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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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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傷心難過的時候,需要一個男人寬闊的作為依靠,需要一雙能扛起千斤的肩來托起自己千斤般難受的心,江雪能想到這樣的男人只有王老五,可王老五為了解決生理的第一需要而錯過了幫江雪那千斤重的心輕起來。

他的這頓飯吃的是真不是時候,人生的很多偶然都是因為某種小事而成為必然,王老五和江雪的必然卻是因為偶然而錯失,兩人就象是兩條永不相的平行線。

江雪很失望的收起電話放進包裏,一個人孤獨的走在大街上,在這個悉的城市裏,沒一個能理解安她的人,她現在變成了這個城市的一個陌生人,沒人願意要她,沒人可以幫她,雖然她已經不再淚。

但她的心在血,不用等開庭,她現在已經知道了結果,開庭只是宣佈她以後將一無所有的一個程序而已,從此她將過上沒有工作沒有孩子的生活,就是偶爾見一面孩子,那也得看唐華父子的臉

她也去不了別的地方,因為這裏有她的孩子,她不會拋下自己心愛的兒子獨自到任何地方去的。

本來打算帶上孩子到北京的那家外資醫院,現在是不可能了,在這裏雖然她不能找到工作,但可以經常的看到兒子。

江雪走到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燈,心不在焉的發着呆,手提包垂在她的右手上,在綠燈快亮的時候,兩個騎摩托車戴着頭盔的人把車停在了她右手邊上,等綠燈一亮,坐在後座的那人就搶了她的手提包,前面騎車的人把油門一轟,很快的就衝了出去。

江雪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呢,自己右手的包就已經被搶了過去,等自己發覺被人搶了的時候,那摩托車已經消失在了前面的車中,她沒有喊叫,只呆呆的站在那,一個個的人從她身邊匆匆走過,沒人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甚至別人看都不看她一眼。王老五吃完中午飯,陪父母在客廳裏呆到他們出去釣魚後,才走上樓,走進他的工作室,剛坐在椅子上,就看到電話提示有個未接來電,他拿起一看,是江雪的電話,有些動又有些吃驚,一看時間是在半小時前,忙着重新撥過去,‘明明白白我的心’才響了幾聲就斷了。

然後再撥,就提示關機。王老五想,江雪主動給自己打電話,説明她有話要説或有什麼事情,不然是不可能打這個電話的,她知道自己號碼那麼長時間,都沒主動來過電話,今天怎麼會忽然來電話呢?

王老五開始坐立不安,過幾分鐘就打一次電話,但每次都提示關機,他不斷的打,對方不斷的提示關機,就這樣,王老五整個下午和晚上都在打同一個電話,可就是沒打通。

江雪走回到父母家,全身汗淋林的,整個人象沒了骨架般。她母親看到她這個樣子,忙走上前來問怎麼了?

話剛問完,江雪就癱倒在了母親懷裏昏厥了過去。母親抱着她連拖帶拽的把江雪放平躺在沙發上,用手摸摸她的額頭,燒得發燙,就忙前忙後的給她喂退燒藥,用涼水巾的給她擦着汗,量體温,摸脈搏。

江雪母親退休前是個護士,所以她懂得怎麼護理病人。王老五直到深夜十二點後才放棄撥那個號碼,這個夜晚,他失眠了,為一個人的一個電話失眠了。

***王老五為江雪來的這個沒接上的電話快發瘋了,他幾天來都在與那些可以聯繫的同學打電話,想從他們那裏知道些江雪的情況,可都回答説不知道,江雪已經很長時間沒給他們打過電話,王老五還問了江雪以前的醫院,對方説江雪被開除了。

這就更加的讓王老五擔心起來,他以為江雪就因為這個事才打的電話,心想江雪一向熱愛自己的醫學事業,在讀書的時候,她就是個很優秀的醫學生,她把自己的醫學事業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是被開除了,那她一定很傷心。

王老五把自己的手機號、電子郵箱號和地址留給那些同學,只要江雪和他們聯繫,就請他們把這些自己的信息告訴她,讓她和自己儘快的聯繫。

王老五有種不祥的預,很擔心江雪,怕她因為想不開而出什麼意外,但又覺得她有家庭,她的丈夫應該在這個時候守護着她,可她為什麼會打電話給自己呢?

難道是要我幫什麼忙嗎?他還從沒為一個女人這樣受煎熬過,楊匯音他也擔心過,但最起碼他還能知道楊匯音過得好好的,可江雪不同,這次來的這個沒接上的電話,讓他焦躁了好幾天。

“小武,你是怎麼了?幾天來象丟了魂一樣,出什麼事情了嗎?”母親每天看着他茶飯不思,悶悶不樂的,以為又是公司出了問題或他投資不順利。

“沒什麼。媽,我要去趟浙江。明天一早就走,對,得馬上訂機票了。”王老五回答着母親的問話,然後象忽然想到什麼似的説要訂機票。説完拿起客廳座機電話,還沒撥號,自己的手機就響了。

這些天他手機不離身,就是睡覺都把手機放在枕頭邊上,把音量開最大,生怕音量小了自己沒法聽到。

郝冬梅和乾溝村的陳老師到西安買教學用品,在一個很簡陋的小旅館住下後,她就給陳老師説要去找蔣曉芊,讓她幫忙買教學用品,那樣會優惠很多。

當晚新聞還沒開始,她就到了蔣曉芊的電視台。她打了很多次電話,可蔣曉芊的手機都關機,所以她就親自跑到電視台去找她。

保安把她攔在門口:“你有電話嗎?告訴俄你要找的人的電話,俄得事先確認了,而且要徵的你要找的人同意才能進去。”

“俄只有她的手機號,可打不通。俄找的是蔣曉芊,就是那個晚間新聞的女主播,你應該知道的。”郝冬梅給保安説着要找的人,以為説出蔣曉芊來,他就會知道。

“對不起,不知道,再説現在已經下班了。”保安很盡責,毫不通融。

“你就讓俄進去吧,她做晚間新聞的,應該還沒下班,俄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她哩。”郝冬梅和保安涉着。

那保安是新來的,他本不知道蔣曉芊這個人,更不知道她住院的事,他只是按自己的職責辦事,因為是新來的,就更負責任。

所以不管郝冬梅怎麼解釋,他都不讓她進去。郝冬梅正在門口和保安涉着時,有一個男人從裏面出來,問保安怎麼回事,原來是保衞部的部長。那保安把郝冬梅的要求向部長作了簡單的彙報,郝冬梅在旁邊着話的説要找蔣曉芊,並説自己是她妹妹。

“你是她妹妹?那怎麼會不知道她住院的事情呢?”那保衞部長很懷疑的問。

“住院?你是説曉芊姐姐病了嗎?”郝冬梅也奇怪這個男人的話,就忙問道。

“是啊,都一個多月了,你是她妹妹怎麼會不知道?”那男人回答並問郝冬梅。

“在哪個醫院?曉芊姐姐住在哪個醫院?”郝冬梅焦急的問。

“第一人民醫院,在腫瘤外…”還沒等那男人説完,郝冬梅就跑開了,朝路邊的出租車招手。到醫院住院部,郝冬梅不知道蔣曉芊住哪個科,她就一個樓層一個樓層的問,最後在腫瘤外科終於問到了。

蔣曉芊手術後是好了幾天,可最近因手術前已經轉移的腫瘤細胞又開始噬着她的身體,所以病情又開始惡化,醫生説沒辦法再做手術,只能用‮物藥‬控制。

她因為疼痛,已經開始每天用杜冷丁止痛了,蔣曉芊住的是一個單人病房,她的母親陪伴着她。

郝冬梅進來看見的是一個頭發掉光,面瘦黃,躺在病牀上因杜冷丁的作用已經昏睡過去的人,她本不敢相信這個人就是那個幾個月前還活蹦亂跳,能説會道,優雅美麗的曉芊姐姐。

郝冬梅站在牀邊,右手捂着嘴,滿臉的淚花,心裏象壓着塊大石頭一樣的難受。

“姑娘,來,快坐下。”蔣曉芊母親見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進來後只站在牀邊哭,以為是自己女兒的同事來看她,就站起來給郝冬梅讓坐。

郝冬梅象是沒看見蔣曉芊母親一樣,轉身跑出病房,在樓道里失聲痛哭起來,哭了一陣,手顫抖着拿出電話,邊哭邊給王老五打電話。她等電話接通了。

哽咽着對着電話就哭喊着説:“哥!你快來!曉芊姐姐快死了!你快來吧!快來…”王老五把座機電話放下,忙拿出正在響的手機看,以為是江雪來的,看都沒看來電顯示,就對着電話問:“是江雪嗎?”可聽到的是郝冬梅那哭得有些背過氣的聲音。

“冬梅,你説什麼?曉芊怎麼啦?你為什麼哭啊?”王老五一時沒反應過來,不斷的追問着郝冬梅。王老五母親坐在他身邊,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兒子,一會是江雪,一會是曉芊,一會又是冬梅,她都搞不清楚自己兒子在和誰説話了。

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兒子叫的這些人都是女的。郝冬梅稍稍止住哭聲,給王老五説:“哥,你快來救救曉芊姐姐吧!她快要死了!曉芊姐姐住院了!快死了!嗚…”王老五這次聽明白了,蔣曉芊住院了,要死了,王老五忙安着郝冬梅:“冬梅,你別急,你守在她身邊,我明天就過去。哥會去救你曉芊姐姐的,她會好起來的,不要擔心啊。”王老五哪知道蔣曉芊得的什麼病,他以為就是一般的病,嚴重點也就是車禍而已,他本沒往腫瘤上想,因為蔣曉芊還那麼的年輕。

王老五給郝冬梅説完,就掛斷了電話,開始給航空售票處打電話,但他訂的不是浙江的航班,而是訂了西安的機票。

“小武,怎麼又改成西安了?不去浙江了嗎?”王老五母親在旁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