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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快刀斬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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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七,晚上八點,深圳市,郊外別墅。昨天,白石跑公園,小雪已離開,一種被欺騙的失落在心頭瀰漫。

他跑着去找小艾,載着小艾走向深淵的出租車與他擦肩而過,他找到了小艾的叔伯家,接到小艾的電話,他幾乎肯定小艾身邊還有其它人,是誰?難道是同來的老鄉,但他們已沒幾個留在深圳了。白石愛小艾。

雖然他認定是兄妹之間的愛,但小艾突然離家出走仍令他憂心如焚,更何況他確實欠小艾很多,今天又打了她一巴掌。當小雪陰道里着膠,在狂野而蕩的表演時。

當被黃燦的填滿陰道的小艾叫着他名字時,白石離開了小艾的叔伯家。命運就是這麼會開玩笑。

林小雪、丁小艾,這兩個註定這一生與白石有緣的女人,在白石一個人在街頭孤單獨行之時,她們美麗的身體都不屬於自己,更不屬於白石。白石一夜無眠,強打神去上早班,好不容易撐到下班。

他接到了小雪的電話,説她在郊外的一幢別墅等他,她告訴了白石別墅的,讓他八點鐘到。白石答應了,在小艾出現之前。

他幾可肯定他與小雪就像《泰坦尼克號》裏的傑克和絲般一見鍾情,至少自己是,但小艾的出現,平添了無窮的變數,白石几乎喪失信心,小雪一定認為自己有女朋友。

她怎麼可能和自己繼續在一起,在去別墅之前,白石又去了一趟小艾叔伯的小飯店,小艾沒有來,叔伯唉聲嘆氣,一副惶惶的樣子。

在白石到別墅之前,小雪已經到了。這幢別墅三天前自己進去過,接她的是四個野獸一般的黑人,今天她再次推開門,甚至有一種錯覺,他們還在,還在門後面等着自己。門上的裂口突然刺痛起來。

昨天和白石走了一天,晚上任研又像瘋子似的折騰了很久,傷口沒發炎已經很幸運了,要想痊癒至少還要三、五天。

抓着樓梯的不鏽鋼扶手,拾階而上。今天是走上去的,三天前卻是被抬着上去,唯一沒變的是鏡子後面那雙惡的眼睛,此時,小雪腦海中浮起白石陽光般的笑臉。

也許從被水晶刺破‮女處‬膜的那個晚上起,她就開始慢慢地改變,之前,剷除罪惡、保衞國家是她唯一的信念,這個信念從懂事起就跟了她二十一年,是她靈魂的全部。

而當她赤地站在男人面前,貞被徹底的粉碎,純潔被殘酷的蹂躪,在身體裏的陰莖、灌滿陰道的告訴她恥辱兩字的真正含義之後,她開始思,在常人難以想像的苦難前,在信念的支撐下她依然堅強。

但她隱隱覺得,一個人的一生,除了信念外,應該還有一些東西。到昨天,她才明白,原來她也渴望別人來愛她,而之前的二十一年生命中,因為信念。

她忽視了其它的東西,包括接受其他人的愛。也許在她認識的人中,白石並不是最出的,與在警校那三年裏追求過她的人相比也是。

但也許是緣份,也許是痛苦讓她格外需要撫,也許是因為強暴與愛產生的強烈的反差,讓小雪對白石有莫名的好,但這是一段不可能有結果的故事“6。8”專案組查了四年也沒抓到鄧奇的尾巴。

她沒指望四天就能破了這個案,也許一個月,也許半年,只要這個案一天沒破,她就要想方設法留在鄧奇身邊。小雪想過了,等破了這個案。

她會申請調雅安去,忘記這裏發生的一切,去過一個新的生活。小雪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找到愛她的男人。如果他知道。

她的身體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不屬於自己,有無數男人的陰莖進她身體任何一個可以入那東西的地方,他還會愛她嗎?如果還有那麼一個男人,也一定不是白石。

愛需要靈與融,是一件神聖的事,小雪一直這麼認為,但鏡子背後的目光,註定會在她心裏烙下永遠不能抹去的痕跡,再説。

他還有一個這麼愛她的女朋友。小雪搖了搖頭,似乎想把白石的影子從腦海裏揮去,就當是一場遊戲,在還沒看到光明的寒冷黑夜裏,讓今晚的一點點温暖給她繼續前行的勇氣。

走進房間,小雪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她還是白衣白裙,雖然身體已被惡污穢,但她還是這樣喜歡白,她的目光落在鏡邊的地毯上,雖然經過清理。

她仍看到一大塊淡淡的印跡。瞬間,她腦海中浮現出那黑的巨大在她雪白的‮腿雙‬間的畫面,她到窒息。

她不知道白石來的時候,自己能不能在這間經歷過地獄般噩夢的房間裏抬起頭面對他陽光的笑容,在小雪思緒一片混亂時,她聽到大門口白石的聲音:“有人在嗎?小雪,你在嗎?”小雪跑到窗前。

她看到了白石“上來,我在二樓。”小雪衝着他喊道。很快“咚咚咚”樓梯響起白石的腳步聲,小雪的心也在撲通撲通地跳,她想找個地方坐下來,卻發現房間裏除了牀竟然沒有椅子。白石走進房間時。

看到小雪倚着窗,臉紅紅的,好像有點緊張的樣子,他剛想開口説話,忽然看到房間裏那巨大的鏡子,氣息忽然一窒,竟説不出話來。半年前,他與任研做愛的房間裏,也有兩面一模一樣的鏡子。

他問過任研,為什麼房間裏有這麼大的鏡子。任研説喜歡看做愛時的他,也喜歡看做愛時的自己。

聽她一説,白石覺得邊做邊看的確很刺,但今天再次看到這兩面鏡子,卻有説不出的怪異,難道小雪也喜歡看着做愛?難道真的像任研講的,他們是“玩玩”的?

難道小雪也是把他當作玩偶,把神聖的愛情當作遊戲?白石的腳步停了下來,隔着大牀離小雪很遠的地方看着她,上來時本想好的話都記不起來了,與他一樣,小雪一時也想不出該講什麼話。

“找我有事嗎?”最後還是白石打破了沉默。

“沒事,我只是想見你。”小雪輕輕地道“昨天那女孩找到了嗎?”

“沒有。”一想到小艾,白石的情緒更加的低落。

“她一定會沒事的。”小雪寬道。

“我也這樣想。”白石有些沮喪地道,今天他已經往小艾可能去的地方都打過了電話,可還是沒有找到小艾,要不是他對小雪幾乎是一見鍾情的喜歡,今晚他不會有心思來赴這個約的。又是沉默,白石想解釋一下昨晚的事。

但又不知從何開口。小雪本不喜多講話,心緒又亂成一團,更不知説什麼好,良久,還是小雪打破了僵局“你過來。”她望着鏡子,知道鄧奇也在看着她,小雪決定快刀斬亂麻,儘快結束今晚的表演。

白石期期艾艾地走了過去,走到很近時,小雪跨前一步,伸出手臂摟住他的,仰起俏臉“吻我。”她閉上了眼睛。

等了好久,白石的才觸碰到她,這一個吻完全沒有昨天那樣投入、那樣放縱、那樣熱烈,小雪明明白白察覺到他心中的疑惑,但她能説些什麼。小雪偷偷地張開眼睛。

他的目光裏像有個大大的問號,小雪連忙閉上眼睛,試圖用自己所能裝出的熱情去染白石。白石吻着小雪,淡淡的幽香是這樣的好聞,舌頭那般柔膩、那般香滑。

她的臉是那般的美,那頂在自己前彈十足的房是那麼豐滿、那麼堅、那麼火熱,她的是那麼細、那麼軟,隔着薄薄的襯衣,她的肌膚是那麼地細滑,摸着是那麼舒服。白石的身體火熱起來,但同樣升起的是越來越濃的疑惑。

白石從沒想過,她會這麼動,在他覺中小雪是一個傳統、保守的女孩子,連吻一下額角都像小鹿般躲開,但此時此刻,兩人還沒説上幾句話,就親吻起來,白石能夠想像,接下來就應該上牀了。

白石想和她上牀,而且是非常的想,小雪的誘惑沒有幾個男人抵抗得了,但他真不想不清不楚地和她上牀,任研已經傷過他一次了,他不想,也不願意再玩這種遊戲。

小雪緊緊地摟着他,白石的身體越來越燙,間的高高了起來,頂在了她的腿上。小雪認為差不多了,她繼續吻着白石,一步步往前走,白石一步步地後退,他的腳跟頂在了牀上,他坐了下來,此時兩個嘴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