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既然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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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向東老婆看出王老五不好開口,就先説出來,段向東在背後又沒辦法阻止,只能乾着急。
“好啊,武哥不介意吧?”司馬文晴聽她這麼一説,立馬應承下來。
然後轉身眯笑着問王老五,也學着段向東老婆一樣叫王老五武哥。
“呵呵,不介意,怎麼會介意呢,是吧?段老弟!”王老五心裏卻説:‘不介意才怪!’“那我們進去吧!”司馬文晴説着去推輪椅,把段向東解放出來:“讓我和大姐説説話,你就給我吧。”這家酒樓雖然搞十年慶典。
但也不耽誤做生意,包房做客人生意,大廳招待來慶賀的客人。四人來到王老五事先訂好的包間,這家酒樓專做全魚宴,桌子中央一口不鏽鋼鍋,相當於是魚火鍋。
四個人圍着桌子分開坐下,司馬文晴和段向東老婆坐在王老五左右,段向東坐王老五對面。王老五要了四人的量,主要有魚頭、魚皮、魚漂、魚丸、魚籽,素菜要的是東北木耳、雲南香菇、廣東香芋、冬瓜、白菜、白果。
有專門服務員給煮、撈、分。沒要酒,給兩個女人要了鮮獼猴桃汁,王老五和段向東卻要了豆漿喝。
司馬文晴雖然和段向東夫婦剛認識,因為段向東老婆人很隨和,所以她沒一點拘束,完全是以王老五女朋友自居,似乎她也是請客的主人一樣。
招呼着段向動夫婦吃喝。王老五一臉的無奈,還真是拿人家的手短了,誰叫自己先前接了司馬文晴的禮物。
“武哥,今天借花獻佛,謝謝你的幫助,我段向東就是拼了這條命,也不會讓你失望的。來,我們以飲料代酒,幹!”段向東站起來右手端着盛豆漿的杯子説。
“坐下吧,有必要這樣豪言壯語的表決心嗎?”王老五是看到他老婆想站又站不起,所以打着手勢讓他坐下:“出去後,工作固然重要,但最關鍵的是儘快聯繫好的醫生,把段夫人的病給治好。
我向李雲問了他在國外的教授地址和電話,給,收好啦,儘快和他聯繫。”説着從上衣口袋裏掏出張全英文的名片遞給段向東:“李雲已經把你夫人的病情資料從網上給他傳了過去,但還沒收到答覆,等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真是謝你,武哥,我也敬你一杯。”段夫人拿起杯子眼含熱淚的説:“我會天天做禱告求上帝保佑你平安幸福。”
“弟妹別這麼説,我怎能受得起,你還是保佑段向東吧,他需要你的支持和鼓勵,以後可不能再説離婚的話了啊?”王老五説完舉起杯子:“祝你早康復!幹!”四個人各自喝了一小口飲料。王老五放下杯子看着段向東問:“那邊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嗎?司機和保姆請好了沒?”
“我在過年前先去把這些都辦妥了,還找了在香港的一個同學幫忙,這次過去,公司可以掛牌了,到時候你和陳總也要過去的,是嗎?”段向動在過年前就去做前期工作,這次回來主要是接老婆。
“陳總是肯定要去,我就不去湊熱鬧了,等你把集團上市,我再過去為你請功。”王老五一般是不去湊這個熱鬧的。司馬文晴聽着他們的談,才知道這小子為什麼這麼拽了。
原來是個擁有集團公司的人,還都快要上市了,心裏嘀咕着:‘哼!姑我非治治他的鋭氣不可!非讓他拜倒在我下!’心裏想着,腳就開始動起來。
把右腿往王老五的左腿上靠,上身保持的淑女樣,臉上笑嘻嘻的和段夫人聊着家常,她的笑是經過訓練的,段夫人又很少和外面的人打道,所以以為眼前的女人做王老五子是再合適不過,心裏真為王老五高興,能找到這麼個女人。
王老五的左腳被碰到,看了看司馬文晴,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把自己的腳收了收,還以為是她無意間碰到的,仍然邊吃着邊和段向東説着話。
司馬文晴剛碰到王老五的腿,他就邁開了,仍然沒看他,把腿再往他那裏靠。王老五這回明白了,她是在挑逗呢,心裏想:‘這個女人怎麼能這樣,發騷也不挑個時候。’但並不反,一個快兩個月沒碰女人的男人,如果在這樣妖嬈的女人挑逗下,還沒反應的話,那這個男人肯定是有問題,要麼是老得沒法舉,要麼是本對女人沒興趣。王老五這兩樣都不是。
而且恐怕還比那些二十出頭的還厲害,在司馬文晴的誘惑下,不僅沒再移開腿反而往她這邊靠過來。司馬文晴心中暗喜:‘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種正經貨!’開始用腿磨蹭着王老五的腿,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幾乎可以倒任何人,包括女人。段夫人看着這樣一張笑臉,似乎被染了,心想:‘唉!
可惜我這腿,要不然我家向東我也會讓他笑得這麼好看的。’想着看了眼段向東那總是愁眉苦臉的面容,心疼他的苦和累。
段向東也有心事:‘怎麼會忽然冒出個女朋友,這可不象王老五的做法,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沒看出司馬文晴和王老五兩人此時的腿正在親嘴呢。王老五覺得那腿柔軟且温暖,雖然穿着西褲。
但司馬文晴體內散發出的温度仍然讓他覺得心癢癢的。司馬文晴的腿鑽到王老五的間,想用膝蓋去頂他的區域,可夠不着,就把凳子往前和右邊移了移,以便自己的腿更進一步。
王老五心領神會,也做着和司馬文晴一樣的動作,不同的是移動的方向是左邊,這樣就更離她的腿近了。
人沒有絕對的好壞之分,女人也一樣,如果非要説女人有好壞,那麼,女人的壞也是因為男人才變壞,因為男人愛女人的壞。
當然男人是不會讓自己老婆對別的男人壞的,老婆只能對自己一個人壞,不能容忍對別的男人壞。
這種不公,是歷史悠久了,也是動物的本,看趙忠祥解説的動物世界,就可以解釋男人的這種動物本。那些雄動物,為了得到雌的歡喜,都用決鬥來爭配權。
甚至自己的雄領地不容其它雄的存在,一旦遇到有雄動物的來犯,就會和它拼命,好象是在保護屬於自己的雌們。
而自己想去霸佔其它雄動物的‘愛愛妾’,那也得有足夠強壯的體魄,否則沒法打敗對方雄。
其實這就是一種嫉妒和自私的動物本,男人就是這樣一種動物,他們可以擁有很多的女,希望除自己老婆外的別的女個個是騷貨,個個是能給自己帶來飄飄仙的快。
王老五也是男人,也有男人的這種慾望,遇到司馬文晴這樣主動表示慾望的女人,心裏不高興都不行,哪個男人會不高興呢。
四個人仍然有説有笑,不時王老五還哈哈的笑兩聲,段向東兩口子完全不知道桌子下發生的一切。
司馬文晴很快的把膝蓋頂在了王老五期望的位置,剛接觸的一瞬間,王老五全身繃緊,怕段向東兩口子看出,所以用兩聲笑聲隱蓋了自己身體上發生的變化。司馬文晴用膝蓋着,從膝蓋上傳來他那裏在慢慢變硬着,心裏早已經做好了準備,覺得差不多了。
馬上就把腿撤了回來。王老五正在很受用呢,突然沒了,心裏一下子空落落的,看了眼司馬文晴,沒看出什麼不對來。
心裏才明白,她是在做着以前徐纓對自己做過的事情,就象是釣魚,想要得到就先給予,拋出魚餌是為了得到魚,等上了鈎,魚兒也就掙不啦。
王老五想得沒錯,司馬文晴現在就是把他當作魚,而且是已經上鈎了的魚,而王老五也心甘情願的當她魚鈎上的魚,並且已經被鈎住了。***楊匯音自從知道王老五回到了島誠後,總是心緒不寧。手術的傷疤已經癒合,左位置留下個十釐米左右的傷疤,除了定期和母親到醫院做檢查外,平時都可以在家養着。
人的心思在閒暇時間是最容易胡思亂想的,這兩天的楊匯音是寢食不安,想見王老五的衝動時時有,想聽到他的聲音,想看到他哈哈大笑,想撫摸他結實的身體,想和他…
愛情,她知道這就叫愛情,愛情是一味苦口良藥,能醫治病痛,但又很苦澀。
“媽,我要到學校去一趟,晚的話就不回來了,你要早點睡啊。”楊匯音給母親説。
“你去吧,這段時間把你累壞了,也沒好好的休息,同學也沒能去見成。”她母親晚飯後出去散步回來就一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神比沒做手術前好很多,人也顯得年輕些,她還不知道是她女兒給了她一個腎臟,挽救了她的生命。
“那我走了,媽。”楊匯音拿上包,和她母親告別。她哪是去學校,她是要到王老五公寓,知道他今天不在,所以想過去看看,聞聞那屋子的味道。
王老五把段向東夫婦送回家,司馬文晴開車一直跟在他的車後,一同來到段向東家樓下。兩人委婉的拒絕了段夫人的邀請,看着段向東夫婦進了公寓樓的門。
“去你那還是去我那?”司馬文晴問王老五。
“去你那吧。方便嗎?”王老五回答,他可不想把她帶回自己的公寓,他的慾望已經被司馬文晴點燃,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既然要發生,還不如讓它來得猛烈些,所以王老五下定決心,不怕犧牲的勇往直前。
“跟在我車後面。”司馬文晴説完上了自己的車,心想:‘我今晚非吃了這條魚不可!’在上樓的電梯裏,段向東給他老婆説:“也不知道武哥什麼時候找的女朋友?我看那女人有股子氣,不象個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