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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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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調教過很多女人,比這姐倆還堅強的女人也不少,但是最終還是都選擇了屈服。因為張峯征服了她們的心,剝光了她們的全部文明外衣,使她們出赤條條的只有本能的原始體。

“過來,把亮出來。”張峯招呼兩條美女狗。

姐妹倆乖乖爬了過來,躺到在地,掰開大腿,動作已經很練了。張峯拿出一個跳蛋進姚靜,又拿出一個u型小拴穿過姚靜兩片的小環,然後在尾端鎖上一個特製的微型鎖,姚靜的便被嚴密地鎖閉起來,可以,但卻無法,當然裏面的跳蛋也無法拿出來。

放過姚靜,又把姚琳如此這般進跳蛋、鎖閉。這回張峯沒有忘記打開開關,姐妹倆的裏都發出一聲“嗶”響後,跳蛋開始震動,不停地刺着稚的腔壁,還時常能碰觸到女人最為的‮點g‬。每當‮點g‬被刺,姐妹倆屬於型的體便失出一些騷

拽着從小口裏留出來的一小段電線,張峯説道:“這是連着跳蛋的,如果跳蛋快要沒電了,它表面那些疙瘩就會放電刺,那會很痛,這時你就要趕快給跳蛋充電。喏,這是充電器,220v電,記着隨身帶,否則你就有苦頭吃了。我看你們姐倆還算聰穎,只一個週末就調教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就先走了,記住胡枚和我以後永遠是你們的主人,你們要隨時聽候召喚。儘管你們這兩天表現還不錯,不過還要繼續磨練一下,待到完全及格了,我自然會帶你們去看女兒。”説到女兒,姐妹倆為之一震。張峯繼續説道:“這sm-vcd留給你們自學,這盤錄像帶是你們自己表演的彩節目,留作紀念寫真罷。”看看已經傍晚了,張峯起身要走,姐倆卻突然各抱一條腿,不讓張峯走。

“咦?你們這是幹什麼?”

“主人…我們…你走了…我們這裏…怎麼辦呀?”姚靜羞怯地摸摸鎖閉了的

張峯笑了:“哦…小婦,還機靈!”不過張峯想逗逗她玩,便故意反問:“那裏怎麼了?要幹什麼?”

“我…主人…”姚靜羞得臉紅,埋下頭。姚琳便接着説:“主人,這裏鎖上了,還怎麼呀?”姚琳顯然也很着急這事。

“呵呵,這麼賤?還想天天讓男人啊?”這話太侮辱人了,可是姚琳不得不響應:“那…不是…可是…可是沒有…那…那蟲咬我們呀!”

“哈哈哈!兩條賤的‮狗母‬,你們也抵擋不了蟲的威力呀?我還以為警察意志堅強呢!”張峯戲她們。

“主人…快別説了!

羞死人了!

我們…我們抵擋不了蟲。”姚琳不得不向小小的蟲投降認輸。

“嗯,以後你們要是想讓男人了,就去南方金鼎集團的內勤部找姚部長安排。”張峯説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姐妹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反倒有些失落似的。還是姚琳首先恢復點神智,撿起錄像帶放映起來,看着屏幕裏自己和妹妹那毫無廉恥、極盡蕩的表演,真是不敢相信那會是自己。

“難道那真是身為警察的我麼?”姐倆都這樣問着自己。

姚琳還多了個疑問:“他什麼時候錄的像呢?”一邊琢磨,一邊據錄像的角度察看屋裏:“哎呀,屋裏好多地方都被安裝了很隱蔽的攝像頭。”拆下來一看,是電器行都能買到的便意貨。再看看錄像,被很好地剪輯過了,張峯的痕跡一點也沒有。

“大概是他昨夜偷偷出去了一趟,我夢裏好像聽到門響,真是高手!”姚琳氣地癱坐地上,失神地繼續看着電視裏那兩個不知羞恥的警花在爭搶男人的

身旁的姚靜卻慢慢扭轉身體,眼裏充滿離的温情,香舌在慢慢滑過濕潤的紅,姚琳頓時陷入慾海而不能自己,擁抱住妹妹,動地親吻起來。

“嘖嘖”的靡舌之聲在姐倆聽來已經很習慣了,體越來越熱,索光了上衣,兩具豐滿人的雪白體立即緊緊攪纏在一起,在客廳的地上翻滾着,電視裏她倆的叫聲和客廳裏她倆的叫聲相呼應。一對兒警花顯然已經放棄最後的希望了,放任自己沉淪於慾的苦海里。

身為警察的姐倆不是沒有思考過、也不是沒有抗爭過,甚至想到自殺,可是張峯的手段實在太高超了,處處先於一步想到姐妹倆的思路,令她倆總是被動地接受殘酷的現實:視如命的女兒被抱走,但卻以自己活着為條件才能換取女兒的命;行被錄像,以死相守的貞節不復存在;體被場入饕餮蟲,不得不每天盼着男人的;就連最後的堡壘,自己的孃家也目睹自己的賤醜行,現在是死也死不得,活也活不好,唯有靠慾麻痹自己的靈魂了!

老孃顫巍巍地走進客廳,看見兩個原本引以為傲的女兒,僅僅過了三天就變成現在這般放蕩不堪的德行,旁若無人地赤條條在地上糾纏不清,痛苦而無奈地搖搖頭,終於沒有進來。

晚餐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進行,老父悶頭喝酒,小弟悶頭吃菜,姐倆羞愧得不敢吱聲,咀嚼着無味的飯菜,老孃則唉聲嘆氣,有一句沒一句地説着:“閨女呀!想開點罷,既然你們當警察的都説治不了那惡魔,那就忍了罷,這都是命。為了我那寶貝外孫女,也為了咱家能續上香火,你們姐妹就多吃點苦罷,不過可別幹傻事,千萬不要自殺,俗話説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姐妹倆含着淚點點頭,老婆子依然在絮絮叨叨地説着:“閨女呀,既然想活着,咱就好好活着。那張峯不也是男人麼,男人都一樣,只要你對他好,他就會疼你,以後你們既然是他的人了,就學乖一點,順着他的子來,可別再耍小子了,那可不比在咱自己家裏,記住啦?”

“嗯。”姐倆又點點頭,好像老孃要嫁閨女似的,姐妹倆也好像要出嫁一般聆聽着老母的諄諄教誨。姐倆的苦不敢讓父母知道,張峯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魔鬼呀!

“你們倆的夫君也都沒了,以後就一起住在小琳的家裏罷,也好互相照應一下。這裏就不要住了,免得那個什麼張峯又來胡鬧。”沉默的老爸終於説出有份量的一句話,便再也不開口了。

姐倆明白老爸的苦衷:像她們這麼蕩的姐妹住在家裏,老父的臉面往哪放啊?於是便默默地點了點頭。老婆子雖然不放心女兒,可也不敢違拗老伴,只好忍着老淚,默默收拾碗筷。

轉天是週一,姐倆都按時上班去了,中午請了假,一起回到姚琳家重新收拾了一番,姐倆便從此同居於此了。

收拾完屋子,姚靜看看姐姐,姚琳的眼波里離,姚靜便再也忍不住了,撲到姐姐懷裏,兩個被體內蟲排的催情素催得情大發的女人又動地纏綿起來,温馨的屋裏頓時溢滿女人的香和靡的“嘖嘖”聲。

姐妹倆纏綿了良久,姚靜温聲軟語地對姐姐説道:“姐,我這裏癢得受不了了!”姚琳也摩着陰,痛苦地説:“我也是,該死的傢伙給我們了些什麼蟲?!”姚琳忿忿地找出鉗子、改錐,試着要剪斷妹妹的環,姚靜便大大分開豐滿的腿,敞靡的配合姐姐的工作。鼓搗了好一氣,還有幾下痛了妹妹,可是那環依然堅不可摧,姚琳氣餒了,無奈地坐在地上,看着妹妹的發呆。

“姐,不開麼?”

“嗯,不知是什麼材料,這麼堅韌!”

“姐,你説我們去醫院把子宮摘除罷?”

“傻妹妹,死都不想了,還摘除子宮幹嘛?那不跟男人被閹割了一樣,不男不女的,比死還不如。”

“那…那我們以後怎麼辦?”

“就憑我們姐妹的模樣、身材,找幾個臭男人還不容易?”

“可是…可是那裏鎖了呀!”

“嗯?

這倒是個問題!”姚琳也意識到她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選擇餘地了:“哎…先不管它,我也癢得受不了了,先去金鼎罷。”

“姐,咱們真去呀?”姚靜有些害怕。

“哎,好妹妹,別怕,有姐姐保護你。再説,眼下也不得不去呀!”姐倆癢得有些心慌意亂,匆忙穿上警服,姚琳開着警車就直撲金鼎南方集團去了。

當姐倆走進內勤部見到姚部長時,已是將近下班時間了。姚部長是個蠻秀氣的姑娘,剛剛見到兩位警官時還有些愕然!請警官坐下,然後吩咐給端來冰水,客氣地問道:“兩位警官來此有何公幹呀?”

“我…我們…”姚琳羞於啓齒,憋得粉面桃紅。姚靜只好接着説:“我們不是來公幹,是…是…有點私事。”

“哦?

那…什麼事呢?”姚部長不明白。

“我…我們…”姚靜也語了,可是子宮卻越來越癢,不由得暗暗扭動肥。姚琳也是一樣的窘困,只好説道:“是…是張峯叫我們來找你的。”

“哦!”姚部長開始有些明白了,但為了萬全起見,還是不敢貿然亂説,便繼續問道:“那…你們跟張峯什麼關係呢?”

“我們…我們是朋友。”姚琳扯謊,實在是説不出那種主奴關係。

“哦!朋友、朋友…”姚部長有些遲疑,不好亂想,只能繼續周旋:“那…我能為你們做些什麼呢?”

“我…我們…你…”姚琳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