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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4-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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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老闆,我們僅僅是僱主和員工的關係而已…”希爾頓神父笑了笑,隨後源源道來,原來他是大概一個多月前到達的中國,而大概幾天前路過這裏時,通過朋友的引薦認識的陳旭。

當時陳旭似乎正在大肆招兵買馬。到處蒐羅各個門派的道門中人。一聽説希爾頓神父是一位英國的驅魔師,因此就出重金請希爾頓神父留了下來,希爾頓神父本身就是到處,一看陳旭給的工資很高,也就沒有推辭,答應他留下來幫他幾個月的忙,但休息夠了之後就要離開,陳旭也答應了他。

至於陳旭突然網羅道門中人的原因,其實不用問小茹我倆也明白,自然是因為我們。

陳旭並不是什麼壞人,這也正是我對他恨不起來的原因之一,而他顯然卻深深地憎恨着我,其中的原因,自然是因為之前陳家的變故。

在陳旭看來,如果不是我強行調查當年礦難的真相,也不會引出後面那一系列的事情來。因此,我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

一聊到陳旭的身上,氣氛立刻顯得壓抑了不少,為了調節氣氛。於是我故意岔開話題問道“希爾頓神父,你在這裏住嗎?”神父點了點頭説“是的,幾天前我已經搬到了這裏來,是陳旭少爺的安排,不過當時你們都在忙着自己開張的事情,所以就沒有注意到而已。”聽他説完,我再度驚愕,又朝着周圍的環境掃視了幾眼,咧了下嘴説“可是,可是這地方怎麼住人啊?就只有一張牀而已…”

“哈哈,其實對於我這種到處的人來説,這已經再好不過了。我甚至睡過雪山、睡過沼澤地,還睡過死去動物的屍體…哦,你們千萬別誤會。我所説的‘睡過’,是説睡在死去動物的屍體上過,並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個意思…”説完話那神父自己先哈哈大笑了起來,我也笑了,而小茹的臉卻紅了。

隨後就見小茹指了一下大廳深處的那些棺材又問“可是,為什麼這裏有這麼多的棺材?你就跟這些棺材睡在一起?”小茹的話才剛剛一問完,希爾頓神父立刻拍了下手,哈哈大笑着就站了起來。

“尼門種於温刀者事了,跟窩賴…”神父連連對我們招手,於是我們跟着他朝那些棺材走了過去。

走到其中一副棺材前,希爾頓停住了腳步,隨後用雙手吃力地將那棺材的蓋子打了開,往裏面一看,小茹我倆頓時驚了一下,就見那棺材之中躺着一具沒有穿衣服的屍體,一具皮膚蒼白卻保持完好、完全沒有任何發臭發爛甚至屍斑的屍體。

見那屍體同樣金髮碧眼高鼻樑,一看也知道是外國人。

正當我們驚訝之際,希爾頓神父已經自信滿滿地笑呵呵説道“你們一定以為這只是一具普通的屍體吧?,你們錯了,這是血鬼,類似於你們中國的殭屍…”神父説着話往那屍體的心口處一指,我倆這才注意到,那屍體心口處,竟然釘進去了一銀釘,而又朝着屍體方便一看,我們也又注意到,那棺材裏除了擺着一具屍體之外,旁邊還三三兩兩的散落着很多整頭的大蒜。役長莊亡。

沒等我們發問,神父已經開口又説“在幾百年前,血鬼曾被認為是人類最大的獵食者,他們的外型和人類接近,但身體的力量卻比普通人類要強大許多,而且必須依靠人類的血為食,才可以生存…”

“所以,你們這些西方的驅魔人,就用大蒜來對付它們?”我再度撇撇嘴説“這血鬼也太好對付了吧?連酸都怕?那辣椒比大蒜還辣呢,這些血鬼要是一去四川湖南,還能活着離開不?”

“哈哈,這你就説錯了,蒜頭當然是殺不死血鬼的,但血鬼確實懼怕蒜頭,因為它們的嗅覺和人類不同,很討厭蒜頭強烈的氣味,所以用蒜頭可以起到驅趕和阻擋血鬼的作用…”神父説着又指着棺材裏的那些大蒜説“至於這些,是為了測試這些血鬼是不是已經復活,如果復活的話,它們就會因為受不了蒜頭的味道而從棺材中逃出來…”

“復活?這些血鬼還能復活?”我驚聲問道,神父也點了點頭,隨後又説“沒錯,真正能夠殺死血鬼的東西,只有聖水、銀器和十字架,所以我用銀釘趁它們白天睡覺時釘死了它們,不過,血鬼的生命力是很頑強的,即便是這些東西也無法完全將他們殺死,所以我需要長期用大蒜來測試它們是否還在死亡狀態,以免活過來再次害人…”説着話,神父已經又掀開了旁邊三副棺材的蓋子,每一副棺材之中都躺着一隻血鬼…

這時小茹驚問道“這,這些都是你殺的?”

“嘿嘿,似的。”神父驕傲地點了點頭,於是指着身旁棺材裏那個身體魁梧的大鬍子血鬼説“它叫洛夫,我是在俄羅斯的冰天雪地裏抓到的它,天吶,它的狐臭太嚴重了,是我見過的最臭的血鬼…”隨後神父又指向第二副棺材裏的女屍,説道“它叫艾達,我是在澳洲的農場裏找到的她,當時她已經造成了當地十多件命案,你們別看它是個女人,但是非常強大,我險些死在她的手裏…”神父説着起長袍出腹部,一條二十多釐米長的傷疤清晰可見。

見我們都已經聽傻了,神父聳了聳肩,略顯尷尬地微笑着説“其實我真的是個運氣很好的人,我的人生中有三十多個年頭都在和以血鬼為主的妖魔怪物做對抗,這十二隻血鬼就是我的戰利品,而我,現在還活着…”聽希爾頓神父説完,我和小茹的心情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震撼。

這時小茹問道“神父,那你的家人呢?你到處,難道就不想念自己的家人嗎?”聽到小茹的問話,希爾頓神父的神情竟沒落了下來。

“家人?我已經沒有了家人。”他苦苦一笑,嘆了口氣説“那還是我十二歲時的事情,一隻被驅魔師追殺的血鬼突然闖進了我的家裏,大開殺戒,我眼睜睜看着他咬死了我的父母以及兩個妹妹,而正當他要對我下手的時候,趕來的驅魔人救了我…從那之後,那名驅魔人就成為了我的導師,是他引導我走上了這條道路,並且教我該如何對抗這些噁心的生物…而在我二十六歲那年,我曾有過一個子,為了她,我甚至想過放棄這個危險的職業,和她找一個美麗的村莊好好安度一生。可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一隻來找我報仇的血鬼當着我的面撕碎了她的身體,從那之後我立下誓言,要用自己餘下的所有生命,來對抗那些殘忍的惡魔…再後來,我成為了一名神父,是上帝給予了我力量、賜給了我新生…”説到這裏,神父在口畫了個十字架,虔誠地禱告了起來……我們三個聊了很久,發現竟然越聊越投緣,完全沒有了中午時的敵意,於是我們一直從下午聊到了晚上,更請他到伏羲堂吃了頓晚飯,和白龍、媪一起探討起了中西方驅魔之術的詫異,以及殭屍、血鬼的區別來…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大家更是常來常往,越發地悉了起來。

而兩天後的晚上,一輛警車停在了伏羲堂的門口,走下來的是之前那名來求助我們的警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