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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夾着尾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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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鷹先説話的,他吡了吡大金牙,冷冷一笑:“姓海的,你行呀,自己的兄弟還在獄裏關着,你還有心情在這裏泡妹妹?真是個做老大的料!”海淡淡的説:“那是我們龍鳳會的事,不用閣下關心。你闖進我的房間,請問,你有事嗎?”禿鷹兇殘的一笑:“你把砍刀殘,扔到我們大門口,你不是牛的嗎?今天來,想和你算算帳!”海鎮靜的一擺手,説:“請坐,慢慢算。”説着,海自己先坐了下來,讓金花坐在他旁邊,用手拍拍金花的手,安她,意思是不用怕。

朱建民的人會來找麻煩,早在海的意料之中,他也早做好了準備,現在,在這家飯店的外邊停着一輛轎車,轎車裏面就坐着海安排好的五個人,只要海一有危險,拿張椅子砸碎玻璃,外邊轎車的人就會衝上來。

佈置的這幾個打手,只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不到萬不得意,暫時不用,他打算先服軟,看對方是什麼意思,如果真他動手,那就對不起了,先滅了禿鷹這幾個小嘍羅。唯一讓海有點擔心的是金花,如果禿鷹真的打起來,只要禿鷹不用槍,海舞開椅子,足可以抵禦一陣子,就怕會傷及到金花。海認為禿鷹不可能用槍,因為他選中了這家酒店,就是看中了酒店裏麪人多,如果禿鷹用槍,被人告發之後,罪名可是不小的。再説了,朱建民也不一定就是真的要他海死吧,又不是深仇大恨,海被槍殺了,朱建民也不開關係。

禿鷹並不知道海早就安排好了人手在外邊,還以為自己的人多,已經控制了局面,有成竹了,悠閒的也扯過來一張椅子,反坐下來,雙手扶着椅背,盯着海,説:“砍刀被你殘了,這筆帳怎麼算?”海不慌不忙的説:“砍刀早就和我有仇,殘他,我心安理得,問心無愧。你們朱老闆先是派人砸我的車,又告密抓了我的兄弟,害我損失了一百萬,現在還有十個兄弟在裏面關着,這筆帳,你説怎麼算?”禿鷹哈哈笑了:“照你這樣一説,原來我們還是賺了?”海鎮靜的説:“你們賺沒賺我不知道,至少我虧損了一百萬,還有十個兄弟在裏面,還不知要多少錢才能救出來。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惹事,哥們如果給面子,請從這裏安靜的走出去。”禿鷹眼神陰冷,盯着海,説:“如果我不走哪?”海淡淡一笑:“那我走。”禿鷹笑了,笑的惡毒而殘忍:“你是怕了嗎?”海淡淡的説:“沒什麼怕不怕的,我是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麻煩你告訴朱老闆一聲,就説我海和龍鳳會夾着尾巴做人,只是混口飯吃,不會和朱老闆爭什麼地盤,請不要人太甚。”禿鷹殘酷的笑:“這是講和,還是服軟?”海説:“隨你們怎麼想。”説着,站起身子,拉着金花的手,就向房門走去。金花顫抖着,緊緊的貼着海的身子。

禿鷹忽然一伸手,攔住海的去路,同時站起來,冷冷的盯着海

一手拉着金花,也是鎮靜的站着不動,靜靜的盯着禿鷹,態度不卑不亢。

禿鷹説:“你想就這樣平安的走出去?”海笑了笑,説:“話都説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想什麼樣?真我急了,大家的子,都不好過。”禿鷹皺着眉頭,顯然是考慮要不要滅了海。禿鷹在來找麻煩之前,曾經得到了朱建民的指示,如果海被打擊的沒有還手之力了,也就不要的太緊了,畢竟海的龍鳳會的勢力不小,也不是一天兩天能滅的,如果真的砍了海,反而會惹來龍鳳會的狗急跳牆,這樣就不如慢慢的瓦解龍鳳會的勢力了,反正現在朱建民也是穩佔了上風,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海的人就會軍心動搖,投奔到朱建民的手下。

朱建民打擊海,和海想整朱建民是一個道理,都是為了勢力和金錢,都是為了爭奪以後的煤礦承包權,只有做了本城黑社會老大的人,才有資格去爭奪煤礦的承包權。朱建民現在把海的兩團大將關了起來,而且讓海損失了一百萬,在氣勢上已經把海壓下去了,這樣算起來,一個多月以後的煤礦承包,海就沒有能力和他一決高下,就算讓海小打小敲的開什麼地虎機搞點破房地產,也不能和他朱建民相提並論了。如果海識相,那就放他一條人生路吧,如果不識相,朱建民也隨時都可以滅了龍鳳會。

禿鷹看到海雖然很鎮靜,但沒有了鋭氣,沒有了朝氣,也就是説,好像是沒有了爭霸江湖的信心和勇氣,這樣的人,不配做朱老闆的對手了,還用再他嗎?

就在禿鷹一猶豫的時侯,海牽着金花的手,就走了出去。

蒼狗和另兩個光頭幫的成員就想攔下海,禿鷹搖了搖頭,蒼狗也沒攔海,任海兩人走出了這個房間。

走出房間,也長長的舒了口氣,今天也就是禿鷹來,如果是像砍刀那些囂張的人,今天又免不了一場惡戰,他的一個如意算盤就要打翻了。現在第一步計劃,算是成功了,他服了軟,就會讓朱建民對他放鬆警惕。接下來的計劃,他會依然保持低調,不讓朱建民對他起警戒之心,才能在最有效的時間,發動最致命的一擊。

從房門出來之後,金花仍然嚇的要命,緊緊的摟着海的胳膊不鬆手,海可以到金花的身子顫抖的厲害,不由心中痛惜,説:“不要怕,都是我不好,讓你受驚了。”一邊説,一邊温柔的撫摸着金花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金花臉還有點蒼白,説:“那幾個人,一看就不是好人,真嚇人。海,你以後不要和這些人做對了,我怕你會事的。”海笑了笑,説:“我以後不和他們做對了,我只和你做對。”金花這才放鬆下來,笑着捶了海一拳,嗔道:“你胡説什麼!”海附在金花耳邊,輕聲笑道:“今天晚上,咱們就在一起,好不好?”金花臉通紅,耳發熱,啐罵道:“不好。”嘴裏説不好,卻摟着海的肩膀不鬆開。

知道金花是同意了,心中大樂,哈哈一笑,走出了這家酒店,來到大街上,揮了揮手,向隱藏在轎車的兄弟打了個暗號,就挽着金花的胳膊,慢慢向前走。

轎車慢慢的跟隨在海的後面,保護着海。除了海本人知道轎車裏有人保護,金花並不知道。

和金花,手挽着手,肩並肩,小手拉小手,並肩朝前走,幸福的在街上踱步,他們也不着急去賓館開房間,也沒有目的地,就這樣隨意的走着,隨意的聊着天。

夏夜的清風吹來,吹走了白天的燠熱,帶來涼的清新,讓人神一振。街道上的街燈就像一對對士兵,整齊的排列着,保衞着這個縣城的安全。路邊的商鋪裏面還出燈光,隱隱傳來人語。街上的行人多了,車輛也多了。

兩人慢慢的走着,聊着,海偶一抬頭,看到路邊有一家賓館,這家賓館是個中檔的三層樓,門面裝飾的不錯,霓虹燈招牌閃爍發光,像是一個美女在調皮的眨眼睛。

笑了笑,站了下來。金花看到海不走了,就詫異的望了海一眼,看到海笑眯眯的望着她,那眼神噯味,讓她心頭一跳,這才發現,她們站在一家賓館的門口,而海這個時侯站下來,又用那種眼神望着她,她當然就明白了海的意思。

金花的心跳的更快了,她不敢看海的眼睛,輕輕的低下頭去,就是在夜中,海都可以看到她臉頰的緋紅,一直紅到了脖子上。

微微笑了,用手牽着金花的手,就向賓館中走去。金花沒有掙扎,任海牽着她的手,向前走去。她到自己的腳步像是踏在雲端上,輕飄飄的,整個人都像要飛起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舉步的,她就像是做夢一樣,跟隨着海進了賓館。

賓館的前台是個漂亮的少*婦,看到進來一男一女兩少年,就知道是來偷食果的,心中一樂,面上出禮貌的微笑:“先生您好,需要房間嗎?”海無所謂,他不是第一次開房間了,金花的臉就更紅了,她不敢抬頭去看服務員,只是躲在海的身後,低頭不説話。

服務員心中卻樂了,知道現在的這些女孩子表面上裝的一本正經的,一會進了房間,還不知道有多瘋狂哪,叫起來的那種聲音,可以響蕩整個賓館。

笑着付款,訂了一個高檔點的房間。這雖然不是他的第一次,但是金花的第一次,他想給金花留下第一次美好的回憶。

服務員向樓上打了個電話。

領着金花,就向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