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運氣不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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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都要把他送上車,總忘不記叮囑説開車要小心,到了打個電話的的囑咐着他。王老五從沒覺得母親羅嗦過,反而心裏的暖一次勝過一次。母親很少給他打手機,原因是怕他接電話的時候正好開着車。
電話那頭傳來母親的聲音:“我説早應該到了嘛,怎麼還不來電話,所以就給你打過來。你早點睡吧。”
“媽媽晚安,別忘了睡前喝杯熱牛,我掛了。”王老五掛上電話,看了眼電腦上顯示的時間,九點二十二分。點上支香煙,點開電腦裏的足球電視網絡鏈接,有場英超的錄象轉播,就點開了看。
王老五在上大學前連足球什麼摸樣都不知道,只知道肯定是圓的,不然也就不叫球了,但後來知道叫球的還有不圓的呢,橄欖球。他進入大學,最讓他興奮的就是足球,可以經常踢或看到別人踢它。為足球狂熱到有那麼一段時間,每晚在睡覺前都要到場上藉着微弱的路燈踢着球撞牆。
這樣也可以避免聽那些來自城市裏的同學講些希奇古怪的事情,他也不是自卑,就是覺得那些同學和自己在思想上及道德標準上有差距,也就是觀念上的不同。
但究竟是他們不如他還是他不及他們,説不清。現在清楚了,就拿足球來説,那時侯,那些同學們講起球星來,一個比一個來勁,頭頭是道,對比賽的輸贏看得很重,王老五不一樣,他不會去特別的喜歡哪個球星。
也不在乎哪個隊贏哪個隊輸,他看重的是比賽的過程,享受的是那種來自於球場上二十二位運動員各自全力以赴帶給他的情。
他看球不大呼小叫,更不手舞足蹈,但這不代表他不動,這和他的格相吻合,沉穩而理智,榮辱不驚,拍案叫絕和罵爹罵娘就更與他毫不相干了。
可他絕不是沉默寡語的人,積極的參加各種校園和班級活動,尤其是他的口才,在演講和辯論賽上,都讓很多學妹學姐們仰慕,更讓那些平時自認為很有才氣帥氣的學弟學兄們自愧不如。
所以球德有的時候也可以看出人德來,世間的很多人,都可以用平時的很多小事來判斷其格和成敗的。王老五看着球,就象不記得還有個陌生女人正着身子躺在他的浴缸裏一樣。
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隻球和來回為那隻球奔跑的運動員上,腦子裏還幫拿球的那位想着怎麼樣傳才能最有效,或怎麼樣防才不會犯錯誤。這就是王老五,每當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就全情投入,全力以赴,盡情享受那種忘我的時刻。
要是對女人也這樣,那王老五也就不會單身到現在,也就不會讓父母焦急又上火的啦,王老五也就不是王老五了。
“你看球怎麼不用電視呀?”楊匯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洗完澡,穿着有點肥大的白浴衣,手上拿着白巾站在了他的身後,身體微微前傾微笑着説。
“哦,你洗完了,蠻利索的嘛。”王老五抬起頭看了看她,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屏幕的足球賽上。
“還快啊,都泡了半個多小時啦。你的浴缸可真舒服,我還是第一次享受這麼好的泡澡呢。”聽着她的話,象是這次泡澡讓她很放鬆。
“你不洗嗎?”
“啊?哦,要洗,等會。”他隨便的應答着她,沒把眼睛離開屏幕。
“那我現在做什麼?幫你按摩嗎?”聽到她這樣問,他抬起頭來,看着她的臉,停了幾秒鐘,説:“你可以躺在牀上看電視或看書,困了的話,就先睡吧。”
“啊?還沒辦正事呢,這樣也可以嗎?”她吃驚於他的回答。
“正事?什麼辦什麼正事?哦!哈哈,還真是皇帝不急妃子急了啊!哈哈…”王老五朗的開懷大笑,得楊匯音是羞紅了臉。
她第一次真正覺得在一個男人面前是這麼的羞澀,記得做這個頭幾次的時候,也有羞澀,可那種羞澀絕大部分是羞辱,這次不一樣。
是那種真正的女人本能的羞澀,是有火花的羞澀,是動的,但又的,是一種來自原始慾望的羞澀。
“你這個壞王老五!”似罵非罵的嬌羞,更讓人覺得風情萬種,她羞罵着用雙手小拳頭捶打在他的後肩上。
“我看完球賽就去洗澡,你能等我嗎?”王老五的小人本此時完全暴無疑,也順着她的話和她調笑着。
“你壞!不理你了,我看電視去。”説完,轉身向牀的位置走去。留下個浴衣拖地的白嬌小背影。王老五笑了笑,搖搖頭,再次點上一支香煙,又把眼睛移回到球賽上。***看完球賽,王老五邊向浴室走邊着衣服。電視裏傳來歌聲,楊匯音獨自躺在大牀上,王老五回頭剛好看見她也往自己身上看,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沒再往下衣服,她也送來甜美的微笑。
此時的王老五才象回到現實中一樣,自己那舒適的大牀上躺着個*,這讓他心裏很不舒服。進到浴室裏,看到浴缸,就更不舒服了,不是浴缸的問題,而是想到有個*剛才泡在裏面的覺實在讓他難以接受。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病,要是有,那麼,浴缸也被傳染了,想到這些,他立即放開熱水,不放冷水,想高温消毒。
這樣做最起碼給自己心理上有個安。熱水的蒸汽充滿了整個浴室,王老五是不敢再泡澡了,雖然是學醫學的,但他沒醫生那種特有的潔癖,如果不知道她是個*,也想不到病上去。
其實,有病的不一定是*,*也不一定都得病,理是這個理,可*會得病的心理障礙還是困擾着他。不得已,用淋浴隨便衝了衝身子。
此時,楊匯音正透過玻璃,看着在水蒸汽中若隱若現的那個就要和自己肌膚相親的體男人,心情也不平靜。
她剛進門時,看到的是一個年輕男人,是把他當顧客看的,而現在,經過兩個多小時相處,她眼中的男人又重新在心裏更新了一次,變得比剛見面時清晰了許多。
身高在一米七五以上,膚是那種健康的微黑中帶點淡淡紅潤,這樣的皮膚顏使他看上去更具男人陽剛魅力,身上沒有過多的墜,五官端正,眼神很有引力。
對楊匯音來説,男人長什麼樣與她沒多大關係,反正都一樣,只不過是她生活中的過客而已。
但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同,他幽默隨和,沒有爆發户的趾高氣揚,屬於女人心目中暗自喜歡的類型,絕不屬於不懂男人的女孩喜歡的小白臉或油小生型的,只有真正懂男人的女人才會知道這個男人的內在價值。
楊匯音見過的男人很多,都是赤相見。女人真正瞭解一個男人,是在牀上,而不是‘望、聞、問、談’那麼簡單,在和她上過牀的男人中,也有幾個屬於自己喜歡的類型,但這次不同以往,看着這個男人隱隱約約的體,自己的身體竟然從頭到腳開始慢慢的燃燒起來。
一種狂野的躁動正在她身體深處蔓延開,她有些動,又有些害怕,害怕這種原始的躁動會把她噬掉。
正想入菲菲的時候,見玻璃門開了,她忙把頭扭向電視機的方向。王老五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穿好浴衣。他給自己倒了杯水喝,看着牀上的楊匯音:“你喝點酒嗎?”
“啊?不,不喝。”她侷促的回答。
“需要的話別客氣,放鬆點,這裏的東西,當然也包括我,你都可以碰。”他笑着説,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走到更衣間衣櫃旁,在櫃子裏拿了條毯,走到窗旁的沙發躺椅上躺下。
“他這是什麼意思?是要睡那裏嗎?”楊匯音看着他的舉動很是納悶,想問,但又不知道怎麼説。
“和我説説話好嗎?你對我來講,可是個,我很想知道你的一些情況,可以説很好奇。”王老五沒看她。但這是他心裏話,心裏有想了解她的慾望。
“那我起來,和你坐着聊。”她聽了他的話後覺得自己不應該躺着。畢竟這是人家的牀,心中有些不安。
“沒關係,躺着又不會影響説話。”他聽見起牀的動靜,然後電視的聲音也沒了。
“我哪有什麼啊,我做什麼的,不説你不也知道嘛,反而我認為你才是個呢?”她也去廚房的飲水機旁倒了杯水,走到起居間的沙發旁面對王老五坐下。
看了她一眼,他也從沙發躺椅上起來,走到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是嗎?這麼説我們都有想了解對方的慾望啦?那我們不妨先解決這個彼此的心理慾望怎麼樣?”
“你是我的上帝(是指消費者),我可以滿足你任何合理的要求,如果你不急着做那事的話,”她説到這的時候,臉又紅了起來。
“那我們就聊聊。可以先問你個問題嗎?”王老五站起來過去把水晶吊燈關上,屋子裏頓時暗了下來,只有起居間的落地燈和牀旁邊的微弱夜燈亮着,彷彿公寓的空間突然縮小了好幾倍。
“那就這樣,你問一個問題我問一個問題,這樣公平,誰也不吃虧,你説好嗎?”他重新坐回沙發上。
“這公寓就你一個人住嗎?”楊匯音微笑着點點頭,算是達成了談話的協議,接着就問出了早就想問的問題。
“是。”他回答得很堅定。
“這是你的第一個問題,現在輪到我來問。”他停了幾秒,看着她:“你不到酒吧夜總會或洗浴中心這些地方找客人,為什麼要站街呢?”以為他第一個問題要問的是為什麼做*呢,心裏都早編好回答他的準備了。
誰知道他問的是讓人沒有想到的。她笑着回答:“那些地方不適合我,我只週末出來做,如果在那些地方的話,辛苦賺來的錢會被他們收走一部分,運氣不好的話,還會經常被那些人打罵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