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別榭在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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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滿白的雙被他的手擠壓着向上隆起。
“我是來給你開蒸房的加熱器,又不是沒看過,看了就看了唄,它又不會跑了。”是用她剛才看見他時的口氣説的。走過去開了加熱器,出來時又看一眼她的:“很豐滿哦。我在牀上等你。”説這話時,臉上帶着壞壞的笑。
***王老五光溜溜的躺在大牀上,從浴室出來,就迫不及待三下五除二的抹光裏外的衣服,鑽到被窩裏等着,心不在焉的拿着遙控器換着電視頻道,被子上還留有昨夜楊匯音的淡淡體香,下午睡覺時沒覺得那股特有的香味有什麼特別。
但此時不同,有意識的去體味,才覺得那香味如此的誘人,給他帶來一種本能的衝動。王老五時不時的瞄着玻璃房,想看看她到底為什麼還不出來,心裏越是有這種想法,身體就越不聽使喚。
想象着她是會全着出來呢還是裹着浴巾出來,也許是想要我進去也説不定,這樣的胡思亂想着,身體亢奮着,真想衝進玻璃房把她給抱出來放到牀上,即使她拳腳相加,自己也絕不會放棄想要得到她的想法。
但他還是一動不動的躺着,有些事,只能想不能做,如果一想就要做,那麼,要是大街上突然看到某個讓人很衝動的異,什麼都不管不顧撲上去求歡,那這個社會不就亂了套啦,所以人都不自由,想做的不敢去做,想説的不敢去説。
甚至做了不敢説,説了的也不敢做。因為這樣,才會出現所謂的變態,即使是出於本能做出些事,只不過所做的這些事不符合道德規範,就被那些想做而不敢做的人指責為變態。
其實,從骨子裏,每個人都想成為變態,而且內心裏都是變態着的。王老五此時的想法和‘常人’的想法完全一樣,也是變態的。
但他沒去做‘變態’的事,只是想想而已,控制在一個正常男人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幻想範圍內。
楊匯音在蒸房裏,心理和生理的情就象蒸房的温度一樣的高,甚至還要高,蒸房的温度加上自身的温度,使她的皮膚在濕漉漉中白裏透紅。
她不敢往玻璃外看,怕看到他的臉,怕忍不住的就想跑到他的大牀上投入他的懷抱中。經歷過很多男人的她,還從沒有過現在的動,也許是蒸房的氣温太高,使他動得不過氣來,前兩隻半球型的房隨着氣起伏着。
本來就嬌粉紅的兩隻頭,此時因為動加蒸房的温度變得更加的突起和紅潤。汗水從臉上脖子上下,在她的溝處匯合,順着小腹淌到她烏黑濃密柔軟的叢裏,象是匯入了浩瀚的海洋中。
她的頭有些發暈,趕忙從蒸房裏跑出來到淋浴的噴頭下,擰開有點發涼的温水,從頭頂開始往下衝着全身。身體隨着水温慢慢變回原來的基礎體温,心緒也逐步放鬆開來。
王老五終於看見她裹着藍浴巾,用白巾着半乾的長髮走出浴室,可惜沒看到她往他身上或牀上看,只見她徑直走向正面落地窗前,離沙發躺椅很近的地方。
“下雪了!外面下雪啦!”她動的把巾丟到躺椅上,快步走到窗子面前,用手擦着玻璃上的水蒸汽,高興的喊叫着。
“哦,真的下雪啦!這可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啊!”王老五光着身子走下大牀,站在她身後,雙手扶在她裹着浴巾的部,他那個雖沒完全立但也是半着的生命之正好對着她微翹且很有彈的部。
“我喜歡雪,喜歡它的潔白,喜歡她的自由自在,儘管它的美麗很短暫,可在短暫的生命中不管不顧盡情的飄灑着揮舞着,要是我是一片雪花該多好啊!沒有憂傷、沒有煩惱和痛苦。”她看着窗外的雪花飄飄灑灑,無聲無息,自由自在的在夜空中飛舞,由衷的説。兩人在温暖舒適的環境中,用心受着窗外那雪花刺骨的冰涼。
此時兩人內心裏想到的是同一件事情…做愛,只有用身心融才能襯托出此時窗外白雪的潔白無暇,讓燃燒的情來與之對話。
楊匯音慢慢的把還有些濕的頭側靠在王老五的口上,眼睛仍然看着窗外飛舞的白雪。她把雙手放在他的雙手上,引導着他的雙手慢慢從她的部往上移動。
他的手此刻已經不聽他使喚,任由她的手擺佈着,他的鼻孔裏飄進來自她頭髮和身體裏散發出的、混合着她自身香味的沐浴和洗髮水的味道,這種香味刺着他全身每一細小的神經,從鼻黏膜的神經傳導到大腦中樞,再經過大腦向全身每一個細胞發散。
他的小弟弟在這種味道的刺下,漸漸立起來,隔着浴巾頂着她的部,似乎想把浴巾挑開,又象是想把她的部托起。
她的手引導着他的雙手遊走到她的前,她仍然把雙手心放在他手背上,指導着他用手指解開浴巾的上緣,在浴巾敞開夾在兩人身體之間的同時,他的手被她的手壓着按在了她豐滿而富有彈的半球型雙上,她發出一聲輕嘆,他回應着。
王老五把嘴湊近她的嘴,她微張着飢渴的,象是等待着甘的滴落一樣,情不自的伸出舌尖。在他的剛觸到她的一瞬間,就被她緊緊住。
同時把整個舌頭伸進他的嘴裏,身體微微的顫抖着,把自己整個身體的重量全由他支撐。她怕自己倒下又象是怕他離開,用右手反勾着他的脖子。王老五的手忽輕忽重的在她雙上、頭上和小腹上游走着。
受着她柔軟舌頭在自己嘴裏攪動的同時,也用雙手的末梢神經受着她身體起伏的曲線和滑。
楊匯音輕輕扭動着和,那片阻隔在兩個體之間的藍浴巾被她的扭動慢慢蹭落在兩人的腳上,她受着那來自他身體中部,象徵着男人力量、尊嚴的命肆意在他部挑逗着她的神經,每一次不同位置的觸碰,都會引起她全身心的戰慄。
此時窗外的飄雪越來越密集,一片片茸茸的雪花為屋子裏情相撫的兩人歡快的飛舞着,也被屋子裏兩人的情慾融化着,有些雪花貼到窗上,慢慢就化成了水珠,有的雪花似乎看到兩個織的體而害羞了。
飛近窗子又遠遠的躲開飄走在夜空中。王老五的右手中指探索着來到她濕潤的生命之口時,楊匯音微閉上雙眼,嘴離開他的,輕聲的呼喚着什麼,象是自己再也無力抗拒和掙扎,轉過身來雙手環抱着他的。
王老五雙手放在她的兩隻大腿上托起她,把她放倒在沙發躺椅上。他的命堅得有些發酸。
看着眼前這俱已經完全癱軟的嬌軀,受到了她全身散發出的渴望,他用嘴含住她的頭,舌頭輕輕的着。
這時的楊匯音,不由自主的把身體向上弓起,嘴裏發着痛苦而愉悦的呻,任由王老五擺着“哥!我要,進來吧!”她有些哀求的聲音讓他更加的膨脹。他的嘴很不情願的離開她的頭,抬起上身,看着眼前起伏的嬌身軀,(此處作者刪去108個字符)她在他的推進中嬌喊着。
把自己的部向上抬起,接着那温熱而有力量的快樂源。王老五完全進入到她體內後,那種温暖、潤滑、柔軟緊緊包裹着他的命。
然後又鬆開,鬆開後又包裹,他隨着楊匯音一緊一鬆的節奏也把他的命出又送進。兩人緊密的接在一起,他看着她那因興奮或愉悦而漲紅的臉,而她卻陶醉在被滿滿的充快中,雙眼要麼緊盯着他,要麼微閉着把頭往後仰着。
連她本人也分不清是自己嘴裏發出的呼喊還是身體其它地方的歡叫,她只知道必須要有聲音發出才覺得舒暢。
王老五耳中聽着那一聲聲此起彼伏的歡叫,就象是一針針的興奮劑紮在身體的每個孔上,全身的細胞都在膨脹着。
命變得更加堅硬,更加的炙熱,動作也越來越快,全身的肌緊繃着“哥,別…別那麼的…快。”楊匯音不想讓他這麼快就:“抱起我,到…牀上去。”於是,王老五沒有出就抱起她,她用雙手樓着他的脖子,兩人親吻着朝大牀走去。
“你躺下。”她在他耳邊輕聲的説。他很聽話的抱着她坐在大牀邊上,身子往後躺下。楊匯音着上半身,雙手按着王老五結實的膛坐在他的上,兩人的身體始終沒有鬆開過。他躺在下面看着她的上半身和臉,雙手撫摸着她的雙,下身向上聳動着。
她的身體也上下起伏配合着他的每次聳動。在兩人的每次深深相時,楊匯音都發出陶醉的嬌喚。窗外的雪花,正默默的見證着這對赤男女那相互需求和對對方的強烈渴望。
此時的兩人已經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別人,忘記了還有疾病、痛苦、悲傷和生離死別,甚至忘記了自己,他們只記得應該更多的給予對方,使對方能夠快樂。
所以,兩人完全不在乎窗外的白雪在那羞澀的偷看着他們。王老五被楊匯音的醉姿態刺着。
忽的坐起,雙手託着她的部,一上一下的套着,她的雙隨着他的動作也上下的跳動並觸碰着他的臉。
時間在兩人的情慾中飛快的逝。當王老五發出低沉吼聲時,楊匯音知道他快要了,忙説:“哥,別…在裏面,危險…期!”説着兩人分開連接,他把她放倒在大牀上仰卧着。
對着她的身體,瞪着發光的雙眼盯着她的(此處作者刪去98個字符),他吼叫着高昂起頭,接連把剩餘的生命之源不斷的噴灑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