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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不聲不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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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笑着回答,然後問李仕兵:“陳總在電話裏説了,説你有事情跟我説,究竟什麼事?”李仕兵摸摸腦袋,笑哈哈的説:“陳總不要我了,要把我趕到武哥這裏來。”

“什麼?他怎麼能這樣,你哪裏不好,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王老五聽李仕兵這麼一説,心裏就急着要給陳銘川打電話。

“武哥,嘿嘿,我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呀。”李仕兵馬上傻笑着説:“陳總要我來負責島城業務,説我總跟着他,沒機會鍛鍊,就把我派這裏來了。”

“你小子,這是好事呀,還得神神密密的。

銘川做得對,把你留在他身邊,對你的未來沒好處,早點讓你離開,是為了好好的把你培養出來,你小子行啊,現在也要當經理啦,得意了吧?”王老五拍着李仕兵的肩膀:“可要好好幹,別給我和陳總丟臉。對了,那你媳婦和母親怎麼辦?”

“我想讓她們都過來,娘總嘮叨着要來島城看老夫人呢。我這次來,準備把房子找好了再回去,下次就可以一起過來了。”李仕兵回答。

“有什麼需要,你儘管説,房子我建議你先租着住,島城的房價,按當地居民平均收入看,高得實在離譜,遠遠超過居民實際購買能力,這是表面繁榮的一種虛高,這種泡沫遲早都要破的,現在買,不合算,等兩三年再説。”王老五的建議,李仕兵覺得很有道理,他也是這麼想的。

“武哥,有件事真的得求你幫忙。”李仕兵有點不好意思的抓着後腦勺説,象是不好開口。

“別客氣,你説,是不是錢的問題?需要多少?”王老五以為他是想借錢。

“不是錢的事,是我老婆,想請你幫忙給找個工作。”李仕兵不買房子,就不需要大筆的錢,所以他不想借錢,再好的兄弟,只要一涉及錢財,以後都不好見面,所以他是不會找王老五和陳銘川借錢的。

“這個簡單,弟妹是在酒店上班的吧?我認識一家酒店的老總,還沒求她幫過忙,也就是説一聲的事情,沒問題的。真的不需要錢嗎?”王老五很痛快的答應下來,他本來也想親自找司馬文晴,問問寒冰情況的。

“等以後需要再給武哥説吧,現在只租房子,暫時不需要的。另外,我想去看看曉芊姐,都沒能見上最後一面。”李仕兵突然説起蔣曉芊來,神情有些愧疚。

“明天我帶你去,我也正好想去看看她,難得你有這份心思。”王老五拍拍李仕兵的膝蓋説。

“小武,別光説話,該去接冬梅了。”母親提醒着王老五。

“冬梅妹妹要來呀?上次她去參加我的婚禮,都沒好好和她説話,還真是想她呢。”李仕兵聽王老五母親這樣説,隨口就説了出來“仕兵,你和媽説會話,我去去就回來。媽,那我去了。”王老五説着站起來,出門去接郝冬梅。

郝冬梅和楊匯音上完課,今天是禮拜五,所以楊匯音約郝冬梅星期六逛街。

“匯音,對不起,俄恐怕不能陪你哩,哥的母親病了,今天早上剛出院,俄得去看看她哩。”郝冬梅忙給楊匯音解釋:“等會哥就要來接俄,以後再陪你逛,好嗎?”

“你哥的母親病了?什麼病?不要緊吧?”楊匯音心裏焦急的問。

“也沒甚大病,可能是江雪姐姐走了後,心情不好,吃不下飯,年紀大了,身體虛弱。

匯音,俄給你説,哥最近象一下子老了似的,都有白髮哩,唉!江雪姐姐為甚要走嘛?哥多好的人,他現在那樣子,怪可憐的,讓人看着心疼哩。”郝冬梅已經不再避諱,大膽的在楊匯音面前把自己的情出來“是嗎?他確實是好人。不是説要結婚了嘛?怎麼人走了啊?”楊匯音真想見見王老五,可又找不到見他的理由,她對他最近的一些變故,實在很擔心。

“俄也不知道為甚,寒冰姐姐走了,現在江雪姐姐也走了,而曉芊姐姐又…匯音,你説這都是咋的啦?哥怎麼就那麼命苦啊。”郝冬梅説到蔣曉芊,心裏又想起她給自己説過的話。

“冬梅,現在你哥只有你了,他和你這麼有緣分,你不是喜歡你哥嗎?你該告訴他,讓他知道你喜歡他,現在,他最需要人關心和理解,你是最適合的人,明白我的意思嗎?”楊匯音一直有個心願,那就是王老五能和郝冬梅好,可自己又不好明説。

其實,希望郝冬梅和王老五好,何止楊匯音一個。

“可哥不喜歡俄,他説只把俄當妹妹。俄給他寫過信,可他當作沒收到,匯音,你説俄該咋辦呀?”郝冬梅把心裏的秘密也給楊匯音説出來。

是因為自己實在想不出該怎麼向王老五表白自己的心意,希望楊匯音能有什麼好辦法。楊匯音想了想,就在郝冬梅耳邊小聲的説了幾句,郝冬梅聽完,羞紅着臉,用手推開楊匯音説:“人家怎麼好意思那樣做嘛!”

“那你還有什麼好辦法?要知道,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姑娘。”楊匯音出的這個主意,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太壞,在郝冬梅面前,她覺得自己確實是個壞女人。兩人着説着話,郝冬梅的手機響了,她拿出來一看,是王老五的電話,臉就更紅起來。

瞪了眼楊匯音,就開始接聽。王老五等郝冬梅出來上車後,見她眼神慌亂,臉羞紅着,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就問:“冬梅,今天你看起來怪怪的,怎麼啦?”

“怪嗎?沒咋呀!好的。”郝冬梅臉更紅了,見到王老五,又想起楊匯音教自己的那辦法,心就咚咚的跳個不停,越想越跳,越跳就越想,一個少女的情愫,只有她自己清楚,那種原始的蠢蠢動的慾望,被楊匯音點破後,開始在她的身體裏蔓延開來,楊匯音説得是那麼的赤,使這個還沒被男人沾過身子的大姑娘,開始想以前沒想過的事情來。

她怕自己的心思被王老五看出來,所以不敢用眼睛看他。

“對了,你兵哥哥來了,在家裏呢。”王老五開着車,也沒多問郝冬梅,就説起李仕兵來。

“真的?甚時候來的?”郝冬梅高興的問,臉上那羞澀慢慢的沒了“剛才,以後他就在島城工作。明天你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去看看你曉芊姐姐吧。”王老五看眼郝冬梅説。

“哥,你想曉芊姐姐了嗎?我剛才還想起她來呢。”郝冬梅盯着王老五,眼神着一個女人對男人的那種關切和依戀。

“那今晚你就住家裏,明天仕兵我們一起去。”王老五此時想的不止是蔣曉芊,他還想寒冰,更想江雪。

江雪和父母到了成都,買了到拉薩的飛機票,王老五和郝冬梅在車裏回家的時候,江雪一家,已經在天上,正飛往拉薩。

西藏,是她嚮往的地方,她給父母説了想到西藏去的想法後,父親很支持她,覺得那裏缺醫生,父親準備提前退休,和心愛的女兒及老伴一起,到西藏安度晚年。

***在面朝海的公墓,王老五、郝冬梅和李仕兵,三人一起對着印有蔣曉芊照片的漢白玉墓碑鞠了三個躬,郝冬梅把一束白‮花菊‬輕輕的放在墓碑前,一陣秋風從海上吹來,把那白‮花菊‬彎彎曲曲的花瓣,吹得微微抖動着。

象是在給三人代蔣曉芊回着禮般。

“曉芊妹妹,哥帶着仕兵和冬梅來看你來了,才短短半年時間,五月相遇在陝西的我們四人,你卻先走了,老天不公啊!”王老五對着墓碑上的照片説。

郝冬梅哽咽着接過王老五的話説:“曉芊姐姐,俄還記着你説過的話哩。哥現在真的很孤獨,寒冰姐姐走了,江雪姐姐也離開了哥,俄會聽你的話,要好好的照顧哥,你放心吧,俄能做到。”王老五看着郝冬梅,知道她説這話的意思。

但又不好制止她。郝冬梅説完,哭出聲來,王老五見她那傷心樣子,伸手把她攬在懷裏,郝冬梅乾脆就撲在王老五的前盡情的哭起來。

李仕兵眼含淚花,雙手叉的放在腹部,也對着墓碑説:“曉芊姐姐,對不起,在你生病的時候也沒來看上你一眼。

直到現在才來看望你。你的音容笑貌,此時仍然歷歷在目,你在那邊,也會那麼的美麗大方的,因為你是個好人。

以後,我會常來看你的,你不會孤單。呵呵,我不會説話,讓你看見我淚,還有些不好意思呢,可別笑話我。”李仕兵自嘲的説着用手把眼淚抹了抹。

“對,都別哭,在曉芊面前,不應該哭,她喜歡笑,我們都應該笑才對。冬梅,別哭了,笑一笑,讓你曉芊姐姐看看你的笑,她會開心的,來笑一個。”王老五用手扶着郝冬梅,給她擦着淚,逗着她,要她笑。郝冬梅笑得比哭還難看,咧了咧嘴的笑了笑,但不再那麼傷心,哭聲也停止了,用手挽着王老五的胳膊,身子微傾的靠在他身上。

王老五也沒太在意,任由着她靠,對李仕兵和郝冬梅説:“你倆先走,我有話想單獨給曉芊説。”他的語氣沒任何商量餘地,郝冬梅有些不情願,但在李仕兵的輕微拉扯下,才和他一起走下山。

王老五等郝冬梅他倆走遠,自己拿出香煙,點燃了一口,在墓碑前靠着墓碑坐下,眼睛看着遠處的大海,嘴裏悠悠的説起話來:“曉芊,對不起,你那頭髮,哥一時半會很難還給你。

哥要結婚的對象,不見了,她不聲不響的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哥很愛她,很想她,想得哥睡不好也吃不下,腦子裏時時刻刻都有她。江雪過了那麼些痛苦的子,哥想讓她以後不再痛苦,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