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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我有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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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詢問安琪快樂的源是否因為有了愛情時,她斜着瞄了我一眼,然後撿起地上的一張大頭貼,對我説道:“喂,張一西,你看這張照片,有沒有覺得自己高攀了我?”

“拿過來我看看。”我説着向安琪伸出了手。

安琪將大頭貼遞到我手上,我拿起看了看,對安琪説道:“是你高攀了我吧,你自己看看,我比你高了半個頭呢!”

“胡扯呢,安琪姐姐那天是沒穿高跟鞋,才讓你佔了便宜…。。”停了停她又説道:“不對呀,張一西,高攀不是兩個人比身高吧?”

“比相貌我也沒高攀你啊!你不覺得我有點像權相宇麼,就是演天國的階梯那位!”我指着照片上的自己説道。

“噗~~~!權相宇聽到你這麼説,會哭的…人家有長的有那麼對不起觀眾麼?”安琪説完“哈哈”大笑。

“拐這麼大一個彎貶低我的英俊瀟灑,你累不累?”我一伸手將蹲在地上的安琪推倒在地上。

“張一西,你又想和我打架了嗎?”坐在地上的安琪惱羞成怒的對我喊道。

“嗯,來呀,直接把你扁成羅玉鳳,到時候看咱倆到底誰高攀了誰。”我咬着牙説道。

“你不要臉,欺負一女生你好意思嘛?”

“我呸,有你這麼老的女生嗎?你美化自己沒人反對,但也別順帶着得罪一幫人啊,你問問那些豆蔻年華的女生們,願意與你為伍嗎?”停了停我又補充,道:“你的行為就好比胖子穿旗袍,除了勒出一坨醜陋的肥,還是一坨醜陋的肥,因為不合適啊…。。哈哈!~”説完我大聲譏笑着。

“我呸…呸…。。呸,就你那歪瓜裂棗,對不起人民的長相,還敢冒充權相宇!你簡直喪心病狂!”安琪説着連呸了我幾口。

我一邊抹着臉一邊喊道:“我靠,你是全自動的噴壺吧,噴人都不帶停的,這麼牛,申請專利了沒?”

“呸、呸、呸,我這噴壺只噴你這隻人人得而誅之的害蟲…。。”安琪説着又連呸我幾下。

“是呢,不愧是喝敵敵畏長大的!”我説着從地上站起來,為了不讓她再噴到我,迅速往後退了一步。

“張一西,你這死人,嘴太損了吧!”安琪也從地上站了起來,擺好造型,一副要和我打架的樣子。

我趕忙做了個停的手勢説道:“等等,咱倆是為了什麼事兒吵起來的?”這個驟然提出的問題總算讓安琪放下了要和我打架的架勢,許久才説道:“想不起來了,不過肯定是你先惹我的!”

“我也想不起來了,但是我也肯定是你先惹我的。”

“你先惹我的。”

“你脾氣那麼臭肯定是你。”

“你嘴那麼損,肯定是你,才對!”安琪寸步不讓的説道。

“咱們這麼爭也爭不出一個結果,要不咱們用官方辦法解決。”我很認真的對安琪説道。

“什麼官方的辦法。”

“石頭、剪刀、布,不過事先説好了,咱們不許玩彈簧手…。。”

“什麼是彈簧手?”

“彈簧手就是你本來出的拳,看我是布,然後不計人品的換成剪刀,這就是為了獲勝,不折手段的彈簧手,明白沒?”我向安琪解釋,道。

“明白了,不換,來吧。”

“好,我數一二三,然後我們一起出手。”安琪點了點頭,表情也隨之認真、緊張。

“一、二…。。”我故意將二的聲音拖的很長,三還沒有數出來,安琪便條件反似的迅速出了一個石頭,我不動聲的數出三,同時出了一個布,然後帶着笑容説道:“看到沒,官方解決的結果,就是你脾氣太臭,每次都是你挑我的事兒,唉!我這人一向平和,不像某人急了就又抓又咬,想想也不可能是我嘛!”安琪眨了眨眼睛看着我,這個表現讓我以為她是認同了我的説法,誰知她直接將已經捏好的拳頭砸向了我,我因為放鬆,本來不及躲避,被她砸了個正着…。。

“有你這樣不願賭服輸的嗎?你們麗景軒的招牌,都砸在你手上了。”

“扯上麗景軒幹嘛?”安琪怒視着我,又準備用腳踢我。

“有什麼樣的老總,就有什麼公司,我要猜的沒錯,你們麗景軒的企業文化就是:誠信是個,揍人才是硬道理…。。”説完我緊盯着安琪隨時有可能抬起的腳。

事實證明我採取防患於未然的態度一點也沒有錯,我的話音剛落,安琪抬腳就踢向了我,我一個側身,躲過了她這一腳,又順勢抱住了她踢出來的腿,一切好像電影回放般回到我們在揚州初次正式見面時的情景。

我手指一扣,便卸掉了她的高跟鞋,恨鐵不成鋼的説道:“你這大半年,到底都幹了些什麼,你要勤加苦練至於這麼容易被我抓住嗎…。。”停了停我搖了搖頭説道:“你太弱了,受死吧!”

“張一西,你不能這麼對我…。”安琪面緊張之看着我,這個時候由不得她不害怕。

“為什麼不能這麼對你?”我疑問,道。

“因為我有男朋友了,我們男女授受不親,你趕快放開我。”安琪對我説道。

我就這麼放開了安琪,愣了一愣才説道:“哦…怎麼不早説啊?早説我也就不和你這麼玩了,我很正人君子的。”安琪點了點頭,將被我卸掉的高跟鞋又重新穿上,她站在護欄邊上,眺望着離的夜,我撕開了最後一罐啤酒,雖然也靠在護欄上,卻與她保持着遠的距離。…。

“你現在和誰在一起,徐謙嗎?”我終於問道。

安琪看着我,看了許久才問道:“祝福我嗎?”我同樣看着她,許久才説道:“為什麼不呢?如果他真的是你值得託付的對象,我會很衷心的祝福你的!”

“是嗎?你呢,你和陳清怡怎麼樣了?”安琪轉過身體看着我,問道。

“我們沒怎麼樣?我愛的只有一個人…。”説完我一口喝掉罐中剩餘的啤酒,聳了聳肩説道:“只不過我們還是分手了!”

“很不捨嗎?”安琪追問,道。

我悵然的嘆了一息,許久、許久才説道:“當一份愛情,你甚至犧牲掉自我,犧牲掉尊嚴都換不回時,那便沒有必要再強求了,即便萬分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