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要是因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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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和你一起回過乾溝村後,我就覺得你和我們一樣,也同樣可以喝我們喝的水,吃我們吃的子麪饃饃,和鄉親們一樣的爬山走路。
最關鍵的是你讓我懂得怎麼去理解原諒人,是你讓我重新找回自己的親孃。哥,我愛你。我終於寫出來了,是的,我今天要寫的就是這三個字‘我愛你’,你在笑吧?
你肯定在笑我,笑我這個小丫頭片子,要是在你面前説出來,你肯定又要刮人家的鼻子了,是吧?可我是真的愛你,我想我應該有這樣的權利了,因為我已經21歲,已經有愛一個人的權利年齡了。
你知道一個女孩子説出這三個字是多麼的難嗎?所以請你不要拒絕我愛你,好嗎?我等着你的到來。冬梅2006年7月29王老五看完郝冬梅的來信,自言自語的説:‘小丫頭片子!’正把信裝信封裏呢。
“誰是騙子?説誰哪?”陳銘川笑着把車門打開問。
“反正不是説你。都收拾好了嗎?”王老五下車來,幫陳銘川把行李箱放車後備箱裏。
“弟妹,昨晚睡得好嗎?”王老五説的是客套話,沒別的意思。可陳銘川老婆沒這麼想,以為他拿她開玩笑呢,就臉紅着回答:“可能玩了一天,累了,昨晚睡得很香。”説完看了陳銘川一眼。
陳銘川倒是很自在的説:“哎呀!那太陽真是狠毒,我現在背還辣疼着呢。”説着反手摸了摸後背:“武哥沒疼嗎?”
“我的又不是鋼筋鐵骨做的,不也和你一樣血之軀嘛,哪能不疼啊。”王老五等陳銘川和他老婆在後坐坐好,就發動了車子:“過兩天就好了,沒什麼的。幾點的飛機?銘川。”
“十點二十的。來得及,開慢點。”陳銘川回答着王老五,拿出電話給李仕兵打了電話,告訴他到達北京的時間。王老五等陳銘川打完電話,邊開車邊説:“銘川,最近很累吧?”
“是啊,為新項目的事情,我是焦心啊,還好你出的注意為我解決了大難題。”陳銘川在後面靠着説。
“等這個項目上馬了,你就隱退吧,人不能總那麼拼命,找個合適的人,把總經理位子給他,你就做個甩手掌櫃,怎麼樣?”王老五昨晚就想好了要和陳銘川談這事。
“你和我想的一樣,我也覺得最近身體不大好,再這樣下去,我就要先你而去嘍!”陳銘川沒想到王老五也這麼想,真是英雄所見啊。
“瞎説什麼呀!好好的,別説喪氣話。”他老婆在他大腿上打了一巴掌説。
“哈哈!是啊,弟妹怎麼捨得你早走呢,我也捨不得,這輩子就你這麼一個知心的,咱説好了啊,以後你隱退了。
就到島城來住,我哥倆天天打高爾夫,説不定哪天可以超過老虎呢,那可為咱國人睜了面子了,哈哈!”王老五一想到陳銘川退下來後要過的逍遙子,心裏實在為他高興。
“老虎咱不敢比,我倒是有信心超過你的。”陳銘川在後面也笑着説:“你有合適的人選了嗎?”笑完他接着問。
“我想,你也有人選了!是不是?”王老五反問陳銘川。
“你説説是誰。”陳銘川欠起身子把頭湊上去。
“你先説。”王老五沒回頭的説。
“那這樣,看看我們想的是不是一個人,你用手機寫出你想的那個人的姓,我也寫出來,然後換看一看,怎麼樣?”陳銘川給王老五説。
“好啊!就這樣辦。”王老五拿起手機,把車放慢速度,右手在手機鍵盤上按着“好了嗎?”陳銘川問。
“好了!”王老五回答着把手機遞給陳銘川,同時接過他的手機。兩人看了後同時哈哈的大笑起來“沒錯,就是他了,這頭犟驢。”陳銘川笑完後説。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這頭犟驢的。”王老五把手機還給陳銘川:“難得的穩重,但又不失機警,是個好ceo人選啊。”
“我很欣賞他的格,海川需要這樣的人來領路。你現在先保密,我還要觀察他一段時間。”陳銘川給王老五最後叮囑着。
“那個你幫着找的職業經理人,聽説很不錯,已經上任了。”王老五説的是幫司馬文晴找的那個酒店管理人。
“我聽他給我説了,説那家叫海星的酒店老總是個女的,你怎麼會認識這麼一個女強人啊?以前可沒聽你提起過。”陳銘川隨口就問。
“你見過的,上次你來説要找個人去香港的時候,你不就住那家酒店嘛,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那個能記住人的領班,還記得嗎?”王老五給陳銘川説。
“你是説那個領班是老總?”陳銘川還真是吃了一驚。
“就是她,現在她的酒店要向南方發展,所以要找個人管現有的酒店,當時要請我去,我只好説幫她找一個。”王老五不快不慢的開着車。
“唉!看來咱們是老了,一個女人,還是老總,竟然能當服務員,這個女人不簡單啊!”能讓陳銘川誇的人很少,他接着問:“你和她就認識那麼幾次,人家憑什麼找你幫忙?是不是你追過人家啊?”
“沒有,就一般的朋友。沒你想的那麼複雜。”王老五真後悔自己不該提海星酒店的事。好在陳銘川沒再追問下去,否則自己還真不好應付。
“對了,仕兵要結婚了,子定在國慶節。”陳銘川象突然想起來似的説。
“是嗎?這麼大的事,他還沒給我提起過,這小子可終於要了卻她母親的心病了啊。”王老五回頭,笑着説。
“武哥,寒冰的事情你是怎麼想的?老夫人真的沒法説通嗎?”陳銘川問。
“再等等吧,我會讓媽同意的。現在寒冰還不知道母親反對呢,但遲早她會知道的。我擔心的是她知道了會如何反應,我真怕那樣的事情出現啊。”
“武哥,寒冰那姑娘是個好姑娘,你可要好好對人家哦。”陳銘川老婆話進來説。
“這次別在錯過了,一旦錯過,遺憾終身吶!”陳銘川的話王老五能聽懂,他指的是自己錯過了江雪,可他老婆不知道,説明陳銘川這個人很可靠,王老五的這個一生的朋友沒白。郝冬梅雖然把信發出去了。
可心裏總是忐忑不安。那封信她是經過思想鬥爭才寫出來的,她還沒給哪個男人寫過信,雖然自己接到過很多男生的情書,可她本就不知道愛情這個東西是什麼。
那個時候她忙着為生活費和學費奔波,本就不去多想情啊愛啊的,她雖然很窮,但心氣很高,也就是人們常説的有氣質。
氣質是華麗的衣裝包裝不出來的,它不會隨着財富的增加而增長,更不會因貧窮而衰退,它是一個人對自身的一種生活態度,在逆境中能不屈不媚。
郝冬梅不是因為王老五有錢才愛他的,她愛他那種豁達,愛他那種象父親一樣的安全依靠,愛他那種對人生的積極態度,總之,在郝冬梅的心裏,王老五就是個神,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困難,這種神話般的魅力深深引了她,所以她愛他。
她的情表達方式,就如同她從小生活的土地一樣,是大膽外的,那種西北女孩的奔放,讓她很難長時間的壓抑住自己的情,可一個少女情懷的矜持又使她沒勇氣親口向王老五表,所以只能寫信,似乎這種無聲的語言給了她力量,她終於説出了‘我愛你’。
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王老五現在只愛一個人,心裏連那個相思了十幾年的女人都拋開的一心只愛着一個女人,怎麼又能裝得下她這個女人的心呢,所以郝冬梅説出來的三個字等於白説,還不如不説,或者説她説的不是時候。
但這些她不知道,要是她知道王老五現在身邊有了女人,也許就不説了,因為她會考慮説出來可能給他帶來的心理負擔。郝冬梅的信確實給王老五帶來了負擔,他在送完陳銘川夫婦後,在回家的路上,王老五才有時間好好考慮郝冬梅的信。
他首先承認自己喜歡這個純樸的女孩,但他從沒對她有過念,不是她不美麗,沒引力,而是他壓就沒把她當作女人看待過,他只把她看成是一個苦命的孩子,一個需要幫助的人。她和楊匯音不一樣,最起碼他對楊匯音還有那種原始的慾望。
但對郝冬梅他沒有,從人的本上講,這是男女結合的本,要是連最基本的慾望都沒有,男女是不可能擦出火花來的,沒火花又怎麼能燃燒起來。
但問題就在這裏,也是王老五煩惱的原因,他怕她象自己一樣,自己把自己耽誤了,自己是個男人,可以不在乎婚姻問題,可郝冬梅還是個很年輕的女孩,以後是要結婚成家的,要是因為自己,而讓她費了大好青,那他就是個罪人。所以王老五要讓她死了那心思。
但要怎麼做才能讓郝冬梅死心呢?這就是負擔,王老五十幾年來的教訓,不能再在這個苦命女子的身上重演,那種痛苦的滋味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所以王老五要想辦法的把郝冬梅的火給滅了,要是等以後火苗越來越大,麻煩也就越大。可王老五也萬萬沒想到的是,此時的郝冬梅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郝冬梅了。
她的火焰已經難以撲滅,愛火已經蔓延着她整個世界。***王老五回到家裏,母親就給他説最近來找他的電話象瘋了一樣,王老五笑着説自己的電話壞了,所以他們都打家裏來。
“可有個姑娘,電話裏那聲音很好聽,而且很有禮貌。給媽説説,是不是新的女朋友啊?”母親説的是司馬文晴,王老五一聽就知道是誰。
“媽,那要是有很多女孩子打電話找我的話,你不是要高興得又唱又跳的了,沒你想的那麼好,也就是一些公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