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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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雪兒笑着説:“我只對你的身份有興趣,對你的身子沒興趣。”海笑道:“興趣是慢慢培養的,不要着急。來,先杯葡萄酒,增加增加情。”兩隻高腳玻璃杯輕輕一碰,發出叮的一聲清脆的響聲。
海坐在沙發上,和米雪兒並肩坐着,喝了葡萄酒之後,笑着説:“這杯葡萄酒喝下去,是不是到咱們的距離拉近了?”米雪兒笑嘻嘻的説:“是拉近了,因為你一直向我這麼挪過來。”海説:“這要才有利於親切的嘛…”又挪了挪,這一來,兩人距離更近了,伸手可及,海一隻手輕輕的拿過來米雪兒的手,放在掌心,兩隻手把米雪兒的手合在一起,輕輕的撫摸着。
米雪兒全身一顫,沒有動,任海撫摸着她的手,身子升起了一絲異樣的覺,臉更紅了。
海微笑着温柔的説:“還有幾天高考?”米雪兒説:“不到半個月了,最近壓力很大。”海説:“你的成績很好,還有壓力嗎?再説了,你就算考不上大學,也可以繼承你老爹事業,做一個商界女名人。”米雪兒笑着説:“那可不一樣的,一個人能不能成功,能走多遠的路,雖然不是學歷決定的,但是眼界決定的,而學歷是開闊眼界的一個捷徑,甚至是必經之路。我還是想讀大學的。”海説:“那咱們在一起的時間,可就不多了,你去讀大學,我至少也要再過兩年,才能到大學去找你。”米雪兒抿嘴一笑,説:“你找我幹嘛?你身邊的女人多的是,也不差一個兩個,再説了,咱們有什麼關係哪?”海笑道:“現在還沒有關係,馬上就有關係了。我身邊也沒有幾個女人,而且都沒有你厲害,你這個女總管,我是先佔下了,畢業之後,就要為我服務。”米雪兒笑着説:“我寒窗苦讀十多年,可不是為了大學畢業,為你們黑社會服務的。”海説:“我們是一個企業,一個集團化的企業,前面就是需要你這樣的英人才,後面是我們這些黑道分子。現在的大企業家,都是這樣,大多數都有黑社會背影。你不為咱們這個黑社會服務,難道吃裏扒外,去為別的黑社會服務?”米雪兒笑道:“你的歪理,早就對我説過了。好吧,我就答應你吧,不過,我的薪水可是很高的。”海説:“多高?”米雪兒説:“年薪至少一百萬。”海失笑道:“我還以為有多高哪,開口才要一百萬?以後事業走上正軌,一年的進項,至少以億來計算,你的一百萬,算個什麼?”米雪兒説:“我剛才説一百萬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既然不當回事,那我就和你好好説一下吧。你們龍鳳會,現在有多少人頭腦,就算是進項一年一個億,你一個人又能分到多少,一千萬?五百萬?”海皺起眉頭,説:“這個問題,我剛才已經談過,在沒有掙到錢的時侯,不要想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你這樣説,擺明了就是分離我們同夥的情。”米雪兒説:“這是一個事實,也是一個很嚴峻的問題。有些人可以共患難,但不可以同富貴。就像是那些帝王將相。那些帝王大多是可以共患難,不可同富貴的人,在創業初期,他可以和部下共甘同苦,甚至兩肋,但一旦大業已定,就想把所有的功勞和權勢,攬到一個人的懷裏,炮轟功臣樓,杯酒釋兵權,都是這樣的先例。”海笑道:“你以為我會是這樣過橋拆橋的人?創業之後,就把你們這些功臣一個個踢掉?”米雪兒卻沒有笑,説:“就算你不是這樣的人,但你不能不防備別人不是。先不説帝王,就説説將相吧,那些跟隨着東征西戰的將相,在創業的時侯,個個奮勇當先,勤奮能幹,但一旦大局一定,他們就開始恃功自傲,認為這個江山有他們的份,他們可以為所為,甚至不把帝王放在眼中。這樣一來,一個功高蓋主,就是帝王和將相決裂的分岐開端,內部戰爭開始打響,外部的侵略就會很容易得逞。商場如戰場,國家大事,縮小數倍之後,就是商場之爭。”海忽然有點不高興了,他不高興的原因,就是他到這個米雪兒太聰明瞭,太明瞭,她的頭腦太冷靜,思想太尖鋭,很多事看的太透徹,太世故,讓人很不舒服。海雖然喜歡聰明的女人,但不喜歡尖刻的女人,而米雪兒就明到近於尖刻。
米雪兒所説的這些道理,海當然也懂,但他並沒有仔細的分析過,現在創業還談不上,又何必去談創業後瓜分成果的事情哪,也太早了吧?現在海要的是誠團結,要的是奮勇當先,而不是打細算的小算盤。
但海也沒有否定米雪兒,他知道米雪兒也是為了他好,説給他這樣,也是要他小心的防備身邊的每一個人,包括她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這句話永遠有用。但做為了個創業初期的老大,這是萬萬行不通的,就算心裏懷疑每一個人,也要裝出相信每一個人。一個人的力有限,不可能事事親為,做為一個優秀的老大,不是能打能拼,而是要懂得合理的分配手下的每一分人力資源,分配,就要相信,所以要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就算懷疑,也要裝出相信。
米雪兒看出來海眼睛中的不悦,她也知道海為什麼不悦,但她並沒有道歉,她知道在以後不遠的將來,她所説的這些,都會一一的在海的龍鳳會中出現。人類是自私的,不可能有烏托邦,那隻不過一個夢,一個不着實際的夢,不分彼此,吃大鍋飯,哈,註定失敗。米雪兒知道海現在還不願去面對那些事情,但海的事業,已經在起步了,只要煤礦一起來,海就算是跨上了第一個大步,到時侯,手下紛紛攘攘的麻煩事就會來了,當然,米雪兒也相信海有能力處理好,海就像是一塊磁鐵,引着他身邊的每一個人,但是利益的誘因,又會把很多人的眼光過去,減少海身上的磁,所以分岐還是會有,事業就在分岐和整頓中跌跌撞撞的前進,當然,還是前進的步伐更大。
米雪兒看出來海眼睛中的不悦,沒有道歉,卻也沒有再説下去,只是輕輕的轉開了話題,笑着對海説:“今天良辰美景,不講煞風景的事,只談風月…”舉了舉手中的空杯子,眯起眼睛,瞅着海,笑容如花:“葡萄酒很好,我還要一杯。”海也沒有再提那件事,他很快就忘掉了米雪兒的提醒,所以不久之後,他就嚐到了背叛的滋味,知道被兄弟在背後上一刀的痠痛。
海為米雪兒倒着酒,笑着説:“好一句只談風月,今天良辰美景,咱們要做些什麼事,才能對的起這良辰美景哪?”米雪兒伸出一隻手臂,輕輕的勾摟着海的脖子,媚眼如絲,誘惑的望着海的眼睛,輕啓朱,吐氣如蘭,輕輕的説:“你想做些什麼事哪!”海也輕聲笑道:“對着你這樣的美人,我的想法,和每個正常男人都一樣。”米雪兒輕輕一笑,説:“只是想法嗎?”海心中呻一聲,米雪兒這是在向他發出邀請了。像米雪兒這樣的美人,千中無一,絕對是極品,無論談吐,氣質,肌膚,都是上上之選,海要説不想上了她,那就太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了。現在這位佳人,幾乎就在他懷裏,只要他輕輕一摟,就會投進他的懷抱,他還等什麼?
海被米雪兒的美得神魂顛倒,不知不覺中,手中的葡萄酒已經倒滿了米雪兒手中的杯子,滿溢出來,撒落在米雪兒的大腿上,米雪兒是穿的裙子,正好撒在在外邊的皮膚上。
米雪兒輕呼一聲,説:“傻瓜,濕我了…”説到這裏,忽然到這句話不太對,好像有點曖昧的意思,臉一紅,只是用眼角瞅着海,也不説話了。
海這才恍然醒過來,低頭望了望米雪兒粉的大腿,笑道:“濕你了?噢,那我給你再乾。”他把酒瓶放在一邊,忽然一低頭,俯在米雪兒的大腿上,用舌頭去輕輕的大腿上的葡萄。
米雪兒身了酥癢,格格一笑,説:“你好壞,癢死人家了…快起來,壞蛋…格格,不行了,我受不了…”她雖然酸癢,但這覺舒服的很,她不捨得推開海,所以只是喊着讓海走開,卻並不伸手去推,而是伸手在海的身上撫摸着。
海抬起頭來,笑道:“我把酒給你撿起來了,現在還給你…”忽然就吻上了米雪兒的嘴…
米雪兒的大腦剎時一片空白,整個世界離她而去,只有她和海兩個人了,在意亂情中,她到自己的衣衫被海輕輕的褪下來,到自己被放平在沙發上,被分開腿雙,海的身子壓下了來…忽然就是一陣撕破般的疼痛,在極度疼痛中,又帶着説不出來的舒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