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我要來個殺雞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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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安全局彙報:康凡針對本的三次劫款行動使本方面損失巨大，光是用眾多本青年的生命換來的甲午戰爭賠款就讓自己搶去了四分之一！不但在本國民中起極大憤慨而且在國際上也被譏諷為笑柄，對整個本政府和本的國際形象造成極惡劣的影響。因此，先後有數名方政府高官或辭職或自殺，但即使這樣也沒能平息國內各黨派的憤情緒。本情報機構已經受命對康凡採取行動，首先要活捉，活捉不成就直接殺死，所以就有了康凡在京城遭襲之事。

此後，方還組織了幾次針對康凡的行動，但都在安全局情報人員和內衞部隊官兵的聯合打擊下失敗了，因此再未敢潛入山西。這次方一旦獲知康凡前來天津的消息後，駐天津本租界的軍肯定要製造麻煩。

其實，方針對天津基地的破壞活動從基地建立之始就沒有停止過，一方面是因為山西搶先一步佔去了原本是他們看中的地段，另一方面就是出於經濟利益的競爭和對康凡本人的記恨了，只是由於基地的防衞從未鬆懈過，方並沒佔得什麼便宜。但雙方都明白，衝突總有一天要表面化的。

康凡這次率軍來天津，目的就是剷除重新選址後的天津本租界裏的本駐軍和情報處，以顯示武力，歷練晉軍。

晉軍自成立以來，多是執行一些零星的支援地方維持社會治安和剿匪方面的任務，隨着省內社會環境的迅速好轉，最後連這樣的機會都沒有了。因此，急需一場真正的戰鬥來檢驗晉軍的真實戰力。

康凡分析，如果晉軍和軍發生衝突，美國等西方國家考慮到各自在華利益，一定會出面調停。如此一來，由多諾萬以美國政府名義租借下來的天津基地就涉及到了美國政府和本政府，與清政府的關係就不大了。本再蠻橫也不會輕易和美國開戰，本目前最主要的敵人是與其爭搶在中國東北地區利益的俄國，本本就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戰勝俄國，因此絕對不能因為與更強大的美國之間的衝突而影響到為與俄國開戰而做的戰爭準備，也就不敢對天津基地採取大規模的作戰行動，結果只能是談判。

再者，晉軍常備軍的組建工作雖然尚未全部完成，但以現有軍力來對付本人，在陸地上，晉軍就沒有什麼可懼怕的。

康凡調來的這部晉軍是最初組建完成的那1萬人中的一部分，2千多人。儘管全部是步兵，但新裝備了先進的便攜式無線電通訊設備和密的光學儀器，都配至連屬勤務排。尤其是96式狙擊步槍、96式機槍和82無後坐力炮，均換裝了放大倍率為6倍的光學瞄準鏡，密的大型炮隊鏡和測距儀也都配備給了所屬炮兵部隊，極大地提高了這些武器的遠程確打擊能力。訓練有素的晉軍官兵在擁有了這些當代最先進、良的武器裝備後，取勝應在情理之中。

安全局派到天津的工作組安排康凡住在天津基地辦公大樓的第5層，也就是最高一層。警衞營官兵被分別安排在第5層和第4層進行護衞，同來的晉軍官兵全部駐紮於擴建後的基地軍營裏，隨時應變。在這樣嚴密的保護下，方針對康凡的多次暗殺行動都以失敗告終，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白白搭上了幾個特工的命。

作戰準備完成後，康凡在委託多諾萬攜帶獲取到的方針對天津基地的破壞證據向美國使館上報情況的同時，發動了蓄謀已久的對作戰行動，代號“重錘”

“重錘”行動以突襲軍情報處為序幕強勢展開，引誘軍主動出擊。如果軍不上當，那晉軍就當佔了個小便宜。但康凡明白囂張跋扈的軍是不會吃這個虧的，即使沒有足夠的證據他們也會主動挑起事端藉以向晉軍報復的，更何況現在有了這個非常合適的藉口？

1900年3月5‮夜午‬，晉軍偵察兵一部配合安全局的工作組潛入方租界，對位於租界中心地帶的方情報處辦公樓進行了突襲，乾淨利落地端掉了這個作惡多端的軍情報機構，並在撤走前炸燬了這座三層磚木結構樓房。

果不出所料，清晨，軍首先發炮轟擊天津基地，本不考慮軍用設施還是民用設施，野蠻地亂轟一氣。早已在基地內嚴陣以待的晉軍24門82野戰炮立即對軍火炮陣地給以兇猛回擊。

82野戰炮擁有全新概念的助退/復進系統，擊穩定、快速而準，速能達到驚人的20發/分，程超過10公里。而且此時晉軍已經開始使用更為安全、爆速更大的黑索今/梯恩梯混合烈炸藥，加上對炮彈引信、結構、外形、材料的改進以及採用高能炮鋼、高能發藥、密光學瞄具等，使火炮摧毀力大幅度提高。

還沒等軍炮兵進行第二輪齊，晉軍炮兵鋪天蓋地的炮火隨即而來，密集而準的炮火立即將軍炮兵陣地全部覆蓋。康凡在望遠鏡中清晰地看見軍的殘肢斷體、火炮零件以及雜七雜八的物事如同火山噴發一樣地綻放開來！

幾分鐘後，軍炮兵陣地就被徹底摧毀，一發炮彈都打不過來了。

炮戰正酣，軍集結大量步兵開始對天津基地發動了兇猛的人海進攻。

曠野中，密密麻麻的全是身穿黑軍服、端着長長村田式步槍的軍，象一羣剛從煙囱裏爬出來的家鼠，黑壓壓地在地面上動着。但他們剛剛衝出租界區就被預先埋伏的晉軍偵察兵使用99式線控反步兵地雷予以痛擊，遭致嚴重殺傷！

這種新式反步兵地雷是一個被彎成一定弧度的長方形薄鐵皮盒子，總重2公斤。經引爆器通過導線引爆後，裝在雷體背面的炸藥猛烈爆炸，將密集排列在雷體正面的6百枚鋼珠以120度角的扇面急速出，能有效殺傷1百米範圍內的人員，是一種威力極大的面殺傷武器。

由於軍剛剛衝出租界，離天津基地還遠，所以他們還沒有排成衝鋒時的散兵線，而是排成密集隊形蜂擁前進的，22枚這樣的地雷依次起爆後，形成的“鋼雨”瞬間便把處於殺傷範圍內的軍全部打倒在地，數百名軍滿身血、鬼哭狼嚎，景象恐怖至極！

軍遭此挫折後，並未放棄，回退租界進行了短暫休整，又向天津基地發起了新一輪的衝擊。

這次他們學乖了，早早地分散開，小心翼翼地邊搜索邊前進，行進速度大大放慢，因此也就給了伏擊他們的那些晉軍偵察兵安全身的時間。

一個排的偵察兵毫髮無損地返回天津基地向康凡彙報了戰況後，康凡頗為滿意，這個消息讓他那顆一直起伏不定的心舒緩了許多。

在基地外圍防禦的晉軍官兵站在新挖的戰壕裏，寂靜無聲。96式機槍都上了三角架，呈重機槍狀態，彈鏈已經入槍膛，彈鏈上整齊排列的黃橙橙的機槍子彈在朝陽下閃閃發光。82迫擊炮都裝定好了擊諸元，炮手們臉凝重地捧着帶尾翼的大頭炮彈，隨時準備入炮口。

康凡身後的一個測距小組不斷地報告着軍的距離，光學測距儀在晨風中伸展着，烏黑的筒身有一種肅穆:1千米…8百米…6百米…

當軍進近到2百米時，康凡一揮手，低吼道:“開火！”頓時，密集的機槍彈雨如鐮刀收割麥苗一般將軍齊刷刷地成片放倒，82迫擊炮彈一排一排地從天而降，猛烈的爆炸幾乎將軍腳下的土地整個掀個個兒。軍隊列瞬時便被烈火和硝煙籠罩，什麼也看不清了。

見此情景，康凡鎮定地向早已待命多時的晉軍反擊兵力下達了第一個命令:“官兵們，上刺刀！”官兵們紛紛從作戰背心上出96式軍刀“卡嚓卡嚓”地在了96式步槍的槍口上，然後都齊刷刷地面向了康凡，等待他的下一個命令。

康凡端起了自己的那支也裝上了96軍刀的96步槍，站直了身體，掃視了一下他的官兵們，微微一笑:“今天校長要帶你們去殺本鬼子，你們怕不怕？”

“不怕！”官兵們羣情奮，聲震四野。

康凡揮了揮手中的步槍，俊臉上立刻就殺氣騰騰，突然高喊一聲:“官兵們，跟我上！”話音未落，他矯健地躍出戰壕，第一個衝向已是一片混亂的軍！

晉軍官兵們立即發出雄壯的吶喊，爭先恐後地躍出掩體，以連為戰鬥單元，對這股軍展開了凌厲的反衝擊。

康凡的身先士卒直接提升了晉軍的士氣，本就訓練有素、裝備良的晉軍官兵們此時更是勇不可擋！

做為步兵班火力骨幹的96式機槍顯示了出了卓越的能:此槍既可做為輕機槍使用也可做為重機槍使用。利用連接在槍身上的兩腳架做為輕機槍使用時，槍重只有10公斤，可由單兵攜行移動擊，為本班步兵提供貼身的持續火力支援，有效程8百米；重機槍狀態時使用擊穩定更好的三腳架，有效程1200米。該槍採用導氣式自動原理，槍機偏移式閉鎖方式，連發發，理論速能達到650發/分。而且持續擊時如槍管過熱後還可迅速更換備用槍管，繼續擊。

當代世界各強國普遍使用的馬克沁重機槍，就是康凡在太行山剿匪行動中使用的那種機槍，採用笨重的水冷槍管和舊式結構設計，槍身重達40多公斤，加上三角架後會更為沉重，本無法由單兵攜帶，轉移陣地相當費事。而軍裝備的法制哈奇開斯重機槍的能還比不上馬克沁重機槍，即便就是這種機槍在軍的裝備序列中也少之又少，大約每一萬人才能攤到一。究其原因，一恐怕是對這種剛出現不久的新式自動武器的作用認識不足；二可能就是本軍工的實力還無法滿足這種武器大量的彈藥消耗了。

而山西擁有先進的工業技術，採用現代理唸的新設備、新材料和新工藝的高效的生產線能夠生產出大量的槍炮、彈藥供應晉軍，具備裝備的基礎條件。因此，晉軍就可將96式機槍相當豪華的配備給步兵班，也就是每15人就能攤到一支。即使這樣，康凡也沒有把槍械做為晉軍的主要殺傷武器來使用，而是以殺傷力更強的各類火炮為主，也就是説晉軍在組建之初就是以炮戰時代的標準來實施的。晉軍不但已經實現了槍械的自動化，而且還更為超前的跨入了炮戰時代。而當代世界各強國才開始使用機槍不長時間，還處在槍戰時代，雙方相比那是天壤之別。

這種差距，對於對面的軍來講，是一場實實在在的滅頂之災！

康凡在奔跑中先是用96式步槍連續擊，放倒了多名軍後，大吼着衝進了軍集羣，又用刺刀和槍托一通近身搏殺，然後趁亂扔掉步槍，拔出92手槍和95軍刀，一手持槍一手持刀繼續在軍集羣中左衝右突，真如虎趟狼羣一般！

軍手中都是長長的步槍，又是亂哄哄的擁擠在一起，為避免誤傷同伴，本不敢開槍，可是要用步槍上的刺刀捅刺的話，因為康凡穿着防彈背心，軍本無法捅入康凡的腹要害部位，致使這羣軍從最初的不解、驚懼變為恐慌，一時間竟然對孤身一人的康凡毫無辦法。

而康凡卻及時地換用了適合近戰的手槍和軍刀，憑藉迅捷、靈活的換位與移動，槍打刀劈之下，數十人的一個軍集羣竟然被他給衝了個亂七八糟，狼狽之極！

敵我雙方都被康凡的勇猛驚呆了，硝煙瀰漫中，晉軍官兵們都用崇拜的目光仰視比軍足足高出一頭的康凡，這個一開槍就必定讓一名軍**迸裂，一揮刀就必定讓一名軍血橫飛的人是他們印象中那個平易近人、一絲不苟的校長麼？是他們那個愛民如子、清廉正直的巡撫大人麼？此刻，他不是傳説中的戰神是什麼？！

好多晉軍官兵都由於腎上腺素狂湧而動得淚滿面，個個都在瞬間變成了發狂的猛獸和殺人的惡魔，所過之處，軍紛紛倒地、退卻進而四散奔逃…

警衞營眾官兵很及時地在康凡即將打完92式手槍彈匣中的15發子彈的時候追了上來，經過一陣短暫而慘烈的白刃格鬥後，幹掉了面前的這股軍，立刻圍成一圈護住康凡。身旁的晉軍官兵們隨即超越他們，一個接着一個吶喊着衝向敵羣…只是這片刻的耽擱康凡便失去了繼續戰鬥的機會！

康凡只顧自己過癮了，多少次在夢中夢到的情景今終於得以實現，儘管時代不同但本鬼子就是本鬼子，過一千年、一萬年都該殺！但他這樣做可把警衞營的官兵們嚇壞了，追隨在左右，一邊與軍搏鬥一邊還得小心奕奕地時刻想着用自己的身體去為康凡擋子彈，人人都是提心吊膽、手忙腳亂。

佔盡火力優勢的晉軍官兵在面對手拿手動單發擊的村田步槍的軍時，96式半自動步槍60發/分的戰鬥速和容彈量15發的彈匣為晉軍官兵提供了快速而持續的火力，配合威力巨大的96式手榴彈，戰鬥效果出奇的好。另外，防彈鋼盔和防彈甲的防護能超過了預期，尤其是安在戰術背心夾層中的防彈甲，對於防禦軍手槍的擊和刺刀的捅刺相當有效。這次戰鬥後，晉軍中再也沒有從前那些因嫌防彈鋼盔和防彈甲沉重，影響戰術動作的完成而拒絕佩戴的官兵了。

這股軍首先得面對晉軍官兵手中的手榴彈，如果未被炸死，接下來是面對連續不斷噴吐着火舌的96式步槍；如果未被打死，晉軍官兵也已衝到了他們面前，鋒利的96式刺刀就在眼前了。而要拼刺刀的話，軍的刺刀卻又無法刺穿晉軍官兵的防護甲，何況，參戰的晉軍官兵都是鋭，哪個不是白刃戰的高手？

軍指揮官望着己方官兵幾乎是被屠殺的慘狀，意識到與在各方面都擁有巨大優勢的晉軍作戰，決無取勝機會，隨即放棄抵抗，率領殘餘官兵回撤租界。

哪裏跑！

解決了軍炮兵的晉軍炮兵迅速調轉炮口，24門82野戰炮數十次急促、兇猛而準確的齊形成的數十道火牆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依次前推，追隨軍而去，幾乎將毫無掩護的軍全部炸死在回撤的路上，殘缺不全、血模糊的屍體一路鋪回本租界裏！

康凡率領晉軍步兵全殲了那股衝鋒的軍後下令晉軍暫停攻擊，開挖戰壕、構築工事，包圍本租界，切斷租界與外部溝通的所有渠道，派駐狙擊手在包圍圈外進行狙殺作戰，干擾軍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