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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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映庭完全不記得他們是如何回到住處。
她的眼睛只有安哲旭,他緊摟着她的手臂藏在外套下愛撫着她的身體,熾熱的眼神則愛撫着視線所及之處。
一將門關上,兩人迫不及待地想褪去去對方的衣服。
安哲旭自動去西裝上衣後,便動手解開她裙襬後的鈕釦。向映庭撥開他的領結,繼續向下延伸,一一開啓襯衫的扣子。
直到温燙的肌膚出現,兩人緊緊地貼向對方。
安哲旭親吻她修長又的頸項,手指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游移,挑動着她的慾火。
他渴望再次佔有她,但褪去一半的裙襬與長褲卻使得動作笨拙起來。
擺動雙腳,想扯去最後的障礙,但卻讓緊擁慾火已焚身的兩人,雙雙跌落在地上。
“沒事吧?”巨大聲響,忽地嚇到了倒在安哲旭身上的向映庭。
他先是去害他們跌倒的裙褲,隨手一丟,捧起她的臉,急急地説:“再不能擺掉它,才會有事呢!”幽黯的大廳,月光悄悄地在黑暗中搶了一個位置。偶爾會反到已幾乎忘我的赤兩人,但誰又在乎呢?
向映庭有種很奇怪的覺,好像對安哲旭識已久;尤其是昨晚兩人肢體糾纏後,那種覺更為強烈。
心靈學家説,人總是會和前一世的人在今世相遇。或許,他們也曾在上一輩子熱烈地做過愛吧!
她親吻了下他的鼻尖。
“我想先洗澡。”他則霸道地回答:“不準。”隨即又把她壓在身下,開始挑逗她身體的每個部位。
她覺他的鬍鬚在她的腹部摩擦,還有柔軟的髮絲。
昨晚曾發狂的情慾又被點燃,他一面愛撫着她,一面分開了她的腿,好留些空間讓他得以進去。
一陣陣會懾死人的高從她的腹部竄而過,她想發出聲音要他停止,她受不了了,這無疑是超出她所能負荷的。但她的身體仍然不停地回應着他的擺動,直到最後一刻,兩個人才軟弱虛地躺回牀上。
“要洗澡嗎?現在可以去了。”他笑着説。
**情平線後,她靠在他的膛柔聲問道。
“明天呢?明天我們去哪裏玩?喔,我是説等我下班後,你想去哪裏玩?!”安哲旭一隻手枕在腦後,側身凝視着向映庭,她的眼中有期待、有盼望、有夢想,但演講已經結束,他沒有再待下去的理由。
“我得回鎮上去了。”被愛情衝昏了頭的向映庭,這才有些許清醒。
是呀,他的家是在三個多小時路程的小鎮上,他不是像齊英傑或是其他男人一樣,就住在隔條街,或是另一區。
忽然,她的心情變得沉重。
向映庭拉高牀單,整個人坐起身,彎曲着腿,然後雙手環抱起彎起的膝蓋,用下巴頂着。
“我真傻,還以為你會留下來。”
“我必須要回去工作。”她用一隻手扶住額頭,故作輕鬆地説:“喔,是呀,工作。你是説種稻米、養豬,偶爾修修藩籬、吃吃鄰居做的派餅。”
“小庭,看着我。”他抓住她的肩膀。
“我們都有各自的生活不是嗎?我不能要求你放下所有一切跟我回小鎮,那對你來説是不公平的。”
“你可以到這裏來,我一定會幫你找份工作,城市的工作很多,我們一起生活一起分享彼此,我知道你能在城市裏生活的;再説,你以前不也是和我一樣。”她試着説服他。
“那是以前。”他喃喃地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