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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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進、章月和阿德三人從章家兄妹的住處走了出來，章月被夾在中間，他們看起來就像在閒逛。天氣早已是十分的寒冷，章月的身上披了件光閃閃的披風，沒有人看得出來她的雙手被用結實的繩子反綁着。

“太刺了。”章進對朋友説道。他們正沿着街道走着，像三個出來散步的正常的年輕人:“我從來都不敢這樣子帶她出來。”

“是有危險，”阿德説道:“不過注意一點就沒關係了。現在這樣子，她就沒有機會去引別人的注意力。”

“她確實很人。”章進吃吃地笑道:“如果可能的話，她願意扭着股，希望有人會注意，以圖得救。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

“慢慢再告訴你吧。”章進看着章月説道。

章月盯着哥哥“哥…”她的聲音顫抖。

章進又吃吃地笑了起來:“你看，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害怕了！”

“我明白了，”阿德説:“我會讓小月自己來告訴我。在特定的環境，如果我問她，她肯定會告訴我的。那樣子會更好玩。”章月輕輕地哼了一聲。

他們在一棟建築前停了下來，看起來像個飲食店，店面破舊不堪。阿德走進去，滿意地點了點頭:“還不錯，我們就在這裏先吃點東西再説。”他用優雅的姿勢替章月打開門，向章進眨了眨眼，兩人出會心的微笑。

他們找了張桌子坐下，章月坐在中間。章進仔細地看了看四周，沒有人發現他們的異樣，只有章月的美麗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確實太漂亮了，而且因為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豐滿的脯不得不起來。她那淡淡的憂鬱更使得那些人陶醉不已，絲毫沒有人起疑。

阿德點了幾個菜，給章月要了杯飲料，在杯子裏了管。章進努力使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情平靜下來，不聲，靜靜地吃着東西；章月則像個木頭人，一動不動。

“喝你的飲料，小月。”阿德低聲喝道。

“我的手腕好痛。”章月小聲説着，但還是用嘴叼住管，慢慢地着。阿德看得痴了，喃喃道:“我要是那管就好了。”章月的臉發紅，阿德的眉都揚起來了“還害羞呢！”他對章進説道。

“是啊，她是很害羞，”章進説道:“我讓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還是改不了這病。”

“什麼事？是不是像你的雞巴…”阿德盯着章月問。章月的臉更紅，她抬頭擔心地看了看四周，附近沒有人，別人聽不見他們在説什麼。

“是啊，其中的一件吧。”

“她的口藝如何？”

“還行。”章進答道。

阿德笑地看着章月不安地扭來扭去“小月，”他問道:“你最後一次替章進口是什麼時候？”章月把頭低了下去，很久沒有説話。

“看着我，小月。”她一動不動，最後才不情願地慢慢抬起頭，看着阿德。

“我在問你問題。”阿德説道:“你最後一次替章進口是什麼時候？”女孩使勁地嚥了口唾沫，把頭扭向一邊，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回答道:“昨天。”她的口急促地起伏。

“聽不見，小月，再説一遍。看着我，再説一遍。”她那充滿憂鬱的烏黑的大眼轉了過來“昨天。”她重複道，聲音稍微大了一點。

“怎麼做的？”

“…別…不要…”女孩斷斷續續地低聲懇求。

“你聽好了，小月。”阿德説道:“你晚上的表現很糟，如果你再不配合的話，我敢肯定還會越來越差，知不知道？”章月咬着嘴，輕輕地點了點頭。

“很好。那麼告訴我你是怎麼做的？”

“我…他…半夜裏他把我叫醒，他…”

“告訴他我怎麼叫醒你的。”章進打斷道。

“他…把我踢下牀。”她費力地説道:“我身上…我身上沒穿衣服，手就像現在這樣被綁着。他坐在牀邊上，要我跪下，然後…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