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即使脱掉長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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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繪能在這之中穎而出成為系長嗎？呀，這真是一個不錯的決定。嘛，我家的理繪也不是沒有能力做到這樣的事。”這一句話成為整個事情的契機。

雖然對方不過是開了個玩笑，但對於處於談判高的fje而言，什麼事都不能去忽視。公司馬上研究了理繪的個人資料，達成了雖然未能滿足國立大學畢業的內部晉升條件。

但以能力來説晉升為系長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結論，可是，人事部長以特殊對待會對其他職員造成很大影響為由，營業部部長則以會擾亂營業部內部的協調關係、使志氣下降作為原因進行反對。

但最終由於總經理的決斷，決定迅速讓理繪晉升…系長進修計劃是在伊豆的研修中心以合宿一週的方式進行的。

參加者大約有100人，女除理繪外還有2人，都是30歲出頭。理繪儘量不引人注目地穿着灰西裝，下身當然是西褲，但是，無論怎麼努力，理繪的年輕和美貌在深藍套裝的集團中，散發着耀眼的光芒。

不久之後，理繪發現了以前的同期成員，鬆了一口氣似的跑了過去。

“您好，小山君。”如此打着招呼。

“啊，你是加藤？加藤這次也準備晉升了嗎？”被搭話的小山有點吃驚地問道，其他男人也都是意外的表情。好像同期的成員誰都不知道兩天前突然決定的事，理繪也不好意思告訴別人。

“嗯，是啊，請多指教。”理繪略顯僵硬地回答，小山君那種只有他們能理所當然升職的語氣，讓理繪有點不舒服。

從以前開始，以小山君為首的國立大學組就有着那種英意識，讓理繪無論如何也忍不住怒火。（嗯，好吧。我會用研修的成績來反擊的。）終於理繪的進修要開始了。＊＊＊這次研修會主要內容是業務知識以及作為系長要具備的思想準備，過程進行得很順利。理繪成功完成了所有的課程，成績也很不錯。

正如第一天下的決心那樣，成功戰勝了男英們，並得到了最高的評價，在研修的酒會上也和其他前輩們保持良好的關係。（只有試着去挑戰才有可能成功，回到工作崗位後也這樣加油吧。）理繪完全找回了自信。

終於，研修在星期五來了最後的一天，每個人都準備發表之前被給予的課題報告。報告的發表是系長研修中的重點。

在研修第一天，公司會隨機分配課題，通過利用自由時間收集相關信息，作為報告進行發表。報告發表的時候，同班的研修生和嘉賓會提出嚴厲的問題，發表人如果不能全部回答的話就會被懲罰。

懲罰據次數而不同，據説是模仿，唱社歌之類的。理繪被賦予的課題是“巴西的民族構成和fje的南美戰略”是相當瘋狂的課題。理繪策劃賣式電腦給裔移民為目的，為此不得不徹夜在網上收集巴西的相關信息。

但這一切都是意義的，理繪完成了一份令自己相當滿意的報告。報告發表人員被分開，以20人為一個班級，在各個教室同時進行。

大家手裏拿着總結報告，緊張地坐在位子上等待。時間一到，擔任教官的人事課課長伊東走進教室，掃視了全班一下之後開始説話。

“額，這個報告發表是為了評估大家的情報收集能力和策劃能力，同時，為了評估在壓力下冷靜處理問題的能力，會向大家提出各種各樣的問題，你們必須全部回答正確才行。沒做到人要接受懲罰。”説完這些，伊東緩了一口氣，舉起了右手拿着的一捆卡片。

“作為懲罰，必須按照這裏寫的做。譬如這個什麼，模仿近藤正臣？”聽到伊東不可思議的介紹，教室裏充滿了笑聲，當時的緊張一下子被解除了，（什麼嘛！

那種程度而已，太好了，）理繪安心的吐了口氣，最後一個上場的理繪，在聽完其他人的報告後，再次確信自己的報告比別人的好，自信滿滿地準備着。

令她有一點在意的是，輪到理繪發表時，嘉賓是誰？一般來説，嘉賓是所屬的課室的課長或系長。

但理繪不認為忙碌的營業部第一課課長也能出那樣的時間。大家不愧是系長內定者，報告發表進展得較為順利，現在終於輪到理繪了。

帶着一些緊張，理繪離開位置，走上了講台。（嘉賓到底是誰呢？）在意的理繪等待伊東的發言。

“接下來，輪到最後的加藤理繪，嘉賓是總公司營業部第三部第五課的成員。”聽到伊東的介紹聲，讓理繪大吃一驚，雖然課長谷村不在，但系長大友及職員三宅、洋子、真奈美4人都在。（為什麼是第五課？

為什麼是4個人？）即使是以一課人員太過繁忙為理由，4個人同時作為嘉賓也太過異常了“怎麼了，加藤君。發表已經開始了哦，這樣呆住的話可是會扣分的喲。”伊東的話讓理繪以外的其他人都笑了。

（總之，先完成發表再説吧。）理繪按捺着疑問向全班同學微笑着，理繪報告講解過程沒有問題，順利結束了，以大家的反應來看還不錯。

最後只要通過提問環節就能結束了，（嘛，這麼狂熱的課題怎麼可能會有比較刁難問題呢。）理繪到遊刃有餘。

“那麼，請大家提問。”前兩個問題都是來自同期研修生，像是關於巴西的前5個貿易對象國之類的，這些都在理繪的預料範圍內，很容易就能回答出來。

“有其他人要提問嗎？”這樣問到後，也沒有一人再舉手。浮現出安心表情的理繪“那麼”於結束了，這樣的話還沒説完，有人舉起了手，是洋子。

“好的，請説。”到現在才這樣想着的同時，也不得不接受樣子的提問。（反正也應該想不出什麼大不了的事。一定是覺得，雖然當上了嘉賓，但是什麼都沒問，就太遜了吧。）不過，洋子一邊看着郵件一邊提出的問題，卻在理繪預料之外。

而且，無論怎麼考慮，這個問題就算是提前知道題目，如果不詳細地進行調查的話，是不可能知道的。

“額、那個、是”動搖的理繪顯得結結巴巴，洋子則冷笑的看着她（太過分了，洋子桑，為什麼？）只不過，無論如何理繪也想不出答案。

“可以稍後進行調查再給你答覆嗎？”毫無辦法的理繪如此説道。儘可能冷靜的回答説不定會被同意，心理如此祈禱着，但是，伊東沒有同意。

“這個，不行哦。加藤君，接受懲罰。從放在上面的卡片中取出一張吧。”説着，指了指講台上卡片。

“是”無法反對的理繪只能這樣答道。從前面的例子看來，都是一些模仿、把手指進鼻子裏等，讓人丟臉的懲罰。

對男人們來説，這不過是宴會表演的最基本的才藝而已，但對於自尊心很高的理繪而言，是難以接受的屈辱，而且眼前還有輕蔑理繪的第五課成員在。（拜託了，儘量到簡單的）帶着祈禱的心情，理繪翻開了上面的卡片。

可是，命運給了理繪一個過於殘酷的試練，看着卡片裏的內容，不由得啞口無言。

“好了，大聲的讀出來然後執行上面命令！你也看見了之前其他人是怎麼做的了吧？、”伊東不耐煩的説道。

“啊，那個可是”毫無疑問，理繪沒能讀出來，這是因為，上面寫着的是，多麼令人難以接受的內容。

“果然還是（放棄？）”

“借我看下！”伊東還是從理繪手中走了卡片，瞄了一眼卡片，大聲將內容告訴大家。

“上面寫着，掉褲子！對吧理繪。你，難道連字都不會念嗎？馬上執行！”

“怎、怎麼這樣”這樣的事情，無法做到理繪雖然這樣想着。

卻沒能説出來，確實，男人的話或許會當作玩笑執行了，但理繪卻是一名24的未婚少女。在男人看着的面前，暴出內褲是無法接受的。

只是，不做的話，很明顯會充斥在男人們“果然女人就是無法成大事”的諷刺聲中。

“其他、無論什麼我都願意”理繪只能這樣拼命的請求。

可是，伊東嘴邊浮現出諷刺的笑容，同時説道:“不可以。這可是為了評估，在任何情況下冷靜處理問題的考驗，這我不是已經説過了嗎？如果你無論如何都拒絕執行的話，將會對你成為系長的資質產生懷疑。要使你想要成為研修會參加者中，第一個失去系長資格的人的話，也隨便你。”説話期間，伊東的視線一直集中在理繪的下半身。

“嗚”無話可説的理繪，環視了下教室，剛好和大友對上了眼。大友沒有一絲笑容，回了一個冰冷的眼神，為了保住總公司人員的面子，失去系長資格是不被允許的。

旁邊的洋子和真奈美浮現出興趣滿滿的笑容。無論怎麼想，本沒有能夠拒絕的氛圍。（我，我知道了啦！掉就行了吧！

絕對要當上系長。）自尊心很高的理繪，比起被印上系長失職的烙印，還是下定決心選擇掉長褲。幸運的是，外套下襬較長的緣故，即使掉長褲，內褲也幾乎能被遮住，真是得救了。

“我知道了，失禮了。”理繪取回了冷靜的聲音，拉下了側面的拉鍊，隨着拉鍊慢慢地被拉下，理繪覺到自己的臉也變得滾燙。

昨天為止，還在一起進行研修學習的大家面前，不得不下長褲，再次暴在職場同事的視線中為什麼自己變成這樣？終於拉下了拉鍊的理繪停止了動作。

“喂，你在幹什麼呢！這樣的話，就算是從總公司推薦過來的，也會被判定為失去資格。動作快點，沒什麼時間了。”伊東緊追不捨，在確信理繪無法逃後，出了從容的表情。研修的男人們一開始明顯一臉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