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意料之中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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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的號角再次吹響，近衞軍團與不死族部隊再次在戰場上相遇。(小説手打小説)阿爾賽斯一反常態地隻身衝入敵陣，“霜之哀傷”如同死神的鐮刀，瘋狂地屠戮着無助的亡靈，沒有任何人可以靠近阿爾賽斯的身邊，現在的他可以説得上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魔王！

與他恰恰相反的，凱文冷靜地指揮着軍隊，雖然面對數倍於己的敵人，仍舊義無反顧地衝上前去。迫擊炮與絞車連番對轟，騎士與憎惡拼死搏鬥，冰霜巨龍在獅鷲騎士的糾纏下也變得自身難保了。現在的戰場完全是一台絞機，雙方只會麻木地衝向敵人，硬碰硬地拼起了消耗。

然而此時我卻漠然地坐在瞭望塔上，對於下面的一切完全視而不見。

“你原來在這裏。”凱瑟琳如鬼魅般出現在我身後。

“拜託，下次你走路有一點聲音好不好？會嚇死人的！”我頭也不回地説道。

“你不去幫忙嗎？”她百無聊賴地看着下面拼死廝殺的雙方。

“這種戰鬥我沒興趣，更何況我早就已經知道結果會怎樣了。”我緊緊盯着遠處如死神般的阿爾賽斯，“更何況他們又不是我什麼人。”

“還在想那個人類王子的事？”

“你説呢？”我反問道。

“不過你也不必這個樣子，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可以做得來的。”凱瑟琳嘆了口氣，有些傷地説道。

“怎麼了？你這樣的語氣。”我奇怪地看向她。認識她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出這種表情。

“沒什麼，只不過想到一些往事罷了。”她按了按前額，“你也應該理解，活了這麼久，多少會有一點點不如意的事情。”

“是嗎？”我看着她笑了笑，“話又説回來，你好像還不是很冷血嘛。”

“要你來管！”她別過頭去。

“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我把頭轉了回去。

“什麼？”

“我想讓阿爾賽斯恢復正常，你可以幫助我嗎？”

“開什麼玩笑？”凱瑟琳嚷道，“你難道還不清楚現在的狀況？他現在已經本沒有回頭路了！”

“所以我更要這麼做了。”我説道，“因為現在這種受人控制的覺真的令我非常非常不！”

“為什麼？”

“你也應該能夠明白。”我站了起來，“什麼狗命運？老子可不吃這一套！”

“有意思。”凱瑟琳笑了笑，“既然你有這種決心，我幫你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也沒有什麼別的事可以做。”一路勢如破竹的阿爾賽斯終於遇上了像樣的抵抗，馬爾甘尼斯臉上掛着惡的微笑，穩穩地站在阿爾賽斯面前。

“真是出乎意料的重逢啊。”阿爾賽斯不冷不熱地説道。

“這不算什麼意外，偉大的黑暗之主早已經預言了你的到來。”馬爾甘尼斯本不把他放在心上，“所以你用戰友的生命換來了‘霜之哀傷’。”

“你也應該明白，現在的你本就不是我的對手。”阿爾賽斯舉起了“霜之哀傷”

“沒錯，正像你所説的那樣，現在的你的確十分強大，強大到足以令我到戰慄，但是即使這樣又能如何呢？”馬爾甘尼斯不以為然道，“已經擁有了強大力量的你將會怎樣使用它呢？”

“少廢話，我現在只聽從‘霜之哀傷’的吩咐。”阿爾賽斯惡狠狠地説道。

“沒錯，黑暗之主可以通過這把劍與你進行談，那麼，他究竟和你説了什麼？”馬爾甘尼斯繼續説道。

“他説，復仇的時候到了！”説到這裏，阿爾賽斯猛地向馬爾甘尼斯撲去，“霜之哀傷”夾雜着強大的殺氣如死神般衝向馬爾甘尼斯。

“咔！”馬爾甘尼斯險險地擋住了他的攻擊，但是也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整條右臂瞬間骨折。

“怎麼了？這麼弱。在薩司奧勒姆的時候你不是很強的嗎？還説什麼要我到諾森德來做個了結，怎麼這麼簡單就垮了？”阿爾賽斯瞪着雙眼出恐怖的冷笑。

“不可能的！”馬爾甘尼斯亂了陣腳，“你應該已經被巫妖王控制了才對啊，為什麼會這樣？”

“是嗎？巫妖王？也許吧，不過現在我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殺掉你。”

“怎麼會這樣？難道…難道巫妖王他…”馬爾甘尼斯終於意識到了什麼。

“留完遺言了吧，那麼現在你就可以放心地去死了！”阿爾賽斯一劍戳進了馬爾甘尼斯的膛。

“為…為什麼…”馬爾甘尼斯不甘地撲倒在地上。

周圍慢慢地安靜了下來，似乎雙方的決戰已經結束了。意識一點點地消失，身上的血也不斷地向外淌着，難道自己終究是要死在這種地方嗎？仔細地想一想，自己完全是按照提託迪奧斯的指示來做的，為什麼最終會是這種結果，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沒有人會來救自己。冰冰的覺，又下雪了嗎？這場大雪過後，大概自己也要成為諾森德大陸的一部分了吧？真的很不甘心，還沒有找提託迪奧斯他們算帳，怎麼就可以死在這裏？

腳步聲？有人來了嗎？算了，大概又是人類那邊派來善後的人員吧，反正不會和自己有關。累了，困了，自己也該睡一睡了，也許這樣的結局對於自己來説最適合不過了。

“結束了，還真是快呢！”凱瑟琳無聊地望着已經安靜下來的戰場。

“沒什麼好奇怪的，因為這不是結束。”我坐到她旁邊，“恰恰相反，這僅僅是一切的開始。”

“不要做出那種老氣橫秋的樣子來，你又沒有那麼老。”凱瑟琳不滿地望着我。

“唉，沒辦法，如果不是這種結果的話…”

“這算什麼話？”凱瑟琳“咚”地敲了一下我的頭頂，“你不是剛剛説過了嗎？這還僅僅是一個開始。”

“對，沒錯，這僅僅是個開始。”我笑了笑。

“真搞不懂你，你千里迢迢來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麼？”凱瑟琳不解道，“什麼也沒有做，就這麼回去？”

“我不是説過了嗎？我想改變命運。”我抬起頭來。

“結果還是什麼也沒有做到？”

“那倒不至於。”我一邊説一邊看向我的營帳，“至少有一些東西已經改變了。”

“哦，你不説我差點兒忘記了，那傢伙你到底準備怎麼處理？”凱瑟琳指着我的營帳説道。

“不要説成那傢伙嘛。好歹也是個有機生命體哦。”我站了起來，“我想差不多也該是時候回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