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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看看哈赤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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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老温,你是不是也想嚐嚐姑手裏的鞭子!”巴彥嬌叱一聲,高高的舉起了手裏的生牛皮做成的馬鞭。

“嫂子,誰不知道你的鞭法出神入化,我賽老温,可實在是無福消受!”賽老温説到這裏,一臉曖昧的看向了身邊的哈赤達。用帶着戲謔的聲音唱起了歌。

“草原上牧羊的姑娘哦,你的面孔,像格桑花一樣的耀眼,像月亮一樣的人,那稚的羊羔哦,我多想變成你,依偎在你的懷裏,讓你手裏的皮鞭,輕輕地打在我的身上哦!”巴彥知道賽老温是在用歌聲諷刺自己,氣的俏臉生霞,高高的舉起手裏的皮鞭,惡狠狠地朝着賽老温的臉了過去。

“嫂子,饒命啊!”賽老温見巴彥動了肝火,嚇得撥馬就跑,一邊跑,一邊對着柳眉橫飛的巴彥討饒。

“賽老温,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巴彥怒吼一聲,手裏的鞭子,劈頭蓋臉的打向了賽老温,若不是這貨自幼在草原生活,練就了一身抗打的肌,只怕此時已經被巴彥從馬上打落在地。

“哈哈!”哈赤達身邊的幾名軍官,眼見得賽老温被巴彥打得左支右絀,忍不住仰天嘲笑了起來。

看着巴彥和賽老温的身形漸漸地離開自己的身邊,哈赤達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一臉正的看向了自己身邊的眾軍官。

“弟兄們,趁着你們的嫂子不在,我們來商量下打獵的事情!”哈赤達話音一落,在場的所有軍官的眼睛裏,都閃耀出了好似餓狼一般的寒光。

“大哥,有嫂子在身邊,我們就連打獵,都打得不快!”一名年輕的蒙古軍官嘟囔了一句,顯然是對巴彥頗有意見。

“對啊,大哥,你也太怕嫂子了,對女人,你可不能什麼事都由着她的子來啊!”另一名矮胖子,同樣的説出了自己對巴彥的不滿。

“弟兄們,你以為我是怕她嗎!”哈赤達伸手製止了眾人的喧譁,語氣裏充滿了無奈。

“我真正怕的人,還是站在她身後的郡主啊!”聽到郡主的名字,在場的所有人,都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的閉上了嘴。

“這一路走來,弟兄們不能打獵,這份憋屈我已經看在眼裏了,所以我決定,我們今天,索就在亳州幹一次大的!”哈赤達説到這裏,用力的揮舞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阿拉!”在場的所有人都隨着哈赤達歡呼了起來。

雪亮的馬刀,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點點攝人心脾的寒光,由於是浴佛節的緣故,一向人跡罕至的千佛山盤旋的山路上,擠滿了手拿竹籃,提着紙馬香錁的男女老少。

浴佛節是中原信徒的傳統節,信奉佛菩薩的男女老少,都會在這一天去千佛山,拜祭佛祖,燒香祈福,祈求一家人的安泰健康。

“玉娘妹妹,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大丫呢?”錦瑟看着與自己一同站在山腳的玉娘,頗有些奇怪的問道。玉孃的俏臉上掛上了一抹淡淡的紅暈“這個丫頭啊,今天來了月信,一動就肚子疼,我見她受不了沿途的顛簸,乾脆就自己來了啊。”錦瑟聽着玉孃的話,忍不住捂着嘴一笑,話語裏頗有些揶揄的味道“月娘妹妹,只是不知道,你的月信是否準時呢!”

“是啊,月娘姐姐,你這些天每天都和千户大人湊在一處,還沒有懷上小郎君嗎!”錦瑟的丫鬟月兒,同樣捂着嘴淺笑道。

“誒呀,月兒,你要死了是不是,居然敢笑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月娘無比扭捏的笑了一下,作勢便要去擰悦耳的嘴。就在三人説笑打鬧之間,一陣震人心脾的馬蹄聲,陡然在山下響起,長長的馬隊,在山下起了無數的煙塵。

那馬隊橫衝直撞的衝向了山道,無數的善男信女甚至於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被馬匹撞到在地,無數的驚馬,好似壓路機一樣的在其身上碾過,濺起了一片片茫然的血雨。

“弟兄們,不要放走一個獵物!”為首的年輕軍官,揮舞着手裏的馬刀,用力的看向了身邊一個落荒而逃的路人,大聲的對着身後的騎士命令道。

“阿拉!”眾騎兵齊刷刷的厲吼一聲,手裏的馬刀,帶着呼嘯的風聲,砍向了自己身邊的眾人。這些騎兵的馬刀鋒利,幾乎沒一次出手,都能砍翻一名倉皇而逃的人。

“救命啊,韃子殺人啦!”山上的善男信女們高聲的喊叫着,一股腦的朝着山上擁擠了過去。

為了躲開這些騎兵,那些已經在半山的人,用力的擠着擋在自己身前的人,毫不留情的在被擠到在地的人身上踏過。

“步兵隊,留下收人頭!”坐在馬上的騎兵首領大喝一聲,舉着染血的屠刀,大聲的對着身後的眾軍命令道。

“錦瑟姐姐,月兒,你們跟在我的身後,我保護你們殺出去!”玉娘俏臉嚴峻,大聲的對着早已嚇得面無人的錦瑟和月兒吩咐道。

“阿拉!”一名蒙古騎兵見到了面榮清秀,風姿綽約的三人,忍不住厲吼一聲,眼帶貪婪地舉起了手裏的馬套,呼嘯着朝三人衝了過來。

“哼!”玉娘冷哼一聲,嬌軀好似陀螺一般的一轉,已然躲開了那騎兵套向自己頭頂的馬套。

然後,她的身體,好似靈猿一般的湊到蒙古騎兵的身前,在蒙古騎兵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關頭,已然飛快的欺身而上,坐在了蒙古騎兵的身後。蒙古騎兵厲吼一聲,剛想將玉娘摔下馬,玉娘已然一記乾淨利落的手刀打在了他的脖子上。

蒙古騎兵身子一歪,徑直摔落在地,玉娘則趁機從他的鳥翅鈎上取下馬刀,馬鞭,傲然的撥轉馬頭,一臉冷寒的看向了那羣源源不斷殺向自己的騎兵。

就在這個關頭,七八名蒙古騎兵,已經在一名小隊長的帶領下衝到了玉孃的身前,將玉孃的嬌軀,團團圍在了中間。小隊長一臉笑的看着玉娘,語氣裏充滿戲謔。

“這個娘們,倒扎手啊!弟兄們,替我把這娘們抓住了,我回頭,要好好的馴服這匹小母馬!”

“是!”六名蒙古騎兵答應一聲,將自己的馬刀掛在鳥翅環上,高高的舉起了放在鳥翅環上的馬套。

“殺!”曾經作為鏢師行鏢四方的玉娘深知馬套的厲害,嬌叱一聲,‮腿雙‬緊夾戰馬,在馬套落在自己的頭上之前,催動着馬匹向小隊長的方向衝了過去。玉娘在即將衝到那小隊長的身前之時,手裏的馬刀,已經在空氣裏飛快的劃過,那名小隊長。

甚至於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已經被玉孃的一刀砍在了脖子上,斗大的人頭,帶着風聲落於地上,狂噴的鮮血,濺了玉娘滿身滿臉。***(由於斷網斷電的緣故,錦衣一再的斷更,老虎在此,對大家表示十二萬分的歉意)玉娘將那蒙古騎兵劈倒在地,卻依舊不肯停手,轉身催動着下的駿馬,風馳電掣一般的朝着距離她最近的另一名騎兵衝了過去。那名蒙古騎兵在措手不及之下,直接被玉娘劈中面門,慘號着從馬上掉落了下來。

“殺!”玉娘嬌斥一聲,顧不得拂去濺在自己臉上的鮮血,手裏的馬刀,以一個完美的劈動作砍向了身邊的那名小隊長。

那名小隊長見玉孃的刀朝着自己橫掃過來,連忙在馬背上做了個金剛鐵板橋的動作,憑藉着自己湛的馬術,硬生生的躲過了玉孃的這幾乎必殺的一招。玉孃的馬與小隊長的身體一錯蹬,玉孃的纖手,飛快的探入了自己的衣服內。

隨着一聲嬌喝,一件造型無比奇特的武器,已然出現在了她瑩白如玉的纖掌之中。那是一個鐵製的好似人手的東西,後面用鐵鏈連接,正是江湖上獨門的暗器囚龍神爪。玉娘一聲嬌叱,手裏的囚龍神爪,就好像是一柄來自於惡魔的魔爪一樣。

狠狠地抓在了那小隊長的前。囚龍神爪一入體,立刻便緊緊地抓在了小隊長的前,深深地陷入了小隊長的皮之中。

“駕!”眼看的小隊長被囚龍神爪抓住,玉娘嬌斥一聲,用力的打着身下的駿馬,駿馬撒開四蹄狂奔,直接將那小隊長從馬上拉了下來,拖着他的身體一路跑了開去。

“救命啊!”小隊長被駿馬拖在地上,發出陣陣悽慘的嚎叫聲。在佛殿的門前,一名面瑩白如玉,手拿摺扇的年輕公子,身穿一件月白織錦的長袍,此時正擰着眉頭,一臉憤然的看着那些蒙古兵的暴行,眼睛裏折出了點點好似刀劍般的凌厲神光。

“哈赤達這個混蛋,他臨走之前,是如何向我保證的,真是可惡!”青年公子的聲音清脆悦耳,聽起來頗有些女子的嬌柔之氣。

“郡…公子,不是您常教導我們説,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的嗎,或許哈赤達此舉,也有着説不出的苦衷啊。”站在青年公子身邊的一名虯髯漢子,一臉恭敬地對着這名年輕的公子説道。

!”年輕公子手裏的摺扇,狠狠地敲在了虯髯漢子的腦袋上。

“赤列都,你才來中原多久,怎麼就學會了這些漢蠻子官吏那種欺上瞞下的言辭,你真的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那名叫做赤列都的男子,一臉委屈的撫摸着剛剛被青年公子打痛的腦袋“公子,我有説錯什麼嗎。”青年公子太息一聲,語氣裏充滿了無奈。

“哼,赤列都,作為蒼狼白鹿的子孫,草原上的勇士,我們手裏的彎刀,只會對準自己的敵人,卻絕對不會對準聽話的奴隸和我們的子民!”説到這裏,青年公子默然不語,一臉同情的看着那羣在騎兵鐵蹄下奔走的百姓。

“可是,你看看哈赤達,這個混蛋到底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