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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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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侯不過是晚上八點半到九點鐘,天夜雖然黑了下來,但很多人剛剛吃過晚飯不久,所以有的院子裏還傳來人聲笑語,但衚衕裏這個時侯正好沒有人,反而更添幽靜。

“上去。”劉雲飛的一指牆頭,對小七説:“我給你打肩。”説着,蹲下來身子。

小七也不客氣了,後退兩步,全力跑了兩步,一隻腿踏在了劉雲飛的肩膀上,用力一蹬,一雙手就搭在了牆頭上。劉雲飛罵了聲“我,你真沉”身子向上一起,小七就藉着這個勁頭,上了牆頭。

小七騎坐在牆頭上,對劉雲飛招招手,示意我拉你上來。劉雲飛搖了搖頭,身子突然跳起來,一雙手就搭在了兩米半高的牆壁上,身子平空一縱,靈活的就爬上了牆頭。

小七讚道:“飛哥這付好身手,不幹小偷這一行,可惜了。”劉雲飛説:“我靠,這是啥話?誇我還是罵我?”兩人從牆頭上跳到院子裏,院子裏黑沉沉的,一頭跳下去,劉雲飛還好,穩穩的站在地上了,小七卻哎呀一聲慘叫,捂着腿蹲着身子不站起來了。

劉雲飛罵道:“你叫個吊,不怕被人聽到?怎麼了?”小七吡着牙説:“我,不知誰他媽的放在這裏一個半截酒瓶,我一腿就蹋下來了,媽的,鞋子扎穿了,扎到我腳心裏去了,不知道有多深,鑽心的疼…”劉雲飛説:“就你這熊樣,還當小偷?早晚被抓。好了,你不能動,就不要動了,你在這裏蹲着吧,看我的。”劉雲飛打量了一下這個院子裏,院子裏竟然有一棵大樹。

小七指着那棵大樹,説:“我就是知道這個院子有樹,才讓你來的。你就爬上樹去,我以前試過,爬上去,正好可以看到前面院子的卧室窗口,如果裏面沒有,跳進去都行。不過,你小心點,別出太大的聲音了,劉隊長這小子可是個幹警,耳朵靈着哩。”劉雲飛説:“這時侯可能他們已經搞上了,搞的熱火朝天的,耳朵還靈個。照相機拿來。”小七把照相機遞給劉雲飛,指着房子的一個窗口,説:“那個女人的卧室,在二樓,就是那個燈光最亮的一間。”前面是一棟二層小樓,老式的樓房,窗口並像現在新式樓房的寬敞,不過幸好沒有拉上窗簾,如果裏面真有事,還是能拍攝到的。

劉雲飛看了看對着窗口的那樹杈,樹杈上可以承受人體重量的地方,距離窗台有兩三米遠,如此近的距離,當然可以拿着相機大拍特拍,而且樹上的樹葉繁盛,不用擔心裏面的人會看到外面。

劉雲飛把照相機掛在後背上,走到大樹前,開始爬起來,不到一分鐘,就爬到了那個距離窗口最近的樹杈上。他離的窗口越近,越是聽到窗口透出來隱隱的聲音,不時加雜着兩聲蕩笑,讓大‮男處‬劉雲飛熱血沸騰,差點不能自持,從樹上摔下來,等他在樹杈上穩定好身子,和窗台裏面一望的時侯,更是鼻子孔血,全身顫抖,把持不住,差點摔下樹來。

原來,窗口裏面,正在上演着一付活生香的限制級小電影。

再説白蓮花走進了自己租住的院子,大門並沒有上鎖,她就知道是先進來的劉隊長為她留了門。劉隊長和她不是一天兩天的關係了,所以有她房間的鑰匙。她其實還有幾個情人的,別的情人都沒有她房間的鑰匙,只有這個劉隊長才有,因為這個劉隊長是個警察,她要靠着他照顧,還因為他們的關係比別人要好一些,主要是劉隊長太怕老婆了,十天半月來不了一趟,都是空來,要不就是撒謊加班才能來,這個時侯,白蓮花就需要別的男人來填補空虛,所以就另外找了幾個情人,大多是打過炮就走,人走茶涼的那種。白蓮花雖然不是正式的小姐,有時也會客串一下,偶爾收費。對於劉隊長,她倒是不收費。她有情人的事,也是揹着劉隊長的,因為她知道男人都喜歡吃醋,就算她只不過是他的情人,她也不能讓他知道她有情人,要不然,劉隊長一吃醋,不是不罩着她的事了,而是會給她小鞋穿。

白蓮花帶情人回來的時侯,怕劉隊長忽然不聲不響的闖進來,所以都是把院門反鎖上,再把屋門反鎖上,這樣就可以有情人爭取時間逃走,免得撞車。撞車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上次她勾搭一個客,帶了回來,兩人在她樓上的房間正在搞的熱火朝天的時侯,忘了鎖上院門了,被劉隊長一直走到樓下的時侯,她才聽到,幸好屋門是鎖着的,她就讓那個情人跳後窗逃走,那個情人不跳,她就説來的是個警察,如果他敢和警察爭風吃醋,就不要跳了,那個情人一聽是警察,馬上乖乖的跳了下去,挫傷了一隻腳,一拐一拐的走了。劉隊長敲開門之後,懷疑的看了看剛被整理好的牀單,望了望還沒來的及關上的後窗,問白蓮花:怎麼聽到有動靜,像是有人跳下去的聲音?白蓮花不慌不忙的拿起一個酒瓶,説:你不來陪我,我寂寞,自己喝了兩瓶啤酒,剛丟下去一瓶,你聽到的,是不是這種聲音?説着,把手中的啤酒瓶扔出了窗口(就是被小七踩到的那個酒瓶)。劉隊長雖然還是有點懷疑,但沒有抓到什麼證據,只好作罷。白蓮花又使開渾身的解數,開始來糾纏劉隊長,劉隊長神魂顛倒之下,也就忘了這事了。

白蓮花把院門反鎖上,向樓房走去,她看到樓房上面的卧室的燈光亮着,就知道劉隊長在等着她了,心裏就酥癢起來,甩開豐肥的大股,就向樓上走去。到了卧室門口,門口閉着,她也不着急進去,笑着敲了敲門,裏面卻沒有人來開門,就在她正要推門進去的時侯,忽然一道人影從後面撲了過來…

“討厭,要死呀…”白蓮花受驚之下,馬上就知道了是劉隊長,笑着罵了一句吳儂軟語,清軟悦耳,果然動聽。

劉隊長摟着白蓮花,息着笑道:“騷…貨,你可想死我了…我要你…”原來這個白蓮花在牀上的勁頭特別大,而且喜歡男人一邊攻擊她,一邊打着她的股,罵她是**,有點像是受狂,所以現在劉隊長這樣説法,並不是在罵她,而是在打情罵俏。

這一句話一罵出來,白蓮花果然全身痠麻了,任着劉隊長摟着她亂啃亂親,吃吃的笑着:“看你這付猴急樣,是不是你老婆沒讓你吃?”劉隊長沒有説話,卻把大手從白蓮花的衣衫中伸向了前,用力的*着。

白蓮花呻一聲,緊緊的摟着劉隊長的脖子,息着説:“好人…到牀上…我受不了了,快…”劉隊長抱起來白蓮花,用肩膀撞開房門,把白蓮花向那張雙人大牀上用力一扔,迅速的剝光她的衣衫,就出來一身豐盈的,在燈光下耀眼生花,讓人目眩神

劉隊長迅速的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大叫一聲:“騷…貨,我來了…”惡狠狠的撲了上去。白蓮花格格一笑,隨即變成了呻,變成了息。

那張雙人大牀發出吱吱格格的不堪重負的聲音,這聲音和一對男人的息和呻聲,構成一幅讓人血脈奮張的畫面。

而這幅畫面,正好被窗外的樹上的劉雲飛看到了,拍攝到了,而且是拍攝的很清楚。

劉雲飛一邊拍攝,一邊強忍着痛苦,他到自己快要爆炸了,恨不得現在衝進去,把劉隊長一腿踢飛,換上他劉雲飛。

小七在樹的下邊,抬頭望着劉雲飛入的表情,羨慕的不得了,他不能爬到樹上看風景,真是一大憾事。忽然,有幾顆水點滴在了小七的臉上,他伸手摸了摸,自言自語的説:“下雨了嗎?”抬頭看看夜空,繁星點點,那裏有雨,再一抬頭,看到了劉雲飛張開的嘴巴里,映着從窗子中發出來的燈光,可以看到嘴巴里正向下口水…

“我靠,不用這麼誇張嗎,呵拉子都出來了?”小七心裏大怒,只好挪了挪身子,免得劉雲飛的口下再滴落到他身上。如果不是怕窗裏面的人聽到,小七早就跟劉雲飛急了。

好了一會兒,小七看到劉雲飛忽然全身一陣顫抖,差點摔下樹來,手中的照相機也差點手飛出去。小七是過來人,是睡過女人的,所以明白了,劉雲飛看的受不了,體內的洶湧的熱情,自動爆發了。

一下,嚇得小七是連滾帶爬,躲的更遠了,剛才被劉雲飛的呵拉子滴落到臉上,他也認倒黴了,如果被劉雲飛那個滴落到臉上,那將是一件令小七骨悚然的事,是他終生難忘的恥辱。

幸好劉雲飛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之後,也怕自己摔下來,緊緊的抱着樹杈不動了,過了好一會,才試着慢慢向下滑,很快就滑下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