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是經濟倉還有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從沒有過,還有十來天就應該來了。”蔣曉芊很少上醫院,因為她的身體一直很好,尤其沒有女人家常有的痛經,月經也一直很正常。被一個男醫生問到這些,有些不好意思的紅起臉回答。
“最近大小便都正常吧?”醫生還是在病歷上寫着字沒抬頭看她。
“都很好。”蔣曉芊回答。醫生把寫好的化驗單和要做的檢查項目給蔣曉芊説了説,在她的一個同事的陪同下,驗血、大小便常規、彩超,折騰了一陣,等檢查的結果出來後拿給那醫生看。
醫生看看檢驗報告單,抬頭看着蔣曉芊:“你今天得留下來作進一步的觀察,明天還有些項目要做。”
“大夫,是不是很不好?”蔣曉芊有些焦急的問。
“沒什麼,等明天的檢查結果出來才能知道。你現在因為用了止痛的杜冷丁,所以不痛了,等藥效過去,可能還會有些痛,所以我建議你最好留下來觀察。”醫生已經大體知道了她的病情,但沒明説。
畢竟還沒確診。等蔣曉芊和護士到病房打點滴後,那醫生給陪蔣曉芊的那個同事説:“她可能再也不能播報新聞了。
這麼年輕,又是這麼漂亮,我家的人都很喜歡她的節目。唉!天妒紅顏哪!你最好把她的家裏人找來,也暫時別告訴她這些情況。”那個陪蔣曉芊的同事聽着醫生的話,她也有些傷,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就給他們領導打了電話,把醫生説的給領導作了彙報。
第二天,幾個醫生對蔣曉芊的病情作進一步的會診,畢竟她是個有點名氣的人,所以來的都是最好的專家,便讓蔣曉芊做了ct掃描。
一個年紀稍大的女醫生給蔣曉芊説:“我們會診後,得出你病情的結果,都認為不該對你隱瞞,你要作好思想準備。”
“大夫,請如實的告訴我,我究竟得的是什麼病?是不是很不好啊?”蔣曉芊聽醫生這麼説,有些焦躁。
而且自己有個不好的預,在昨晚疼痛的時候,似乎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的一樣“因為需要你很好的配合治療,而且需要進行馬上的手術,所以我們才決定把病情告訴你。”那女醫生實在開不了口。
看着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她怎麼忍心把這個噩耗告訴她呢,但不説又不行,因為再不手術,病情就會進一步的惡化,那這個姑娘活不過一個月。
“你説吧,不管什麼病,我都積極配合治療。”蔣曉芊不好的預要成現實了,但她實在沒想到自己的病嚴重到什麼地步。
“姑娘,我知道你是電視台的新聞主播,我常常看你的節目,可以説我是你的粉絲呢。”那女醫生想製造點愉快的氣氛:“你能先給我籤個名嗎?”蔣笑芊皮笑不笑的回答:“謝謝你,可以的。”於是蔣曉芊用那個女醫生的筆,在女醫生拿出的本子首頁簽上自己的名字。
“你不用太擔心,我們會全力以赴的,你也要堅強,我們一起共同對抗這病魔,相信只要有信心,你會好起來的。”那女醫生還沒把病情説出來,就先鼓勵起蔣曉芊,其實她的內心是也是翻江倒海的。
“恩,我會的,大夫,我究竟得的是什麼病?你就實話實説吧,我有權利知道,不是嗎?”蔣曉芊有些不耐煩的問。
“恩,醫學上叫急惡多發卵巢病變,也就是卵巢的惡癌變,這是很少見的,平時一般沒什麼徵兆,只會覺有些腹脹腹痛,作一般檢查也查不出來。
只有到惡化了才能查出,也就是説,你現在的病已經惡化了,並且在迅速的擴散,所以需要進行馬上手術治療,切除病灶和清理擴散的癌細胞。”醫生看着蔣曉芊那臉隨着自己的話語變得越來越慘白,眼淚無聲的嘩嘩的。作為一個醫生,她對這種場面見得多了,但看着這個以前幾乎天天在電視上看到的美麗姑娘。
想到因為這個病,以後都不可能再見她的時候,也眼睛濕潤起來,她拿出紙巾遞給蔣曉芊,自己也擦着眼角。蔣曉芊機械的接過紙巾,但沒擦臉上的淚,開口問:“我還能活多長時間?”女醫生聽見她這麼問,臉上擠出笑容的説:“傻孩子,你的路還長着呢,只要手術成功,用不了多久,我又可以在電視上看你的節目了。”作為一個醫生,説出這樣違心的話,是要冒風險的。一般醫生都會把病情説得嚴重些或含糊些,目的就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醫療糾紛。
但這個女醫生此刻實在不忍心再給蔣曉芊雪上加霜,所以明明自己知道她就算手術,活下去的機會也不會朝過三個月,手術只不過是延長她幾十天生命而已。
“真的嗎?只要手術就能活下去嗎?”蔣曉芊象看到了希望一樣,眼睛忽然發着光,動的問。
“所以你要配合我們,明天就安排你手術,今天還要做一些手術前的準備工作。越早做越好。你們台的領導也很關心你的病情,要求我們一定要把你治好。”那女醫生還在給蔣曉芊鼓着勁。
“那快開始做準備吧。”蔣曉芊聽了醫生的話,有些迫不及待的説。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乎,蔣曉芊不想死,沒有一個人活得好好的想去死,那些輕生的人畢竟是很少很少的,象她這樣事業有成,不缺錢不缺穿更不缺吃住的年輕漂亮女人,更捨不得早早的死去。
蔣曉芊不是梅豔芳,她是不會輕生的,更不會象那個‘林妹妹’一樣的去出家等待死神的來臨,她要與死神抗爭,她要勇敢的活下去,堅強的面對病魔,所以她急切的想讓醫生給他做手術。
手術後,蔣曉芊的身體狀況似乎有些好轉,住在醫院裏做術後化療,因為物藥的關係,她的頭髮開始大把大把的落,這幾天尤為明顯,她都不敢照鏡子,怕看到自己那個醜樣。
這天母親剛給她剝了個橘子,才吃了一瓣,手機就響了,她讓母親把手機遞給她,一看是王老五的電話,就給她母親説她接個重要電話,讓母親出去一會。
等母親出門後,她才含着眼淚卻笑着接電話。
“是武哥呀,都多長時間沒聽到你聲音了,是,能不想你嗎?我,很好!
是嗎?冬梅什麼時候來?哦,我在外面出差呢。沒辦法去接她,這小丫頭,我也想見見她呢。
恩,不需要,你別讓她帶,再説也見不上,帶來了我也收不到啊。你什麼時候來?最近我都會很忙,過段子吧,等我忙得差不多了,我再給你電話。恩!
武哥,你要好好保重身體。我也想你。好的,拜拜!”蔣曉芊掛上電話,撲在病牀上哇哇的痛哭起來。
她多想再見到王老五啊,自從上次一別,已經兩個多月了,她每天每夜都想着他,在晚上睡不着的時候會躺在那張只屬於她和他的牀上給王老五打電話,就是聽着他的聲音她都很興奮很動,兩人平時很少打電話,只有在她實在想的時候,晚上深夜打過三次,把自己的思念告訴他,向他訴説些電視台的趣聞等等,每次都要講上一個多小時。
直到兩人都累了困了才入睡。王老五一早的開車到郝冬梅宿舍樓下,昨天就給她打了電話,要她在宿舍裏等着他。
郝冬梅一個人揹着包拎着行李箱下樓來,王老五忙走上前幫她提行李箱:“你們宿舍沒人了嗎?是不是都回家了?”王老五是想知道楊匯音在不在,所以這樣問的。
“恩,昨天大部分的人都回家了,只有匯音和我在。哥,你認識匯音的,就是以前幫你收拾公寓後來讓俄去收拾的那個,她和俄是一個班,咱們還是好姐妹哩,就住同一個宿舍。
她在樓上呢,叫她幫俄提箱子也不願意,象是俄要回家她很難過的樣子。”郝冬梅邊把行李放車裏邊給王老五説着。
“是嗎?那她一個人要在學校裏孤獨的呆一整個暑假了?”王老五也不經意的問着“她才不孤獨呢,有她媽媽陪着哩。哥,咱們走吧。”郝冬梅自己先上車,看見王老五還楞在那,把頭深出車窗叫他。
“哦,好的。”王老五看着樓上,希望楊匯音能從窗口伸出頭來朝下看,但他很失望,聽見郝冬梅的話,忙回答着上車。
“冬梅,這次買的機票也是往返的,但和上次我們坐的不一樣,是經濟倉。還有,你曉芊姐姐不能來接你,她正好出差了。
下了飛機你自己要小心點,打車到長途車站,先回你娘那裏,知道嗎?”王老五邊開着車邊代着郝冬梅,象一個大哥哥對自己親妹妹一樣。
“哥,你怎麼也變成個這麼羅嗦的人啦,俄又不是小孩子,還怕被人拐賣不成。”郝冬梅笑話王老五的羅嗦。
“到了就給我打電話,別忘了啊。你在我眼裏就是個小孩,在飛機上少跟人答腔,更不要隨便的和人走,你還真是讓我不放心哩,小丫頭片子!”王老五説着用右手在郝冬梅左臉上輕輕的掐了一下。郝冬梅被他的這個親密動作羞得臉燒燒的,心暖暖的,忙低下頭裝着拉了拉安全帶,小聲的回答:“知道了。”
“還有一年就畢業了,有什麼打算啊?”王老五看她一眼後問。
“什麼怎麼打算?”郝冬梅不解的問。
“就是畢業後的工作,你是怎麼想的?”王老五看她那純樸的樣子,心裏着實喜歡。
“學校裏每年的秋冬季,都有企業的現場招聘會,俄想到時候再説。”郝冬梅已經想好了,要找個本市的大企業,留在王老五身邊。
“有打算就好,就怕你沒想法。”王老五隨口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