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情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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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才剛醒,還是先休息一會現去找夫人也不遲啊。"魎為了蕭莫璃的身體着想,他不建議蕭莫璃這會兒就直接出門趕路。
"你不懂,娘子一定是在等着我去救她。"蕭莫璃從寒玉牀上一躍瀟灑的下地。
"主子,或許我知道夫人為何會隨血煞門的人在一起。"魎想了一下,覺得林彎彎與血煞門的人在一起的原因,可能是他曾經對她説過只有血煞門的凝氣丹才能救主子的事。於是魎把他跟林彎彎説過的話重複了一遍,"所以夫人可能跟血煞門的人走是為了凝氣丹。"下魎了玉。"啪。"這個時候蕭莫璃卻是直接給了魎一掌,瞬間把魎擊飛出去,撞上了冰窖內的牆上後落了下來,他厲的對着魎説道:"誰允許你跟她説這些的?血煞門裏的人都是些什麼人你難道不清楚?讓她去跟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殺手拿藥,這豈不是與虎謀皮?讓她去送死?"魎從牆上落下來時,在他的嘴角延下了鮮紅的血,不過他的表情並沒有對蕭莫璃產生怨恨,反而是越發的虔誠。他的目光堅定的看着蕭莫璃,對於自己告訴林彎彎凝氣丹之事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何過錯,他對着蕭莫璃説道:"主子,魎所希望的主母是能與主子並肩作戰的女子,然,能與主子匹配的女子更加註定不能是懦弱之輩,況且主子所選中的夫人也並非一般女子可比,她聰慧、勇敢並且機智過人,故而魎才會在主子昏時自作主張把她當成真正的主母來看待,正所謂這樣,魎才會對夫人不敢有所隱瞞。"
"你。"蕭莫璃看着已被他傷到的魎,他知道魎完全是為了他着想,這舉起的第二次手又放了下來。
"唉,你可知血煞門的兇險之處?那凝氣丹又豈是一般血煞門人所能擁有的?"蕭莫璃輕嘆了一聲,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影衞對他的用心良苦,可是這事關着林彎彎的命,怎能不讓他動怒?要知道他是情願自己置身險境,也不願她單獨赴險的。
"主子你可記得那回落崖受傷時夫人給您上過藥的事?"魎這個時候突然提出了這個問題。
"嗯,有這麼一回事。"蕭莫璃回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表示知曉。
"主子,你可曾發現那藥的特別之處?"魎進一步的提醒蕭莫璃。
蕭莫璃腦中靈光一閃,他看着魎遲疑的説道:"你是説?"
"對,夫人給你用的正是血煞門不傳秘藥之二,黑玉斷續膏。"魎肯定了蕭莫璃的想法,接着他繼續説道:"屬下不知道夫人是怎麼拿到血煞門的不傳秘藥的,可是可以肯定有一點,夫人與血煞門或是血煞門中的某人有着關聯,如果這世上有誰能夠可能拿到凝氣丹,夫人必定是不二人選。"這是魎那個時候反覆考量過後才做出的決定。一方面他是分析出林彎彎與血煞門的聯繫,而另一方面,他也是考驗林彎彎是否具有當他們主母的能力。
魎是夜帝手下的八鬼影衞之一,他的特長也並不侷限於醫術這個方面,就算是讓他單獨行動,他的領導才能與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能力也絕對不在任何人之下。這也是夜帝能成為地下暗勢力之首的主要原因之一。強將手下絕對不會有弱兵。
"魎,我承認這一切你做得很對,也全都是為了我,可是絕對不允許有下一次,就算她有那個能力能夠拿到凝氣丹,我也絕對不允許讓她去涉險,你明白嗎?"蕭莫璃表情凝重的看着魎,他承認魎分析的都對,也許他與魎換個位置相處,他也會提出這種建議,誘導林彎彎去為其拿藥,可是站在他的立場,他絕對不公允許自己心愛的女人涉險,這是身為男人的恥辱。
"是,屬下知道了。"魎向着蕭莫璃行禮。
"去吧,去給我備馬。"蕭莫璃聽完了魅的彙報,他的心已經心急如焚了,林彎彎一定不能夠出事,雖然他不知道林彎彎與血煞門有着什麼樣的關聯,可是凝氣丹並不像黑玉斷續膏一般那樣能輕易到手。特別是血煞門裏的那個鬼醫,要是誰惹惱到了他,那麼他絕對會是一個恐怖的存在。他的心裏存在着很大的擔憂。
西涼國毒草園。。
林彎彎已經把催無命給她的毒蟲伺養書全部看完並且已經着手開始餵食它們。這些毒蟲的飲食習慣都非常的奇特,有的是以各類動物為食,有的則是以毒花毒草為食,有的飲食就更為奇怪了,居然是以相互蠶食以同伴的屍體為養料而活。
由於有那條小白蛇的存在,絕大部分的毒蟲似乎都不敢為難林彎彎,林彎彎的餵食工作進展得還算是順利。
只是在小竹屋的裏間有一小片區域,催無命卻是止林彎彎靠近。而且伺養書上也並無記載着伺養它們的方法。
人的好奇心很強烈,越是不讓人靠近,越是不讓碰觸的東西,卻是越有讓人接近想要一探究竟的**。
林彎彎仗着小白蛇的庇護,趁催無命外出的時候,偷偷地來到了那間不讓她靠近的竹屋裏間。
只是一個陽台大小的地方,裏面整齊的排放着一圈圓盅類的罐子。
"打開這個有危險嗎?"通過相處林彎彎已經知道了小白蛇是條通靈的蛇類,它能聽得懂人語,會用點頭或是搖頭來回答問題。
小白蛇盤旋在林彎彎的手腕上,它抬頭看了看林彎彎手中拿起的罐子。咦,這個是主人平時以血伺養的蠱,而且林彎彎手中拿着的這個應該是情蠱。它的小腦筋轉了一下,覺得這情蠱應該沒有啥攻擊危害,最多隻是讓兩個陌生人在見到彼此的第一眼相愛而已。它是一條蛇類,自然是搞不懂人類那些情呀愛呀的東西,所以在它的眼裏,這只是一對小蟲子,而且是對咬不死人的小蟲子,本沒啥大作用。小蛇頭服帖的耷拉了下來,不再看那隻圓盅。
林彎彎看着小白蛇的態度,看它一副沒興趣的樣子,就知道這圓盅裏的東西並沒有危險,於是她就打開了蓋子。
圓盅的底部是一對全身晶瑩剔透只有四分之一小指甲大小的透明蟲子,從它們的外表可以直接透視到它們身體的內部,如果這對小蟲子不動的話,林彎彎會以為它們是用上好的水晶雕琢而成的工藝品。
由於得到小白蛇的保證,林彎彎放心大膽的伸手去碰觸這對小蟲子其中的一隻。當纖細如葱白的指尖碰觸到其中一隻小蟲子的時候,林彎彎只覺得自己食指的指尖突然一痛。
"噝。"林彎彎吃痛的快速收回了手,發現自己的食指尖被咬破了一個小口,鮮紅的血正在往外冒着,而且她覺有什麼東西從她的食指似乎進入到了她的身體裏面。而與此同時在她回手的瞬間一滴血從她的指尖滴落,正巧落在了圓盅底部只剩餘下一隻的小蟲子身上,那隻小蟲子小口一張,林彎彎滴落的那滴鮮血很快的就被它整個食了進去。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隻原本透明的小蟲子在食了林彎彎的鮮血之後,身子一下子便變成了鮮豔滴的血紅。
"啊,少了一隻。"待林彎彎把視線從指尖上的傷口轉移到手中拿着的圓盅底部時,發現了原本一對的小蟲子一隻已經不見了,而另一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咦,剩下的一隻也變紅了。"
"你在幹什麼?"這個時候催無命冷冽的聲音從她的身後響起。
"沒,沒幹什麼。"林彎彎快速的合上了蓋子,把放置着小蟲子的圓盅藏到了自己的身後。
"拿來。"催無命向着林彎彎伸出了手。
林彎彎知道自己的事情敗,乖乖的把手中拿着的圓盅到了催無命的手上。
催無命拿過圓盅罐子,打開看到裏面已經只剩下單個的血小蟲,臉不由的一變,他神凝重的對着林彎彎説道:"伸出手來。"林彎彎向着催無命伸出沒有傷的左手。
"另一隻手。"催無命直接伸手握住了林彎彎的右手腕,把它翻轉了過來。果然在其食指部位有一道咬傷,一滴鮮血還停留在她的指尖上。
催無命低頭,在林彎彎全無準備之下,淡粉的兒含住了她受傷的指尖開始起來,林彎彎被催無命這突然而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她想收回手,可是她的手卻是被催無命狠狠地按住了。
"你想怎麼樣?"林彎彎這一刻的心突然狂跳了一下,一股從來沒有過的驚慌失措驟然襲上了她的心頭。
"唉,還是晚了嗎?"催無命放開了林彎彎的手指,他拉開林彎彎右手手腕上的衣袖,一道紅的細線已經從她的掌心一直路延伸到她的肩頭。原本他想把那隻情蠱給出來的,可是現在看來似乎已經晚了,那情蠱已經一路向着林彎彎的心臟方向而去。
林彎彎這個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一下子抓住了催無命的手掌,焦急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這蟲子有問題?"催無命看向林彎彎的臉有一絲的古怪。她顯然是不知道這情蠱的霸道之處。情蠱生來便是一對,若是一隻已經進入女的身體,而另一隻必須在兩個時辰之內也要進入另一個男的身體方能存活。如若不然,剩下的那一隻便會死,而進入到女身體內的那一隻在同一時間裏也必會死去。由於這情蠱一進入到人體內便會盤居在人體的心臟部位靠着食心頭血為生,所以情蠱一死,被寄生的人體也必死。這些都是小白蛇不知道的事,而作為伺養者,催無命不可能不知道此事。
現在的問題是,他要不要救林彎彎?救她,他勢必就會與她再也牽扯不清,陷入這萬劫不復的紅塵劫難之中。他想起門主對其説過林彎彎對皇甫一族的重要,如果就這樣讓她死了,皇甫一族的堅持便沒有了希望。就在他猶豫之時,他突然又想起了早些年師父給他算過的一卦,卦上顯示,他的紅鸞星動之時便是他經歷生死大劫之期,難道眼前的這個小女人便是他的紅塵劫難?
"前輩,你倒是説一句話啊?"林彎彎看着催無命一句話也不説,她的心裏那是一個急啊。
"沒事,你馬上離開這裏,以後再也不準踏進這個小房間一步。"催無命示意林彎彎馬上離開。
林彎彎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催無命,她不怎麼相信催無命的話。
"再不走是不是等着我把你當成養料,來餵我這裏的這些寶貝?"催無命面一冷,淺銀的眸子裏閃過了一道寒光。
"哦,對不起,是我逾越了。"林彎彎向着催無命道歉,隨後退了出去。
等林彎彎走了之後,催無命眼神複雜的看着手中拿着的圓盅內剩下的另一隻情蠱。他在心裏暗示着,沒事的只是一隻小小的情蠱而已,他不相信就憑這隻小小的情蠱還真能左右他的情?他完全不相信傳聞中中了情蠱之毒便會使陌生男女相愛的傳聞,只是寄養一隻小蟲子在自己的身體裏面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想到這催無命把手指伸到圓盅底部的血小蟲子的面前。血小蟲子聞到催無命的氣息,一下子便咬破了他的指尖部位。催無命翻傳手腕見到在自己的手腕中間,一條血的細線正以十分迅速的速度向着他的肩部快速飆升。很快的他便應到,情蠱已經寄生入自己的心臟之內。其它方面他的身子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隨後催無命放下了手中已經空了的圓盅,合上了蓋子把它放到了原位。
催無命環顧了一下四周圍的環境,發現只有情蠱的罐子被動過,他輕舒了一口氣,還好他趕到的及時,要不然還不知道那丫頭會闖出什麼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