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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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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她不願意嫁,現在既然嫁了,那麼,赫連蒼龍就是她今生的夫婿,不論付出怎樣的代價,她都要好好的守護他。

男人懶洋洋的躺在榻上,活像一隻吃飽睡足卻依然貪着懶的大貓。

赫連蒼龍橫卧美人榻,炯炯的雙眸微闔,直到耳中傳來了莫問靈那輕巧的腳步聲,他這才又張開了眼。

這個赫連府,曾是他迫不及待想要逃離的地方,可如今因為有了她的氣息,反倒讓他的心靜了許多。

“過來。”人才踏進了內室,他就忙不迭地朝她招了招手。

“進過藥了嗎?”沒有太多的抗拒,莫問靈順着他的招呼走向前去。

她才開口問,眼角就瞥見榻旁的几上擺着一盅烏黑的湯藥,當下,她眉頭一皺,很自然地便伸手取過了湯藥。

“為什麼不進藥?”

“等你。”等她做啥?莫問靈不解地看向他。

赫連蒼龍像是悉了她的思緒般,開口解釋道:“你突然被召到了一堆豺狼虎豹間,可又不讓我跟,我怎能安心進藥?”生在赫連府、長在赫連府,他比任何人都更瞭解那些人可憎的面目。

在那些人的眼中,無手足、無父子,有的只是權勢利益的糾葛。

正因如此,個豪邁的他厭膩了這些虛偽和矯情,才會放着公子哥的生活不過,寧願和他的好兄弟皇甫傲凡去邊關打仗。

本以為他已成功地離了這樣的生活,誰知道才自在沒幾年,就又硬生生地被祖母請皇上用聖旨召了回來。

還好遇到了她…才沒讓他在這場你爭我奪的戲碼中悶得發慌。

還好,那時他忍了下來,才能得到這嬌美眷。

“我沒事的。”從他臉上看出遮掩不住的擔憂,莫問靈的心,驀地滲入了一股暖意。

這個男人,是真心疼寵她的吧?

雖然她不懂自己何德何能,能讓他這樣真心眷寵,但她卻早已漸漸管不住自己的心,汨汩的情意全都止不住地往赫連蒼龍的身上去。

原來,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覺。

這種覺很陌生。以前在木家面對木易然時,她只有認命和無奈,可是面對他,她卻一點也不難的就生出了情意。

“真的沒事嗎?他們沒嚷着要將你休離?”他知道那些人會有什麼手段,要不是她很堅持要他待在院落裏好生休養,他絕對會同她一起面對。

“有。”

“那你怎麼説?”他很好奇,她這膽小的小耗子,怎麼有辦法和那些豺狼虎豹對峙,還能全身而退?

“我説…”莫問靈才開口,便頓住不語。

她怎麼能告訴他,她一個小女人在眾人面前誇下海口説要守護他?

男人對這樣的話,多半會嗤之以鼻吧?

以前,木易然就對他只能待在家裏靠她養活非常的氣怒難當。

她的話到了邊,卻不敢説。

“你説…我是你想要守護的人,就算沒了我,你也還是下一任少主的娘。”他知道,她這番話是要把所有的焦點都移到她身上,她是在用自己的命換他的命。因為光除掉他是不夠的,如果那些人真想搬開礙腳的石頭,得先從她下手。

這個女人呵…笨啊,笨得讓人心疼不已。

“你怎麼知道?”由他口中聽到自己説不出口的話,莫問靈霎時驚訝地瞪大了眼。

他…他…他難不成有千里眼、順風耳?

要不然,怎麼會對她説過的話一清二楚暱?

“娘子去涉險,為夫的我怎能無動於衷呢?”赫連蒼龍本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人,怎麼可能真的乖乖待在榻上,讓他的女人去為他冒險犯難?

所以,怕他們生活剝了她,她前腳剛走,他後腳便至。

只不過,她待的地方是屋子裏頭,而他則是待在屋檐上頭。

“你…”聽到了我説的話,還一字不漏?

意識到這點,莫問靈的臉兒驀地爆紅,恨不得地上現在就裂開個讓她往裏頭鑽去。

很可惜,地上自然不可能裂開個,所以她的腳跟忙不迭地轉了個圈,便想要逃離這個窘境。

輕易地瞧出了她的盤算,赫連蒼龍勾起嘴角,長手一撈,便將她撈進了懷裏。

她不知道,當他親耳聽到她那樣信誓旦旦的想要保護他時,他的心幾乎就要飛騰起來。

這不僅是赫連府的任何人未曾給他的覺,甚至就連在戰場上殺敵,凱旋而歸,他也不曾受過這樣的喜悦。

“你…該歇息了。”

“是有些乏了。”赫連蒼龍如是説,卻沒有絲毫想要鬆手的樣子。

“乏了就休息吧,晚膳的時候我再喊你。”瞧見他眼下的陰影,莫問靈有些心疼地催促着。

或許,等會兒她該去膳房燉個雞湯,替他養養身子,這一次的中毒,讓他整個人消瘦了不少…

見她怔怔望着自己,赫連蒼龍朝着那碗藥努了努,然後説:“我還沒喝藥呢。”

“那快喝吧。”意識到自己完全忘了這件事,莫問靈連忙端起了藥碗遞給他。

誰知他下接過,而是淡淡的説道:“餵我吧。”

“你…”莫問靈原是不依,但見他一臉的堅持,因為早已領教了他的固執,所以她只能認命的在榻旁坐下,一匙一匙地將藥汁送至他大老爺的邊。

不過…呵,明明藥那麼苦,可他的笑容偏偏燦爛得好此外頭熾熱的陽光。

這男人,總是有法子可以讓她的心裏暖烘烘的,讓她心甘情願地伺候着他。

不知不覺間,她的角也開始緩緩地上揚。

在那抹甜甜的笑意中,莫問靈温柔體貼地喂完了藥,正要起身,赫連蒼龍卻伸手一把攬住她的纖,不讓她離去。

“你幹麼?”她開口稍微想掙扎,但雙眸一對上他幽深的目光,旋即望進他眼底一片炙人的慾望。

她心一驚,卻動彈不得。

“別走,咱們的房花燭夜可還沒過呢。”他渴望她,從來不曾有一個女人這麼令他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