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孔武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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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班的輔導員,一個女老師,叫徐纓的,叫我到她辦公室,給我説學校為了幫助困難學生,特地多給補助十斤飯票,以後每個月都有,我們班就我一人享受這項特殊待遇。
我當時想是不是老師看我餓才把自己的省下來給我的,但她説得很認,後來這個老師辭職下海了,新的那個輔導員還是按月的把十斤飯票給我,我才相信那是學校給象我這樣的困難學生補助的。
就這樣讀完大學,我工作後,在成都一次出差中,偶然碰上了以前的輔導員,就是那個下海的徐纓老師,她請我吃飯,在飯桌上就把那十斤飯票的背後故事講給我聽。
原來是江雪給的,是江雪讓她不要告訴我,用學校的名義來幫助我。就這樣,在她默默的幫助下,我沒餓肚子的讀完了大學。”王老五講到這裏,聲音有些發顫,就停了下來。陳銘川沒説話,只把眼睛看着前方,兩人沉默了十幾秒,陳銘川先開口:“是個好女人啊,現在你知道她過得怎麼樣嗎?有沒聯繫?”
“只知道她和一個高幹子弟結了婚,過得好不好不知道,沒聯繫過。”王老五説着站起來:“打球吧,今天能和你説説我的秘密,心裏舒服多了,要知道,這可是壓了我十幾年的石頭啊。”
“所以你現在沒法決定該不該結婚是嗎?就因為你心裏還有那個蝴蝶結。”陳銘川算是徹底明白了王老五的心思。
“沒錯,我可不想心裏想着一個女人而和另一個女人在一張牀上睡一輩子,這樣對我,對和我結婚的女人都不公平,是不道德的。”王老五準備着揮球杆,比劃着説。
“那你就去找蝴蝶結,和她好好談談,如果她過得很幸福,你就死了那心思,和寒冰結婚,了卻你母親的心願。”陳銘川很慎重的給王老五忠告。
“是啊,我也這麼想,是到該做個了斷的時候了。”王老五狠狠的打出一杆,卻把球打過了果嶺。兩人邊打球邊聊着公司及員工的一些事情,王老五還問了刀疤臉張天強到公司後的一些情況。
張天強因為是小偷,也沒判刑,王老五請陳銘川把他保出來後安排在公司做保安,在李仕兵管教下,變了個人似的,工作很積極認真。
“銘川,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王老五在果嶺上推完杆,球沒進,走到一邊給陳銘川説。
“什麼事就直説吧,武哥,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辦自己的事,怎麼叫幫忙呢。”陳銘川説完才開始推球,球進後,他彎從裏掏出球。
王老五再次推球,也把球推進,拿出球后説:“你幫我物一個能管理星級酒店的職業經理人,要可靠的,在你認識的人中有沒有這樣的人選?”
“是有人託你找的嗎?在我認識的人中,做企業的倒是很多,可管理酒店的沒有,不過,管理都是相通的,主要是理念,不象技術活,這樣的人還是有幾個的。
過幾天我給你引見,你親自和他們談談,可以嗎?”
“好的,你引見的人差不了。”王老五是瞭解陳銘川的,只要他説還行,那就是很好,説很好,那就是相當的好了。
“今天不在外面吃了,到我家裏將就着吃點吧。你要是願意,住家裏也可以。我們好久沒好好聊聊了,我都有些寂寞呢,哈哈!”陳銘川難得這麼開心,有這樣的機會,就想和王老五很輕鬆的説説話,純粹的朋友間的聊天,忘記工作的那種。
***江雪和往常一樣,下班後開車到實驗小學接剛上一年級的兒子,孩子還沒出來,她就坐在車裏等。摸摸嘴角的淤青,還隱隱作痛,翻下駕駛室上方的鏡子,頭湊過去照看淤青的地方,左邊的臉頰還有些腫,這不是第一次了,也絕不是最後一次。
她把鏡子翻回原狀,背靠在車的靠背上,想起昨晚那個畜生半夜酒氣熏天的回來,把她從睡夢中搖醒,張着那臭嘴就來啃她的臉,右手狠勁的捏住她的命門,把她得生疼生疼的,自己被他那嘴裏呼出的刺鼻味道燻得差點暈過去,於是她就用手推着他的頭,想把他推開些,自己的頭邁向一邊,躲閃着。
那男人是他丈夫,叫唐華,靠着他老子的餘威,剛升任市公安局副局長。自從江雪畢業分配回市裏的人民醫院後,唐華就窮追猛攻,在一次朋友的聚會上,他給江雪下了安眠藥,在江雪昏睡中強姦霸佔了她,江雪還能有什麼辦法,只好把被他煮的飯讓他吃個夠,嫁給了他。
結婚頭幾年因為沒孩子,唐華作為一個刑警也比較忙,經常不在家,所以還算相安無事,子過得雖然平淡,但江雪沒抱怨過,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把自己那份對王老五的情深深埋藏在心底。
可自從有了孩子,唐華也當上隊長後,本來平靜的子就開始起波,唐華常常深夜醉酒而歸,在外面吃喝嫖賭,江雪知道也不問不管,任憑他逍遙,自己一心的邊帶孩子邊上班。
兩年前,唐華如願的坐上副局的位子,不僅沒改好,反而越加放肆,在外面嫖還不夠,還包養了女人,江雪實在沒法忍受,就把他的事情給婆婆説了。
婆婆又給她公公説,唐華被父親打罵了一頓,氣沒處撒,就動手第一次打了江雪,江雪哪受過這種侮辱,鬧騰着要離婚,可在自己父母和唐華父母的規勸下,也考慮到孩子,就忍了下來,可這一忍,她就成了唐華的一個沙袋,他稍不順心或在單位受了氣,回家就全發在江雪的身上,兩年多來江雪為此吃盡了苦頭。
今晚唐華在幾個找他辦事的人招待下,又是大醉而歸,他有個嗜好,越是醉就越心血來的想玩女人,他已經好久沒碰江雪了。
今晚受那幾個人的吹捧説自己的老婆漂亮,所以心癢癢的就回來想和江雪幹那個他很悉的事,可他才摸上親上江雪,就受到她的強力反抗,自己再怎麼努力,都不得乘。
惱羞成怒的他輪起那常打犯人嘴巴的大手掌,把江雪當犯人一樣狠狠的扇在她左臉上,嘴裏還罵道:“你個賤貨!娘希匹的!還不想讓老子幹,是不是要留給你那初戀情人啊!你想都別想!”説着就連扯帶拽的把江雪扒光,自己還穿着警服呢,只把褲子退到股下,就把他那立起的狗腸子強硬的往江雪乾澀的命們裏。
江雪被唐華重重打了一耳光後,耳朵嗡嗡的響,嘴角出血水來,覺左半邊臉也發麻了,眼淚開始冒出眼眶。她不再反抗,因為她知道反抗也是徒勞,更主要的是不想吵醒隔壁房間的孩子。
江雪不再動盪,象個死去的人一樣靜靜的躺着,任由唐華把她扒拉光。唐華往她身體裏硬着狗腸子時,她也沒反應,沒覺得疼痛,因為她的心已經痛得對別的痛沒了覺,只一個勁的着嘴角的血水和眼眶裏的淚水。
一個人當思想和神已經死亡,即使還着氣,但也和死亡沒什麼兩樣,此時唐華在江雪上面做着的,就如同姦屍,不僅得不到快樂,反而覺得澀痛,雙手抓捏着江雪那仍然很有彈的漂亮房,就象是抓捏着兩坨白麪,有些冰涼。
唐華很快在江雪體內釋放完,翻過身呼呼的睡去。江雪身心疲憊的從牀上起來,走進衞生間,打開淋浴噴頭,嘩嘩的從頭到腳沖洗着連自己都覺得噁心的骯髒身體。
在涼水的刺下,她象是恢復了意識,用手捂住嘴,傷心絕哇的哭出聲來,並緩慢的蹲下,淋浴噴頭的水撒在她頭上背上,好似輕撫着安她,江雪此時的心也只有這水才能理解,在別人眼裏,她是一個養尊處優,美麗温柔的婦少,羨慕得別的女人都想過她的子,嫁個象她丈夫那樣的高幹子弟。
江雪在衞生間裏哭了個夠,仔細的把身子洗了又洗,重新穿好睡衣,獨自躺在沙發上睡了一宿。在一早送孩子上學時,孩子很疑惑的問:“媽媽,你的臉怎麼腫啦?牙又疼了嗎?”江雪沒給孩子説實話,也不能説實話,只説:“媽媽是牙疼,所以臉腫了。”那孩子天真的説:“那我親親媽媽,媽媽的臉就不會疼了。”説完把小嘴噘起,江雪俯下身讓孩子吻了一下被唐華打腫的左臉頰。
江雪不想讓無辜的孩子知道自己常被毆打,每次都用謊言欺騙孩子,都説是媽媽牙疼,所以小傢伙看見她的臉腫就問是不是牙又疼了。
這孩子是江雪的心頭,要是沒他,她可能早尋了短見,她有過這樣的念頭,但都是因為這個可愛的孩子,才堅強的活着,忍耐着,同時他還想着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那個説王八蛋的王的王老五,當然她不知道王老五的外號叫王老五,她的內心裏只叫他王健武。
每當想起這個名字,她的生活就充滿樂趣,內心充滿力量,活下去的力量,她想起這個名字就能忘記自己的不幸和憂傷,她現在還能活着,都是為了這兩個男人,一個是心上的人,一個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子。
“媽媽,牙還疼嗎?要不要我再親親媽媽呀?”在江雪想心事的時候,都沒注意兒子上了車子的後坐,聽見他那童音,才回過神來。
“媽媽不疼了,早上小武親了媽媽後就不疼啦。”江雪忙擠出微笑回頭看着心愛的兒子説。她把孩子起名叫唐武,是取王健武的武字。
起名子時,她給公公婆婆説取武字很符合唐家的門第,孔武有力,聽起來有男子漢的氣魄,她這麼一解釋名字由來,使那倔強的公公高興得連説好好好,孩子的名字才這樣定了下來。
“小武,媽媽今天不想做飯,在外面吃好嗎?”江雪讓孩子繫好安全帶後開動車子説。
“好啊好啊,我想吃麥當勞。”孩子聽説要在外面吃飯,就以為可以吃炸雞腿漢堡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