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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並倒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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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劉子峯的話,寧國標知道他有心維護自己,看向他的眼神裏,不由得充滿了。賽連赤冷笑了一聲,伸手舉起了自己的牛皮馬鞭“劉子峯,你少在那邊大言欺人,你當本護軍使是瞎子嗎?”***“劉子峯,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連本護軍使都敢騙!”賽連赤的臉一冷,手裏的辮梢,直接指向了劉子峯的臉。

“你當本護軍使真的這麼好騙嗎!寧國標,你知罪嗎!”見賽連赤一臉冷寒的瞪着自己,寧國標知道自己丟失軍資的事情敗,嚇得額頭上沁出了滴滴的冷汗,‮腿雙‬一軟,跪倒在了賽連赤的面前。

“護軍使大人,屬下知罪,屬下保護軍資不利,才導致這筆軍資被水匪所掠,還請護軍使大人,治在下的罪!”賽連赤冷笑一聲,面陰狠的瞪向了寧國標“寧國標,你不要以為你和蠻子大人好,本護軍使就不敢治你的罪,來人!”隨着賽連赤的一聲厲叱,兩名手拿環刀的親兵,好似餓狼般的衝了上來。

“給我綁了!”賽連赤一聲斥罷,那幾名親兵立刻衝了上去,不由分説的將寧國標和寧國玉兄弟二人雙臂反剪,綁在了當地,幾柄環刀,冷森森的架在了這對兄弟的脖子上。

“護軍使大人,我們的軍資是在劉老虎的地面上丟失的,你就是要治罪,也要先治劉老虎一個治境不嚴的罪過,要不然,我不服!”直炮筒子寧國玉一邊用力的掙扎着。

一邊無比憤怒的朝着賽連赤吼道。賽連赤不屑的瞪了他一眼,語氣裏充滿了嘲諷的意味“好,你説得好,如果真如你所説,陳友諒和張士誠寇反集慶路,你是不是也要上奏朝廷,治蠻子大人一個治境不嚴的罪過呢!”寧國玉被他噎的雙眼圓瞪,卻連一句話都説不出來,蠻子不花是寧國標的恩人,也是提拔他們兄弟的大恩主。

此時已經調任到了採石去駐守,是防衞陳友諒和張士誠軍的第一道屏障。如果按照寧國玉的邏輯,只要境內出現了盜匪就要治罪的話,蠻子不花,還真的就逃不了這樣的制裁。

“護軍使大人,屬下有罪,你只管治罪便是!”寧國標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而對賽連赤哀求道“只不過劉子峯劉兄弟,他之所以要矇騙大人您,也是因為要維護屬下的緣故,是以,屬下還懇請大人,不要怪罪劉兄弟才好!”賽連赤斜睨了他一眼,語氣裏夾槍夾的説道“哼,寧國標,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想替劉子峯求情嗎,果然是義薄雲天啊!”就在此時,劉子峯突然一抱拳,大聲的朝着賽連赤嚷了起來“啓稟護軍使大人,屬下還有下情容稟,請大人聽屬下説完,再給寧大人治罪也不遲!”賽連赤冷笑一聲“好,我到真的想聽聽,你還如何狡辯!”

“啓稟護軍使大人,屬下不敢狡辯,屬下沒有守住這黃河的要,實在不是因為屬下和寧大人的無能,而是因為軍費不足,屬下無法組建水軍應戰的緣故,也正因為如此,那些水匪才會仗着舟楫之利與我軍周旋,從而劫走了寧大人的軍資!”劉子峯苦着臉,裝出一副捉襟見肘的模樣説道。

“護軍使大人,劉千户所言,句句屬實,想我大元,一直都是靠着馬上定天下,在這水面上,舟楫之類的軍資確實準備不足,這才被這些水匪鑽了空子!”一名身穿儒生長衫,頭戴綸巾的中年書生,起身對着賽連赤施了一禮,語氣十分中肯的説道。聽着書生的勸解,賽連赤的臉,頓時便舒緩了下來。

“如此説來,也還算有理,劉子峯,你且起來説話吧!”

“多謝護軍使大人,多謝謝師爺!”劉子峯無比的看了那書生一眼,起身頷首站在了賽連赤的身後。

“劉子峯,你們今天,這是要去剿匪嗎!”賽連赤看着眼前列隊的軍兵,一臉疑惑的問道。

“不錯,據屬下的哨探回報,寧千户的那批軍資,乃是被白狗墳的水匪所擄,屬下此去,正是為了去剿滅白狗墳的水匪!”劉子峯無比謙恭的説道。

“好!劉子峯,你不是要給寧國標求情嗎,本帥就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剿滅了白狗墳的水匪,奪回那筆軍資,本帥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賽連赤冷笑一聲,轉臉看向了綁縛在自己面前的寧國標和寧國玉兄弟,“但是,他們這兩人,本帥卻必須留下作為人質,要是你就此一去不回,或者是吃了敗仗,本護軍使就砍了他們兩個的腦袋!”劉子峯一臉同情的看了寧國標和寧國玉兄弟一眼,臉上出了一副為難的表情。

“護軍使大人,我的子,現在就住在這馬莊的千户所裏,有她在,屬下又怎麼可能會一去不回?護軍使大人若不放心,可以將我的到軍營去住。

只是,這寧氏兄弟乃譙城的守備,他們若不在譙城,只怕…”

“哼!”賽連赤怒喝一聲,打斷了劉子峯的話,“劉子峯,被護軍使准許你戴罪立功,已經是法外開恩,哪裏還容得你討價還價,來人,把寧國標和寧國玉都給我關押起來,等劉千户迴歸後,再行處置!”眼見得求情無望,劉子峯長嘆一聲,一臉羞慚的走到了寧國標的面前。

“寧兄,小弟無能,不能保住兄長,還請兄長委屈幾天,等小弟馬到功成,再替兄長,向護軍使大人求情!”眼見得劉子峯居然要用自己的子來換取自己的自由,即便是對劉子峯成見甚深的寧國玉,也不由得深深地低下了頭,眼睛裏動的出了淚水“劉老虎,你説的是什麼話,咱弟兄,你都還來不及呢,哪裏還會怪你,你去吧,一定要替我們把那些水匪碎屍萬段!”站在他身邊的寧國標。

看着一臉深情站在自己面前的劉子峯,也不由得對天長嘆了一聲“子峯兄弟,的話,國標不想説,國標只在此,預祝兄弟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等到那時,寧國標要是僥倖不死,定然要好好酬謝兄弟的救命之恩!”

“國標兄,你放心吧,兄弟一定會奏凱而歸!”劉子峯拍着寧國標的肩膀寬了幾句,轉身對着賽連赤抱了抱拳“護軍使大人,屬下這就出發了!”

“你去吧!”賽連赤不耐煩的對着劉子峯揮了揮手“記住,要是七之內,你還不回來,本護軍使,自然要治寧國標的瀆職之罪!”

“出發!”劉子峯大吼一聲,一干軍兵,隨着他的腳步,雄壯威武的登上了早已停靠在岸邊的戰船。

馬小三有意的落在了隊伍的後面,當他與賽連赤擦肩而過的時候,雙眼有意無意的與他對視了一番,其中的意味,一切都已在這不言之中。

戰船緩緩地駛離了口岸,劉子峯站在船頭,一臉沉默的看着漸漸消失的地面,直到岸上的一切都已完全的消失在他視線之中後,他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小子,把我的釣竿給我拿來,我要在這船頭上好好的釣幾條肥魚,等到我們見到了焦雷和焦霆的時候,也算給他們加一個菜!”

“好嘞!”小子答應一聲,朝着站在他身後的親兵揮了揮手,這些親兵,立刻替劉子峯搬來一把逍遙椅,一柄巨大的油紙製成的遮陽傘遮在了他的頭頂。

劉子峯舒舒服服的將自己的身子摔在逍遙椅上,伸手從小子的手裏接過釣竿,語氣裏充滿了閒適的意味“小子啊,以前這幾個月,咱弟兄們忙的和磨坊裏的驢一樣,難得有這麼幾天的假期,我們可要好好地享受享受!”

“是啊!”小嘆了一聲,依舊有些擔心的問道“大哥,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我們回去的時候,又如何與護軍使大人代呢?”

“小子,我説了。我們現在是放假,不要説那些掃興的事情!”劉子峯不悦的擺了擺手“我們整天都窩在軍營裏,難得去水上走一走,我們自然先要去焦雷和焦霆那邊,好好地吃喝玩樂幾天,然後,讓他們找些焦炭泥巴,把船裏裏外外的塗抹一番,大家再殺些豬羊,把血塗在身上臉上,那不就好了嗎!”

“大哥,可是,要是有人問起我們這一戰,為何沒有斬下水匪的首級,我們要怎麼回答?”小子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説道。

“哼,那我們就説,這些水匪全部都被我們打入了水中,而剩餘的水匪,又驍勇善戰,拼命地將自己人的屍首搶奪了回去不就行了?”劉子峯不悦的擺了擺手,心裏卻在暗自腹誹,這一席話他完全是照搬了明末一位邊關鎮守的原話,想到那位鎮守,劉子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為明朝掘墓的辮子民族。

華夏民族,已經受過了太多的苦難,天下靖平之後,或許他劉子峯,真的有必要去聊東走一走,徹底的將這可能導致霍亂的源頭掐滅,想到這裏,劉子峯豁然站起了身體,望着身下滾滾而逝的波濤,心裏揚起了一種無法抑制的豪氣。

***“大哥,河上濕氣重,喝口酒暖暖身子吧!”小子將一壺黃酒提到劉子峯的身邊,滿臉堆笑的説道。劉子峯躺在逍遙椅上,隨手接過了小子遞到自己手裏的酒壺和酒杯,一臉憂心忡忡的模樣。

“大哥,在想什麼呢!”見劉子峯一臉深思的模樣,小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在想你嫂子那邊,不知道事情到底辦妥了沒有!”劉子峯長嘆了一口氣“誒,我們能做的,已經全部都做了,最終能否讓寧國標混過這一關,並且倒向我們這邊,最終只能看你嫂子的了!”