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三個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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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蘭英被老闆娘的聲音驚醒,這才回味過來,輕輕笑了笑,眼睛轉開,遊移的去看馬路上來往的車輛。
海幫着老闆娘把小菜放在桌子上,擺放好,又拿過一次筷子,遞到蔣蘭英面前。老闆娘在旁邊看過來四瓶啤酒,海自己動手,啓開了兩瓶,讓老闆娘拿兩個乾淨的杯子,讓到蔣蘭英面前。
蔣蘭英笑着説:“我不喝啤酒的,只喝果汁,礦泉水也可以。”海笑道:“一會兒驢就上來了,怎麼可以喝驢喝果汁哪?其實,喝驢的時侯,喝白酒是最好的,但你是女孩子,白酒就免了,啤酒一定要喝一點。”蔣蘭英心情很好,就笑着説:“那行,我只喝半杯吧。”海為蔣蘭英倒了半杯酒,這時侯,老闆娘已經回屋,又端上了一熱騰騰的驢,奇香四溢,泌人腑脾。
蔣蘭英一邊自己把一次衞生筷子分開,一邊笑眯眯的望着海,説:“你這人,真是的,怎麼可以帶着女孩子來吃食哪?別人約女孩子,都是喜歡喝咖啡,要不就到飯店吃大餐,或者到肯德基,漫點,可以去小吃灘吃餛飩。你倒好,帶着女孩子來吃驢,真是稀奇古怪。”海笑道:“如果我帶你去你説的那些地方,過了之後,你就忘了,帶你到這裏來,你以後永遠也不會忘,永遠會記得一個男孩子帶你去吃驢。”蔣蘭英幽幽的望着海,輕聲説:“不管你帶我去任何地方,我都不會忘了。”海微微一笑,舉起酒杯,説:“來,為了咱們能認識,乾一杯!”蔣蘭英雙手舉起酒杯,説:“你幹了吧,我喝一口代替。我真沒喝過啤酒。”海笑:“好。”舉起酒杯,一口把玻璃杯中的啤酒喝完。
蔣蘭英雙手捧起酒杯,慢慢向嘴邊湊過來,輕輕的用嘴抿了抿,皺起了眉頭,笑着瞟了海一眼,説:“好苦!”海説:“啤酒是先苦後甜,等你嚐到甜頭,你就會喜歡了。”蔣蘭英閉上眼睛,皺起眉頭,像喝中藥一樣喝了一口,張開紅豔豔的小嘴,吐出小舌頭,可愛的眨眨眼睛,説:“太苦了,你們男人怎麼喜歡找罪受,要喝這麼苦的啤酒哪?喝果汁不是更好嗎,甜甜的,酸酸的,味道好極了。”海説:“呵呵,你以後也會喜歡上啤酒的。來,先別説話,先吃驢,涼了就不好吃了。”海拿了兩個小果碟,放在蔣蘭英面前,給蔣蘭英挾了塊驢,説:“在我們這裏,有句話叫,天上龍,地下驢,可以想像驢的美味了。駐還有很多好處的,比如用於氣血虧虛、短氣乏力、心悸、健忘、睡眠不寧、頭暈,吃了驢,都可以得到緩解,你快試考了,壓力一定很大吧,是不是失眠?心煩?吃塊吧,吃塊就好了。男人吃了驢,長個兒,女兒吃了驢,長漂亮兒。”蔣蘭英哈哈笑起來,笑的花枝亂顫:“你是做推售員的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這個飯店的托兒,幫着人家做廣告哪。好了,你不要逗我笑了,再笑,我就吃不下去了。我不是素食主義者,偶爾吃塊食,也不怕的。只要不是豬,就不會發胖吧?”海把又挾了塊驢放到蔣蘭英面前的果碟裏,説:“驢當然不會發胖。先別説話,快吃吧。靜默三分鐘,看誰吃的快。”蔣蘭英笑嘻嘻的開始吃,一吃之下,果然美味筋道,連吃了兩塊,吃過之後,不用海為她夾菜,自己去挾,連吃了好幾塊。
海笑道:“慢點吃,別嗆着了,來,再喝啤酒。”海先幹了一杯,笑眯眯的望着蔣蘭英。蔣蘭英也喝起啤酒,喝了一口,這次覺不像上次那樣苦了,回味之中,還有一種説不出來的甜味兒,笑着説:“這才找到覺。”海笑着説:“慢慢吃,慢慢喝。剛才是騙你的,説驢涼了就不好吃了,其實,驢熱了有熱的好處,涼了也有涼的好處。”蔣蘭英一笑,正要説話,忽然一皺眉頭,臉一沉,卻沒有説話。
海看到蔣蘭英神不對,順着她剛才的眼光,扭頭一看,見斜對面有一張桌子上,上面坐着三個小青年,都喝的臉通紅了,不懷好意的望着蔣蘭英,眼睛中出惡的光。
海的心中有點惱怒,但表面上卻沒有出來,回過頭來,笑着對蔣蘭英説:“怎麼了?是不是那幾個小氓得罪你了?”蔣蘭英説:“那幾個的眼光,好可惡!算了,不理他們,我不想你惹事。”海笑着説:“好呀,你説不讓我惹事,我就不惹事,饒了他們吧。其實,也不怪那些人,都是你太漂亮了,他們才這樣看你的。”蔣蘭英向海微微一笑,説:“什麼話從你嘴裏説出來,就像是在拍馬。”海笑道:“這可是冤枉我了,我一向是實話實説的。來,再喝一杯。”蔣蘭英笑着咬着嘴,望着海,説:“你不是想灌醉我吧?”海失笑道:“我至於這樣卑鄙嗎?”蔣蘭英嫣然一笑,説:“開個玩笑,不要生氣,來,我敬你一杯吧。”海説:“敬我什麼?”蔣蘭英歪着腦袋,想了想,天真的説:“想不起來理由,就是想敬你一杯。”兩人相視微微一笑,又喝了一杯。
蔣蘭英抬起頭來,想和海説話,但她正對着那一桌上的三個氓,這一抬頭,就算是想不看那幾個氓也不可能,但那幾個氓的眼光太過於惡了,而且一邊喝酒,一邊低聲談笑,對她指指點點。
海看到蔣蘭英的表情,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而且他也聽到了背後那一桌上三個氓的瘋言瘋語。
海的眉頭一皺,他本不想惹事生非,但後面那三個氓説的太難聽了,越來越不像人話了。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在海來之前,這個飯店的外邊的排檔上,有兩桌客人,在他們來了之後,又來了兩桌。另外三桌的客人,都是老實本分的人,喝酒聊天的聲音雖然也不小,但一般不會打擾到別的客人,而且説的都是很平常的事。只有後來的一桌,是個小青年,都是二十上下,其中有兩個人光着上身子,賣着肌,有一人的背上刺繡了一條觀音,一個人的肩膀刺了一隻蠍子,都不像是好東西,那個上身穿着衣服的小青年,留着一頭長髮,一直披垂到背上,臉上有一條刀痕,看起來比另兩個人更兇惡。
長髮的男青年像是其中的頭頭,神態也最倨傲,喝起啤酒來也最豪,他們三人來到不到十多分鐘,菜還沒上齊,每人就幹了兩三瓶啤酒了。三人看到海是一個人,身邊帶的妞兒又漂亮,就開始口沒遮攔,胡説八道。
那個蠍子青年喝了一口啤酒,斜了一眼蔣蘭英,笑着説:“飛哥,你看到沒有,那個妞,還是外地的,一口南方味兒,真甜,光聽聲音,就讓我來勁。”飛哥就是長髮青年,幾杯啤酒下肚,酒意上湧,臉上的那條刀疤就像是蚯蚓一般扭曲着,嘿笑一聲:“你小子也太沒出息了吧,只敢聽聲音嗎?要聽聲音,也是聽**,才來勁,哈哈…”
“哈哈…”蠍子青年團和觀音青年附合的大笑起來。觀音青年笑着説:“飛哥,你也就是想想吧,人家有男人了,聽她**聲的,不是你呀,是那個男人。”
“我是不是?”飛哥兇眼一瞪,隨即又笑了,説:“媽的,你還別我,真急了我,我就把那小子幹掉,今晚上就替他房,你們兩個,就在門口蹲着,給老子看門,我給你們每人包瓜子,吃着,聽着,聽聽那妞叫起來的聲音,來不來勁頭。”蠍子青年一拍手:“好,飛哥,你上完,咱們再上,輪着來,親身體驗一下那叫聲,美死了。”
“去你媽的,沒你的事。”飛哥笑罵道:“老子一來了勁,還不得幹她個三天三夜?哪裏還輪的到你們?”
“三天三夜?”觀音青年誇張的瞪大眼睛,故意抬高聲音,説:“看那小妞兒嬌滴滴的,只怕飛哥用不了三傢伙,就能把她壞了,三天三夜,會出人命滴。”飛哥笑道:“這小子這話,還像人話,知道飛哥的厲害。上次的那個小妞,老子一槍下去,當場就的她慘叫起來,一里遠之外都能聽到…”這三個氓的聲音又大,又不怕別人聽到,所以胡説八道,聽得旁邊的幾桌的客人都是皺眉頭,但都不敢説什麼,他們是本鎮的普通百姓,認識這三個氓,知道得罪不起,所以都是敢怒不敢言。
由於三個氓説話的時侯,是用本地土話説的,所以蔣蘭英聽不懂他們在講什麼,也不知道他們説的多難聽,她只看到那三個男人不懷好意的盯着,到不舒服,如果她聽懂了,只怕早就氣跑了。
海是早就聽懂了,他一直忍着,當沒聽到,他不想惹事生非,尤其是帶着蔣蘭英,更不想惹事,但是那三個人説的話太混帳了,他實在忍不住了。
海皺了皺眉頭,忽然站了起來,向那三個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