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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獾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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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轎車是凌晨的車,坐四個人也很寬鬆。海駕駛,陳雅坐在前排副駕駛員的位置,樊二和小峯哥坐在後排。

慢慢的發動轎車,腦子中設想着將要發生的事情。

轎車不緊不慢的街道上行駛。剛行了不遠,樊二把手伸進衣袋裏,掏出手機,悄悄的拔通了小峯哥的手機,等小峯哥的手機響了兩下之後,他又迅速的把手機裝進衣袋。

小峯哥裝腔作勢的接通手機,在電話中講了幾句話,然後對正在開車的海説:“海,我還有點事,就不回去了。你在路邊停車。”海説:“是嗎,要不要緊的事?要不我開車送你?”小峯哥説:“不用了,讓樊二哥陪我就行。”樊二也點頭答應。

這是三人早就商議好的計劃,海就把車停在路邊,樊二和小峯哥就下車了。

又開動轎車,向陳雅笑了笑,説:“陳老師,你還要不要回家拿東西?”陳雅見轎車裏只有兩人,膽量更大了,嫵媚的笑着説:“現在不是在學校,你不用叫老師,就叫我雅姐吧。”海很聽話的叫了聲:“雅姐!”陳雅“哎”了一聲,樂的眉開眼笑,又説:“你要是有空,就陪我回家一趟,我拿點東西。”海説:“有空。”陳雅就指路給海。海一邊開車,一邊和陳雅聊天。

説:“雅姐,剛才那人,真不是你男朋友嗎?”陳雅笑了笑,説:“他想追我,我不喜歡他,他有點笨。”海笑道:“男人笨點好,老實,可靠。”陳雅的眼睛就很風情的瞟了海一眼,説:“我還是喜歡有情調的男人。”海也笑着望了陳雅一眼,笑道:“什麼樣的男人,才算有情調?”陳雅側過身子,望着海,半真半假的笑道:“像你這樣的男人,就算是有情調的。”海一邊開着,一邊轉過頭來,笑着説:“雅姐,我還是男孩,不算男人吧?”陳雅吃吃一笑,説:“你騙別人還行,可騙不過我。”海一笑,説:“就算我是男人吧。對了,雅姐,你能不能幫我個忙?”陳雅説:“什麼事,你説吧,只要我能辦到,一定幫忙。”言下之意是説,就算你要我的人,也是可以的。

説:“我這次來市裏,是因為幾個朋友被市公安局抓進來了,你能不能找你朋友周剛,讓他問一下他的爸爸?”陳雅説:“你知道周剛的爸爸是幹什麼的?”海説:“我剛聽朋友説,他爸爸是市局的政委,是嗎?”陳雅笑了笑,説:“你朋友犯了什麼事?”海説:“如果是小事,我也不敢麻煩雅姐,他們幾個在喝酒的時侯,被人舉報了,説是身上帶着槍支…”

“搜到槍了嗎?”海老老實實的回答:“搜到槍了。”陳雅為難了,説:“這事嚴重的,可能不太好辦,畢竟國家不許個人攜帶槍支。”海説:“我也知道難辦,所以才要麻煩雅姐。只要雅姐能幫我這個忙,我一定會好好報答雅姐。”海説到這裏,眼睛温柔的望了陳雅一眼。

陳雅知道海的意思,如果她能把人救出來,海會以身相許,但同時,她自己可能也要對周剛以身相許,這樣換來換去的代價,她自己合不合算?

見陳雅沉默着,他也沒有催,他知道陳雅要好好考慮一下。

陳雅忽然説:“到我家了。”這時車子行駛到一個小區,這是個中檔小區,並沒有圍牆和大門,轎車可以一直開到樓下。

轎車在一棟看來是剛剛建好的樓房前停下來,陳雅説:“把車停在旁邊,你也上來坐會吧。”頓了頓,又説:“我一個人住。”海噢了一聲,把車停好,兩人走下車。

兩人向樓上走去,一邊走海一邊説:“雅姐,你怎麼沒和伯父伯母一塊住?”陳雅笑道:“我都是成年人了,不喜歡和父母一塊住了。他們住在我爸爸單位分的房子裏,這房子,是我媽媽單位分的。我搬過來快半年了。”説話間,來到三樓,陳雅從緻小巧的手提包裏,取出一串鑰匙,打開房門,回頭向海一笑:“請進。”海笑道:“雅姐太客氣了,我可是你的學生,不敢當的。”陳雅笑着在海肩膀上一拉,笑道:“你就不要客氣了,快進來吧。”海進了房門,陳雅有意無意的把房門鎖上,説:“隨便坐,我倒杯咖啡給你。”海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説:“雅姐不要麻煩了,剛喝過咖啡,不渴。”陳雅放下手提包,一邊去衝咖啡,一邊笑道:“你剛喝過的是別人的,現在在我家,如果不喝我的咖啡,怎麼成?”説着端上來一杯衝好的咖啡,放在海面前的玻璃鋼桌面上。

輕輕用不鏽匙攪動着杯中的咖啡,暗紫的咖啡升起嫋嫋的熱氣,發出濃郁獨特的香味,他望了一眼正在衝第二杯咖啡的陳雅,笑道:“雅姐,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不覺得冷清嗎?”

“一個人習慣了,不喜歡和父母住在一起,聽他們嘮叼。我在省城讀大學時,也不在校內住,而是和兩個同學在外租的房子,有空就自己做飯做菜,自在的。”陳雅優悠的説,一邊説,一邊向杯裏沖水,忽然杯中的水濺出來一點,滴到她手上,她輕呼一聲,手一抖,緻的白瓷咖啡就摔在地上,裏面的咖啡迸濺開來,燙的陳雅又出一聲尖叫,連忙蹲下了身子,去捂被燙傷的地方,額頭的汗水就出來了。

連忙跳過來,説:“我看看,要不要緊?”衝咖啡本來是用的開水,如果濺到光光的肌膚上,肯定要燙起白泡來,幸好陳雅在杯子快落的時侯,及時的向後退了一步,迸濺到她腳包上的都是小水珠,並不嚴重,但也起了幾個小紅點,小紅點上面還有小小的白泡。

陳雅疼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問海“要不要緊?”海笑了笑,説:“沒什麼大事,不要緊,你這裏有燙傷藥嗎?”陳雅説:“沒有,但前幾天媽媽從姥姥家拿過來一瓶獾油,説是治燙傷的,就在那個屜裏,你幫我拿過來。”海説:“來,我先扶你坐下。”海扶着陳雅,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又問:“冰櫃裏有冰塊嗎?”陳雅説:“有的。”海先到冰櫃取了兩個冰塊,對陳雅説:“雅姐,你把褲腿捲起來。”陳雅一卷褲腳,又是疼的全身冷汗,説:“我自己不敢卷,沾到燙傷的地方了,好疼!”海只好過來,小心翼翼的幫陳雅捲起褲腳來,出一小段潔白晶瑩的肌膚,上面只有幾個紅點,比腳面上的輕多了。

用冰塊在陳雅的燙傷的地方,輕輕敷動,問:“好點了嗎?”

“嗯!”陳雅到冰塊敷過的地方,火燎般疼痛的肌膚上就到陣陣陰涼,説:“好多了,謝謝你呀。”海説:“這點小事,不用謝。”為陳雅敷過冰塊之後,海又到屜裏去取獾油,用一個棉球沾上獾油,輕輕的在陳雅腳面上的紅點上抹擦。剛抹上獾油的時侯,會到木木的好像沒有覺,但過不一小會兒,就會有一股冰涼入骨的清,燙傷的地方就不會再疼痛難忍。

給陳雅擦拭的很仔細,也很小心,沒有心情欣賞陳雅雪白的玉足,只是老老實實的擦拭着。

倒是陳雅不時的拿眼來瞟海,她的疼痛一減,那個勁頭就來了,但看到海好像沒有心情和她調笑,也到無趣,就説:“海,你的事,我可以幫你問問周剛,但能不能成,我可不敢保證。”海心中一喜,抬頭説:“我先謝謝雅姐,不管成不成,我記着這份情。”陳雅笑了笑:“只是記着嗎?”陳雅其實心中是有五成把握可以對付周剛,因為周剛是她高中同學,一直追求她,她嫌周剛笨,沒有鬆口答應他。大學時兩人不在一個大學,也不在一個城市,周剛還曾專門到她所在的城市去看望她。她也沒有把自己給周剛,而是給了當時一個大學的帥哥同學。後來大學畢業回到市裏,憑着父親在教育局的關係,在就業艱難的情況下,仍然可以做了教師,雖然現在在下面的縣城,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調回到市區了。回到市裏之後,周剛又來追求她,她卻和一個副市長的公子好上了,還是不搭理周剛,但可以做朋友,所以今天才和周剛逛公園去了。就是和副市長的公子吹了之後,她還是沒打算跟周剛好,現在她相信,只要不是重特大案件,只要她一句話,還是能讓周剛和他爸爸説個人情,當然,她也要付出代價的。

陳雅對海的印像一樣很好。她是個放蕩的女人,對於那事,看的很開,所以她睡過男人也有幾個,但還沒有像海這樣特別的男人,能睡睡海,也是她的希望,她倒不是想和海什麼長相守長相依,只不過玩玩,就像好的男人見到漂亮的女人,總想把這個女人搞上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