黃河,只見一輛馬車,繞地山腳,揚塵而來,馬快車速,倒是一輛好車。
麻谷老人道:“妙啊!那馬車這華麗配得上秀姑娘乘坐,駕轅馬壯,膘肥亮,腿長蹄
,知宇長途,如得有此車,前往哀牢山,便可輕而易舉了,天都秀士,也不必揹負秀姑娘,疲勞奔走,而秀姑娘更可以舒卧車上。”原來麻谷老人一直在耽着心,皆因一過黃河,可就是平疇千里了,兩個衣服殘破損的老化子和一位白面書生,結伴同行,已令人奇怪而懷疑,再加上個長髮披肩,衣服藍縷的天都秀士,身上揹着一位貌似天仙的秀姑,看到的人豈能不起鬨,那才真正奇怪,所以一看到這輛馬車,便打定了主意,想法子
到手裏,便可解決某些不便之處,也免去許多意外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