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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一件破衣服而已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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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怎麼來了?"林彎彎趴在浴桶上,她不敢動,就怕一動,她的光就外了,那她可虧大發了。

"你敢不聽我的話?"皇甫焱無視掉林彎彎臉上堆滿的甜美笑容,他直接走到了林彎彎的浴桶邊上,一隻手握住了林彎彎纖細如葱白的小手。食指磨砂着林彎彎的指尖環節。只稍一用力,林彎彎就覺得從自己的小指關節處就傳來了一股快要斷裂般的疼痛。

"痛,痛。"林彎彎這回可不忍着了,因為對於皇甫焱這種人來説,可不是忍着不叫就能過得了關的。相反的,她要是出點動靜來,説不定外面的人就會衝進來,驚走皇甫焱也説不定。畢竟他現在正在被通緝着。

皇甫焱在林彎彎呼痛的一瞬間把貼近到她的耳邊,"你最好死了想要叫人進來的這條心,若是再敢出聲,我就真把你這手指給捏斷了。"林彎彎聽着皇甫焱的威脅,心裏雖然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可是臉上還是堆起了笑容,輕聲的對着他説道:"方才,人家不是沒有心裏準備麼,才會忍不住喊痛,現在不會了。"

"哦。"皇甫焱不緊不慢的應了一聲,手上不由的加大了一分力道,對準了林彎彎的無名指關節。

"唔。"林彎彎在自己快要叫出來時,及時的用手捂住了嘴巴。變態,死變態。痛死人了。

相對林彎彎痛苦的皺緊了絕的小臉,皇甫焱的臉上倒是看上去一派的高興。他輕聲對着林彎彎説道:"真想把你的手指一節節的捏碎了砍下來。"

"唔,唔。"林彎彎瞪大了眼睛對着皇甫焱直搖頭,這混蛋,就不能不要説得這麼血腥?她現在要不是身無長物,不着片褸,一定要他試試她新研發的毒藥。最好毒得他腸穿肚爛,七竅血而亡。不過現在她也只能yy一下,因為她現在人在浴桶裏,還是光着的啊。有木有比這事更悲劇的事發生了?

皇甫焱滿意的看着林彎彎眼中對他出來的懼意,很好看來她是長記了。不過他不能在這裏久留,今他來找她並不是要兑現當的承諾要斷了她的十指,而是特意來告訴她,明他來接她走的。他掐痛她只是想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

"記得,明我便來接你走。"皇甫焱沒有給林彎彎思考的餘地,他放開了林彎彎的小手,便消失在了房間裏。

林彎彎這才大了一口氣,臉上的水滴都不知道是因為熱水蒸出來的,還是嚇出來的。她用手抹了一把臉,絞乾了白布擦了擦身了,可是真的問題又來了。她沒有換洗的衣服啊,那身海棠裝因為有死鳥身上的味道,她是打死都不要穿的,看來她只能在房間裏自己找了。

在房間角落裏,她發現了一隻小箱子,她打開來一看。咦,裏面是套粉的衣裙。雖然這個顏略顯俗了一點,可是現在在沒有衣服穿的情況下,就將就着穿穿吧。等林彎彎全部穿好之後,發覺這套衣服似乎有些緊,部的尺寸好像是小了一點。

"林小姐,梳洗完畢了沒有?太子請您一起用早膳。"外面的隨從已經等了許久了,林彎彎若是再不答話,也許他要考慮叫丫環進去看看了。

"你給我叫個丫環來給我梳頭。"林彎彎用乾淨的乾布擦着自己的秀髮,這頭髮長好看是好看,可是就是麻煩了一點,不容易幹,這個時候她就想起了青風這個吹風機,每回她洗完澡他都會很快幫她乾頭髮,都不要她心的。

"是。"隨從示意身邊從北燕國帶來的宮女進去。

"小姐,奴婢芙蓉給小姐請安。"宮女一路低着頭進來,然後循規蹈矩的向着林彎彎請安。

"起來吧,你給我梳個簡直的髮式就行。"林彎彎把乾布丟到了一旁。

宮女抬起頭來,只一瞬間,她看着林彎彎就呆掉了,她從未見過世間竟然有這般絕傾城的女子?就算是當年北燕國的第一美人兒雪顏郡主都沒有她這般明豔美麗啊。

"喂,你怎麼了?"林彎彎看着這個叫芙蓉的宮女看着她呆掉了,心裏尋思着難道她的身上有什麼不妥之處嗎?她趕緊找了找,沒有麼,只是身上這套衣服與南寧國的裙子有些不一樣而已。看着,唔,怎麼説呢,有些像是現代蒙古族的服裝。

"依小姐的穿着,奴婢給您梳個北燕的髮式吧?"芙蓉趕緊回過神,對着林彎彎透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

"隨便吧,只要簡直一點,不要太複雜太費時的就好。"關鍵是她昨夜裏都沒有吃晚飯,雖説青風給她帶了點心,可是她還是架不住肚子餓了,看看,鏡中的自己,都餓得前貼後背,臉都憔悴了不少。林彎彎不由的用手摸着自己尖細的小下巴。

芙蓉的手指非常的靈活,她給林彎彎編了好些個辮子。這是北燕國的女子慣有的一種生活髮式。林彎彎這一打扮起來,配着這身衣服,倒是有七分像是北燕國的女子。只是北燕國的女子都比較高頭大馬,不似她這般嬌小玲瓏而已。

"小姐可真美,就如聖山上的雪蓮一般。"芙蓉這是由衷的從心裏讚歎着眼前的這個美人兒。

"要説這美啊,你們家太子才是真美呢,那是美得人神共憤,天地暗。"林彎彎這話説完,芙蓉只覺得這咋聽着這麼彆扭捏?這位美麗的姑娘這是在誇她們太子呢?還是在貶她們太子呢?不過這不是她能關心的事兒。

"小姐,請移駕太子房間吧。"芙蓉向着林彎彎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太子這會兒估計已經等得有些急了,他的脾氣一向不好,晚了怕是要被責罰。

"嗯。"林彎彎照了照銅鏡裏的人兒,她倒是新奇這身裝扮的,正要撥腳走路,卻又返了回去,"等等,我拿個這個。"林彎彎從舊衣服裏拿出了她的那一對鏤空金鈴,把她掛在了自己的間。走動間鈴聲脆響,聽着讓人不由的神一振。

等在外面的隨從見到林彎彎的這身打扮不由的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收斂起了情緒帶着林彎彎去了蕭傾城那裏。

蕭傾城本是在房間裏等着有些不耐煩了。

突聞門外一陣輕脆的鈴聲,他驟然回頭。

着晨曦的陽光,一個穿着北燕國服飾的少女從外間走了進來。她有着一頭如黑緞般的烏髮,此刻被編了好多條細細地髮辮,有些散在她的腦後,有些則是調皮的散在她的前。她有一雙清澈得如聖山雪池般的杏眸,只消一眼就能讓人沉浸其中,她長得極美此刻一張緻絕美的小臉帶着甜美的似是要把人心都融化的笑顏。鈴聲是從她的間發出,兩隻鏤空金鈴隨着她纖細的肢隨意的飄蕩着。什麼叫桃之乏乏,灼灼其華?這便是。

"雪顏。"蕭傾城情不自的看着林彎彎的這雙清澈的眸子與這套他悉得不能再悉的衣服,一瞬間一個女人的名字口而出。

雪顏?林彎彎用帶着疑惑的眸子看着蕭傾城,他確定沒有產生幻覺嗎?她不由自下看了看自己穿的這身衣服。方才她照過鏡子了,鏡中的自己還是自己麼,難道説這個雪顏與她長得相像?

"太子殿下,可以吃早膳了嗎?"林彎彎用手在有些恍了神的蕭傾城面前揮了揮,用帶着她特有的糯糯嗓音企圖呼喚回蕭傾城的神志。

"大膽。"蕭傾城回過神來,待看清站在他眼前的人是林彎彎之後,他突然暴怒的伸手捉住了林彎彎的手腕。

"哎喲,你幹嘛?"林彎彎的手腕被蕭傾城疼了,她不由的痛呼出聲。

"是誰允許你穿這套衣服的?還不趕緊給我下來。"蕭傾城看着林彎彎的眼睛裏滿是駭人的陰霧。

"這衣服本來就在我房間裏的,要不是那隻噁心的死鳥,我犯得着大清早的洗澡換衣服嗎?"林彎彎覺得這個蕭傾城太莫名其妙了,穿她一套衣服怎麼了?姐還他十套不就得了,況且這套衣服看起來也不像是新的了。要不是沒衣服換,你以為她會穿人家的舊衣服啊?做夢呢?不過竟然蕭傾城這般小氣,這衣服還他就是了。

"神經病,一件破衣服而已還你。"林彎彎用沒有被蕭傾城扣住的手,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撕啦,"一聲脆響,本就有些舊的衣料經不住林彎彎的巨烈折騰,一下子便破了,林彎彎也沒管,她只是一骨腦的把那套粉衣裙全部了下來,隔着一隻手全入蕭傾城緊扣着她手腕的手裏。此刻她只着白的中衣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竟敢把它破。"蕭傾城看着手中粉衣裙被扯破的一個破,臉越發陰沉的如同雷雨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