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28章給李雲打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不信,今晚你得陪我聊夠一個小時才行。饒了你?可以呀,只要你明天請我吃飯,本小姐就饒了你。真在北京哪?(電話裏傳來幾個男人和女人的聲音)那好,你在電話裏親親我,我就掛。

人多?那你不會跑衞生間裏親呀!衞生間裏臭?什麼破酒店?衞生間都是臭的,你怎麼住那呀!快退房吧,住北京飯店去!你親不親?不親我今晚就跟你沒完。

怎麼還有女人的聲音啊?是不是你們在開sexpaty呀?誰跟你開玩笑,你都答應我多少次了,要請我吃飯,到現在,我連你的影子都沒見上呢。”説到這,司馬文晴鼻子酸了起來。

還好沒哭出聲:“你又敷衍我,説話算數?那好,我最後相信你一次。什麼時候回?三四天後,這麼久?好吧!等我見了你,非吃了你不可!晚安!”司馬文晴狠狠的掛斷電話,對着電話罵:“再騙我,你死定了!”

“怎麼不開門哪!幹嘛呀?晴姐,我還以為你不在呢。”聽到寒冰説話,司馬文晴嚇了一跳。

“嚇死我了!”拿着電話的手捂着心口,驚魂未定的樣子:“你怎麼不聲不響的就進來,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哈哈!你也會被嚇着,鬼都怕你的人,還會被嚇着!都按好半天的門鈴,我以為你不在,就自己開門進來的。”寒説着話,放下包,在她身邊坐下。

“你這麼晚又跑來做什麼呀?是不是你那位泳池裏遇到的青蛙王子找到了?”

“我都快愁死啦,你還笑話人家。”寒冰嘟着的小嘴,一臉無奈的説。

“這是怎麼回事?公主病又犯了嗎?來,讓我瞧瞧我家公主是那裏不舒服。”司馬文晴説着搬過寒冰的雙肩,讓她的臉對着她:“喲!好象都哭過,是那小子欺負你了嗎?我找他算帳去!”

“要是被他欺負倒還好,可他是誰我都還不知道呢,更別説見到人了。”寒冰委屈的淚光閃閃:“晴姐,你就幫幫我吧,幫我找到他,你讓我做什麼都成。好不好嘛?”寒冰搖着司馬文晴撒着嬌。

“我能有什麼辦法,又不是偵探,你連那小子叫什麼長什麼樣都説不清,讓我大海撈針吶!”司馬文晴連她自己的事都搞不定,怎麼會有閒心管寒冰呢。

“那我怎麼辦啊,我都快發瘋了。

這段時間,我一又空就到俱樂部找,希望他能再次出現,可每次都是希望而去失望而回。晚上總是夢到他,怎麼喊他都不理我,我真擔心自己會瘋掉的。”

“瞎説,怎麼會瘋掉呢,冰冰,可不許胡思亂想啊!”司馬文晴看着寒冰那痛苦樣,心疼的把她的頭攬在自己的懷裏,安着她。寒冰終於忍不住的在司馬文晴懷裏哭起來,哭得很傷心很傷心。

司馬文晴也想哭,憑什麼那小子要這樣對自己,又不是自己沒男人喜歡,心裏的委屈沒法訴,她的傷心難過,一點不比寒冰差,可在表妹面前,自己還得撐着,誰叫自己是她表姐呢。

在這小半個冬天裏,有的人覺得温暖,有的人到寒冷,不管是温暖還是寒冷,冬天總是要過去的,天也總是要來臨的。

楊匯音在這個冬天裏是得到温暖的,她經歷了一場刻骨銘心、轟轟烈烈的體和心靈的愛戀,她的母親因為有冬天的這絲温暖而活下來。

郝冬梅也在這絲温暖中不用再那麼幸苦的奔波於商場和學校間,即將開始她全新而平靜的校園生活。

同時,一次讓她這生難忘的初戀也正悄悄的等着她,而寒冰,她卻如她的名字般度過了這個暖冬,只有等待着天的到來,她那蒼蠅和臭的人生,將會在天裏結束。

司馬文晴的寒冷,來自於她自己,總把自己放在高高的山頂上,能不冷嗎?喜歡泡男人的她,最終把自己給泡了進去,而且被泡在了冬天的冰水中,被冰凍了起來。

只有等待着天的陽光來慢慢把她融化。***過完節,王老五從老家回到島城。在北京開董事會和集團年會的第三天,他接到老家父親打來的電話,説母親上山把腿摔折了,他聽到這個消息,哪還顧得上開會呀。

母親是他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別説摔折了腿,就是掉頭髮王老五都心疼,給陳銘川打個招呼,連其他股東都來不及説一聲,就讓李仕兵開車送他到機場。

可是已經沒了航班,只有改飛上海再轉機,第二天一早就趕了回去,把母親從那個落後的縣城醫院接出,送到省城醫學院的附屬醫院,那裏的外科副主任醫師是他的老同學,由他親自請來最好的外科專家,給母親做手術。

這個年等於是在省城裏過的,他夜不分的伺候着母親,直到母親能拄着枴杖下地走路,他的擔憂才減輕些,好在母親平時補鈣充分,雖然年紀大了,可恢復得還是蠻快。

當然,在伺候母親的子裏,也沒少被母親埋汰:“要是有個媳婦呀,我的腿也許會好得更快些,你呀!怎麼就不上上心呢!又不是窮得連老婆都取不起。

難道那麼多女孩子,就沒一個看上眼的嗎?別心氣太高,合適就好,只要能給咱老王家添口人,我也就不求什麼了!今年一定要把你的這事給辦了,啊!”三天兩頭的在王老五面前説道,父親有時候也在旁邊攙和兩句,每次王老五都呵呵傻笑着點頭,從不嫌煩,母親的話,他從沒煩過。

在母親出院後,王老五讓父母都和他一起回島城,可母親不同意,非要在老家養好腿才回,沒辦法,他只好把父母再送回老家,在老家裏陪母親呆到小年過完,要不是母親催促他,怕他耽誤了賺錢才不得不回來。

剛下飛機,就打電話給楊匯音,兩聲鈴聲後斷了,沒接,以為她不方便接聽呢。從機場回到別墅,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開上車子去醫院,他想馬上見到楊匯音。

在老家過年照顧母親期間,他和她通過幾次電話,但楊匯音一次比一次冷淡,最後一次,是在回島城的頭兩天,剛説自己就要回來了,馬上可以見到她的時候,楊匯音就把電話掛斷,再打,聽到的是對不起用户已關機的提示音。

到醫院住院部四樓泌外科,一問,才知道她們母女在幾天前都出了院,母女都平安,醫生説可以回家慢慢養就行。

王老五有些失望但又很欣,失望的是沒能見上楊匯音,欣的是母女倆都手術順利。他從醫生那出來。

再給她打電話,已經關機,嘆了口氣。打算和李雲見個面,把母親腿的事情給他説説,要他幫助自己説服母親回島城養傷,母親一向信任李雲。

王老五走到內科主任辦公室,見門開着,也沒敲門就進去。李雲不在,有個女人正跪爬在李雲辦公桌下,部對着他,他是看見那白大褂起的下面穿着灰長裙的股,才判斷出是個女人的。

股滾圓豐滿,完全和男人的不同,只有身材好的女人爬下才會顯出這樣輪廓的股來,這一點王老五有經驗。那女人沒注意到他進來,仍然專注於她正做的事情。

王老五靠在門框上雙手抱在前,笑嘻嘻的欣賞着眼前美麗的風景,那女人穿了雙半筒棕皮靴,靴子套在黑連褲襪外,腳還不時的動着。

好象在桌子下找什麼東西。王老五看了會,覺得自己也太失禮了,怎麼能這樣偷偷的窺視別人的股呢,而且還是個女人的股。

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打這個招呼,想了想,就咳嗽了兩聲。那女人突然聽見有人咳嗽,忙從桌子下往後退出,因為太急,頭還沒出來呢,就想站起,於是頭就磕碰到桌子,哎呀一聲,人不僅沒站起來。

反而一股的坐在了地上,手捂着頭抬起一雙水灣灣的眼看着王老五。王老五趕忙過去扶她,但來不及,她已經坐在地上,只好自己也蹲下,問:“怎麼樣,沒破吧?來,我看看,還好,只是起了個小包,用冰塊敷敷,過幾天就會消失的。”王老五隻顧一心的關注那女人的頭,沒注意那女人滿含淚花的眼睛,正呆呆的看着自己。寒冰捂着頭坐在地上抬起眼的一剎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讓自己找了兩個多月,不知道姓名的神秘男人就蹲在面前,他的臉離自己的臉是那麼的近,近得都難看清楚他的五官,只看見他的嘴在動。

但聽不到他説些什麼?滿腔的委屈加上疼痛的頭傷,淚水立刻佈滿眼眶,酸楚的心也變得濕濕的,整天思夜想的人兒出現了。

自己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真想狠狠打他兩拳踢上兩腳,再使勁的在他肩上咬上一口擰上一把,解解心頭之苦。

她呆呆的看着王老五,任憑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拿開,查看着自己頭受撞的部位。王老五檢查完,離開她稍微遠點:“你沒事吧?眼睛花不花?能看清這是幾個手指嗎?”他在她眼前晃動着右手食指,完全是一個醫生很專業的檢查病人時候的動作。見她沒反應,只呆呆看着自己,眼睛一動不動,王老五心裏還真是急了。

以為她可能出現暫時的顱腦受損痴呆症。一時慌了手腳,忙拿出電話,給李雲打,正翻找着手機裏的電話簿。

“我沒事,你不用那麼緊張。”寒冰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看到王老五那緊張的樣子,腦海裏又浮現出在俱樂部泳池發生的事情。

“真的沒事嗎?這是幾個手指?”他又伸出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在寒冰眼前晃動着“你以為我是什麼呀?我是傻子嗎?”寒冰説完咯咯咯的笑起來,淚花還掛在臉上呢,竟然還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