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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脱險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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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美男此刻由於失血過多,他只覺他的頭變得有些暈暈沉沉的,眼前的視線似乎變得有些模糊起來。勾人的鳳眸失去了往的神采,變得奄奄的,好像隨時都會耷拉下來閉上一般。他突然覺自己全身都在發冷,似乎那温熱的體温正在隨着左肩後的血窟窿裏失了出去。

"夜,別睡,求你別睡。"林彎彎抱住了妖孽美男搖搖墜的身子。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一次如此驚慌失措過。

"我好冷。"妖孽美男顫抖着牙齒説出了現在的受。他的眼皮一直在聳拉着想要合上。

"不能睡,夜,你不能睡,醒醒。"林彎彎抱着妖孽美男,她明顯覺到了他的體温在快速失中。這是失血過多休克的先兆。如果再不盡快想辦法的話,那麼他鐵定會喪命在此地。

林彎彎,你現在要冷醒,快想想還有什麼辦法沒有?林彎彎在這個時候,無比悔恨自己的暈血症,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小小的缺陷,那麼她學的不會是醫學內科,而是外科。如果是外科的話,那麼也許她就會有辦法幫他止血。

"夜,你忍着,千萬不要睡。"林彎彎讓妖孽美男趴在了她的身上。她從懷中拿出了她的銀針盒。裏面一百零八銀針已經不在,可是她還存了一套金針。除了用來刺中蠱的那金針外,套盒內還有一百零七金針。

她快速的拿出了四金針,分別夾在她一隻手的指縫間。接着她一下子便進了妖孽美男背後的大內,連續了四次。沒有止血工具與器械,那她就只能靠金針封了。可是金針封也只能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能使用。因為這麼做只能暫時封閉他身體上某一特定部位的血動,這樣非常損傷他身體的機能,可是她已經顧不得這麼許多了,有命在總比沒命在好吧,更何況損傷的身體還是可以慢慢靠調理補回來的。只是即使她用瞭如此霸道的方法,也只能暫時壓制住妖孽美男背後那個血窟窿的血速度而已,洶湧的鮮血還是從傷口中不斷的湧出來。用金創藥和白布都無法堵上。

林彎彎猜測那支箭可能傷到了他的肩胛處的某動脈,所以才會造成如此大的傷害。該想的辦法她都想了,該用的方法她也全都用了。林彎彎從來沒有覺得在這一刻如此的無助過。她頹然的放下了手,手在觸地之時,碰到了一個東西。拿起來一看,是先前妖孽美男從懷中拿出來遞給她用來烤匕首消毒用的火摺子。

看着這個竹製的火摺子,突然她的腦中靈光一閃。

她快速的打開了火摺子,然後一把抓過已經被她丟到地上的匕首,胡亂的在她的衣服上把匕首上面沾染的灰塵與血跡擦掉,然後把它架在了火摺子之上。

看着被燒得越來越紅的匕首,林彎彎的心裏閃過了一絲的希望。但願這個方法能行,這可是她最後一的救命稻草了。如果還不行的話,那麼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過她在心底相信自己的這個辦法應該可行。一採起。

林彎彎等匕首燒得火紅火紅的時候,她丟開了火摺子,一針刺在了妖孽美男的昏之上。妖孽美男的身子一下子便癱瘓在林彎彎的腿上。

好了,目標已經昏,那麼她接下來所要乾的事,就夠驚世駭俗的。

林彎彎把燒得通紅的匕首,強刺入了妖孽美男的那個不停在着鮮血的血窟窿裏。一陣血被燒焦烤糊了的刺鼻味道頓時躥入了林彎彎的鼻子裏。她忍着噁心的味道,仔細小心地用燒紅的匕首在血窟窿裏轉了一個遍。在確定傷口處的皮全都燒烤到了之後,才把匕首丟開,然後再把金創病倒入了傷口之內。她用的方法比較偏門,用燒紅的匕首強行把傷口周圍的血,破壞皮組織下的血管,迫使它們快速收縮凝結,以達到止血的目的。(注:此方法不真實,不可用於現實實際作。)而妖孽美男的身子在匕首炙烤他的血時痙攣了一下,劇痛讓他的意識一下子便清醒了過來。他吃痛的緊咬住了他的,從背後傳來的劇烈痛,讓他不由的弓起了自己的身子。口中溢出陣陣痛苦的呻

此時林彎彎快速的用撕碎的褻衣把妖孽美男背後的傷口包紮住。她觀察着傷口的血程度,很好,似乎這招管用了,白的褻布只是被染上了少許的一些血,接着她把封住道的金針拔了出來。讓血通,免得肌壞死。

"夜,你覺怎麼樣?"林彎彎這會把妖孽美男扶了起來,由於他背部受傷不能讓他靠在山壁上,所以她讓他靠在她的身上,把頭擱在自己的肩膀上。

"娘子,你想把為夫烤了吃嗎?"妖孽美男低啞的聲音中帶着七分的疲憊,三分的戲謔。

"混蛋,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你嚇死了。"林彎彎用手抹着自己的眼淚。真討厭,這個死妖孽又害她哭了,從她穿越到古代來之後,她還從沒有哭過。可是今晚,她讓他哭了好幾回,他都快讓她變成愛哭鬼了。

妖孽美男抬起了手像是哄小孩般的輕拍着林彎彎的後背,抬手的動作看似雖輕,可是換成他現在這麼個狀況來做時,卻是痛苦萬分,但他還是堅持這麼做了。因為他看穿了懷中的小女人那偽裝的堅強。他輕柔的在她耳邊説道:"你已經做得夠好的了,我現在不是還沒有死麼?這全都是你的功勞,所以,乖,別哭了。"

"誰哭了,我只是眼睛裏落了個灰塵,有些擠眼難過而已。"林彎彎用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擦去了臉上的淚痕。

聽着林彎彎的話,妖孽美男嘴角邊緩緩地揚起了一絲弧度,這個可愛又堅強的小女人,怎麼能不讓他喜歡?

"娘子,我好冷,你抱着我好不好?"妖孽美男説出口的語氣不自覺的帶着一絲撒嬌的味道。不過他現在身上確實覺到非常冷,從來沒有發現自己有一天居然也會怕冷。自從他把師父的獨門武功練到八重天后,他再也覺不到寒冷與炎熱這兩種氣温的變化。有的只是一年四季如沐風的覺。可是現在他好冷呀。不過最主要的是現在林彎彎雖然讓他靠着,可是就是不讓他抱着。

對於妖孽美男的這個請求,林彎彎在心裏猶豫了一下,然後有了決斷,她下了自己的小襖,小心的避開了妖孽美男後背上的傷口,輕輕的披在了他的身上。然後她又去了自己的外衣,只穿着一層薄薄的褻衣。即便她穿得這麼少,她也不曾覺得自己冷過,因為在她的口處正掛着妖孽美男送給她的那塊暖玉,陣陣暖從暖玉身上散發出來,使得林彎彎絲毫不覺得寒冷。果然妖孽美男沒有騙她,這塊暖玉確實有着調節體温的功效。這也是讓林彎彎覺有些神奇的地方。

小襖上帶着的暖人體温與那清幽的暗香,讓妖孽美男的心神有了一絲的恍惚。接着他的懷中被偎進了一個嬌軟柔綿的身子。鼻翼之下,全是從林彎彎身上傳過來的陣陣幽香,暖人的小身子正緊緊地依偎着他,讓他心中存了一股莫大的滿足

他輕輕地嘆息了一聲,雙手環在了林彎彎纖細的間,而林彎彎則是張開了她的小手,抱住了他的身子,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甚至能覺到她滑軟的身子。看着她頸間出的瑩白肌膚,他的腦中突然就出現了一幅林彎彎不穿衣服的迤邐畫面。他的臉上一熱,身下屬於男的特徵開始慢慢地甦醒。他有絲尷尬的想要把林彎彎推離些自己的懷抱。不讓她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

"夜,還是覺得冷嗎?"林彎彎覺到妖孽美男在懷中的微微掙扎,她從他的前抬起了頭,看向了對方。"要不我把暖玉還你吧。"説完她就想要把掛在她前的暖玉摘了下來。

"別,我送出的東西,豈有再收回的道理?再説這可是我們的定情信物。"妖孽美男勾人的鳳眸温柔的看着林彎彎,修長如玉般的指尖劃過了她嬌柔的臉頰。想他堂堂夜帝,已經送出去的東西,怎麼可能還會要回來?即使這件東西價值連城,對他來説非常緊要,可是既然已經送給了她,那麼它就是她的東西。不過為了防止這個小女兒把他的心意再轉送給他人,他必要的警告還是要説的,因為畢竟這塊暖玉可是非常之物。"娘子,可要好好保管好它,若是被我知道你轉送他人,那我可是會生氣的哦。通常我生氣的後果十分嚴重,我想你一定不會想要知道這個慘烈的過程吧?"説完之後,他的那雙勾人鳳眸就直直的看着林彎彎的眼睛。

"呵呵,怎麼會?"林彎彎訕笑了一聲,她又不是傻子,這塊玉佩一看就是個寶物,而且有調節體温的強大功用。她當寶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轉送他人?她給他戴,也是看在他是它的原主人的份上而已。

可是現在他這麼畏寒也不是一個辦法,她想了一下,小手從懷中摸索了一下,然後拿出了今晚上在猜燈謎大會中贏得的那塊鳳型血玉,然後勾住了妖孽美男的脖子,把它掛在了他的前。"嗯,那這個就送你吧。"反正這塊血玉也算得上是他得來的,現在他需要它,送給他也正好。

妖孽美男只覺得一股暖從他前的血玉中傳出,並且快速的傳遍了他的全身。讓他原本覺到冷意的身子漸漸地暖和了起來,不光如此他還覺到這股暖與他在丹田處湧出的內力氣息似乎可以遙相呼應。

他微微的蹙了一下眉頭,深思了一下,怎麼回事?難道這塊血玉還是一塊寶了不成?他戴上了它之後,就覺到它對自己的內息竟然產生了一層輔助的效果。原本凝滯不前一直處於八重天的功力,似乎有了一點小小的突破。原本以為他的功力要在八重天停留很久很久,畢竟他的師父也曾説過,想要把這套武功練到九重天的最高境界,除非有奇遇外力輔助。他找了很多東西,也試過了很多東西,可是都不管用,沒想到會在這南寧國尋覓到輔助他練功的東西。而且這東西還是他心愛的女人贈送給他的。妖孽美男這會兒的心裏,可是如吃了糖般甜絲絲的,嘴角的笑容更是快要笑成了一朵花了。

要是現在他的影衞或是隨從在此看到他這個樣子,保不準會吃驚成什麼樣子。估計張大的嘴裏個鵝蛋都成。

"咳咳。"妖孽美男咳嗽了幾聲,從他的口中咳出了幾口暗紅的血

"你是不是還有哪裏有暗傷?"林彎彎有些緊張的握住了妖孽美男的手腕,靜心的聆聽着他的脈息。

"沒有,只是幾口淤血吐出來就好了。"妖孽美男自己最清楚自己的狀況。他練的武功已經在他的體內循轉,開始修復他受損的筋脈。那幾口暗紅的血,只是淤結在他體內的廢血而已,吐出來倒是好了。

"嗯,脈相已經趁於平和,應該沒什麼大礙了。只是你這回受了如此重的傷,需靜養一段時間。"林彎彎給妖孽美男把過脈息之後,點了一下頭,確認妖孽美男的身體已經無恙了。她好奇的看着妖孽美男,方才他看上去一副快要死了的樣子,可是轉眼間,又沒事了。她不得不佩服他果真是個妖孽,居然受了這麼重的傷都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恢復這麼強的生命力。

"娘子,你是醫聖的傳人嗎?"妖孽美男有着和老大夫一樣的好奇。她那神奇的施針與獨特的偏門手段,讓他懷疑她師承於當今醫聖謝九葉。

"不是。"什麼醫聖?這是她家傳的醫術好不好?不過她轉而一想,自己如果是無師自通的話,會不會被人懷疑?畢竟這個身子以前一直被人冠為草包、傻子、白痴的。"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是個很奇怪的老頭教我的醫術。"。

好吧老爸,只能用你來詆譭一下了,充當一回怪老頭。林彎彎心裏向着自己前世的老爸倒了一個歉。

"哦。"妖孽美男應了一聲,心裏倒也沒有引起懷疑,反正正所謂的高人都有一些怪癖,林彎彎是不是醫聖的傳人,對於他來説也不是一件致關緊要的事。

只是現下他與她的身份有些差距,他不是南寧國人,其身份比較特殊,而她卻是南寧國第一將軍府的嫡女千金。怎麼能順利娶她到手,倒是一個有些棘手費腦的事。

"咕嚕。"突然一聲表明肚子餓了的鳴叫聲,響徹在整個山裏。

妖孽美男愣了一下回過神來,他眼神戲謔的看着懷中的林彎彎。只見那心型絕的小臉之上已經泛起了兩朵好看的紅雲。就連那如暖玉般的緻的小耳朵也已經泛起了淡淡地粉

丟臉啊!林彎彎在內心裏極度的鄙視了一下自己的"肚兄"。我説,肚兄啊肚兄,你叫喚個什麼勁啊?也不看看這裏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還是處在懸崖的正中間,哪裏來吃的東西啊?所以你就算是叫死,也是沒有用的麼。還不如不叫來。林彎彎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你爭氣點好不好?這樣個叫法,太丟人了,完全不符合淑女的風範喂。

妖孽美男看着林彎彎頗具喜的動作,鳳眸裏含着笑意的問道:"餓了?"

"嗯,難道你有吃的?"林彎彎把眼睛瞟向了妖孽美男的懷中,不過他的衣服都在她給他治療當中被她撕爛了,他身上應該不會再藏有東西了。

"沒有。"妖孽美男誠實的回答。

"那你還問。"林彎彎嬌嗔的橫了他一眼,然後她想到了現下的狀況與周圍寸不生的環境,不由的有些垂頭喪氣的説道:"哎,看來我們沒被狼吃了,卻是要困死在這個前不着村,後不着店,還外加懸在懸崖中間的小山裏了。"

"那不是很好,我們在這裏當一對野人夫好了。"妖孽美男開玩笑的説着。

"得,你倒是想得美,你以為這裏是什麼世外一桃源,隱世居所啊,沒吃的沒喝的,我們三天都堅持不了。"林彎彎比較現實,她已經盤算過他們可以活命的機率了。如果沒人發現他們的話,能活命的機率約等於零。沒想到沒死在追殺者手裏,也沒死在狼羣手裏的他們,或許會倒在飢餓的面前。這真他媽的有些憋屈。

"不要這麼悲觀,奇蹟總會無處不在的,也許下一秒,就會有人找到我們了。"妖孽美男老神在在的起了林彎彎的一縷秀髮,打着圈兒繞着指間在玩耍着。

"你有辦法?"林彎彎的眼睛突然一亮,她怎麼能忘記了,他可是妖孽啊,不能用常人的目光看待他的。

"你説呢?"妖孽美男神秘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