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6快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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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穆天陽慢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宛情深一口氣,拿起錢包,下了樓。先去菜市場買了幾樣菜,頂着要把人烤乾的大太陽走到藥房外。
猶豫了一下,她不敢進去啊…
鼓起勇氣走進去,見到門邊的體重秤,她站上去秤了一下,好像長了。(手上提着幾斤菜,忘記了…)下了體重秤,她走到貨架前,店員問:“小姐你買什麼?”宛情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説:“我…我買…”她甩了甩頭“太熱了,買點茶。”店員看她一眼,説:“這麼熱的天,出門怎麼不打傘?”説着就拿了促銷的解暑花茶給她。
宛情看了看,又買了一盒藿香正氣,再拿了兩樣備用藥,就結賬離開。
回到家,她煩躁地倒在沙發上,好想哭。半天后,她又爬起來給穆天陽打電話:“我不敢去!你殺了我好了!”穆天陽一愣,突然樂了。這人,居然有膽子對他發脾氣了!他冷哼一聲:“等着!”宛情嚇了一跳,急忙扔了電話。半天后反應過來,等着?等什麼?天,他不會親自過來教訓她吧?!
宛情又給他打電話,卻發現轉到秘書手上了:“總裁在開會,請問你哪位?”宛情張了張嘴,掛了電話。這時,門鈴響起,她跑去開門,見門外的人好像是送快遞的,就拉開一條縫:“你找誰?”
“丁宛情嗎?你的快遞。”
“啊?”她什麼時候有快遞?打開門,接過來一看,方方正正一個小包裹,大約有書的大小,見下方的寄件人是穆天陽,她一驚,不動聲的簽收。
回到房間,急忙拆開包裹,還真是兩本書,兩本很有用的複習資料。將書扔在桌上,她提着外包裝使勁抖,什麼都沒抖出來。頹然地坐在凳子上,他不是送藥來的嗎?
拿起書翻了翻,從裏面掉出來一個透明的小袋子,裏面裝着兩顆扁平的白藥丸…
宛情頓時鬆了一口氣,拿起藥就去廚房倒水,然後飛快地嚥下。咽完後想起,這個藥…和第一次吃的好像不一樣,是別的牌子嗎?
…
兩天後。
吃完午飯,宛情打掃了廚房,出門扔垃圾。扔完垃圾回來,發現家門口杵了一尊神,她倒一口氣,僵立在原處。
穆天陽回頭,收起正在撥號的手機:“上來!”宛情快步跑上去,驚恐地瞪大雙眼:“你…”
“你媽不是去上班了?”穆天陽撥了撥她的頭髮“快開門,外面熱死了。”宛情四周望了望,怕有鄰居路過,急忙開門讓他進去。
“你…你怎麼會來?”本來想問他怎麼知道徐可薇去上班了,但稍一琢磨就知道是他調查的。
穆天陽觀察了一下屋子,有些不滿地皺眉,但也沒説什麼。他坐在沙發上,朝她勾了勾手指:“我要喝水。”宛情皺了皺眉,跑去廚房倒水。
穆天陽看着熱氣騰騰的水,眉頭擰緊:“沒有冷的?”
“沒有!”宛情抱着抱枕靠在沙發另一端,離他遠遠的“我們家飲水機很久不用了,省錢!”所以沒有外面送的礦泉水,只有水瓶裏自己燒的開水。
穆天陽無奈一嘆,懶得喝了。鬆了鬆領帶,他看着四周:“也沒空調?”
“賣了!”媽生病急需用錢那幾年,賣了不少東西,連房子都去抵押貸了款。她想叫媽直接賣掉的,但媽不同意,不然她也不至於落到穆天陽手上!
穆天陽伸手:“過來。”宛情猶豫了一下,挪過去,被他一把抱進懷裏。
“你做什麼?”宛情大怒“你折磨我還不夠?還到我家裏來?”
“那我不來了。”穆天陽説,從荷包裏掏出一張卡,進她手裏“酒店的房卡,以後每天下午兩點去那裏等我…”
“我不!”宛情大叫。
穆天陽愣了一下:“那我仍然半夜叫你出去?”宛情臉一紅,為難地看着他:“我天天出門,會有人看見的!他們向我媽提起怎麼辦?”
“所以我來這裏找你。”穆天陽低頭吻住她,宛情使勁掙扎都沒用,反而得他大火,一翻身將她壓住!
事後,兩人躺在沙發上。穆天陽休息了一會,心疼地吻了吻她額頭,抬起頭,看到只拉了一半的窗簾,説:“以後把窗簾全拉上。”宛情回頭一看,驚得差點跳起來。
穆天陽按住她:“沒事,我們正好被擋住了…”
…
洗了個澡,穆天陽問:“有吹風機嗎?”宛情將窗簾拉嚴實,找出吹風機遞給他。他掃她一眼,沒動,她只好親自給他吹。
吹完了,穆天陽拉住她:“坐下。”她不解地坐下,他拿過吹風,又給她吹。
她呆呆地,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麼做。
把她的頭髮吹得半乾,他拍了拍她的臉,去了洗手間,片刻後傳來聲音:“哪把梳子是你的?”
“啊?”宛情愣了一下,説“短的那把。”説完,她撿好吹風機,將沙發整理好,見地上有些印子,臉上一熱,馬上去衞生間拿拖把。
穆天陽已經把頭髮輸得和先前差不多,見她進來,眼一柔:“過來。”
“幹嘛?”宛情戰戰兢兢地走過去,怕他又做什麼。
他將她按在身前,拿起梳子給她梳頭,梳完,咬了咬她耳朵:“我走了。”
“嗯。”他放下梳子,拉着她走回客廳,掏出兩盒藥給她:“按時吃,我明天再來。”雖然他前天給她郵寄的是維他命,但不代表要一直讓她承受受孕的可能。畢竟,她還小…
如果之前那次讓她懷了孕,就…再説吧。
宛情手一縮,抬頭望着他。
他吻了她一下:“放心,只要你聽話,我會在你媽回家前離開。”宛情退了一步,將手背在身後:“藥你不要放在我這裏!被我媽發現了怎麼辦?”穆天陽想了一下,點頭:“今天沒事,都給你洗乾淨了,明天我們吃了再做。”
“你快走了!”宛情不想聽這種話,大叫着將他往外推。
他臉一沉,陰鬱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