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抹抹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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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開口問是怎麼回事時,又傳來那新郎着的説話聲:“對,叫大聲點,這是李博士和我約好的。你今天可真濕潤,好極了。”接着傳來新媳婦的的叫喚聲:“那李博士…真壞!把…你也給教壞了!”接着新郎説:“我不壞,你能這麼舒服嗎?”寒冰才反應過來。
原來小兩口正做那事呢,把盆放下,也不出門倒水了,怕開門聲影響了人家的好事,自個上到炕上,用右手捂着嘴笑,耳朵卻仔細的聽着。
就在農家小兩口唧唧喳喳的説話中,寒冰又聽到了來自李雲夫婦房間裏的聲音:“你今天是不是藉着酒勁才這麼勇猛的啊?平時可不這樣的。”李雲老婆嬉笑着説,李雲爬在他老婆身上哼哧哼哧的動着肥股,嘴裏回答着:“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啊,你今天怎麼才覺得呢?”他老婆用手抱緊他那身肥,雙腳翹高的張開,在李雲狠狠的向下進去時就啊的喊叫着,而李雲在她的叫喚下越加的勇猛。這下可害苦了寒冰,開始還捂着嘴嘻嘻的笑。
隨着兩邊房間裏的聲越加的劇烈,她看看王老五那死豬樣,巴不得他馬上醒來把自己也按在炕上。寒冰臉燒紅着,從炕上起來,把燈給關上,走回炕上開始慢慢去自己身上的短袖白襯衫。
然後退着牛仔褲,等把外衣全了,開始猶豫着解罩,她猶豫是因為怕王老五明天醒來看到。
畢竟她和王老五不象隔壁的兩夫一樣,雖然她不再是黃花閨女了,但兩年多來還真沒和男人同牀共枕過,和黃花閨女沒什麼區別,其實寒冰還真可算是黃花閨女,因為她就和那個大學時的男友做過一次,只一次後,那男的就開始疏遠着她,再也沒碰過她,是怕碰她。
而她那僅有的一次,除了痛外,也沒覺到什麼好,也因為這個原因,在遇到王老五前她對男人沒什麼渴望,所以遲遲沒新男友。就是在遇到王老五後,才開始重新喚醒了她女的慾望。
儘管還沒和王老五真做過那事,可她成女身體的原始慾望開始在王老五的到來下逐步甦醒過來。
而此時,被兩邊的聲音刺下,她完全被誘惑了,那顆沉睡着的心就象是這個天,生機的開始動盪起來,她先掀開蓋在王老五身上的下半截被子。
然後悄悄把王老五那褲衩退去,藉着窗外透進的一絲光亮,痴痴的看着他那垂着的,看一會後,忍不住的伸出手,顫抖着手輕輕撫摸起王老五的下身,象愛撫一件寶貝,把王老五的看個夠摸個夠。
王老五可能因為沒被子受了涼,捲起下身的兩條腿,並側過身去,仍然酣睡着,寒冰忙把被子給他蓋上,自己也鑽了進去躺平着,隔壁的聲響不斷傳進她的耳朵裏,心煩意亂的手腳不知道該怎麼放。
她覺得房脹,就開始用雙手,可這一,帶給她的不僅僅是房脹的難受,還引起了全身火燒火燎的熱。
尤其是她那沒的*,覺得空空的,燒燒癢癢的,她的右手順着腹部滑向下面,用手指輕輕的來回摩撫着的花瓣,來回幾次後,花瓣裏的就滲透出來。
沾滿她的手指,她請一聲,就把中指整個的送進了那滲透着的花瓣中,隨着手指的進入,她的部有向上微微抬起,腿雙緊緊夾住右手,嘴裏忍不住的發出象哭泣的嗚聲。
寒冰用手鼓掏了一會,仍然難解心中的慾火,於是放棄了,赤着朝王老五側躺着,用手撫摸起王老五全身來,從頭到下身,就象在撫摸着一俱雕像,欣賞着一件藝術品。
王老五動了動身子,仍然沒被醒醒,他的確是醉得厲害。寒冰就把前和前腹緊貼在他的後背上,摟着他,心卻咚咚的象鼓一樣跳響着。
貼在王老五後背的肌膚燒燒的,傳遍她全身的每寸肌膚,自己那光潔的*不斷的滲透着水,她閉上雙眼,嘴微張開,心裏呼喊着‘武哥’,身子更加貼緊王老五的後背。
耳中仍然聽到隔壁兩個房間男女歡傳來的斷斷續續聲音。三間房子的炕是相連通的,炕下是空空的,所以寒冰還覺到了炕的輕微震動,男女搏鬥引起的震動。
“你今天才真算是博()士(事)!恩,好舒服啊…要是以後都這個樣,那多好…啊!”李雲老婆在李雲的努力下,高興得全身酥軟。
而李雲在老婆的鼓勵下,也越戰越勇,沒半點疲累樣子,其實李雲今天能這樣,是因為他心裏想着隔壁就有個美人,還想着那農家小兩口此時也肯定在幹着這好事,所以才這麼拼命的整她老婆。
人的慾望是有很大潛力的,只要有足夠的誘惑,就可以誘發出足夠的慾望,那些平時不和諧的夫們,是因為沒了誘惑,只要一旦有了新的誘惑,是能有愉悦的。
年輕就是好,農家的小兩口,各自體力充沛,都得全身是汗了,還是那麼的不知足,尤其是那小夥子,一身橫,在嬌白皙的新媳婦身上,翻雲覆雨的來回折騰着。
如果此時有人看到,還真擔心那小媳婦吃不消呢,可別人又怎麼能知道,那小媳婦要的就是小夥子的折騰,要是小夥子象個泥菩薩一樣的温柔,她準罵娘。
小媳婦在小夥子的蹂躪下,受用得大張着嘴,眼睛看着愛郎那股子狠勁,享受着他那快爆炸的在她柔軟濕的土壤中翻卷着。
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愛郎犁的是她土壤,心裏想着的卻是李雲那老婆。小夥子完全在幻想中發揮了自己最大的潛力,前前後後的耕耘着自己的新娘。
寒冰的眼睛是閉着的,想象着此時傳進耳朵裏的是自己和王老五發出的聲響,她忘記了還有李雲夫婦,也忘記了那個和自己一見如故的新娘,只記得自己是王老五的女人,願意為王老五做任何事。
甚至去死,她愛他,愛這個為了自己進過看守所的男人,愛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愛這個三十好幾還不想結婚的男人,就算他不願意和自己結婚,她也是他的,永遠都是他的,沒人能從他手裏把她搶走,他也不會讓別的男人把她搶走。
寒冰的思想飛舞着,一個女人的愛就這樣被還不是他男人的男人給奪走了,而這個男人,還不知道這個女人願意把一切都給他,他只會象個死豬一樣的呼呼大睡,連夢都沒有的睡,更別説知道有個心蕩漾的女人正貼着他的肌膚忍受着慾望的煎熬了。
寒冰就這樣在情慾的折磨中貼着王老五睡着,她被隔壁兩個房間傳來的響動折磨得累了,困了,所以睡着了。***王老五有早起的習慣,所以天還沒完全亮,他就醒來,覺得口乾舌燥的,想起來喝口水,以為是在自己家呢。
可身上象被什麼壓住,剛好壓在自己那起的位置上,轉過頭一看,見寒冰很甜的睡在邊上,王老五搖搖發暈的腦袋。
心想:‘昨晚也沒和寒冰幹那事呀?怎麼會光着身子的?’心裏想着,鼻孔裏就聞到了寒冰那特有的香氣,腦袋也清醒了好多,才記起自己昨晚到了這個農家還喝了玉米酒。
見寒冰那很好看的睡樣子,真想親上一口,但又怕驚醒她,於是用手輕輕挪開寒冰跨壓在自己小腹上的腿,小心翼翼的下了炕,穿上寒冰給他下來放得很整齊的衣服,再把被子給寒冰了,就小心的開門走出房間。
農村的人勤勞,習慣早睡早起,此時農家的人都起來了,父子倆在廚房外刷牙洗臉,見王老五走出來,老主人説:“王老弟怎麼也不多睡會,你們城裏人不比俺們農村的,俺們是習慣了早起好乾活。”他叫王老五老弟,是因為王老五隻比他小十歲。
“昨晚在你老面前丟臉了,我是不勝酒力,只是你家的玉米酒實在好喝,才多喝了點,唉!好多年沒這麼痛快過了。”王老五説着往院子外走,他是憋的急,想早點到茅房。他家的茅房在院子外的菜地旁,和牛圈豬圈在一起,有條鋪滿碎石塊鋪成的小道通往。雖説是茅房,但也很乾淨,沒多少臭味,雖和城市的衞生間沒法比,但在農村有如此乾淨的茅房,還是難得的,説明這家主人在當地很講究,愛衞生。
王老五大小便的一起解決完,可怎麼也沒找到手紙,總不能不擦股眼吧,正為難間,見茅房外的菜地有綠油油的青菜葉子。
忽然想起小時侯自己常拿菜葉當手紙用,於是半蹲着提着褲子光着股象扮演武大郎樣挪出茅房,東張西望的怕有人撞見,到菜地裏揪了兩片快枯黃的菜葉擦了股眼,才提上褲子,把那擦過的菜葉用腳扒拉着土給埋了。
到小溪邊洗洗手,神情自若的回到院子裏。老主人正擺着那支昨晚提到的革命獵槍,給它擦着油。王老五好奇的走近,看着那黑亮的槍身和老主人那認真勁,也坐在他旁邊。
“這就是那支老革命哪?是火藥槍嗎?”王老五問。
“嘿嘿!你老弟還真在行。沒錯,是火藥槍,別看它老土,威力可當機關槍用呢。”老主人説着舉起槍朝天上瞄了瞄:“填滿火藥後,再裝進些鐵砂,一槍出去,五十米內,可以放到幾個鬼子,聽俺爹説,那一次三個鬼子在俺爺爺帶着俺爹上山後,到俺家把俺給糟蹋了。
俺爺爺和俺爹回來見俺上了吊,俺爺爺二話沒説,抹抹眼淚,領着俺爹就抄小路趕到三個小鬼子前面的樹林裏,在這槍管裏滿火藥和鐵砂,瞄準三個走在路上的小鬼子就是一槍。
你猜怎麼着?他孃的全放到了,可惜當場只整死了兩個,另一個躺在地上嗷嗷的叫,俺爺爺和爹走上去,俺爺爺用這槍的跟使勁的砸那叫喚着的小鬼子腦袋,只到腦漿都出來才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