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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茫然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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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妘荷深深了口氣,面冷的也是極快“他若能長大,確實與你年紀相仿,耳濡目染之下應該也是位少年英雄吧。

事已至此,你確實佔了他些光,但你雖言行舉止輕浮,可有些舉措於我而言卻是與旁人不同。

至於哪些不同,若你真有本事能娶了我,我再告訴你,但我有言在先,我雖對你一再容忍,也僅僅是在私之上。若是哪你真的有違軍法…皆時,休怪我無情!

“沐妘荷説的理直氣壯,卻其實什麼都沒説,她不願告訴白風烈,他的神勇無畏像極了自己年少時幻想的英雄,像極了後來橫掃天下的自己,也像極了她所幻想中能成大成人的兒子。

“如此説來,將軍已願與我結成連理了?”白風烈追着問道。

“結成連理?你怕是活在夢裏!老老實實的待在我身邊,休要再胡思亂想,等北方平定後,再言其他。”沐妘荷聲嚴厲的回絕了他。白風烈只是笑了笑,他心知肚明,若是她真的會在此時答應,她便不是沐妘荷了。

可眼下留給彼此的時已然不多了,他求不得天長地久,只想求一刻銘心。

“屆時還會有其他麼…”沐妘荷重重的了口氣,再抬起頭來時,雙瞳已出陣陣寒光,她咬着後槽牙扯着嗓子低聲怒斥道“我是不是太過縱容你了,還不把手給我拿出來!”白風烈原本一直和沐妘荷説着話,放在她小腹上的手,便一直忘了換,結果説着説着便穿過沐妘荷的褲帶伸到了下面。

待他説完最後一句時,指尖已然摸到了沐妘荷的柔軟細膩的恥,於是他的手便僵住了,可卻又有點捨不得拿出來。

“將軍,我絕非故意…”白風烈支吾着回了一句,可手還是放在原地,他雖表現的恐懼,可心裏其實一點也不害怕。

他只是在猶豫,他知道自己絕對看不見沐妘荷所描述的那個未來,他只是在猶豫,是不是應該在離開的最後一刻,給自己留下些什麼,留下些關乎這個此生至愛女子的什麼。

沐妘荷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她一手扯住白風烈的手腕,另一隻手伸到牀頭,出了自己的長劍。白風烈只覺得眼前一閃,劍刃已經架在了脖子上。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也別以為我不敢殺你!拿出來!”白風烈用盡手臂的力量和沐妘荷僵持着。

他終究年不過二十,還處於那個放下比拿起更難的年紀。他的貪戀隨着對她的瞭解加深膨脹的越發猛烈。

彷佛這個女子有着讓男人無法拒絕和放棄的魔力。他可以選擇放棄,但至少應該先握着什麼才有資格去放棄。他知道自己不該如此,可他着實忍不住這樣的誘惑。

“將軍,我剛剛便説過,我對將軍用情更深,你可安然等北伐,我卻是等不了,未來之事…變數太多!”

“那你便如那些狗男人一樣,想要強迫於我!”沐妘荷動的連市井之詞都出來了。

“我永遠不會強迫你,我只做我想做的該做的事,而你永遠都可以阻止我…你我之間,利刃永遠都只會向着我這一邊。

“白風烈隨後前傾身體,用自己的脖子去頂住沐妘荷那鋒利的劍刃,只要劍鋒移動分毫,他便會血濺當場。沐妘荷驚呆了,她看着白風烈的眼眶突然變得通紅,漆黑的雙瞳裏狂風暴雨,電閃雷鳴,卻帶着一陣陣悲鳴般的哀嚎。

她突然便看不透了也看不懂了,白風烈脖子上的繮繩明明一直是牽在自己手中的,可她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失去掌控。

她慌張的配合着他探頭的動作後撤着劍刃,直到眼睜睜的看着他將自己壓倒在榻上,封住了自己的雙。沐妘荷終究失算了,她發現自己本無法將白風烈僅當作一個男子去看待,也無法將他僅當成一個孩子去看待。

她動情的那一刻,便已然輸了所有。他説的對,自己有很多法子去阻止他,可她卻一個也做不到,他僅僅只用了一個毫無希望的無畏眼神便擊垮了自己的心智。

也許從自己第一次放任他的輕薄開始,也許僅是從長街一瞥開始,有些後果便是註定。這十年的空白和孤獨讓她在這種純粹至極而又不顧一切的深情之中總是難以招架。

比如現在,她本顧不得白風烈的一再侵擾,而只是努力將手中的劍刃擺平,就這麼放在彼此跳動的心房之間。

白風烈一手繞過沐妘荷的脖頸,緊握住肩頭,上身則全力貼住了對方,以至於那柄劍不出來。

沐妘荷倒下的那一刻,手便卸了力,白風烈順勢伸下手掌。沿着稀疏的絨而下,四指貼合着皮膚的紋理和縫隙,沿着股溝兩側分開,最後緩緩匯於桃源口。他合攏手掌附在女子最後的清白所在,將其整個包裹住,只用指腹受着那逐漸炙熱的温度。

這彷佛成了他的某種佔有般的宣誓。沐妘荷只能睜大自己的眼睛看着面前這個孩子般的男人,連眨眼似乎都忘了,他吻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像是輕踩荷葉的蜻蜓一點一點的落在她的瓣上。

而她依舊在想着她的劍,她正用力握住的這柄劍,她曾用這把劍斬下了許多對她意圖不軌之人。可此刻一切全都變了,這把劍的劍身貼在彼此膛之上,劍刃朝向了外界,彷佛成了某種象徵般的扞衞。

白風烈慢慢抬起頭,隨後徹底將自己移上了她的牀榻,抬頭的片刻,幾滴鮮血悄無聲息的滴落了下來,從他的脖間,落在她的上,像是女子出嫁時抹的那一撇硃紅口脂。

她的劍常磨,所以劍刃很快…血與劍,沐妘荷彷佛短暫體會到了白風烈眼神中的無奈和絕望。她下意識想走已經被放鬆的長劍,可白風烈卻先一步止住了她。

“就放在這,我把我的命也放在這,不論我想做什麼,你都可以隨時阻止!”

“你又受傷了…”沐妘荷不自覺的配合着此時的氣氛,軟下了語氣,可她不知自己為何要在潛意識裏加上又。

“皮外傷…值得…”白風烈説完,又伏下身子,從她的耳側起默默吻着她的臉頰,而於此同時,他的右手手指緩緩的彎曲,將兩個指頭頂開花瓣,探入了已然微微開口的花徑中。

“不行…不行…”沐妘荷慌忙的開始了並不算猛烈的掙扎,白風烈再次抬頭,掃了眼那把劍,淡然的説道“我知道,你可以阻止。”她怎麼也沒想到,這把劍有一天會成為她的阻礙。她也從未想過,當一個女人情動時,渾身竟會軟弱至此。

“我…我月事未褪…不可,不可…”白風烈一愣,他其實還只是個雛兒,只不過在壢國那彪悍開化的民風中早已見過太多男女合之事。耳聞更是數不勝數,但關於女子月事,他確實是知之勝少。

“為何不可?”白風烈的語氣如孩童般好奇,惹的沐婉荷只能凝眉把臉瞥向一旁。

“會染血,大不吉…”白風烈用兩手指在沐妘荷的花徑中輕輕攪動了一下,隨後出手來,當着沐妘荷的面,分開了兩指,一條晶瑩透明的在指尖緩緩拉成長絲。

“明明無血…”白風烈輕聲説道。沐妘荷剛想説話,可白風烈卻突然將手指伸入口中,了幾下。

“你這又是作甚!”沐妘荷趕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將手從口中了出來,她的臉頰已然滾燙如火,灼的雙眼都有些模糊。白風烈順勢握住她的手腕,緩緩推的她的耳側。笑的有些魅,又有些孩子氣“甘甜!”身體逐漸累積起的燥熱被他這最後一個動作徹底點燃。她終於放棄了,血,劍,孩子般的笑容,不顧一切的執着,超乎一切的深情。沐妘荷輕籲口氣,除了那隻握着劍的手,卸去了全身的力氣,隨後緩緩閉上了雙眼。

白風烈緩緩拉開了她的領口,將上衣從肩口剝下,出高聳雪白雙峯中那條誘人的溝壑,但卻並沒有除去上衣。因為她的劍刃太快,他不想傷了她。他繼續着自己剛剛的動作,從耳畔淺吻而下。

直到脖頸,她的皮膚並沒有深閨女子那般細膩,盔甲將其磨的略微有些糙,但他卻十分喜愛。他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劍刃,彷佛在一片荊棘中採擷嬌花,可劍刃卻還是擋住了她上身絕大部分的風采,亦如彼此的命運。

掀開被褥之後,腫脹的下體讓白風烈沒有絲毫的猶豫,抬手便拎住了沐妘荷褻褲的兩側,沐妘荷此時也回過了頭,伸手去扯自己的褲,她明明已然放棄了,可又不想如此容易便放棄。

可奈何白風烈手腳太快,她的手還未至,褻褲便已然被褪到了膝處,隨後便徹底離開了身體。

面對如此緻的體,他只能盡力保持着理智,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他們的第一次,他不想讓她失望。她的‮腿雙‬如脯一般。

雪白無暇,可卻不比一般女子那般纖細,但卻更為修長,勻稱而有力,入手飽滿又極富彈,總之只要是她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最好的。

白風烈將手伸到腿彎處握住,隨後緩緩上推,徹底暴出了沐妘荷從不示人的桃源,乍看一眼,粉如三月桃花。兩片晶瑩的花瓣輕薄小巧悄然而合,含羞待放。

白風烈雙手再次用力,徹底打開了沐妘荷的‮腿雙‬,拉扯之下兩片嬌的貝間開了一個小口,晶瑩的珠便緩緩滲了出來,花瓣的頂端是一枚嬌小的珍珠,他伸出手指撥了一下,沐妘荷頓時便繃直了大腿。

那裏太過柔,可自己常年握槍的手又太過糙。他只想了片刻,便探頭向前。沐妘荷只覺得一股熱氣噴灑在了自己的私處之上,頓時連帶花徑直到心頭都不免瘙癢了起來,她茫然的抬起頭,卻又晚了一步。白風烈已然將頭埋進了她的股間,一口含住了她嬌的花瓣。他並沒有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