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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那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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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看見了,在飛機場,她就是你説的要結婚對象吧?”司馬文晴把頭側向王老五:“那女人好象年紀不小了,但還是蠻漂亮的,很優雅的那種。你就是要和她結婚是吧?”寒冰已經到了會議室,聽見了司馬文晴的話,她正要走進來,就聽到王老五的聲音。

“文晴,對不起,我沒有別的選擇,她是我大學時候就愛上的女人。這些年來,我沒結婚,就為了她。現在她為了我和前夫離婚了,從很遠的地方跑來找我。

那個時候因為自己的自卑,不敢向她表我的情意,導致她也痛苦的和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過了十來年。

希望你能理解我,今天,我還要給另一個女人説這件事情,都不知道該怎麼向她開口,在江雪,她叫江雪,沒來之前,我以為自己可以和她過一輩子的,可是…”王老五還沒講完,司馬文晴就打斷他的話。

“武哥,你別説了,我心裏明白,你是個好男人,我衷心的祝福你們,真的,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的生活,和你自己所愛的人一起,對於我們倆的過去,你就當作是一次意外,就象是開車經常發生點擦碰一樣。

過去了就讓它過去,以後別放在心裏。武哥,我謝謝你,謝謝你曾經給過我的歡樂。你現在能最後抱我一次嗎?”司馬文晴説到最後,眼裏的淚花就滾落下來。王老五看她這個樣子,今天是來給寒冰説江雪事情的,沒想到自己先給司馬文晴講了。

而且她能很寬容的沒有責怪自己,可從她的眼淚裏,王老五看到她的傷心,於是他用手去幫她抹臉上的淚。

然後伸開雙臂,把她輕輕的攬入自己的懷裏,嘴上説着:“對不起,文晴,我真的對不起。”寒冰在門口聽着裏面兩人的對話,心都快碎了,開始是吃驚,慢慢的,她就心裏疼起來,疼得臉煞白煞白的,然後疼得把眼淚從眼眶中擠了出來。

疼得自己想喊叫,但又發不出聲音來,疼得寒冰差點癱軟在地上,她用右手扶着門框,左手捂着嘴,她萬萬沒有想到,王老五來見自己,是為了和自己分手,告訴自己説他要和別人結婚了。

而自己肚子裏,他種下的種子正在發芽,更讓寒冰晴天霹靂的是,和自己最信任最要好的表姐,盡然也愛着王老五,她怎能不傷心預絕啊,誰碰到這樣的事情,都沒有高興得還能笑哈哈的,如果有,那,那個人肯定被刺得瘋了。

寒冰沒瘋,所以她傷心預絕,她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人可以信賴,沒人可以依靠,她絕望到了沒有絕望的地步。在王老五和司馬文晴擁抱在一起後,寒冰終於爆發似的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王老五和司馬文晴聽到這撕心裂肺般的哇聲,立即分開來朝門口看去,見寒冰扶着門框,慢慢的蹲了下去,王老五馬上跑上去,司馬文晴怔在那裏不知所措。

“寒冰,你怎麼了?”王老五還沒反應過來,是自己和司馬文晴的對話讓她這樣的,所以還問怎麼了“你滾開!別碰我!”寒冰用手推着王老五,哭喊着。

“冰冰,你和他…”司馬文晴終於明白了,寒冰要介紹給自己認識的男人,居然就是王老五。

“你和寒冰是…表姐妹?”王老五疑惑的看看寒冰,又看看司馬文晴,才知道寒冰説的表姐原來就是這個女強人。

“你們真讓人噁心!嗚…真不要臉!”寒冰開始哭罵着,人的情緒是需要發的,只要能發出來,憋在心裏的氣才通暢,怕就怕想發而發不出來。

王老五説什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這不是在電影小説裏才有的事情嗎。可自己偏偏遇上了,他開始自責,自個哈哈的笑起來。

笑個不停,笑得司馬文晴奇怪的看着他,笑得寒冰也不再哭罵,慢慢站起來,看着這個自己剛才還大罵噁心的男人。王老五象瘋了一樣的笑,失魂落魄的笑,讓兩個關心他的女人很擔心。

本來應該是兩個女人最受傷,最難過,現在倒好,表姐妹卻同時在心裏擔心起他來,看着他那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兩個女人還真怕他瘋了。

“我是混蛋!哈哈!我是個畜生!畜生!”王老五嚎叫着,雙手在自己的頭上使勁的拍打,似乎本不知道有兩個女人在身邊,他自言自語:“我是個混蛋!大混蛋!是豬狗不如的畜生!”他那個樣子,和大街上的瘋子沒什麼兩樣。

蔣曉芊的死已經把他得筋疲力盡,傷心得沒時間沒地方痛哭一場,那種積聚起來的悲傷,加上知道寒冰和司馬文晴的關係,讓他那堅強的防線徹底的崩潰了。

人需要別人的理解和安,一向只懂得理解別人安別人的王老五,現在沒人能理解安他,不發瘋才怪,他早就該瘋了。

在想着江雪的那十幾年就應該瘋的人,卻硬是着,現在他卻為自己犯的錯誤而發了狂,他連死的心都有,何況發狂。

寒冰是醫生,看見王老五這個樣子,給她第一反應是王老五處於暫時神錯亂期,這是人受到足夠刺或傷害後,神失常的表現。

寒冰走上去,在王老五的臉上狠狠的煽了一掌,這一掌讓她的手都煽痛了,也把王老五給煽醒過來,但他不覺得疼,比起心裏的痛,這一掌本不算什麼。

他從癲狂中清醒過來,淚滿面的一把抱住寒冰,嘴上説着:“對不起,冰冰,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打吧,只要你覺得這樣痛快,就狠狠的打我吧。”寒冰被王老五摟抱得有些不過氣來,在他懷裏掙着,可怎麼也掙不,於是就那樣讓他摟抱着哭。司馬文晴看着兩個人哭哭啼啼樣子,心裏憋着的氣也想發出來,站在那大聲吼叫:“夠了!我受夠了!”説着走上去,拉開王老五,手朝門外指着,惡狠狠的對王老五説:“你給我走!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快走!”王老五被司馬文晴吼叫着拉開。

看着寒冰那傷心樣子,再看看司馬文晴憤怒的表情,還想去安寒冰,可司馬文晴又過來推他,趕他走。

王老五很沉重的朝門口走着,多次回頭看寒冰,可每次的回頭,都引來司馬文晴惡狠狠的吼叫,在他走出門口後,回頭看見司馬文晴已經把寒冰抱在懷裏,安着她。

***傷害是相互的,有傷害就有被傷害,傷害別人的同時,也傷害自己。比如和人吵架,即使自己很在理,把對方罵了個狗血噴頭,但吵完了。

自己心裏也很不舒服,有的人明明心裏明白這個道理,可每當遇到,就控制不了,非得爭個輸贏,似乎只有把對方打倒,自己才高興才痛快,就因為這樣,這個社會才這麼的讓人無奈,讓人難以活明白。

王老五帶着傷害了別人,也傷害了自己的心情,黯然神傷的走出海星酒店,茫茫大千世界,有時候就是這麼的小,他為自己把樓上的那兩表姐妹傷害了,而深深自責。他很機械的開上車,沒往回家的路上走,而是去了自己的公寓。

樓上,司馬文晴把寒冰扶到了自己睡覺辦公的地方,讓寒冰躺在自己的牀上,她現在能做的,只有這樣的陪着她。司馬文晴自己也被傷害了,可她覺得是自己傷害了別人,表妹寒冰,就被她給傷害了。

看着寒冰象個淚人似的,做表姐的司馬文晴,能不為自己的行為自責嗎,她痛恨自己的放縱,痛恨自己開始時勾引了王老五。愛這個東西,沒有絕對的對與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判斷標準。

寒冰就覺得自己很無辜,所以她最傷心,她沒有要和人爭什麼的想法,只想好好的愛一個人或被別人愛,可她覺得自己的真情付出,換回的是無情傷害。

她躺在司馬文晴牀上,頭朝裏,不想看錶姐,因為她認為表姐也是傷害她的其中一人。從小,表姐什麼事情都讓着她,雖然司馬文晴比自己沒大多少,可她比自己堅強,比自己更有主見,表姐妹倆的情,比親姐妹還親。

寒冰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最信任最依賴的表姐,竟然會是這樣的人,她可以原諒她和別的任何男人往。

但絕不能原諒她和自己所愛的人有親密關係,所以寒冰很受傷。郝冬梅放學後,在食堂匆匆吃完晚飯,就來到王老五的公寓,儘管今天不是星期二。

但因為這些天忙於蔣曉芊的事,她沒來幫王老五收拾房間,所以今天來了,她把屋子好好的收拾整理了一遍,忙得滿身的汗,就很自然的想到洗完澡再回學校。她把衣服在沙發上,光溜溜的晃動着前兩個球,象在自家裏一樣。

沒有任何的拘束,她走到浴室,在鏡子前前後左右的秀着自己那完美的體,看着鏡子中那個秀可餐的自己,雙手在部比劃撫摸着,然後手慢慢的從自己部開始,一點點的往上移動。

最後停留在前飽滿的雙上,把它們朝中間擠壓了一下,她有些羞澀的紅起臉,眼睛裏那少女思的光芒讓自己看着都覺得有些蕩。

人有的時候喜歡獨處,一個人無拘無束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怎麼想就怎麼想,即使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想那些平時不敢想的下事,都沒人看見,這就是人的隱私,不為人所知道的隱私。

這種隱私是不受任何人約束的,也沒法律和社會的約束,所以做起來和想起來,就會象匹野馬,自由的奔馳在遼闊的草原上一樣,盡情的放縱,讓思想放鬆。郝冬梅雖然還是個姑娘。

但她那本能原始的慾望是天生的,不需要誘惑就能產生,在學校的集體宿舍,想這樣徹底的放鬆身心,那是不可能的,現在有這樣的機會獨處,自然而然的,心裏那被束縛已久的狂野衝動,在她內心裏慢慢升騰,燃燒着自己的每個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