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跨過柏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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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那個男人只把她當慾工具,出氣沙袋以來,她對他早已經死心了,沒奢望他能好好在家待著,他不在,反而清淨。男人都愛家,即使不愛老婆,但還是愛家的,唐華也不例外,他愛他的兒子,所以再怎麼樣都還是會回家看兒子的。
也愛他的父母,因為他父母可以給他帶來升官發財的機會,不愛都不行。所以他下班後沒人請吃喝玩樂時,還是會去看看父母的。
他今天下班就去了他父母家,每次在打了江雪後,他都不回家,是後悔還是什麼原因,連唐華自己也説不清,總之,他不想見到江雪。江雪輔導兒子做完作業後,催着他快上牀睡覺。等把兒子哄睡了。
輕手輕腳的走回客廳,拿出包裏的手機,把王老五的手機號存儲在電話裏,不敢用真名,因為唐華經常查看她的手機電話簿,所以她想了一下,就用外科王的名稱。
接到王老五的電話後,給她本來就不怎麼平靜的內心颳起了颱風,讓她翻江倒海,波濤洶湧,她很想知道他的情況,想知道他身體好不好、子漂不漂亮、有沒有孩子、是胖了還是瘦了等等。
江雪結婚後就很少和同學聯繫,不是她不想聯繫,而是自己的丈夫嫉妒心強,怕自己漂亮的老婆出軌,所以管得很嚴。
有一次她只是接了一個男同學出差時打來的電話,那個當警察的丈夫就去他住的酒店找他,還好離開了,不然可能會殺了他。
江雪怕因為自己而傷害無辜的人,所以都不主動和同學來往,慢慢的就沒同學再和她聯繫,也就不可能知道王老五的情況。***王老五自從在北京給江雪打了電話,心裏一直很不好受,回到島城,他母親看他那魂不守舍的樣子,以為兒子和陳銘川發生了矛盾。
“小武,你是不是和銘川鬧矛盾了?”在吃晚飯時,母親給王老五夾了塊他愛吃的烤黃花魚後問。
“啊?沒有,怎麼會鬧矛盾呢。”王老五正低頭扒拉着米飯,心裏想着心事,碗裏多了塊魚也不知道,聽見母親的問話,才抬起頭回答。
“那你是不是和寒冰吵架了?可寒冰還沒回來呢,你沒打電話嗎?”母親能想到兒子不開心的事,也只有寒冰了。
“今天上午她給我電話了,説明天下午回來,要我去機場接她。”王老五還沒給母親説寒冰要回來的事情,母親問起,才想到告訴她。
“是嗎?寒冰要回來了,她媽媽的病好了嗎?”母親聽説寒冰要回來,高興之餘,還不忘記問她母親的病情。
“媽,再給我盛碗飯。”王老五把碗裏的米飯和母親夾給他的黃花魚兩口扒拉進嘴裏後,嘴還嚼着剛吃進米飯端着空碗遞給母親,伸了伸脖子把嘴裏的米飯往下嚥了咽接着回答道:“在電話裏,我問過,説已經控制住了病情。不然她怎麼會回來呢。”
“也是,她能回來,説明她媽媽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母親把盛滿米飯的碗遞給兒子,坐下後問:“那你什麼時候向寒冰正式求婚啊?”
“媽!我在吃飯呢,你不是常説吃飯時不能多説話嗎,怎麼你自己不遵守這個規矩啊?”王老五現在沒心情談結婚的事,所以拿母親平時愛説的規矩來阻止母親繼續説結婚的事情。
“就是,小武説得沒錯,你自己規定的規矩,自己不遵守。”王老五父親也對他母親的規矩常抱怨,現在總算有了同一陣線的人,所以多説了幾句,然後又默默吃着飯。
“你們爺兩是不是約好了想造反啊?這個家只要我這個老太婆還活着,就得聽我的。”母親受到父子兩同仇敵愾的對她制定的政策進行批判,很沒面子似的,開始拿起家長領導的架子來,説完自己很守規矩的吃飯,沒再説話。
王老五看看母親,再看看父親,見父親給自己做着鬼臉,差點就笑出聲來。寒冰剛走出機場出口,就看見王老五站在那向她招手,小跑着來到王老五面前,放下包,雙手張開就摟住王老五的脖子,墊起雙腳就在王老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我想死你了!”寒冰笑着説。她的這個舉動引來了周圍人的目光,王老五看看四周,紅起臉來,雙手想把寒冰摟住自己脖子的手拿開。
但寒冰卻更加緊的摟住不放。
“旁邊人都在看我們呢,快把手放開,啊。”王老五笑得有些勉強的給寒冰説。
“就不放!要我放手可以,你親我一下,我就放開你。”寒冰説着噘起那紅潤的
,等着王老五來親。王老五看了眼周圍的人,見沒人再看了。
很快的在寒冰的上吻了一下。寒冰在王老五親了一下後,很滿意的挽起他的胳膊,王老五忙提起她放下的包。
“你母親真的好了嗎?”王老五邊走邊關心的問。
“恩,急的,只要控制住炎症就好,已經出院在家修養了。”寒冰有一半的酥
緊緊貼在王老五的手臂上,王老五穿的是短袖體恤,寒冰穿的是吊帶裝,所以兩人
着的胳膊是
貼
。
王老五靠近寒冰部的胳膊,能
覺到寒冰豐滿
部的柔軟和彈
,兩人説着話朝停車場走。
“武哥,我們現在去哪?”寒冰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邊系安全帶邊問王老五。
“當然是送你回你住的地方,難道還把你接回我家裏不成。”王老五開動車子,看着前方説。
“我不想這麼快就和你分開,我想和你在一起。”寒冰撒着嬌説:“你請我晚飯吧,我這幾天都沒怎麼好好的吃東西。”王老五笑着看她一眼:“想吃什麼?”寒冰神秘的笑着湊到王老五的耳邊説:“想吃你!”説完紅起臉笑出聲來。
王老五被寒冰的這個動作逗得自己下的那東西動了動,笑起來説:“你知不知道現在你變成個什麼樣了嗎?”
“我變成什麼樣了?”寒冰那酒窩一笑就出來。
“變成個小饞貓,一隻知道了魚腥味的小饞貓!”王老五還真的被寒冰給勾起了慾望,所以説這話的時候臉上又浮現壞壞的笑。
“那還不是被你這條大魚給引誘的,你得負責給這隻小饞貓解饞。”寒冰已經完全被王老五在那次農家炕上給開發了,所以在心上人面前就沒了女人的羞澀。
女人的矜持,那是在不悉的男人面前才有的,在自己的愛人面前,其原始本
就暴
無疑,所以説要了解一個人,最直接最徹底的辦法,就是和他(她)發生關係,原始的關係,用身體來對話,比口頭的語言要真實可靠。
寒冰的女人本,也沒逃
這一規律,當然這一規律的前提是男女雙方都有愛,那些用錢買來的是不能算的,因為賣的人是商品,既然有價格,那肯定不是愛,愛是無價的。
“哈哈!我都快成鹹魚了。”王老五大笑起來,把自己比作鹹魚,是因為自己比寒冰歲數大。
“鹹魚的醒味最大,也最能誘惑小貓啊!”寒冰聽出王老五把自己比作鹹魚的意思,所以帶着誇獎的説,她的意思是説我這隻小饞貓就喜歡腥味大的鹹魚。
“那好吧,我就帶你去吃鹹魚,讓你鹹得喵喵的直叫喚。”這就是王老五的小人本,只要有機會,他是不會放過佔女人便宜的。今天是週五,所以王老五在出家門接寒冰的時候就給母親説晚上要住到公寓裏。
六點多的時候,王老五把車直接開到公寓大廈的地下車庫,和寒冰從地下停車場直接坐電梯上到28樓。
楊匯音放學後,郝冬梅約她在學校食堂吃完飯再走,但她説要回家陪母親,其實她是要到王老五住的公寓大廈等着王老五,想遠遠的看看他,解解思念之苦。
楊匯音坐公車到王老五住的公寓大廈附近那站下,走到離大廈約七八十米遠的海邊走廊,下午在這裏散步的人很多,有老人,也有情侶。
楊匯音靠在石欄杆上,眼前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坪,草坪四周種着半人多高修剪得很整齊的柏樹,穿過草坪,也就是公寓大廈門口有一條馬路,此時正有車子來來往往。楊匯音看着那些車,盼望着王老五的車能出現在視野裏。
楊匯音已經是這條海邊走廊的常客,她幾乎每週末都來,除了知道王老五不在島城時不來外,即使是在王老五進看守所那個星期週末也來,因為她不知道王老五進看守所了。
只要她週六和週沒什麼事情,她都會找藉口給母親説要去學校圖書館看書,其實就是出來到這裏,她會在海邊走廊上邊背英文單詞邊看着王老五要進出的大廈門口,這已經成了她週末必須要做的一件事,要是不到這裏來,整個星期都會覺得心裏空落落的。
即使看不到王老五,她的內心也會稍微平靜些,滿足些,所以到這裏來等着看王老五一眼已經成了她的一個生活習慣。
今天楊匯音覺王老五會來,所以沒吃飯就趕了過來,怕錯過了看他一眼的機會。她靠在欄杆上,從揹包裏拿出手掌大小的一本英文詞典,翻開摺疊着的那頁,看一眼上面的單詞後就抬起頭,眼睛看着大廈門口,心裏默記着單詞。在六點多的時候,那車終於出現了。
楊匯音立刻直起靠在欄杆上的身子,心情動的等王老五把車停在門口下車,可那車沒停下的拐進了大廈地下停車場的入口,楊匯音心裏一急,就跑向前,跨過柏樹,在青青的草坪上跑起來。
然後再跨過柏樹,就到了馬路邊上,躲閃着來往車輛走過馬路,進到公寓大廈門裏,直接跑向樓梯口,向地下停車場小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