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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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這是怎麼回事?
姜以諾望着拉下的鐵門,今並非假,而且就算是假,也沒見店裏休息過,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姜以諾按下手機通話鍵,對方並沒有接電話。
濃眉緊擰,就在他考慮是否該衝去梁家一趟時,身後傳來怯怯的聲音。
“今——今天店裏休息,因為筱月姊…身體不舒服。”小雅在他轉頭鋭利的目光注視下,硬着頭皮回答。
她剛好住在附近,騎着腳踏車出來買東西,經過這裏看到他站在店門外,本來想當成沒看到,猶豫許久,才決定開口的。
“筱月哪裏不舒服?”一聽到她不舒服,眉頭皺得更深。
“沒什麼啦!”小雅本來不願意説,在他充滿威脅的瞪視下,只好彆扭地開口:“就…就是女人每個月會有的病,筱月姊每回生理期來,總會痛到無法下牀,店裏就會休息個兩天…我還有事要先走了。”小雅一口氣説完,不等他回應,連忙騎着腳踏車閃人。
姜以諾聽了,總算鬆了口氣,原來她並非生了什麼大病,但痛到下不了牀?他不是女人,無法體會這種痛苦,原本放下的心,又再次不安起來。猶豫了會,還是大步往梁家走去。
當他腳步停在梁家紅鐵門外,考慮是否該按門鈴時,鐵門打開了,楊秀蘭走了出來,一看到站在門外的姜以諾,似乎愣了下。
“伯母好。”姜以諾主動開口打招呼。
楊秀蘭上下打量了他一會,瞥見他手裏提着一盒鳳梨酥,正是大女兒愛吃的。
倒是有心的,送到家裏來。
“筱月人不舒服,現在在房裏躺着,你回去吧。”
“伯母,我可以進去看她嗎?”姜以諾語氣雖是請求,但態度堅決。
楊秀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再刁難。
“她剛睡着,廚房裏我煮了一鍋紅豆湯,等她醒了,讓她吃一碗。”
“謝謝伯母。”姜以諾輕輕頷首,泰然自若地大步走進屋裏。
“筱月的房間在二樓,房門上掛着一隻泰迪熊的就是她的房間。”楊秀蘭對着他的背影喊着,就將鐵門關上,一點也不擔心獨留女兒和他在一起會發生什麼事。
姜以諾步上二樓,找到楊秀蘭口中掛着泰迪熊的房門,轉動門把,並未鎖上,輕易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觸目所及,房間是以柔和的鵝黃調為主,目光停在牀上,只見薄被緊裹着她纖細的身軀,只出一張蒼白的小臉,枕頭上披散着她烏黑的髮絲,看來格外惹人憐愛,一點也沒有她平時老愛和他爭辯的倔強模樣。
拉了張椅子,在她牀邊坐下,看着她毫無防備、睡的嬌顏,忍不住輕撫她的臉頰,掌下觸碰到微涼的觸,令他皺眉。明明全身被薄被緊緊蓋住,怎麼臉還會這麼涼?
梁筱月被他這一碰觸,似是驚醒了。
睜開雙眸,瞧見是他時,驚訝地瞠目望着他,眨了眨眼,確定自己沒看錯,才驚訝地問道:“你為什麼會在我房裏?”
“你媽讓我進來的,要不要吃碗紅豆湯?等我一下。”不等她回應,他站起身,走了出去,再次回來時,手裏端着一碗熱騰騰的紅豆湯。
梁筱月從牀上坐起,一向綁慣的馬尾,此時放下,髮絲全散落在她前。加上她蒼白的臉,那難得柔弱的模樣,讓一直注視着她的姜以諾,黑眸變得更加深沉,目光無法自她臉上移開。
“我媽怎麼會讓你進來我房裏?”總覺得他闖入了她私密的空間,令她不太自在。
“先把紅豆湯趁熱吃了吧。”雖然他不明白,為何她要吃紅豆湯,可她的氣實在很差,希望這碗紅豆湯對她真有幫助。
梁筱月接過温熱的紅豆湯,用湯匙舀着一口一口吃了起來。受身旁男人的火熱注視,讓她尷尬地趕緊吃完。
姜以諾接過空碗,放到一旁,關心地問道:“身體有覺好一點嗎?”
“你…怎麼會來的?”被他這麼一問,她愈發不自在,到底是誰告訴他的?
“我去店裏發現今天沒有營業,恰巧遇到那個小雅,是她告訴我你人不舒服,所以我就來看看了。”
“原來如此…”那也不關他的事,幹嘛親自跑來一趟?他此刻的行為,倒像兩人是真的男女朋友,他這麼做只會讓人誤會更深。
“你氣很差,要不要再躺一下?”他輕觸她微涼的雙頰,不放心地問。
“你回去吧,我沒什麼事。”她不自在地揮開他的手,卻反被他大掌包覆住,掙不了。
“你是怎麼回事?怎麼全身包在被子裏,卻連手都是冷的。”他眉頭不悦地皺起,外頭出大太陽,她房裏也不冷,怎麼會搞得整個人一身涼?在這六月天裏,也算離譜了。
“我沒事,你回…”話説到一半,冷不防地被他抱進懷裏,他雙臂緊抱住她,似是想温暖她。
很好,這個男人變得動不動就愛佔她便宜。不過…他的膛倒真是温暖啊!雙眸不自覺地閉上,小臉偎靠在他厚實温熱的膛裏,神智又開始飄浮了。
姜以諾望着懷裏的人兒,角微勾,情不自地在她額上輕落下一吻。
微敞的窗户外吹進一絲涼風,房內温馨的氛圍,是專屬於情人的,只要是有眼睛的都不捨得打擾,只可惜…
陡然,一陣怒吼聲響起,伴隨着掃把的木柄,毫不留情地落在姜以諾身上。
“臭小子!誰準你進來佔我女兒便宜!”梁大清空回來看寶貝女兒的狀況,沒想到會看到令他火冒三丈的一幕,當下抄起掃把,下手一點也不留情,先打一頓再説。
“伯父…”姜以諾沒料到會被攻擊,為免波及懷裏的人,只能將她護得更緊。
“我打死你這個吃我女兒豆腐的臭小子!”梁大清吼聲如雷,打人一點也不手軟。
“爸…”梁筱築剛好回來,撞見這一幕,連忙拉住動的老爸。
而被護在懷裏的梁筱月,雙眸仍是沒有睜開,角卻忍不住上揚,毫不掩飾她的幸災樂禍。
早就叫他走的,誰叫他不走,活該!
無力的她一點也不想幫忙,任由房裏爭鬧不休。小骯與間傳來的悶痛,讓她痛苦地皺起秀眉。
真是討厭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