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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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風把女孩又放下來，解開她手腳上的束縛，他沒有説話，因為此時周欣已是半昏。她的大腿上赫然多了一個黑褐的傷疤，表面已開始潰爛，滲出點點黃水。

王風怡然自得地躺倒在椅子上，看着地上那女艱難地蜷伏着身體，愉快地欣賞着着美麗的雌獸發出的呻，以及因為痛楚而發出的連續不斷的嘔吐聲。他看着、聽着，興奮得難以自制。

“驕傲的周小姐，”他終於開口説話，聲音不大，但正好能讓周欣聽得見:“自信的周小姐，你進來時就像是個公主，現在怎麼樣？”周欣又發出一陣乾嘔。

“我説過，我會打得你後悔為什麼自己被生下來。對此你還有什麼疑問？”女孩啜泣着，沒有回答。

“回答我！”王風喝道:“我要你親口説出來，我要你告訴我，我已經馴服了你，你再也不敢反抗，完全屬於我了。我是你的主人，而你就是我的奴隸。説出來，聽到沒有？”周欣艱難地着氣，斷斷續續地説道:“是的…我是你的…”

“剛才真讓我興奮。”王風繼續説道:“我想很快我又可以享受那美妙的覺了，因為你會答應我開始的提議。是不是，周小姐？”

“嗚…嗚…我…我答應…”

“很好。我告訴你，剛才只是給你一點教訓，為的是讓你能服從董事會的安排。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報社主編，向他解釋你在前面的報導中的失誤，告訴他那篇報導沒有任何事實依據。你被人利用了，而你自己又太天真，以為發現了大新聞，所以都沒有仔細檢查。你要告訴他你會寫一篇道歉信，再請一段長假，至少兩個星期。明白了嗎？”

“嗚…我…明白了…”

“然後我會帶你去見董事會的人。你聽好了，欣兒，你必須按我説的做。”他仔細告訴她該做的事、該説的話、怎麼做，以及會發生什麼事。女孩泣着，身體不住地顫動。最後當王風問她都明白沒有的時候，她哆嗦着給了肯定的答覆。

“很好。”王風十分滿意:“現在，我也該有所回報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怎樣用自己那的身體去挑逗一個男人吧？做給我看看，欣兒。如果我覺得不滿意，我會再訓練你，直到你讓我為止。過來！”

“是…”

“對，到我這裏來，不，不許站起來，你就爬過來吧！”周欣慢慢爬了過去。

----章進全身赤，躺在牀上，硬梆梆的直地立着。阿德站在牀邊，威風凜凜地看着章月伏在地上，吻着自己的腳趾。她腳上的繩子已被解開，但雙手仍反綁在背後，鋼針仍在她的脯上。她的身體縮成了一團，身體不自覺地搐着，瘋狂地吻着阿德的腳趾，希望他能把自己從痛苦中解出來。

章進説道:“快點，阿德，我又想上她了。”

“可憐的小月，她希望我們把針拔出來。你覺得怎樣？”

“我覺得應該再幾進去。”

“哦，不，我自己來吧！”阿德説道。

“再幾進去？”

“是啊！”章月又尖叫起來，眼裏充滿了恐懼:“不！不！不行…”

“別緊張，小月，我會先把你身上的針拔掉的。”阿德説道:“或者，讓章進來吧，他很想上你，你最好爬到牀上去。”

“求求你…”章月哀求道，她好像只會説這幾個字了:“求求你，別再來了，求你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阿德嘆了口氣:“小月，你這樣子是很美，但時間長了也會讓人厭煩的。我不喜歡人違抗我。如果你不想自己的子變成針墊，就趕快乖乖地上牀去！”女孩一邊哭泣，一邊掙扎着站起來。她的手被綁着，行動十分不便，每一個動作都牽動着雙，帶來一陣巨痛。阿德在旁邊冷冷地看着，看着章月艱難地爬上牀，爬到哥哥的身邊。

章進着氣，躺在牀上説道:“太好了，騎到我身上，好妹妹。來吧，我幫你上來。”他的手按在妹妹的脯上，揪住她的房，手指深深地卡進雪白的皮膚裏，手掌殘忍地按住在外面的針頭。章月尖聲慘叫，嬌軀痛苦地扭動，爬坐到章進身上。

章進鬆開一隻手，扶住，調整好位置:“好了，妹妹，坐下來吧！”她坐了下去，全而入。章進鬆開另一隻手，舒舒服服地躺着，盯着妹妹的體笑。她不再像剛才那樣尖叫，但那雙美麗的大眼裏仍然含滿了淚水，難以形容的痛苦，使她嘴裏只能發出來斷斷續續的呻。

“這些針看起來和你很相配嘛，妹妹。”章進又把一隻手掌按上了章月的房，章月不由得退縮了一點。

“別動，小月！”章進喝道，同時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針頭扭着，少女又慘叫起來。

章進繼續這樣折磨着妹妹，同時説道:“來吧，快動起來，我想看到你的房顫動的樣子。快點！小月，喔…”章月按照哥哥的指示，上下運動着身體吐，雙峯劇烈地跳動，十指緊緊纏繞着，結實的大腿支撐着身體的重量，重複做着相同的動作。被鋼針折磨着的房像水袋一樣搖晃、振顫。

終於她再也忍不住了，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因為痛苦不由得向前倒下，這使得章進的手掌更用力地按在脯上。由於章進剛在她嘴裏出過，他持續的時間更長了。

章月被迫停下不動，想緩解一下痛楚。章進緊握住她的房，要繼續施加壓力，這時候阿德對他説:“讓她休息一下吧，章進，你為什麼不把那些針扯出來呢？你知道嗎，如果你把它們慢慢地出來，會造成跟進去時同樣的痛苦。”

“現在還不行。”章進説道，他聽見妹妹失望地哼出聲來“再等一下，阿德。過來，妹妹。”他支起身體，抓住章月的烏髮，用力拉着她伏到自己身上。

兩人的脯緊靠在一起，章月又發狂似地慘叫起來，身體亂顫。章進的仍在妹妹的體內，章月的每一下搐都使他覺得像被一隻温暖的小口在啜，他也興奮地呻起來。

他繼續抓住妹妹的頭髮把她的頭拉向自己的嘴，一邊説:“吻我，小月。”一邊把嘴貼在妹妹的櫻上，緊緊地抱住她。他覺到懷中的嬌軀顫動得更厲害，脯在自己身上摩擦着，被裹得更緊。

章月的嘴不停地顫抖，她失聲痛哭，氣體呼進章進的嘴裏。章進就這樣緊緊摟着妹妹，他覺得又快要出來了，這才鬆開手。

章月又坐起來，她只覺得呼困難，下身被填得滿滿的，那東西硬得像子，她好像都能覺到那上面的血管在抖動。她聽見章進説道:“現在，我把它們拔出來吧！”

“動作要慢。”阿德提醒道。

“我知道！”章進説着，把雙手又放在章月的脯上。章月咬緊雙，痛苦地期待着那一刻的到來，但又害怕那樣會像阿德所説，會帶來更大的痛苦。章進抓住所有的針頭，像放慢鏡頭似的把它向外扯，同時手指還抓住鋼針旋轉，使得章月慘叫着，在他的上扭動。

等到鋼針全拔出來，章月終於長吁了口氣，覺得痛苦減輕了很多。

“把針給我。”她聽見阿德對章進説道:“現在，你要像剛才那樣死死抱住她，我再用這些針來玩玩。”章月頓時嚇得花容失“不！

…

”她尖叫着:“不行！我再也不要了！

不行！”

“不行嗎？小月。”阿德嘲地問道。

“別管她。”章進説，同時又緊進抓住妹妹的頭髮，把她的身體拉下來，緊緊抱住。阿德站到她身後，坐在牀頭，眼光落在章月豐滿、渾圓的部，因為此時的姿勢，這裏向後翹着，更顯得凹凸玲瓏。

阿德在上面輕輕地撫摸着:“多麼結實，多麼嬌，多麼脆弱的部啊！”

“不要！”章月大叫道:“請你別…噢…別…不…不…你讓我做什麼都行…”阿德把針頭沿着那優美的弧線移動，彷佛在斟酌着下針的部位。他穩穩地握着鋼針，在雙正中央停了下來。

“就這裏吧。”他喃喃道。

章月已經快絕望了，她儘量使自己語氣平靜，希望能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求求你了，阿德。”她還是控制不住，聲音都在發抖:“求求你，我再也不行了，別再來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一定照你説的做。求你了…”

“小月，”阿德終於説話了。

“是。”

“你説我讓你做什麼都行，那麼不管我是不是要把針進去，你都別無選擇了，對不對？我想要怎麼折磨你都行了，對不對？你肯定會照我説的去做，對不對，小月？”

“噢，天啊…”

“回答我，小月！”

“是…”阿德把所有的針緊緊握着，慢慢地進章月那豐滿的部，章月又痛苦地慘叫起來，聲音振的所有人耳膜發顫。她在章進身上瘋狂地扭動着身子，章進再也憋不住了，狂吼一聲，在妹妹急速動的體內迸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