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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這才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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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初期的錦衣衞的名單裏,再次多了兩個名字。想着這些往事,劉子峯頗有些慨的坐在車內,伸手起了車邊的織錦做成的車蓮,手搭着涼棚向外看了出去。

入眼的,是一望無際的草海,枯黃的野草,在勁風的吹動下,不時地發出陣陣嗚咽的聲音,即便是在白天,也能夠讓人覺得骨悚然。

“老焦,文虎,你們過來!”看着那如山的草海,劉子峯陡然間心下一沉,沉聲的朝着車窗外喊道。

聽到劉子峯的喊聲,扮作伴當的白文虎,扮作保鏢的焦雷,同時的停住了自己的腳步,一股腦的湧到了劉子峯的車前。

“劉大哥,出了什麼事!”焦雷大咧咧的朝着劉子峯喊了一聲,話音還未落,已經被白文虎在腦袋上狠狠地打了個栗鑿。

“你這夯貨,掌櫃的都説過多少遍了,你怎麼就是記不住呢!”白文虎板着臉,一板一眼的訓斥道。

“不錯,老焦,你真是該打!”劉子峯説着話,伸手開了車簾,趕車的蒼頭會意,從車內取出一條板凳搭在了車頭。劉子峯踩着板凳走下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相當的嚴肅。

“我在和你們重申一遍,我們現在要做的事。

雖然不是在刀光劍影的戰場上,但是,其兇險的程度,卻不知道那血光四的戰場,還有兇猛多少倍。”

“掌櫃的,我知道錯了!”焦雷像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一樣,摸着自己的腦袋,在劉子峯的面前垂下了自己的頭。

“既然定了身份,那麼,我就希望你們都記着自己的身份,就連説夢話,説出來都要符合你們現在的身份,否則的話,不僅你們自己可能賠上小命,就連所有和你們聯繫的兄弟,整個的組織,都可能成為你們的陪葬品!”劉子峯的聲音,聽起來就好像是冬天的北風一樣,陰冷的沒有一點温度。***古都南京,作為六朝的古都,從三國時期開始,已然成為了全國知名的脂粉地。六百里秦淮,雖然在這個戰火紛飛的年代,上面依舊漂浮着無數的航船,到了夜間,無數挑着紅燈籠的花船,就好像是過江的鯽魚一樣,盈滿了整個的江面。

船上的燈火,更是將江面照的好似白晝一樣,此時的南京,已然被大元改名叫做了集慶。這座城市,由於其經濟之發達,通之便利,周邊土地之肥沃,儼然已經被無數的反王當成了心中的都城。

這些反王,可全部都是看上了絕對不會手軟的主,要不是有蠻子不花和襄陽王乃蠻都漢在城中鎮守,再加上南京城城牆高大,恐怕這座花團錦簇的大城,已然成為了某些反王的囊中之物,雖然戰火連連。

但是,集慶的街道上卻依舊繁華如昔,時間才不過卯時,天也才矇矇亮,集慶城的大街上,已經出現了無數為了生計奔走的小商小販。

上午的當口,車水馬的城門前,一支巨大地車隊,浩浩蕩蕩的出現在了守門門卒的眼前。守門的蒙古軍兵剛想將那車攔住,一名管事打扮的年輕人,已經弓着來到了兩名門卒的跟前,將一小塊足有半兩重的銀餅遞到了兩名門卒的眼前。

看着眼前的銀餅,兩名門卒的眼睛陡然間亮了起來,之前板着的臉,也因為這塊銀餅的關係鬆弛了下來。

“兩位兄弟,辛苦辛苦,這點小意思,算是兄弟我請兩位喝茶!”那英俊的少年一邊對着兩人打躬作揖,一邊滿臉是笑的説道。

“客氣,客氣,你們是從哪裏來的,想必這車裏面坐的,是一位貴人吧。”收了錢的兩名軍卒,面容看起來相當的和藹,隱隱的也對車裏的那位財神爺,心裏有了一種強烈的好奇

“呃,我們老爺,是關東的富户,由於關東不太平,這才居家遷徙到金陵來,準備在金陵長期的定居下去!

至於我們老爺的名諱嗎,我們老爺特意的代過,不讓我們的!”少年一臉天真,好似無意的看着兩名軍卒説道。

“哦,這樣啊!”兩名軍卒對着少年點了點頭,心裏卻在不由自主的對這位來歷神秘的老爺留了心。

“好了,我們進城!”那少年管事對着車隊喊了一聲,帶着浩浩蕩蕩的車隊進入了金陵城,隨着少年管事的命令,那車隊裏的車伕,立刻手忙腳亂的趕着牛車馬車,轟隆隆的朝着城門內走了進去。

一名獨眼的車伕一不留神,直接將一車的貨物碰倒在了地上,車上的幾個緻的楠木箱子,由於車伕的慣使然,直接摔倒在了地面上。

隨着楠木箱子的倒地,無數的金銀珠寶,全部都散落在了開來。眼看着那些珠寶散落在地上,一羣在城門前晃盪的無賴,眼見得那些珠寶散落的滿地都是,立刻一哄而上,想要去搶那些散落在地上的金銀。

“哼!”一聲不屑的冷哼,陡然在那車隊中最豪華的一座篷車裏發出,隨着聲音,那車簾輕輕地挑動了一下,自其中出了一張英俊到了極致的俊臉。

“小白,你找的人,乾的好事!”那英俊的男子朝着那名容貌比閣裏頭牌花魁還要嬌俏幾分的管事厲喝一聲,狠狠地將面前的簾櫳摔上。

“主人,屬下知罪!”聽着車內的人發怒,那名容貌柔美的男子,嚇得花容失,施施然跪倒在了車主人的車前。

“把這殘局收拾了,回家之後,去刑房自己領20鞭子!”車裏傳出的聲音,冷漠的幾乎不帶任何的情。

“屬下領命,弟兄們,列陣,但有敢劫掠我等財產者,給我狠狠的打!”隨着那名叫做小白管事的命令,守衞在車隊前後的奴僕雜役,好似訓練有素的軍人一樣,徑直的衝向了那羣正在地上撿着黃白之物的地痞混混圍攏了過去。

“打,連我家沈老爺的金銀珠寶都敢搶,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姓白的管事厲喝一聲,率先衝向了距離他最近的一名地痞,一雙猿臂輕舒,已然將那人的手臂拉住,然後,他兩膀一角力,那人的胳膊上,立刻發出了一陣清脆的骨裂之聲。

姓白的管事將那地皮打倒後,身形猶自不肯停歇,徑直的朝着其他的地痞衝了過去,只在眨眼之間,已經將其面前的地痞氓全部打倒在地。

白管事的勇猛,直接刺了那羣跟在其身後的僕役,那些僕役,就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憤怒的朝着那羣還在地上搶金銀的地痞衝了過去,只在眨眼之間,已經將他們全部都幹倒在了地上。

“搜出他們搶去金銀,廢他們一人一隻手,然後,將這些人送官法辦!”小白抱着雙臂,眼睛裏赫然的閃耀着兇殘的光芒説道,隨着小白的命令,那羣如狼似虎的僕役。

立刻擰身撲到了眾氓的身前,伸手從身後取出了一雙小掃子,兩人一組,分別將那些小氓的手抻直,用小掃子狠狠地打了下去,隨着陣陣骨裂聲的響起,那一羣小氓,立刻發出了陣陣淒厲的慘嚎之聲。

只在這眨眼的功夫,車隊的跟前,已經圍了無數看熱鬧的人羣,眼看着那些小氓,居然頃刻之間被這些僕役廢掉了雙手,那些圍觀的人羣,不由嚇得面慘白如紙。

“主人,事情已經辦完!”小白對於身邊的紛紛議論之聲充耳不聞,起身來到了那座豪華的馬車跟前,舉止神態,看起來相當的恭敬。

“嗯,還算利索!你那20鞭,暫時記下!”那名叫做主人的人,語氣聽起來無比的冷漠,就好像之前被其毆打的,只不過是一羣不相干的畜生一樣。

“多謝主人開恩!”小白一臉恭敬地對着馬車一抱拳,伸手朝着身邊的眾僕役揮了揮手。

“弟兄們,我們走!”隨着小白的話,那羣僕役有條不紊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帶着車隊,大馬金刀的朝着門內走了開去。

由於之前毆打那些地痞的積威,圍觀的看客,主動地為這車隊讓開了一條長長的通路。不出所料,這支車隊的行蹤,最終成了集慶城的焦點,其來到金陵城的事蹟,更是傳遍了整個的集慶城。

“大哥,你之前還説,我們做探子秘諜的,要儘量的低調,不引人注意,你為什麼還要安排這一出?”車隊租了一個巨大地院落駐紮下來後,滿腹疑惑的焦雷,立刻找到劉子峯,一頭霧水的問道。

此時的劉子峯,已然在那院落裏的廂房裏穩定了下來,此時的他,身上穿着一件月白的竹綢長袍,腳踏一雙小牛皮的快靴,手裏拿着一柄湘竹的摺扇,扇墜是一塊整體的青翠,其姿態看起來。

完全是一位風倜儻的富家公子的做派。聽焦雷將自己的問題問完,劉子峯對着正坐在其下手的白文虎點了點頭“文虎,我叫你整理的那些情報,你整理的如何了,對這件事,你怎麼看?”如果生在當下,白文虎鐵定會因為自己被當成了元芳而倍鬱悶,可是。

由於並不知道這句已經經典到了極點的話,白文虎只是對着劉子峯報以了一個瞭然的笑容,就緊緊地將自己的雙臂抱在了前。

“劉大哥,早在來金陵之前,這是我整理後的情報。請您過目!”白文虎畢恭畢敬的將一份藍皮的本子遞到了劉子峯的面前,劉子峯隨意的翻了一下,見裏面的字跡,俱是用蠅頭小楷寫就,字體工整,間隔適當,看上去很是舒服,不由的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

“那麼,據這些情報,你怎麼看待我的這些行動呢!”

“大哥,”白文虎沉穩的看了劉子峯一眼,這才笑着説道“大哥,通過分析這些情報,我得出了幾個結論,第一個,我們的豬八哥。對於這集慶城,已經打了很久的主意了,據這些詳盡的情報,我便足以知道。”聽着白文虎有理有據的分析,劉子峯不着痕跡的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